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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
“不闻机杼声,惟闻女叹息”
“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
“女亦无所思,女亦无所忆……”
“好了,今日就学到这里,都下学去吧!”
“先生再见!”
“先生再见!”
只见那茅草屋内,一会就钻出了八丨九个小孩,男男女女,大的约莫十一二岁,小的也才四五岁的样子,唱着歌,一路蹦蹦跳跳朝外跑去。在见着院里一名方从地里回来的男子时,齐声喊道:“越大叔好!”
“你们好!回去路上小心些!”
“知道了,越大叔!”
大门处,手上还拿着书卷的先生,望着院里的那人,目光如炬,深情款款。只见那人挽着裤脚,一身粗布短衣,右手的衣袖空空荡荡,而那左手里用枯草提着两条筷子长的草鱼。
“你回来了。”
“嗯,今天收获不错,抓了两条草鱼,晚上给你做糖醋鱼!”
“好!”
“外面风大,仔细着了凉。”戚越说着,拥着门边的人,一起进了竹屋。
一年前,他们从那万丈悬崖跳下,本以为是必死无疑,岂料,命大,落在了那江里,被他那云游四海的师父所救。那断臂的戚越,身上本又挨了数刀,亏的元清真人医术高超,堪堪捡回了一条命,纵使如此,也在那塌上躺了整整半年才醒。几月前,见这山村民风淳朴、环境优美,两人才决定在此定居下来,什么高官厚禄、功名富贵,皆没有这神仙眷侣、闲散自在的日子来的畅快!
“今天我又遇见张大娘来给她闺女说媒了。”
“那你怎么和她说的?”
“我说我以前上山不光被老虎咬断了胳膊,还落下了不能人道的隐疾,恐怕不能娶她女儿了。”
“哈哈哈……恐怕不出半日,全村的人都知你患了隐疾。”
“无妨,我反倒落个清静。”
“阿越,我怎不知你是何时落下的隐疾?”
“不如今天晚上,让娘子再仔细瞧瞧?”
“净胡说!”
“哈哈哈……”
“阿越,我打算再过几月,去其他地方看看,像师父他老人家一样,云游世间。”
“好,都听娘子的!”
屋外,碧水蓝天,春风洋洋,遍地的桃花,粉粉撒撒,漫天飞舞,随风而去!
剧终。
☆、第十五章 番外
柳叶鸣蜩绿暗,荷花落日红酣。三十六陂春水,白头想见江南。
江南的美,像小姑娘般,温婉而柔情,清秀而灵动;小雨淅淅,水波荡漾,整个江南之乡被笼罩在朦胧烟雨中,美不胜收。
河中飘来一叶小舟,靠在岸边,青石板上走下两名男子,一人眉目如画、衣冠胜雪,一人傲气凛然、身材伟岸,只见那稍高些的男人,用仅存的左手为身旁的人撑起了油纸伞,淅淅沥沥的小雨打湿了他半个肩头。
“听闻这江南的米酒甚是香甜,难得来到这如画的江南,阿越,我们去尝尝吧?”只见那伞下的白衣男子开口说着,清秀的脸上眸光闪动,泛着些许期待的模样。
那名唤作阿越的男子,却是一脸宠溺的看着他,嘴上连连应着“好”字。
寻了一处酒家,点了当地的特色菜,又点了好些米酒,这米酒初入口时,香甜甘醇,但后劲却有些大,若不是戚越拦着,那人定当场就醉倒在桌上。饶是如此,男子离桌时,脚下已有些轻飘飘的,眼神迷离,脸上泛起了两坨红晕,虽是男子,却是诱人好看的紧,惹来酒楼其他人频频注视。
戚越扫了眼周围的人,眼神中带着一抹警告,不动声色的将人挡在了怀里,搂着男子的腰,甚是亲密。
回了客栈,将人轻轻放在床上,又打来一盆温水,拧着帕子为他擦拭脸庞。那躺着的人,却是不怎么配合,打开那拿着帕子的手,不停的扯着胸前的衣衫,嘴里喊着热,露出那性感的锁骨,何其诱惑。看得戚越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落在那胸前的视线,无论如何也挪不开,白皙的胸膛上,还有一枚淡淡的草莓印,那是前几日种下的。
“阿越,好热,酒呢?嗝儿……我还要喝……”季清河吵着,眼神朦胧,又将那衣衫扯开了些,露出了整个肩头,圆润滑溜。
戚越微眯着眼,带着些危险的气息,他竟不知,喝醉的清河是如此诱人,他恨不得立马将人拆了吞入腹中,又怕这人醉了酒明日醒来头痛,只好极力忍着。
偏偏那人却不安分的很,双手勾着他的脖颈拉到了身前,撒娇似的在他身前蹭了蹭,又抬起头,带着浓浓酒香的红唇,落在了他的脸上,吧唧一口,末了,还拿鼻尖蹭了几下,嘿嘿笑着。戚越浑身一僵,顿时觉得全身血液都往一个地方充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你个小妖精,竟折磨人!”有些惩罚似的重重的一口咬在那白皙的肩头,直到那人微微哼唧了声才松口,热情似火的吻,密密麻麻从肩头一直吻上脖颈,吮吸着,舔舐着。再到那带着酒香诱惑的薄唇前,有些凶狠的吻了上去,舌尖撬开那微闭的贝齿,从里至外扫了个遍,又缠着那寸柔软至极的舌慢慢品尝了起来。
许是太过舒服,身下的人勾着他的脖子,不断的回应着。戚越暗暗一笑,手下的动作温柔而霸道,褪去那碍事的衣衫,倾身覆了上去,亲吻着,揉捏着……房内一片桃色,旖旎风光,今夜注定不是一个单调的夜晚!
二日清晨,有些口渴的季清河早早醒了过来,方睁开眼,入目便是戚越那张放大的脸,再往下,被条之下的风光让他有些愣神,思绪渐渐清晰了起来,从昨日醉酒回到屋内,一件件的都涌入了脑中顿时让他羞红了脸。虽然二人早已袒露了心声,同床共枕多日,但对于这种事,他却依旧害羞的像个小姑娘。
趁着眼前的人还未醒,悄悄的翻了个身,想要下床去。不料身后的人却一把搂住了他的腰,将他拉至了怀里,身体抵上了一处火热的物什,让他瞬间僵直了身体。炙热的鼻息喷洒在耳边,略带磁性的声音响起,“娘子想去哪儿?”
“我、我口渴,想起身找口水喝。”季清河说着,却丝毫不敢乱动,就怕身后那人,一个不慎又把他吞入腹中。
戚越将人翻了个身,面对面的看着,身下支出一条腿,霸道的挤进他的两腿间,搂着他腰间的手,不老实的向下滑动,落在那两瓣圆润有弹性的腚上,不断的揉搓着,偏偏盯着他的那双眼,诱惑而危险。
猛地低头,覆唇而上,湿润的舌探入口中,扫了个遍。末了,道:“娘子还觉得口渴吗?”
季清河顿时羞红了脸,一双明眸躲闪着不敢与他对视,支吾着,“不、不渴了。”
身旁传来低低的笑声,“头疼吗?那米酒好喝是好喝,后劲却足,娘子不听为夫的话,一时贪杯,才会醉倒,该罚。”
“昨夜已经罚过了,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
“你说呢?为夫可没有罚够呢!”说着,戚越便猛地一个翻身,压了上去。
待到傍晚,两人方才从屋内出来,那戚越是神清气爽,一脸餍足的模样,再看那季清河,脚下有些虚浮,被戚越搂着腰扶着,才未觉得有多疲累。
又点了些饭食,用过晚膳,这才出了客栈,上街而去。古色古香的阁楼,青石板铺的地板,熙熙攘攘的人群,四处都挂着精致漂亮的灯笼,更多的却是那提着灯笼青年俊女,好不热闹。
“阿越,今日街上好生热闹啊!”季清河说着,看着周遭热闹的环境,气色好了不少。
“今日是乞巧节,自然热闹,街上有猜灯谜的,清河要不要去看看?”
“我若是去了,岂不是抢了别人的彩头?还是不去为好。”
戚越一愣,弯了弯嘴角,看着季清河的眼,柔情似水。“那既然如此,清河在这等我片刻,我马上就回来。”
“好!”应着,就见戚越转身朝那人群最多的地方而去,那处,卖灯笼的商家正在举行猜灯谜的活动。季清河望着那挤在人群中的背影,暖至心田,好看的眉眼里,似乎只装的下那一人。
待到戚越拎着一枚精致的彩灯回来时,就见那在原地等候的人,身旁围了几名年轻貌美的女子,提着手里的灯笼,一脸娇羞模样。而季清河却是一脸不知所措,再看见他回来时,这才脸上欢喜,仿佛看见了救星一般。
“不好意思,他已经有爱人了。”戚越说着,将手中的灯笼递给了季清河,左手扶着他的脑勺,轻轻一吻,落在那光洁的额头上,霸道而温柔,似是在像旁人宣告这人是他的所有物。
看到这一幕,一旁的几名女子愣了片刻,随后又羞又恼的跑开了。季清河好笑的看着眼前有些吃味的人,笑道:“她们只是小姑娘,你别吓坏了人家。”
“娘子莫不是心疼了?”戚越一把将人搂在了怀里,醋意大发。
“净胡说!”季清河羞赧的瞪了他一眼,才道:“河里有人放花灯,我们也去放一个吧!”
“好!”
朦胧的夜色下,清幽的河水,五颜色六色各式各样的花灯,倒影在那水中,美不胜收。岸边,时不时传来女子的欢笑声,惊呼声,热闹非凡。
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的灯放入水中,轻轻拨动河水,让它随波漂向了远方。
“娘子许了什么愿?”
“不告诉你。”
“不说我也知道。”
“是吗?那你说说我许了什么愿?”
“我也不告诉你。”
“好啊,戏弄我是吧?看招!”
“哈哈哈……娘子小心些,别落了水,为夫知错了……”
“呵呵……”
什么愿?不求一生富贵荣华,只愿与这身旁之人,生生世世,白首不离!【更多精彩好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