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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正是这段话,赢得了在场媒体的掌声,居然在安白二人之后也受到了相当多的关注,使乔诗屿在剩下七位歌手中也脱颖而出。
不愧是老牌艺人,炒作技巧就是让大家完全看不出这是炒作。
安音璇心道好险,幸亏杨忧容拉住了他,不然他脾气一上来,就要去怼乔诗屿了,这不是越帮越忙么。
话筒传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那里,她总是问着问着艺人就提前退场了,于是各家媒体默认东华卫视的记者最后一个提问。
大家都屏住呼吸等着这位出什么幺蛾子,女记者站得笔挺端庄,问道:
“是什么促使安音璇老师和白雁岚老师能够共同演唱段殇的歌?”
如此正常的问题让大家都不适应了,以至于白雁岚确认了一遍:
“就问这个?”
“就问这个。”女记者看似非常无公害。
白雁岚凑到话筒前,冠冕堂皇地说道:“这个机划一出,我就非常高兴,终于可以重唱经典老歌,用不同的技巧,不一样的编曲,我是听Switch的歌长大,这对我来说有特殊意义。”
女记者从包里拿出一本音乐杂志,说道:“上面是你在Mr。right时期接受的采访,第五个问题:你从小是如何受音乐熏陶的?你回答:我只听古典乐。”
“……”就知道有古怪!白雁岚支支吾吾道:“其实……”
女记者转而问道;“安音璇老师是为什么呢?”
安音璇不耐烦地回答:“不为什么。”
一边是撒谎被揭穿,一边是直接怼人,肖权捂脸,瞧瞧人家乔诗屿,再瞧瞧你俩!
杨忧容看不下去了,凑上前去,假笑着说道:“音璇和雁岚都是我很要好的朋友,这次能聚在一起共同唱Switch的歌,是一种缘分。我们加入了新的元素,自由演绎,也是在向那个时代致敬。”
“哦。”女记者答应了一声。
杨忧容腹诽,你觉得好不好说出来啊,“哦”是什么意思?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尴尬地喝了一口矿泉水。
于是这次记者会上,原本都要被大肆宣传和解的安白之争,再次被端到了对立面。肖权悔啊,果然对东华卫视的女记者永远不能大意。
退场之后,安音璇快走几步到了乔诗屿跟前,说道:“乔老师,谢谢你为陈郡山……”
乔诗屿打断了他的话,问道:“你有个弟弟叫安洌В俊
安音璇不明所以地“嗯”了一声,乔诗屿义正严辞道:
“你那个弟弟对我太不尊重了,我堂堂一个艺术家,他不懂我也不能跟他一般见识。但比我小那么多岁,至少看在我是个长辈的份儿上,也不能说话那么不客气,你回去好好教育教育。”
看着乔诗屿婀娜多姿的背影渐渐走远,安音璇心道这是哪跟哪啊!
肖权下了发布会,就驱车前往城东区的一个别墅区,这是楚千云的前妻目前居住的地方。
自从楚千云入狱,他的前妻姜夫人就回到了燕城,孩子也转到了本地的国际学校里。
姜夫人给肖权泡了一壶白茶,推到他面前,说道:
“你很久没上我这来了,咱们上一次见面还是在股东大会上。”
肖权自斟一杯,说道:“我看您要照顾孩子,没精力听我闲话公司的事,也就不过来打扰了。”
儿子还没放学,帮佣也出去买菜了,客厅里只有两人,姜夫人问道:“今天是有什么不得不来的理由吧?”
肖权明知故问道:“楚总出狱后联系您了吗?”
“他早就不是什么楚总了。”姜夫人笑了笑,说道:“你是怕我们死灰复燃对不对?”
肖权抿了口茶,是正宗的高山白茶,口感回甘持久,这阵子很流行,他说道:“我只想打听一下楚总的近况。”
“在里面待了七年,能好到哪去?”姜夫人眼神黯淡了下来,说道:“你有什么好怕的?本来这几年就已经把我的股份稀释了许多,而且这次大跌,寒晟资本趁机回购了大量股票,我现在已经不是最大的股东,楚千云就算回来找我又能怎么样?”
“所以您已经准备接受他回来了吗?”肖权推了推眼镜。
姜夫人拿起茶几上一个白色的信封,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
信封上印着一所国际学校的logo,姜夫人自问自答道:
“这是孩子的成人礼邀请函,老楚进去的时候他还在上五年级,再过几个月就要上大学了。他错过了孩子的入学式、家长会、每一次汇报演出,但我想让他来看着儿子挽着心仪的女孩走过红毯,这也有错吗?”
“这当然没有错,只是您要想清楚,原谅他是没关系,但如果与他复婚,那么那个女人和私生子就能分到一杯羹了。”
一提到私生子,姜夫人的表情有些狰狞,说道:“我不管你们为了夺权争个死去活来,我只是想让孩子有个父亲,有个完整的家!”
肖权却无情地揭开了这块遮羞布,说道:“从私生子出现的那一刻起,这个家就不可能再完整了。”
姜夫人情绪崩溃道:“可告诉我这一切的不是你吗!如果我不曾知道,那我跟儿子还会在A国,老楚会定期来看我们,尽一个做父亲的责任,现在全没了,全没了!”
肖权不为所动地问道:“所以蒙在鼓里会比现在更幸福吗?”
“别再逼我了。”姜夫人眼里含着泪,说道:“他已经赎罪了,不是吗?”
肖权走后,姜夫人拿起手机拨了一串电话号码,响了两声便被接起来,她抹掉眼泪说道:“刚刚肖权来过了。”
楚千云在那头说道:“我知道了。”
“你这一次不会再骗我了对不对?你已经处理好跟那个女人和野种的关系了对不对?”
楚千云安抚道:“这些年看我入狱,她们早就弃我而去了,留在我身边的只有你,我怎么会对你不好?”
他挂上了电话,坐在皮质沙发上,这是一个巨大的办公室,整整一面落地窗可以看到贯穿城东城西的中央大街全貌。
眼前的男人是东华国几乎人人知晓的企业家,身型笔挺,面容严肃,看上去就很有震慑力。他两鬓有几丝白发,年龄并没有限制住他的气质,气宇轩昂、威严庄重。他手里拿着一张复印件,没什么表情地看着,片刻后问道:
“你是怎么拿到这个的?”
“我有些微不足道的人脉在派出所。”楚千云笑了笑,说道:“为什么说微不足道呢?要是后台够硬那我当年可就不能被诓进去了。”
周江临轻蔑地说道:“诓?我虽然不赞成他们的做法,但你的证据可是确凿的,没人冤枉你。”
“我知道,所以我才来求您。”楚千云摆出了有些卑微的姿态说道:“这个礼物够有诚意了吧?”
周江临绷着脸道:“年轻人的事我不管。”
“您知情就好了。”楚千云看似诚恳道:“我从没有针对过小周总,我只是想让那个偷走我东西的人也尝尝我这些年的经历,而我要拿回应得的一切。”
周江临把复印件扔在了桌子上,这张雪白的A4纸上印着户口本上的一页,上面的名字叫周安宸,下面关系一栏中清楚地写着:
周寒之子。
第33章
《我们重唱段殇的歌》一上榜就蹿上了第一名的位置,竟是在一周之内成为了百万唱片,这样的成绩实属可怕。
开展段殇二十周年纪念巡演简直就是毫无悬念的事情,票还没开始卖,实体CD、文化衫、纪念册先卖了上千万,歌迷们的情绪高涨,热度不断。
九位歌手,翻唱一首段殇的歌,再每场随机挑选一两首自己的歌,这样差异化的安排,使得很多疯狂的粉丝一路跟到全国各地看巡演。
开场白雁岚,压轴安音璇,这个安排只有一票反对,就是乔诗屿。乔老师觉得自己的咖位必须压轴,但也就是说说,没人听他的。
安白二人共事,紧张的是工作人员,生怕一个不对付再生事端。陈郡山的丑闻还铺天盖地的,别又再给添油加醋,不然真是没完没了了。
专辑的热卖并没有消减大家对陈郡山的负面看法,反而甚嚣尘上。人们一边不得不承认他的才华,一边疯狂唾弃他的人品,把二者混为一谈。津津乐道地讨论着不知真假的传言,主观去评价一个不甚了解甚至从未谋面的陌生人。
网络让消息传播得更快更广,却也更加扑朔迷离,在一个善意与恶意都如此草率廉价的时代,习惯了也就不在意了。
陈郡山便是这样,舆论压力越是大,越是能激发他的潜力。他全程盯着巡演,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头,让与他共事的人都深受感染,开展巡演的心也更加坚定不移。
第一场便是在燕城的国立体育场,安音璇从没来过这么大的场地,白雁岚倒是很熟悉,Mr。right时期他在这唱过。
故地重游,无限感慨。
历尽甘苦,他又回到了这个曾经没有珍惜的舞台,这次他不会再让人失望。
正式彩排的时候,全员都到齐了,他是第一个登台的歌手,唱的也是段殇的主打歌,这样带动气氛再合适不过。
他仍旧是一袭白衣,辰彧给他做的造型比较清新脱俗,一亮相就带着一股子仙气,轻飘飘的。
安音璇则是一身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微微上扬的眼角显得更魅,只是绷着脸,少了一份引人遐想的空间。
他与白雁岚侧身而过的时候,问道:“你不冷么?”
正值早春时节,户外的温度还是有些凉,而白雁岚穿着薄得要透肉的宽松白衬衫。
“你还是操心自己吧。”白雁岚一脸鄙视,说道:“穿这么多不热吗?领口还有一圈貂儿,都是从动物身上活生生拔下来的,你小心环保组织来抗议。”
安音璇穿的是黑色西服,一边西服领上确实有装饰品,严格来说不是皮毛而是羽毛。
他上前一步贴近白雁岚,捏起一侧的衬衫领子,摸了摸又放下,意味不明地说道:“桑蚕丝。”
白雁岚后退一步使劲掸了掸衣服,好像生怕被传上什么疾病,蹙眉道:“干嘛?”
安音璇面无表情道:“蚕宝宝吐完丝都不能变成蛾子就被开水烫死了,生命那么短暂,还让人类都榨干了,你说你残不残忍?”
“又不是我纺的。”白雁岚苍白地回击。
安音璇指着身上那几根羽毛,说道:“那这是我拔的么?”
等彩排的时候,辰迦和辰彧在洗手间门口无意中碰上了,见哥哥一脸愁容,弟弟问道:“怎么了?跟梁少闹别扭了?”
“不是。”辰迦摇摇头道:“莫名其妙被安老师训了一通,说我一点都不环保,羽毛是活生生从动物身上拔下来的,太残忍,让我以后不要再用了。”
辰彧的眼神变得同病相怜,说道:“白老师刚刚也不满意这次的衣服,跟我说蚕宝宝特别可怜,结完茧还没化蛹就要被开水烫死,让我以后不要用蚕丝了,他明明以前对我的造型都很满意的。”
所以这俩人突然这么环保,是吃错了什么药?!兄弟二人抱头互相安慰了起来。
为了伺候这两位难缠的顶级巨星,工作人员用了平时三倍的耐心,大家都吐槽陈郡山为何那么执着要把俩人凑一起,真是何苦为难自己。
于是正式演出的时候,白雁岚的白衬衫变成了纯棉质地的,而安音璇领口装饰改用人造鸵鸟毛来替代。
周寒和陆悦扬都坐在了VIP区,两人中间隔开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