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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就没想到自己为何会盯着一个男子的那里研究半天,但好在没忘记要干嘛。一番有技巧的动作后,掌心虚虚一拢,接住了白修宁的东西。
白修宁本来昏过去了,但随着昊渊的动作,他的意识在越来越强烈的刺激下又渐渐恢复了过来。等他混混沌沌的想睁开眼的时候,忽然一阵难以忍受的快感从腹下急窜而来,他失控的叫出了声,腰一抬,便将滚烫的热液全部泄了出去。
这波感觉极为猛烈,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抖着,本就未清醒过来的脑子又一片空白了。隐约觉得有什么温暖的东西一直在抚摸着身下的敏感,为他延长这份快意。
白修宁在短暂的失神中慢慢恢复了过来,昏过去之前发生的事也瞬间涌入了脑海中。他立刻反应过来,睁开眼就想起身,结果却对上了一张近在咫尺的脸。
他愣了片刻,那人显然也没料到他会清醒的这么快,却没有拉开距离,反而顺势吻了他一下。
白修宁的表情就像被雷劈到了一样。
昊渊舔了舔唇,意犹未尽,又继续吻他,还将舌伸进了他口中。
他本就因为过分震惊而反应慢半拍,结果被钻了空子,只觉得口中钻进了一团柔软,那舌勾着他的舌,纠缠了几下便松开,又贴着他的上颚舔了过去。
他的身体还处于方才的余韵中没有缓过来,如今被这么撩拨,还在昊渊手中的欲望又挺了起来。
昊渊重复起方才的动作。
白修宁的鼻间逸出了一点低吟,他终于醒悟过来这是什么情况了,想都不想就一掌拍向昊渊。
可他忘了自己灵力耗尽,只剩鬼气了。那鬼气打在昊渊身上不痛不痒的,反而让昊渊眼底的暗红鲜明了许多。
昊渊一翻身便坐在了白修宁腿上,右手不停,左手撕扯着他的领子。
白修宁根本来不及阻拦就听到衣料被撕破的声音。他低头看去,这才发现不但胸口大敞,就连裤子都不见了。他居然一丝不挂的躺在了昊渊身下,而昊渊的手则握住他的最羞耻的地方不断摩擦着。
白修宁又惊又怒,再顾不得了,拼命的要将他推下去。可昊渊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手上有技巧的一摸一捏,他顿时腰软着又倒了回去。口中急喘着,双眼失了神的看着屋顶。
昊渊见他不过喘了几下就又想挣扎,再看他满脸屈辱的神色,觉得自己有必要为眼下的行为澄清一下,于是道:“你别乱动,我没想占你便宜。你中了那药太长时间了,又被我的鬼气所伤,已经有走火入魔的征兆。要是不多弄几次出来,你这身修为就得废了。”
第四章
昊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虽然说的一本正经,手里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正经。
白修宁难堪至极,真想一脚把昊渊踹飞出去。但昊渊坐在他腿上,沉稳的如旁边那尊大佛。他如今要体力没体力要灵力没灵力的,那鬼气对昊渊又没有任何用处,情急之下居然骂了出来。
昊渊听他羞恼的骂着自己不知廉耻,可骂完以后又努力的在想下一个词,忽然觉得这样的白修宁实在可爱极了,又俯身吻住了那两片唇。
白修宁见他居然还敢亲来,立刻咬下去。昊渊的舌十分灵活,在他咬下去之前就滑走了,他咬空了,却感觉到唇上一阵酥麻。原来昊渊改吻为吸,含着他的下唇温柔的吸吮着。
白修宁看着他闭上眼一副享受的模样,怒急攻心,抬手便扇在了他脸上。
一道响亮的耳光把昊渊的脸都扇歪了,昊渊没料到白修宁会打自己,手上用力一捏。白修宁痛的脸都白了几分,唇张着,却把那声叫唤压了下去,硬是不漏出一点声来。
昊渊看着他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忽然觉得没意思了,终于松开他,抱怨道:“救你还要被你打,真是恩将仇报。”
白修宁急忙拉过衣服盖住自己,这才瞪着昊渊呵斥:“你简直无礼轻狂至极!”
他气的浑身发抖,清隽的面庞却被情欲所染,眉间的朱砂如一滴凝住的血,此刻看着居然有些妖媚之态。
昊渊见白修宁抓紧衣衫,只觉得这副不堪受辱的画面实在令人又心疼又想继续凌虐。
他虽然不解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想法,但眼下确实不宜再激怒白修宁了,于是指了指把衣袍顶起的地方道:“你若不想被我碰就自己解决吧,别逞强忍着,当心损了修为得不偿失。”
白修宁看他居然指着自己那里,顿时曲起腿来,咬着下唇瞪着他,细长的眸中已有杀意在沸腾了。可昊渊一点也不怕,反而跳下佛案道:“刚才我没感觉到他们身上的杀气,想来这群人应该不是要杀你。他们给你下这种药,估计是想毁你名声吧。你到底是何人?为何会被王传越如此陷害?”
昊渊虽是“名满仙门”的鬼君,但他从不与任何鬼修交好,对仙门百家的那些事也一点兴趣都没有,因此他能认出的家服就只有追杀过的他的那些世家。
而南岳白氏,并不在其中。
白修宁顿时蹙起眉来,本以为昊渊定是认出他了才做这些侮辱的事。他凝视着昊渊,犀利的眸光如利刃切入那双暗红的瞳孔中,似乎想把昊渊切开来看个透。
昊渊被他这么直接的盯着,只得耸耸肩:“你别老是摆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我虽是鬼修,却没兴趣害人。”
他这话说的实在无奈,只因不管到哪,只要被百家中人认出来就会被追杀。虽然他一贯秉持着逃了就好反正这些人也追不上,但次数多了还是很心酸的。
他明明什么都没做错。
白修宁看着他无奈的挠头发的模样,又看了看地上昏死在结界中的那几个人,脑海中想起了白天在升平镇上偶遇的那一幕。
当时他与徒弟都做了一番乔装,又收敛了气息,昊渊不可能在人群中认出他,自然也没必要故意装出救人的举动给他看了。
想到这白修宁心里的抵触稍稍缓了些,但他一看到自己的衣服,又气不打一处来。不管怎样,就算昊渊真的是想救他,为何要吻?还……还把舌伸进来!
白修宁想到这里又气恼的不行,狠狠瞪了昊渊一眼:“为何你会在此?”
“因为我跟踪你了啊。”昊渊一脸你在说废话的表情。
“你为何要跟踪我?!”白修宁怒道。
昊渊:“你白天不是夸我了吗?我对你就有兴趣了啊。”
白修宁急了:“我何时夸过你!”
昊渊骚了骚下巴,笑道:“你没有当面夸,可在我背后夸了呀,我听到了。”
白修宁被他噎了下,下一句话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明明是跟踪这么无耻下作的事,昊渊居然可以歪曲的理所当然?
见他脸上气的又红又白的,昊渊道:“我回答了,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又是何人?”
白修宁斜了他一眼,想把被他撕烂的领口扣起来,结果试了半天都没用。昊渊动手的时候完全不管不顾的,眼下他的衣带都断了,根本系不住。
昊渊见他满脸尴尬的样子,想了想便把自己的斗篷脱了下来递给他:“你穿这个吧。”
他把斗篷一脱,白修宁就看清了他身上的装扮。
昊渊穿着件黑色的华服,袖口和下摆上绣着飘荡的桃花瓣,就像被风吹到夜空中,由远及近,栩栩如生。
白修宁天性喜欢桃花,他左腕上就有一朵神似桃花的胎记,而他在祁连山的住所旁边也有一片桃花林。此刻见了昊渊这件衣服,眼底顿时现出了惊艳之色来。
但他只看了一眼就逼自己收回目光,毕竟眼下情况由不得他想这些没用的。他虽然不愿意接受昊渊的好意,却也知道没其他办法了,只得用腰带把自己的衣服束好,再把昊渊的斗篷系的紧紧的。
他的身量比昊渊矮了些也瘦了点,这件宽大的斗篷完全将他罩住了。他起身一看,就连那令人脸红的地方都被挡的一点都看不出来了,这才彻底松了口气。
昊渊好笑的看着他:“你别不把我的话当回事,你这身修为着实不低啊,毁了多可惜。”
白修宁才不理昊渊的胡话,本想走到王传越那边去,结果刚走了两步就停下了。
他居然忘了前面跳下树时崴到脚了,又硬撑着赶了这么远的路,右脚踝早已肿起了一个大包,眼下不过走了两步就疼的不行了。
他脸上有一闪而逝的痛意,虽然立刻便掩去了,可还是被昊渊瞧见了,蹲在他身边就去掀斗篷。
白修宁立刻后退一步,结果这一下退的太快。脚踝处传来了难以忍受的刺痛,他身形一歪,又朝后倒去。
昊渊手一伸就把他拉到了怀里来。
白修宁刚站稳就推他,昊渊翻了个白眼,终于受不了了,把白修宁抱起来,又放在了佛像后的台子上。
白修宁死死拽着斗篷,一脸防备的瞪着昊渊,那凶狠的模样就像昊渊下一刻就会撕了他的斗篷又做出什么侮辱他的事似的。
昊渊实在懒得解释,拉着他的右脚掰直了,指尖一捏脚踝处,便见他死死咬着牙关,脸上的血色都褪尽了,只有那点朱砂依旧鲜红欲滴。
昊渊发现了一件事,白修宁似乎很怕痛,而且很不喜欢被人碰到。
看他又是一副受辱挣扎的样子,昊渊只觉得这人真的很有意思,于是起了逗他的心思,又顺着他的脚踝往上摸去。
白修宁果然上当了,气的一掌打向他。
虽然那鬼气来势汹汹,但打在他身上就像弹棉花一样。昊渊眯了眯眼,如入无人之境般摸到了白修宁的大腿根。白修宁慌了,抬腿就踹他,结果被昊渊抓着小腿用力一分,便被分成了两腿大开的姿势了。
白修宁没想到昊渊居然真的又要羞辱他,顿时急火攻心,体内那还未散去的邪火又窜进了经脉中。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喉咙一热,便忍不住咳了起来。
他越咳越厉害,血一口接一口的吐。这回真把昊渊吓到了,赶紧松开他想查看。
白修宁恨不得把昊渊撕成两半,哪里还肯被他碰到。昊渊忙举起双手,哄道:“你别激动!我不碰你就是。你这人怎么连是不是开玩笑都分不出来啊!你别再这么瞪我了,如果真的气血逆行就麻烦了!”
白修宁咳了半天才终于能说话了,一开口就骂他无耻。
昊渊立刻点头:“对对对,我无耻,你快冷静下来。”
白修宁从未见过他这么不要脸的人,真是气也不是不气更不是,只得睁着血红的眼睛盯着他,先平复体内翻涌的气血再说。
见他终于开始打坐调息了,昊渊这才松口气,从乾坤袖内掏出一个瓷瓶递给他:“这是治内伤的,很有效,也没毒,你先吃一颗吧。”
白修宁看都不看一眼,心中默念口诀,以白氏独门的调息法来压制体内乱窜的邪火。
本该早点用这个办法的,但此法不能被打扰,且需要全神贯注。方才他根本没有这个机会,眼下昊渊虽是个不定时炸弹,但至少不会真的伤他。而他也不能再拖下去了,否则真的会损修为。
昊渊见他面色沉静了下来,周身的气息也渐渐平稳了,于是也不打扰他。只是翘着腿坐在旁边,不时的看他一眼。
第五章
白修宁调息了一会觉得好多了,虽然灵力没有恢复,但至少体内那股邪火已经被压了下去。
他暗自松了口气,这才看向旁边的人:“方才多谢你出手帮忙。”
虽然他实在不想对这个登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