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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孩子归谁-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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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领头禁军卫闪着寒光的眼将众人扫过一遍,最后定在杜松风身上,“你便是监丞杜松风?带走!”
  杜松风脑中“嗡”地一声,怎么回事?他做了什么?君后和太子不都对他做的衣裳很满意么?就算是昨天给谭廷送礼的事被戳穿了,也不应惊动禁军卫,究竟……
  心中无数个问题尚未想完,官帽官服已被扒了下来,眼看要套上锁链,谭廷上前一步,“统领大人,此事尚未查实,是否……”
  “查实案情乃大理寺职责,我等只为逮捕嫌犯。私制龙袍滔天大罪,少监大人无权过问。”
  杜松风双眼圆瞪,大理寺?!嫌犯?!私制龙袍?!
  这是做梦吧?如果不是梦,这些字眼怎会跟他扯上联系?
  冰冷而沉重的刑具加身,他双唇猛烈颤抖,很想说些什么,却始终语塞。被拽着拖出,经过门槛时脚下一绊,恍然回头,一缕头发挡在眼前,割裂了不远处谭廷复杂的视线。
  京城通福坊的百姓纷纷出动议论,人言沸腾——坊中首富瑞福临杜家出了大事,从大掌柜杜明礼到厨房烧水的下人全部套上刑具,商铺酒楼工房尽数查封,还查抄了不少货物,宝禾县的分号也未能幸免。
  到底是什么大罪?杜家的少东不是才入朝做官,羡煞商道众人么?怎么眼看着瑞福临即将成为皇商,就这样了?!
  果然富贵险中求,小贩到人臣不过一个起,高官到囚犯亦只一个落。
  李怡脚上烧了滚油般踏进堂屋,“爹!娘!你们听说了吗?土木公他们家……”
  李重诺亦是如临大敌的模样,“怎么没听说,商会中人都传遍了。”
  李怡也慌了,“究竟是为什么?”
  “不知道。”李重诺神情严肃,“此事太突然了,先前毫无风声,恐怕不是商道上的事。”
  李怡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那难道是跟……”
  打探了大半日,着急了大半日,李怡一无所获,身心俱疲。天入夜时,他终于迎来了救星。
  “李兄。”
  窗外一声叫唤,韩梦柳身着夜行衣,直接从窗户跳了进来。李怡惊地从椅子上弹起,“韩兄?你怎么……”
  韩梦柳漂亮的眉毛紧蹙,“李兄,杜公子所遇之事甚大,一个不小心,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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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豁出性命只为你
  “今晨圣上与君后驾临太子府赏花; 太子房中一位伶人突然出首太子藏有龙袍,当场便从卧房搜了出来。据说那件龙袍的制作工艺是瑞福临的手法,且是杜公子以歌姬服饰作掩护亲自送来的。圣上下令彻查,涉案人等尽数下狱; 太子也在其中; 就连……”韩梦柳神情悲悯。
  李怡“腾”地一下倒回椅中,心如刀绞。
  杜松风; 还有他们出生没几个月的孩子……
  “土木公绝不可能制什么龙袍; 这是诬陷!”
  “自然是诬陷。我打探过,此案已审了一堂; 太子说不出龙袍出处; 瑞福临亦无一人能证明那并非自家技法。有心人做下此局,必已谋划得天衣无缝; 杜公子及其家人想要脱身,实在是难。”
  “有心人?”李怡彻底乱了,“谁要害他?他才做了两个月的官; 能得罪谁?”
  “你怎不明白,此事摆明了是对储位别有居心之人陷害太子,利用了杜公子。我原以为此番入宫为官,他们定是要用我来对付太子,万万没想到最终被拖下水的竟是杜公子。”韩梦柳抚额叹息,幽深而疲惫的眼中突然迸出狠意,“为了储位枉顾数百条性命,我……绝不能忍。”
  李怡满面惊讶; 一字一顿义愤填膺的韩梦柳令他感到陌生。
  “李兄,今日我来找你,只因要救杜公子和……”韩梦柳目光一闪,“单我一人之力不足。当然,此乃玩命的事,你要三思,就算无法相帮……”
  “我帮。”李怡坚决打断韩梦柳,郑重抱拳,“韩兄我信你,今后任凭差遣。”
  韩梦柳心头一震,一手按上李怡肩头。李怡又将他通身的夜行衣打量一遍,“你现下作何打算?”
  “若要翻案,必须尽快掌握更多线索,今夜你我便潜入大理寺监牢去见杜公子,听他将事情清清楚楚讲一遍,然后再取证物找漏洞。”
  “证物?你是说……”
  韩梦柳露出“就是如此”的表情,李怡不可置信道:“这两件事难如登天,你……”
  韩梦柳一笑,“我所学甚杂,此时正好派上用场。原本这些我一人去做也行,但见杜公子,还是得李兄亲自出马。”
  三更过,李怡出生二十一年来首次换上夜行衣。
  夜色中韩梦柳带他翻越大理寺的高墙、灵巧地躲避巡夜的士兵,李怡心中波涛汹涌。他知道韩梦柳会得多,但仍旧想不到,他怎么居然还会这个?!
  “此案牵涉甚广,为防串供,关押及审讯是分开的。太子在大内天牢,杜公子在大理寺,杜家其余人有的在刑部大牢、有的在府衙大牢,恐怕杜公子尚不知家中境况。”
  想起杜松风,李怡心中难受得不行,此时唯有强行压下,努力保持冷静。
  监牢门口拐角处,韩梦柳取了两块打火石模样的东西出来相互一擦,顿时白光大胜,刺得人睁不开眼,周围的一切也都看不见了。
  “韩兄,这是……”
  “遁术。”韩梦柳拉着李怡走入白光。李怡惊悚地看着韩梦柳从明明是睁着眼睛好好站着的两名守兵身上摸出钥匙,轻松打开大门走入。接着又将石头一擦,白光中,大牢内看守与犯人皆陷入呆滞。
  “李兄,切不可与中术之人说话,否则他们会醒。此遁术虽厉害,但只能维持一刻钟,稍后见了杜公子,行事一定要快。”
  李怡使劲儿点头,心想这哪里是遁术,明明是法术吧!今日大开眼界,不想世上竟真有此等玄之又玄的东西!
  监牢甬道中,潮湿腐朽的气味扑鼻而来,李怡心生一念:“韩兄,既然他们都晕了,为何不……”
  “牢房钥匙并不在看守身上,否则隐患甚多。”韩梦柳知道李怡想说什么,“况且就算我们救出杜公子,还有杜府那一大家人。就算一家子人我们都救出来了,不洗脱罪名有何用?”
  “是,”李怡叹道,“是我短视了,胡言乱语。”
  韩梦柳安慰笑道:“李兄并非短视,而是关心而乱。”
  李怡一怔,关心……则乱?
  “到了。”
  一语拉回李怡飘远的神智,定睛一看,铁柱子牢门后,一穿着脏兮兮的囚衣头发蓬乱的人抱膝缩在角落。虽然头垂着看不见脸,但他知道,那就是杜松风。
  一步上前趴在牢门上,李怡轻声唤道:“杜……土木公、土木公……”
  杜松风仿佛从睡梦中被人叫醒,迟钝地抬起沉重的头,睁开羞涩的双眼,无神地四处望去。是做梦吧,否则怎么会一片白呢,也一定是做梦,他才会看见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出现在此的两个人,而且他们还穿得怪怪的。
  梦到韩公子也就罢了,怎么居然还梦到了……李怡呢。
  “土木公、土木公你醒醒!”李怡着急地在牢房外晃着双手,“看见我没?我是、我是李台!”
  杜松风依旧一脸茫然。
  “杜公子,此乃我的遁术,眼前一切都是真的,你过来!”韩梦柳道。
  杜松风愣了愣,眼睛跟着转转,试着掐了一下自己,唔,真疼。所以这……不是做梦?
  “土木公,事不宜迟,你快过来啊!”李怡急了。
  杜松风一个激灵,终于有些找回自己,他猛地起身,腿一软差点儿摔倒,再踉踉跄跄扑向前。李怡看得惊心动魄,待杜松风刚一扑到牢房门上,便握住了他的手。
  牢房内外,十指紧扣,凝眸相望。
  “你们、你们怎么会来?这周围怎么……”
  离得近,李怡更看清了杜松风灰扑扑的脸以及泛着乌青饱含无辜与委屈的双眼,心狠狠地拧在一起,“全靠韩兄有本事,现在时间不多别说废话,你快将你知道的所有一字不差地告诉我们,记住,要一字不差!”
  “我、我也不知怎会这样啊……”
  杜松风抿着唇,委委屈屈地将自打进入将作监后发生的一切讲了,讲完呆呆望着李怡,李怡也深深望着他。
  听他说的,似乎真是无知无觉飞来横祸,找不出半点破绽。
  韩梦柳思索道:“杜公子,将你与谭廷之事,仔细再讲一遍。”
  李怡一愣,杜松风更是惊异,“韩公子怀疑谭大哥?不可能的,他对我……”话到一半突然断开,往日情景冲入脑海:谭廷没由来地对他很好,给他派下的公务也都是制衣,且要求他发挥特长。他考虑到自己努力做好或许对瑞福临日后成为皇商有利,也就没刻意隐瞒家中技艺。谭廷偶尔问过一些并非特别紧要的技法,他也就说了。如今想来,谭廷某些话里似乎更有深意,还有他被抓走时那悲凉的眼神……
  可单凭看到成衣及偶尔看他指导工匠,间或问一两个问题,应该并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一模一样的瑞福临手法。若当真做到,那么此人才华可谓惊世。
  而且总觉得谭廷是个好人,应该不会这样做。而且即便真是他做的,他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断断续续地讲完,杜松风犹疑地望着韩梦柳,“韩公子,你们打算……”
  “杜公子,实话说,谭廷最惹人怀疑,但事实还需查证,你先别急。”
  杜松风垂下头,入眼是他与李怡紧紧相握的双手。直到此时,他才突然感受到这双手上的力量和温度,突然间,他的心很闷很酸。
  “韩公子,李……兄,”杜松风小声念道,“今日你们来,我感激不尽。但此事太危险了,你们莫要再为我奔走了。若命中注定有此一劫,逃不过就是逃不过。我只求我真有个什么,我爹他……还有孩子,李兄,”头垂得更低,“孩子便归你了……”
  “说你傻,你当真是傻透了。”
  李怡打断他,仍是一句嘲弄,语气里却尽是不舍与温柔。
  “你既知此事甚大,难道就不知道,它已经大到了单用你一人的命根本无法了事的地步?如今瑞福临被查封,杜家上下尽数下狱……”
  “什么?!”杜松风大惊,用力捏住李怡的手,“我爹他们……”
  “所以,救你就是救杜家与瑞福。”李怡笑着,笃定说道。
  “可是、可是你们……不行,”杜松风拼命摇头,“就算如此也不能让你们……”
  “真是蠢得很。”李怡抽出一只手来覆住杜松风双唇,湿润的双眼蕴着更加浓重的笑意,“若我们救了你,自己却没了,有什么意义?”
  杜松风怔住,李怡含着泪带着笑的目光投入自己眼里,内心猛地一震,鼻尖跟着泛酸。
  “土木公我问你,你是不是喜欢那个谭廷?”李怡淡淡说着,如同问你吃了没饿不饿一样,杜松风心中却猛烈晃动起来。
  “我、我……其实我……”嘴唇在李怡的手指下轻轻动着,声音越来越低。
  李怡静静地望着他,仿佛这里不再是牢房,而是他们曾经饮酒叙话的月下小亭。此时此刻,他已经很清楚自己想要听到怎样的答案,唯独不知道,杜松风是否能让他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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