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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
下一秒,却发生了让人猝不及防的状况。
在尹蔚泱、柳劭阳等高手眼皮子底下,卓远策居然当众被人点了昏穴,当场昏厥过去,骆云飞手忙脚乱的撑住卓远策的全身重量才不至于让他跌落在地。
这情况连尹蔚泱万年冰冻的脸色都有些崩了。
不能怪他一点都没察觉,因为对方出手时完全没有杀气……尹蔚泱在心里为自己找了个借口。
骆云飞理所当然自认没责任,旁边两位高手都没发现了,他更不可能阻止。
柳劭阳唯一的反应是:
完了…完了完了,有人醒来后非得要闹翻天了不可!
“在下凤一鸣。”出手点了卓远策昏穴的人只做了极简的自我介绍。
造成三人内心一片混乱的作佣者,就是凤家堡凤大当家凤一鸣。
“竟然是你!”骆云飞惊讶不已,道:”你这小子果然没那么简单,居然是凤家堡大当家。”当年卓远策死遁逃到南方后,他跟这小子整整周旋了三年。
尹蔚泱与柳劭阳是第一次见到凤一鸣,此人身长玉立、气度不凡,虽身为男子,面容有股说不出的阴柔之美,美中却又带着男子的凌厉之气,两者居然互不冲突。
凤一鸣从卓远策身后出手点了他的昏穴,在尹蔚泱等人的错愕下,转身对所有想围观上来看情况的众人道:
“诸位请留步,策公子无碍,因为功力深厚只受了点皮外伤,今日虽未见到策公子与御天派的陆掌门一战,但策公子单凭一己之力制伏叶凌霄这等魔头,其武功如何我想各位心中已有作数,各位英雄难得齐聚于此,请稍作休息,凤家堡晚点将设席款待。”
凤一鸣从头到尾都让凤家堡众多下属们遮掩住大家好奇投向卓远策的视线,最后让凤百里接手现场后续,便迅速将他们带到凤家堡客房,并立即安排大夫替卓远策诊治。
石秋在房外守着,尹蔚泱、骆云飞、柳劭阳与凤一鸣则待在房内看着大夫审视卓远策的伤势。
当大夫解开卓远策衣物,露出右胸肩处一道怵目惊心血口子时,虽然只是一瞬,尹蔚泱还是敏锐的感觉到凤一鸣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怒意,因为感受对方不到对方的敌意,他决定暂不作声色的继续观察。
待大夫包扎完伤口,并开完药方子离开后,尹蔚泱向一直沉着脸的凤一鸣道:”多谢大当家第一时间做出的处置,所幸师叔命大,内伤没有想象中严重,尹某先将师叔接回锐剑山庄休养,日后必定再与师叔登门道谢。”
“不知尹少庄主对短时间内,接连发生两位武林高手走火入魔之事有何看法?” 没有直接响应尹蔚泱想带卓远策离开的话,而是讨论起另一件事。
尹蔚泱脸色一变,他被卓远策突然受伤转移了注意力,确实,当叶凌霄一
开始出现在比武会场时,他想起了自己的爹亲尹天应。
连续两起走火入魔而疯狂的情况的确需要探究其间是否有何关联。
心知凤一鸣的暗示,他在暗示着当初尹天应所在的锐剑山庄也等于存在风险,但凤一鸣是敌是友尚不可而知,将卓远策留在凤家堡尹蔚泱一样无法安心。
“多谢凤大当家提醒,尹某定会多加留意,保师叔周全。” 言下之意仍是要带走卓远策。
“尹少庄主是信不过在下?” 凤一鸣干脆将话挑明了讲,也不再顾及礼数直言:”我晚间将设席招待江湖各路人马,届时会公布我与策公子的比武改到三日之后。”
“三日?我师父伤这么重你好意思将比武定于三日后?”柳劭阳不满的开口。
凤一鸣冷然睨了柳劭阳一眼便移开视线,对房内众人再道:”我对策公子下的战书并非武战,只要他恢复神智便可。” 直接了当地解除了大家的疑惑。
那冷然的一眼看得柳劭阳打了一阵哆嗦。
“既然三日后我与策公子有约,这三日定力保策公子安全,各位想一同留下我也欢迎,叶凌霄我已将他囚于凤家堡地牢中,等候策公子醒来后定夺处置。”
如此安排,是不容拒绝了,尹蔚泱静静看了凤一鸣,凤一鸣也坦然直视尹蔚泱,须臾,尹蔚泱点头答应,以凤家堡在江湖上的名声地位,相信不会有多大的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了,攻受下章相逢,堅持日更。。。。。。
☆、第 11 章
尹蔚泱决定让卓远策留在凤家堡养伤。
柳劭阳再不满也不便表达,他的居所与酒楼尚未竣工,目前仍寄居于风定城客栈中,尹蔚泱都表示同意了他还能说不?
虽然深知重伤的卓远策不宜移动,留在此处休养再适合不过,可凤一鸣对他明显的敌意,再迟钝的人都能感受得到,他刚刚确定自己被人狠戾地瞪了一眼。
这家伙是有什么毛病?自己是招谁惹谁了?怎么也想不通到底哪里得罪对方的柳劭阳心底有许多不满无处宣泄。
此时,骆云飞问了一个大家心中的疑问:“可否告知三日后与家师到底何战?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这问题恕难回答,只能说,他欠我一样东西,必须还。” 说完,深深望了一眼躺在床上脸色因失血过多而苍白的卓远策。随后再转身望向骆云飞道:“你知道我绝不会伤他,所以希望你暂时帮我保密。”
骆云飞原本有些犹豫,面对凤一鸣坦荡的眼神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凤一鸣果然信守承诺的昭告众人与卓远策约战三日后,也表明卓远策目前无恙并留在凤家堡作客。
至于未出现比武会场的御天派陆掌门,原来是途中遭失了理智的叶凌霄袭击,门派中人重伤无数,陆掌门为了救治门生而耽误了时间,本身也受了些内伤。
整个御天派元气大伤,陆掌门必须先以御天派为重,与卓远策的比武看来短时间内是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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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娘的,谁坑我!”倏地睁开眼,卓远策劈头就骂了句。
本想起身却被触动伤口的疼痛给逼回床上,疼得呲牙咧嘴,口中又一串含糊的低骂。
“不是我。”最靠近他的柳劭阳明责保身的先澄清。
“还想添什么乱?那小子点你昏穴是让你好过点,少受点罪,你现在在人家的地盘上,能安份点吗?”骆云飞觉得今天自己一直担任叮属这大顽童的责任。
“在人家地盘上?我在哪?”
“凤家堡。”
卓远策一征,开始回想,当时凤百里正阻挡围观群众靠近,车辇内出现的人影明显是个男人而不是凤千舞,照这情况推理,那人应该就是凤家堡大当家凤一鸣。
点他昏穴的人应该也是。。。。。他阴恻恻的开口:“是车里跑出来的那个凤家小子偷袭我?”
“就叫你安份点了,你想干嘛?” 骆云飞已经有点想离开这里了。
“当众打晕我,叫我面子往哪搁 不好好出了这口气,老子跟他姓!”
“冷静,凤一鸣有将场面控制得不错,你被点晕除了我们几个,没人看到,没丢脸,放心。”了解卓远策脾气的柳劭阳知道怎么安抚他。
“真的?”
“真的。”
“这几日你暂且不要回锐剑山庄,在这养伤。”从头到尾没吭声的尹蔚泱打断师徒三人的一搭一唱,道:“凤一鸣已昭告你们约战之期延到三日后,你留在这应该安全。”交代完,脸色有些凝重地直接离开,锐剑山庄是该好好彻查到底有没有不肖之徒了。
骆云飞有些沮丧,尹蔚泱今天连个正眼都没瞧他,他这两个月来借着忙柳劭阳酒楼的事,已经尽量不去烦他了,怎么还是招人讨厌。
没时间让他沮丧太久,一旁的麻烦师父又开始嚷嚷:“三日?我伤成这样他是让我三日后跟他比斗蛐蛐吗?”
“你们要是比斗蛐蛐,我赌凤一鸣赢!”柳劭阳唯恐天下不乱的回嘴。”就你现在这耸样,连蛐蛐都不理。”
“你这没良心的臭徒弟,说啥呢你!还没跟你算算刚才的帐,救你还被你嫌,现在又胳膊往外翻。”他可没忘刚刚柳劭阳看他中掌后的反应。
“我明明躲得过,谁要你多事来挡,你瞧你,挡成什么样了。”说起这事儿,柳劭阳又来气了。
“躲不躲得过我能拿这事儿赌吗?万一赌输了我拿什么陪柳老爷子,就算赌赢了,你不只会武功,而且还武功高强躲得过叶凌霄一掌的事全天下都知道了,你怎么收场。”
柳劭阳想想也对,他还想过过平凡小老百姓的日子,正因如此,在人前他们说好不师徒相称,就算喊了师父,他们也有默契的解释为“师傅”,就如这六年来他们在南方柳家台面上的关系,卓远策只是为他授业解道的师傅。
爹交代的家业未成,现在就卷入江湖纷争岂不造成日后麻烦,连酒楼恐怕都开不成,看看他师父三天两头被人下战帖的下场立刻转换态度笑着对卓远策说:”谢谢师父帮我挡这一掌,但斗蛐蛐我还是想压凤一鸣赢。”
“一物克一物。”骆云飞见卓远策气得要内伤加重的模样打笑着。
“你还敢笑我,你的克星不才刚走,有本事去追呀!”卓远策没良心的在人伤口上撒盐。
“再一阵子吧!我有我的打算。”骆云飞收起玩闹的态度,这事必须得加快脚步了,再给他一些时间,希望能给小泱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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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一日,卓远策已可行动自如,他盘坐榻上试着运气调息、气沉丹田。
胸口上的伤只是皮肉疼,真正让他难受的,是全身大半经脉受损,运气时感到全身气血运行处处受阻、窒碍难行。
深知内伤需时间静养不可心急,他起身穿上凤家堡下人们为他备在一旁的外衣,心想:其实凤家堡待他犹如上宾,也倒是有心。
瞧这客房舒适清雅,大夫每日看诊、昂贵珍稀的药材伺候着、送来的吃食虽然以清淡为主,但都是他中意的口味,包括他身上这身新衣,也是他惯穿的款式,上好的衣料子却不是他之前穿的那件布料可比拟的。
只是他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凤一鸣下战帖在先、昨日又故弄玄虚藏身在凤千舞的车辇当中、偷袭点他昏穴,其中绝对有古怪。
种种迹象可以确定,他摆明不想在他面前露脸,决战前凤一鸣估计是不会现身见他了。
昨日徒弟们提起,凤一鸣下的战帖不是比武之战,只是要跟他索讨一样东西,他左思右想,实在想不出自己到底欠了凤家堡什么?
他的过往唯一跟凤家堡牵扯上关系的,只有当年自己老往霞芳坡跑,总不可能跟他索求么过路费之类的吧?他讪讪然的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又想到明儿,该不会……
一个念头浮上心头,怎么可能?如果明儿真和凤一鸣有关系,又怎会对他故弄玄虚?他的明儿对他从来都是有话直说的,他摇头笑笑后决定放弃再想。
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想破头也想不出个什么所以然。人家既然好生款待,他就好生享受,吃好睡好用好,小徒弟也答应他每日会来陪他解解闷,倒也快活。
只是利用在凤家堡的这几日,无论他问过多少凤家堡下人,也请柳劭阳一同打听,就是问不出明儿的下落,他失落之情溢于言表。
与卓远策关系甚密的柳劭阳以前也曾听他提起明儿这号人物,但就听过那么一两次,所以看到卓远策这么积极想找明儿,打趣道:“怎么?该不会明儿其实是位姑娘家,相思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