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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修鬼道的臭名昭著(误)又死皮赖脸的攻X冷静自持被誉为仙门之光的受。
昊渊X白修宁
那日白修宁不过随嘴夸了一句,昊渊就跟狗皮膏药一样缠着他了。
不过看在这家伙救了他又积极帮忙解决问题的份上,白修宁决定不计较了,分道扬镳后再不相见就好。
哪想到这个修鬼道的家伙居然敢潜入守备森严的祁连仙山,就为了纠缠他示爱?
这家伙真的疯了吧!
划重点:非虐文,he,中短篇,每天中午11点更新。
此文是《一世长情》第二副CP的故事,一个直男无师自通掰弯另一个直男的过程。
第一章
白修宁从没有想过,那一日他在升平镇上不过是随口的一句称赞,却引来了改变他一生命运的那人。
(题记)
“师父,您真的要一个人去吗?”
一株古树下,少年看着身边的人问道。那人眉心处的朱砂鲜艳如血,隐隐透着微光。
他最喜欢看这枚朱砂印,因为他的师父总是一副如初雪般无暇的姿态。若无这朱砂点缀出一点颜色,会让他有种师父随时都会消失的错觉。
白修宁的嗓音如撞珠般清越,他道:“颂贤,你先回祁连山去,此事为师自会处理。你尚有课业未完成,回去不可躲懒,明白吗?”
被唤做颂贤的少年虽然才十六岁,但已经高过白修宁的肩了。他忙道:“师父放心,弟子不会给您丢脸的!”
白修宁满意的点头,看着少年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才将怀中收着的一纸信笺又打开看了一遍。
那是南岳白氏今日传给他的灵鸟讯息,传信的人是他兄长白修亭。
信中并未多言,只说他查的那件事已有眉目了,活尸最早开始活动的范围便是升平镇郊外四十里一带的山脉。
白修宁蹙起眉,俊秀的面庞覆上了寒霜。他此番带着徒弟来此,便是来探路的。虽已猜到大概的方位,但真的收到白修亭的这封信后,心里还是莫名的起了一阵不安,所以才将徒弟先遣回去。
近日活尸频频现身袭击百姓,虽然各大仙门都增加了城镇的巡守人数,但还是不免被钻空子。
南岳白氏身为百家之首,而他又是白氏辅君,查活尸这种事责无旁贷的落到了他头上。
白修宁几番下山皆无进展,但前几日得到了一个消息。
有弟子说是一名柴夫在祁连山下递来的,他们检查过那柴夫,身上没有可疑的东西,也没有鬼气魔气。
白修宁打开一看,信中不过寥寥数字,却看得他心神巨震。他忙问柴夫何在?弟子将他带到祁连山脚下,柴夫说这封信是一个女子交给他的,只说让他交给白氏辅君便可。
白修宁追问女子形貌,柴夫只说那女子戴着斗笠面纱。他便知道事有蹊跷了,对方显然不想被他知道身份。但如果真的如信上所说的,那对方应该是想让他出面去处理某些人。
思及此,便让白修亭去查活尸最早出现在哪。结果白修亭查到的与信中所指的果然是同一个地方。
这片无名山虽起源于升平镇地界,却因为山脉十分广阔,因此也连着隔壁的兴和镇。白修宁思量了片刻,升平镇并无世家驻守,只能先去隔壁的兴和镇探一探了。
他催动剑诀,手腕上的蛇形手镯立刻化作一道剑形。他御剑而去,剑身释出的红光如一贯长虹划向天际,片刻后便停在了兴和镇驻家王氏的仙府门口。
白修宁此行并未隐藏身份,身上穿着的是南岳白氏的家服。
当门口驻守的弟子看到他衣摆上的淡紫花瓣时,立刻将他请进了大厅。
兴和王氏的宗主王传越恭敬的对他行了个礼,把他迎到了主座上,恭维道:“不知君上到访,有失远迎。”说完立刻吩咐弟子去备茶。
白修宁淡淡的看了王传越一眼。
王传越已年过四十,而他不过二十二岁。王传越是一门宗主,他只是一门辅君,本该是他敬王传越才对。如今这样颠倒,一来是南岳白氏在百家中地位够尊崇,二来,也是因他年纪轻轻便成了当今仙门中实力最强的人。
他天资过人,却沉着内敛,又不以自身的优势为傲,还经常帮助一些弱势的世家,因此名望一点也不输给白氏宗主。王传越见了他,自然是要敬的。
白修宁也不与王传越闲话,直接说明了来意。
王传越一听就吓出了冷汗,他好歹是一门宗主,却颤巍巍的差点在白修宁面前跪下了。
“君上,这,这绝不可能啊!我王氏驻扎在兴和镇也有一百多年了,从不曾听闻过附近有活尸闹事。请君上明察啊!”
看着王传越那一副称得上窝囊的皮相,白修宁隐隐头疼。
他也知道不可能轻易就从王传越嘴里撬出什么来,毕竟这王传越好歹也是一门宗主,就算对他白氏再顾忌,也不会真的乖乖听命。
他来,只是给王传越一个机会罢了。
如果王传越肯知无不言,那日后就算查出他王氏力有不逮,白修宁也不会太为难他们。如今看来,王传越是想将这颗皮球踢出去。
白修宁的眉宇间有了丝不耐,他不再多说什么,起身便告辞了。
此时刚好奉茶的弟子将茶水端了上来,王传越忙接过去递给他,讨好道:“君上来去匆忙,不如喝口茶歇一歇,王某虽没见过活尸在附近行动,却有另一件事想与君上细说。”
白修宁顿住了步伐,转头看着他:“何事?”
王传越笑了笑:“君上这样严肃,倒叫王某不好开口了,君上且坐下尝尝这茶吧。此乃兴和镇特产的醉花谢,入口馥郁芬芳,十分甘甜,很受当地百姓喜爱的。”
白修宁看了一眼王传越手里的茶盏。
那茶汤温润清亮,一阵淡雅花香钻进鼻间。这花香虽不如祁连山上的绮罗花独特,却别有一番韵味。
他接过来品了一口,确实如王传越所说的馥郁甘甜,于是将茶喝完了。
他道:“你说吧。”
王传越:“君上年纪轻轻便修为了得,又生的如此俊秀不凡,自然是不乏追求者的。王某有个女儿,不是我自夸,那是生的貌若天仙,与君上十分登对。小女一直倾心君上,不知君上今日可否行个方便,见一见小女?”
他话刚说完,就见白修宁冷冷道:“多谢王宗主抬爱,但本君还有事,就不打扰了。”
王传越见他态度忽然冷了下来,于是很识趣的不缠着他了,还将他送到了门口。
他来时已是戌时,今夜更深露重,明月藏在厚厚的云层中不见一点光,四周更是早早就杳无人烟了。
白修宁离了王氏的仙府,却没有御剑而去。他寻了附近的一株大树,足下一点便飞身而上,坐在了树干上。
他知道此事绝不可能与王传越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此时已入夜,也不便再进山去查看。于是想着先在这里候一晚,待天亮了再去。
他静坐着,繁茂的枝叶将身影藏匿的很好。他边观察王氏的仙府边在脑海中整理着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不知不觉就到了子时。
云层渐渐散去,温润的月光终于洒落大地,为世间带来了一点微明。
但白修宁却觉得眼前越来越模糊了。
他原本端坐的身形渐渐歪到一侧,需要用手撑着旁边的枝干才能稳住。他不知这是怎么了,只觉得浑身越来越酸软,好似力气在被一点点的抽走。
他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立刻便想着提气。但他不这么做还好,一运气,便察觉到一股邪火顺着经脉窜行,将体内的热度点燃了,就像着凉后忽然发起的高热一样凶猛。
他难受的闭了闭眼,猝不及防的听到了鼻息间逸出的一点低吟。
他惊到了,想再次运气压制,结果这回发现了更糟糕的情况。
原本该平坦的地方被撑了起来,他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但他总算反应过来体内那股高热是怎么回事了,只是他清修了数十年,怎可能没来由的失控?
他想到了那杯茶。
王传越好歹是一门宗主,居然敢做出对他下药这种龌龊事?
这下白修宁惊怒交加,却无心再去思考王传越下药到底是因为他女儿,还是想趁机拿住自己的把柄,真正的目的是活尸那件事了。
他只知道,王传越下了药是不会不管他的。只是他在这树上待了一个多时辰了,却感觉不到四周有埋伏。那只能解释一点,王传越伏着不动,是在等他体内的药效发作。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着了如此荒淫不齿的道。若这消息被传出去了,不但自己名声被毁,就连白氏,以及他师父都会被他连累。
思及此,他立刻起身,趁着意识还留有清明的时候飞身下树。可他刚落到地上便觉得双腿发软,居然没有站稳,摔在了地上。
这一下摔的有点狠,白修宁的右脚踝崴了一下。但他没有迟疑,立刻催动剑诀,手腕上的蛇形手镯释出一道红光,却并未像平时那样化作剑形,而是渐渐消散了,又回到了手镯的形态。
白修宁又试了一次,这回的红光比刚才更暗。
他恼的不行,那王传越给他服的定不是普通的媚药,想来还有压制他灵力的功效。
白修宁本想以鬼气来催动剑诀的,但眼下极不安全,他体内有三分鬼气的事是机密,就连白氏中也只有寥寥数人知道。若这个秘密被外人发现了,只怕比他中了媚药更能引起轩然大波。
于是他只得咬牙克制着,先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再说。
第二章
白修宁一路避开光亮的地方出了城去。
虽没察觉到有人跟踪,但那药不断消耗着他的体力与灵力,因此他也不敢确定感知是否准确。
待他终于在郊外寻到一处破庙时,已经累的几乎走不动了。
他硬撑着进了那座破庙,发现庙中并无可以躲藏的地方。但他真的没力气再去找别的藏身之处,眼见那尊大佛背后是空的,于是咬紧牙关爬了上去,也顾不得那些灰尘将他一身白衣蹭脏,一坐下便开始剧烈的喘着,给自己把脉。
体内滚烫的热流越见汹涌之势,因为不清楚王传越给他下的药的成分,他只能服下万应丸先应付一下。
他从不曾如此狼狈过。
身下那处胀痛难忍,他能感觉到裤子中间都湿了,两条腿不断的打着颤,即便拼命克制也见效微末。
可他得逼自己维持住清明,决不可失了神智做出令白氏丢人的事来。
方才赶路时,发现远方有乌云渐渐飘来,此刻雷鸣声骤起,几道闪电同时划过,将天光点亮,随后便听到暴雨砸落屋檐的声音了。
他望向不远处的破窗子,窗上用来遮挡的明纸早就没影了,连窗框都是烂木头,残缺不齐的。他又看了看屋顶,虽然没有大洞,却有好几处饭碗一般的破口。
如今暴雨忽然落下,那几处破口就像漏斗一样,不一会就在地上聚起了水渍,流的到处都是。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看来今夜注定是不得安宁了。
白修宁靠在佛像后,白皙的额上满是豆大的冷汗,他却顾不得擦,用尽全部心神去对抗体内那几近失控的欲望。
不知过了多久,又一道雷声轰鸣而来,把已经陷入迷离状态的他惊醒了点。恍惚间听到了点脚步声,他立刻逼自己睁开眼来。但眼前一片模糊,只得拔下发簪,想放点血恢复清醒。
可他的指尖抖得根本用不上力,刚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