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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壮是周婶的儿子,长得白白嫩嫩的,周婶担心周小壮出门遇到危险,也不让他出去干活,把他养得很好,也就这近半年来,才让他干点活,做的也不是地里的活,而是家里的卤肉生意。
但饶是如此,周小壮想娶个媳妇儿也不容易,除非周小壮家里有很多很多的钱,可即使如此,周小壮脑子有问题,难保不会娶到一个不好的,周婶和周伯哪里能放得下心。
摇了摇头,司云不去想了。
刘果在后天成亲,但第二天就忙起来了,因为成亲,刘果也没出去做生意,只在家里准备。第二天司云起来,就看到村里忙起来了,一片喜气洋洋。
出门三步,都能看到好几拨人往刘果家走,有些人手里抱着碗,有些手里提着桶,还有人抬桌子和板凳。
“刘果家要办席,家里没那么多的桌子板凳碗筷,村里都是这样的,一旦哪家那户家里有事,都会找相熟的人借碗筷,板凳桌子等,等席办完了,再把那些还给人家。”封衡在旁边给司云解释。
司云还是第一次见,他在原身的记忆里见过这种场景,但还是避免不了惊讶,“他们不怕到时候不记得自己的东西吗?”
封衡笑了出来,耐心的给司云解释,“不会的,每家都给自家的东西做了记号,一般都不会认错,就算没做记号,每家每户自己的板凳坐了几十年十几年,总不该不认得的。”
又有一波人经过,司云忍不住弯腰去看,果然在那东西下面看到了一个记号,不由得啧啧称奇,劳动人民智慧多。
“衡子,衡子家的,你们会去吃饭吧。”有个人笑着朝司云和封衡打招呼。
司云笑着点头,“是啊,刘果通知我们了,我们明天就去吃饭。”在村子里,渐渐就有人向他们打招呼了,两个月过去,打招呼的人越来越多。
司云从最开始的不适应,到适应,从最开始的犯尴尬,到现在的自然,他意识到,他和封衡是真的被村子里的人接纳了。
昨天有刘果来请吃酒席,说不定后天就有张家请他们去吃酒席。
不知道司云这句话触到了那个人的什么笑点,那人突然笑了出来,说:“不用明天,今天下午就能去吃啦,先走了,到时候记得来吃饭哦。”
那人说完就走了,弄得司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得问封衡,“那人笑什么笑?我说错了?”
“没有。”封衡显然憋笑憋得厉害,“阿云,你没说错。”
司云眯起眼睛,恶狠狠威胁,“说实话!”
封衡轻咳一声,只得说实话。照道理说司云说的也没错,只是那是对于和刘果家关系不怎么样,并且住得远的家庭来说的,他们会在真正办席的那天来吃饭,吃完饭然后离开。但是他们和刘果住在一个村,并且关系很不错,所以就不用明天去。
严格来说,虽然是明天成亲,但办席的时间则会持续三天,第一天是准备宴席,晚上主家就会请帮忙做饭的和关系好的吃饭,第三天则会吃一次早餐,至于第二天,是一天三餐都会包,或许第一天第三天吃得比较简陋,但也是酒席。
封家村周围几个村都是这样的,封衡倒是不知道其他地方的习俗,但他们这里就是这样的。司云家在林家村,就在封家村的隔壁,所以当他说明天去吃饭的时候,那人才会觉得好笑。
司云听完,无语半晌,这和他在现代参加酒宴也差不多,不过形式不一样罢了,他有好友好成亲,他们会在前一晚包吧热闹一个晚上,庆祝他单身的最后一晚,第二天才人模狗样的去吃酒宴,第三天和新人们说说话才离开。
经过封衡这么一说,他在原身记忆里也看到了,看到那些,他更加无语。原身的记忆他虽然继承了,可因为讨厌原身的关系,除了一些重要的记忆,比如人际关系等,其他的都略过没怎么细看,没想到就因为没看,就出了个小丑。
等找个时间,他一定要把原身的记忆看个清清楚楚!
“行了行了,不说了,今晚就去吃饭。”司云摆手,打定主意略过这个话题,“走吧,去工地,洪工说今天做厕所安下水管道,我得去看着。”
封衡也不笑了,怕惹司云生气,便说道:“好,那我们走吧。”
司云:算他识相。
两个月前,他们找马叔做下水管道,小水管道是圆形的,而且他们要的量也不少,还有一个弯头,这并不好做,他花了五天多才把下水管道做好,接着洪工那边又花了几天的时间在铁管道外面包上一层厚薄适中的水泥,才勉强做出合格的下水管道。
不过下水管道做好之后并没有立刻就做厕所,既然厕所有安排了,洪工就把注意力重新放在了别墅上面,这两个月来,他们总算将整个别墅大致建造好了,除了二楼不是用的石板,而是用的木头当地板,因为这个时代还没有钢筋板,司云倒是能想办法做出来,但太麻烦了,而且这古代的技术也不一定做得好,于是就用的木板当地板。
这好啊,司云专门买的是驱蚊木,这样一来,到了夏天,屋子里连蚊子都没有。而且他也喜欢木地板,有一种原生态的感觉。
房子建造好,剩下的这几天就收尾了,洪工安排人修修补补一些其他的地方,再找人装瓦片,等瓦片装完,整栋别墅也就要做好了。于是,他就有空来做厕所。
说起厕所,在之前的两个月里,他竟然连远处的厕所坑都挖好了,双管齐下啊。
得到消息,司云和封衡就该去指导怎么安下水管道了。
“两个东家,这边,快来,就等你们两个了。”他们刚到,洪工就喊了起来。
无奈,他们只得加快脚步,“来了,洪工你别急。”
到了地点,司云就开始指导洪工他们安装下水管道,洪工早就让人挖好了道,就等放,司云见了,很是满意。其实他也知道洪工为什么这么着急,因为他要学,等学会了,以后就能这么给其他人建造房间。
别墅建好,洪工就赞叹不已,特别的干净,特别的整洁,特别的特殊,要是这厕所做好了,以后出恭都还特别的方便。
司云看得好笑,也不耽搁时间,就让人把做好的下水管道拿过来,就开始安了。
下水管道说好安也好安,不好安也不好安,为了让厕所里的东西能顺利冲到厕所坑里,这条道就不能平,而是倾斜,至少得有七八十度,就倒是厕所坑必须挖得很深,当然,那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把几节管道连在一起。
司云先安的是和厕所相连的弯头,他用来连接的东西也简单,就是水泥,他在连接处包上厚厚的一层水泥,然后小心的把弯头放好,接着才在弯头后面安装其他直的管道,同样用水泥。
洪工不可置信,“这就完了?”
司云点头,“嗯,差不多就这样了,你放心,不会出问题的,管道与管道之间有接头,水泥只是保证不断,且不渗水到土里,等水泥干了,就可以了。”
水泥的凝固性很好,他改过的水泥比这个时代的水泥凝固性更好,暂且用来粘下水管道也可以,只是可能使用不到几年,若是不能使用了,那到时换掉也是可以的,就算在现代,一个下水管道最多也才用十几年,都差不多。
拍了拍洪工的肩膀,司云在他惊愣的目光下离开了工地,心情大好。
回家休息了一会儿,就该去刘果家吃酒席了。
第73章 吃酒席(1)
还没到地儿; 就听到了前面热闹的声音。
“哎,这里该煮饭了,他秦婶儿; 别坐在外面聊天了,菜都要炒好了,你这锅头的饭还没熟。”
“哎呀; 老宋你莫催; 我看到火的哩; 马上就来马上就来。”
“碗; 碗洗好没得; 洗碗的小媳妇儿快些点。”
“碗洗好了; 这就去摆起。”
“快点擦桌子; 马上就要吃饭了!桌子擦干净没得?”
七嘴八舌的,一会儿问饭煮好了没有; 一会儿问菜炒好了没有,还问碗有没有洗好,来帮忙的婶子婆婆门声音非常洪亮; 把其他坐在一边纳凉的老少爷们说话的声音都压了下去。
再往前面走,司云就看到好几个系着围腰的中年妇女在厨房里进进出出; 时不时手里拿着一些菜; 还有在煮饭的婶子; 把装着米饭的木桶盖揭开,看米熟没熟,没熟就继续煮; 熟了就用帕子包着木桶把饭取下来。
洗碗的洗碗,做菜的做菜,看似非常乱,实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又井然有序。
刘果家不大,只有三间房,刘果爹娘住一间,刘果住一间,另外一间就由他的两个弟弟住,原本只有两间的,因为刘果要结婚,就把之前装东西的杂物房清理了出来,当做新房。
不过新郎在赚钱,也允诺明年就盖新房子,所以新娘也没什么意见。
他们的卧室都少,厨房的面积自然也不大。办席要做的菜非常多,村里面就专门先砌了三个临时泥土灶,上面架了三口大锅,加上厨房里原本就有的两口小锅,就够办席了。
这种泥土灶是临时灶,不怎么耐烧,但是也能烧一两天,刚刚够办席这几天。这种灶也方便,用的时候就砌,不用的时候推到就算,还不占位置。
除此之外,桌子也摆到了院子外面,院子里面放了三桌,院子外面放了四桌。也不用担心饭菜不好上,等开席了,有专门的送菜师傅,一桌一桌的送,保准不会遗漏。
一边看一边想,他们就走到了刘果家。他们进了院子里面,这个时候来吃饭的没全来,有些还在地里干活,司云和封衡就占到了一个好位置。
“阿云,谮米饭的时候有米汤,味道很好,你要不要尝尝?”封衡直觉司云没有吃过这种饭,就低声问道。
但封衡这次就猜错了,司云是吃过米汤的,他们家里的阿姨每次做饭都用木桶做,极少用电饭锅,因此司云可以说是吃着米汤长大的,米汤可以泡饭,还可以就这么干喝,有一股很浓郁的米香味儿。
说起米汤,司云就有点想喝了,他拍了拍封衡的肩膀,催促他赶紧去帮忙盛一碗过来,正好刚才从工地回来,他嘴巴也干了。封衡任劳任怨,真走到了煮饭的秦婶那里,要了一碗米汤。
秦婶正忙着呢,这会儿喝什么米汤,但转身发现是封衡,脸上立刻挂起了笑容,“衡子?你喝米汤啊,等等,婶子给你盛一碗,果子家的这米汤真好喝,米足,米汤就香。”
刘果赚了钱,这次结婚,大手笔的买了很多米回来做饭,可以说是非常奢侈了。平时农家人吃的米不怎么好,煮出来的米汤味道也不怎么样,好些喝不完的,就倒进猪圈喂猪,但刘果家这次的米汤不一样,特别的浓香,饭刚蒸出来那会儿,帮忙做饭的几个婶子都喝了两大碗。
亲婶对封衡热情得很,很快就用两个碗给他盛了两碗米汤,他和司云一人一碗。
盛的时候她还往外看了眼,对司云笑了笑。
封衡也不在意她过分的热情,这两个月来,村里人都这样,端起两碗米汤,就出了厨房。封衡刚走,一个小青年也跟着进了厨房,对秦婶说:“婶子,我也要一碗米汤。”
秦婶回头,看到那个小青年抬手就是一个响亮的爆栗,“喝什么米汤,忙着呢,让开点,别在这里挡着。”
小青年嘴一下子就瘪了,“婶子,不带这样的啊,封衡都有喝的,我就没有。”
秦婶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