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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的指尖抖得根本用不上力,刚拔下,那发簪就脱手而出,掉在了地上。
那是一根白玉簪,掉在地上后碎成了几段。这声音也引起了外面人的注意,本来还有些纷乱的脚步声顿时停下了,片刻后便闯进了破庙中。
他压不住喘息声,只得用力捂着口鼻。可身体早已软的没什么力气了,如此捂着也没多大的效果,只得希望外面的雨声能遮挡住,让这些人别发现他。
只是今夜上苍似乎真的不肯眷顾他了。
他空有一身人人羡慕的修为,却被王传越的一杯茶算计至此,狼狈的躲在破庙中。饶是这样还不够,那些人一进来就看到了佛案地上的一截碎玉。
那玉色莹白温润,即便在黑夜中也泛着幽幽的光。带头的人一眼便认出了那非俗物,做了个包围的动作。身后的弟子们呈半圆形散开,渐渐朝佛像靠拢。
王传越的那杯茶里放了三倍的忘忧粉,那药粉无色无味,纵然他白修宁修为再高,也不过是肉体凡胎,敌不过七情六欲的。
王传越不敢杀白修宁。
纵然他有办法做的不为人知,可白修宁的身份太重了,且不说白氏会怎样,光是他师父白子监就不可能轻易罢休。
王传越没那个胆子冒险。所以他能做的,便是把白修宁变成自己人。
只要白修宁睡了他的女儿,那么一切就好说了。他有了把柄,白修宁自然不会再与他为难。那么活尸源头的那件事,也就能遮掩下去了。
没什么比一个白氏辅君当女婿更叫人满意的。
王传越脑海中又想起了那人对他说的话:“你只需把这药倒进茶水里给修宁喝下就行。他虽天资过人,却没经历过什么挫折,少了算计的心思。你只要表现出无害的样子,他便不会去想这茶水有毒。”
王传越的眸色冷了下来,只道那人果然可怕,对白修宁下手居然毫不留情。
“宗主!”一声疾呼唤回了王传越的思绪,他急忙抬头,只见几颗小石子飞速向面庞逼来。他正要躲,那些石子居然释出了灵力,瞬间炸开。
一阵疾风裹着地上的灰尘飞起,迷了众人的眼。
佛像后的白修宁趁着这个空档划破了手腕,指尖沾着血在佛像背后飞快的画符。
他画的是引爆符。
那佛像是由纯铜而铸的,两米多高,沉重无比,以白修宁现在的体力根本推不动它。
他想将庙宇炸塌,趁乱从后门出去。
可他尚未画完,便听到身后的墙上传来了轻微的“叩叩”声。
他全副心神都放在前面那群人身上,早已无力分心了。此刻骤然听到如此清晰的声音,顿时惊的回头。
墙不知何时破了个洞,在他腰侧有一臂宽,一条手臂从外面穿了进来。
他惊的想避开,但精疲力尽的身子行动迟缓,那手直接碰到了他的下腹部。
他眼睁睁看着那只手掌贴在了丹田处,一股醇厚的鬼气涌入了体内。
他顿时感觉到了一阵难以言喻的舒爽,下意识便漏出了声。
那鬼气绵软温和,就像有人在他腹下温柔的抚摸着,令他瞬间被叫嚣的欲望支配了。
手臂的主人显然没料到自己的行为助燃了邪火,还在一个劲的输给他。白修宁备受煎熬,明明知道王传越就在几步开外了,可他却怎么都无法逼自己专心画完符。
鬼气在他丹田中不断凝聚着,令欲望几近发颤。他难受的下唇都咬出了血,被折磨的几乎撑不下去了。
好在这时候手臂的主人似乎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停下了这行为。
白修宁一口气憋在胸口,双手撑住身体才勉强不倒下去,终于从那不断攀升的极乐中缓了下来。
他低头看了眼,幸好,虽然不知道那人为何会停下,但也幸好停下了。否则就这样被那只手弄泄了,他就更无颜面对了。
他抬起绵软的手臂,硬撑着把最后几笔画完了,这才在口中默念起咒文来。
可他刚念了两句,那只手又动了,掌心对着他面前的佛像轻轻一推。
他也不知那人到底使了什么法子,沉重无比的佛像居然像一尊泡沫似的飞了出去。
王传越等人虽然分成半圆形,但在靠近的时候又聚拢在了一起。因此佛像朝他们飞去的时候,他们根本来不及逃跑,便齐齐被压在了地上。
惨叫声乍然响起,那几个立刻断了气,而王传越因为身手好些,没有被压到要害,只是左手臂被压断了。
他从佛像边上堪堪爬起,一双眼已经被愤怒烧的血红,拔出剑就朝白修宁走去。白修宁想召出休宁剑,但他此刻灵力用尽,若真的要以鬼气来驱使的话,就只能杀了王传越了。
虽然王传越对他下药的行为卑鄙无耻,但白修宁出生正道,自小受的教育是教化而非夺人性命,因此他没办法轻易杀人。更何况王传越乃一门宗主,若真将他杀了,后面的麻烦更多。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腰间的手臂似乎不想浪费时间了,手指向着王传越的方向弹出一道鬼气。
那鬼气如红色的血雾将王传越重重包围了。王传越惊恐的挥剑,想把它驱散开,但那血雾却悄然钻进了鼻间,待到他反应过来时,已经目呲欲裂,七窍流血了。
白修宁看着这一幕,终于意识到腰间那条手臂并非善类了。他再顾不得隐藏自身的秘密,手掌翻飞间打出了一道深红色的鬼气,顿时将那道墙震塌了。
大大小小的石块滚落了一地,白色的烟尘肆虐着。白修宁捂住口鼻,他的视线本就被体内的高热烧的模糊,此刻更是看不清眼前的人。
但那人眼尾的两道殷红却晃进了他眼中。
他猛地记起了白天升平镇上发生的一幕,震惊的看着那人。但不及开口,便见那人掀开了斗篷上厚重的帽檐,对着他张扬一笑。
鬼君,昊渊!
第三章
白修宁再无暇去管身后的王传越了。
他虽见过昊渊在白天时救人的模样,却也记得昊渊这个名字一直以来都是与屠戮弑杀联系在一起的。
“鬼君”是鬼修们给昊渊的一个尊称,因为昊渊的修为在鬼修中无人能及。
没有人知道他师从何人,也没人知道他的来历。只知道这个名字忽然间就出现了,并在极短的时间内被鬼修们推崇景仰。而那些不服他的鬼修们,每每在与他比试过后,无一不是真心实意的敬奉了。
虽然他不曾创立过任何派系,也一向独来独往。但渐渐的,他的名字被某些人当做了作恶的理由。正道百家也开始针对他,陆续有世家放出风声,要捉拿他血祭那些被鬼修们夺去性命的亡魂,以此来震慑修鬼道的家伙们。
但一直没人能抓到昊渊,因为他神出鬼没。
白天他在升平镇上救了个被当地恶霸欺凌的婆婆。当时白修宁看见了,却没有想过要抓他。
一来白修宁此行有更重要的事,二来,他不是那种道听途说就去定一个人有没有罪的性子。
正道虽把昊渊的名字与那些杀戮联系在了一起,实际上却没人见过他杀人。这个名字更像是一块磁石,吸引着鬼修们利用它来作恶。
因此白修宁在初见昊渊时并未有什么反感,反而对他会路见不平而有些诧异。
昊渊不知道白修宁脑子里在想什么,但他却看清了这人脸上苍凉的白与滚烫的红糅合而成的不协调感。
白修宁坐都坐不稳了,虽然极力不让自己表现出虚弱的样子,可他真的已到穷途末路。
从他服下那杯茶水到现在,还能保持着一丝清明不断,已经堪称奇迹。何况刚才又释出灵力打斗,还被昊渊胡乱的塞了鬼气进来。
白修宁的灵力不纯,他体内是七分灵力三分鬼气的。但这三分鬼气不能多,一旦超过了就会导致阴阳两气失衡,他会陷入难以忍受的煎熬中。
这种煎熬加速了忘忧粉的药效,他粗喘着,目光狰狞,犹如要嗜血的活尸那般盯着昊渊。
昊渊皱了皱眉,上前来捏住白修宁的手。
白修宁刚才割破了左手腕内侧的皮肤,伤口的血还在缓缓流着,已经将整截袖子都染红了。昊渊把白修宁的手腕举起,一眼便看到了伤口边上的胎记。他怔了怔,似乎想起什么般盯着看了片刻,最后伸出舌尖舔起了伤口。
异样的刺激令白修宁不可抑制的发抖,立刻挣扎着要避开。可他如今浑身绵软,在昊渊面前就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昊渊勾起嘴角,暗红的瞳孔中释出了危险的光,含住那截雪白的腕子吸了几下。
白修宁再受不住了,昊渊的舌贴在他伤口上,又痛又酥麻的感觉几乎将他逼疯了,身子一晃便往旁边倒去。
昊渊急忙抱住,却在白修宁撞进怀中的时候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低头一看,顿时明白了刚才给白修宁渡鬼气的时候为何会觉得奇怪了。
白修宁此刻已撑到了极限,意识一断,便在他怀中昏死了过去。
昊渊看向了地上倒着的人,暗红的瞳孔中鬼气大盛,那已经倒在血泊中奄奄一息的王传越被他一看,像是被什么又击中了,在地上抽搐着,低声的哀嚎着。
昊渊张了一道结界,将王传越等人困住。本想带着白修宁回升平镇去找大夫的,但刚抱起来,就察觉到白修宁口鼻中都涌出了血。
昊渊惊讶不已,赶紧给他检查,结果发觉他体内的鬼气肆虐膨胀着,助燃了之前的药力,已经化为邪火,有走火入魔之象了。
若是走火入魔,那带白修宁去找大夫就根本无用了。
昊渊情急之下只得把白修宁抱到了破庙外。此刻依旧暴雨倾盆,他张了结界避雨,可举目四望,四周皆是山野树林,根本没有一处干燥的地方,他只得又把人抱回了破庙中。
所幸王传越那群人要么死要么晕死了。昊渊便抱起那尊大佛放回原处,把白修宁放到了大佛后面。又看了眼,觉得这个角度应该安全了,这才解开了白修宁的衣带。
他不好男风,但同为男子,他明白该做什么才能救回白修宁的命。
他本着正直的心思将白修宁的裤子与亵裤都脱了,结果在看到了那双白皙修长的腿,以及那硬胀到发烫,颜色却浅淡幼嫩的*物时,居然再无法移开目光了。
他就像被蛊惑了一样,眼也不眨的盯着湿润的顶端,喉结动了动。
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想干嘛的时候,他猛地跳下桌案,用力揉着滚烫的脸,急的来回踱步。
他不知自己怎么了,只知道头有点晕,脸有点红,心跳有点快。不,不是有点!他用手按着胸口,只觉得那里“怦咚怦咚”的狂跳。
他又回到白修宁身边去。
他跟踪了白修宁一晚上,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惊艳于这人的长相了。他虽不下流,却也是阅遍了无数美人的,但那些美妙女子哪及得上眼前这位的半点风姿秀骨?
他盯着白修宁的脸看,直到那双干燥的唇中又漏出了一点难受的低吟,他才反应过来眼下不是发呆的时候。
他终于握住了白修宁的那里。
这东西跟他自己的比还真是差距颇大,倒不是说尺寸。他仔细打量了手中之物,只觉得沉甸甸的,虽然滚烫无比,颜色形状却好看的紧。
他根本就没想到自己为何会盯着一个男子的那里研究半天,但好在没忘记要干嘛。一番有技巧的动作后,掌心虚虚一拢,接住了白修宁的东西。
白修宁本来昏过去了,但随着昊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