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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许长安问出这句话,锦华沉默良久,松开了许长安被禁锢的手,许长安揉了揉手腕,一手支撑身体,一手去推开锦华。
起身的许长安并没有得来锦华下一步的让步,许长安靠着桌延,抬眼看向锦华。
锦华却是浅笑,伸手搂紧许长安的腰道:“我想要,就都会是我的,不管可不可以。”
许长安面不改色,双目却是疏离:“随便你,但请放开我。”
锦华微微眯眼:“长安在害怕什么?”
“怕麻烦。”
“……我会给长安带来很多麻烦吗?”锦华神色微变黯然。
“是不是很多我不知道,至少你刚刚对我做的事,是个麻烦。”许长安说的冷漠。
锦华看向许长安,依旧带笑:“可是比刚刚那样更进一步的我们早已经做过了。”
许长安一刹那的屏息,看着锦华依旧面不改色的冷漠淡定:“这是第二个麻烦。”
锦华凑近吻了吻许长安嘴角,含笑却很残忍的说出许长安本就明白的事实。
“从长安踏进京城之门开始,你的麻烦就已经开始不紧不慢逐渐疯狂的靠近你了。从长安站上金銮殿那一刻,你的一切即将行走的每一步都是个麻烦的开始。”
锦华紧紧看着许长安双目。
“你已经无路可逃。”
许长安衣袖里的手已经捏紧,锦华所说的都是事实。
从他踏进宫门那一刻,不管是这皇宫中的血雨腥风暗潮涌动,还是步步逼近他的锦华,他都无路可避。
沉默片刻的许长安垂头,喃喃道:“你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面前的人看了许长安半响,才缓缓道:“只想要长安。”
许长安抬眼看着他,“为什么?”
锦华笑到:“我找了两年的人,让我时隔两年都念念不忘的人,你说是为什么呢?”
许长安回忆起两年前。此刻眼前这个人是说会带他走的人,最后却给他的是不辞而别。
“两年前,丢下我的,也是你。”现在说想要我的,对我念念不忘的还是你。
锦华对于许长安瞩目下的话语,微微一愣。
一手抚向许长安的脸颊,笑到:“长安是生气了?”
许长安看着他不说话。
锦华很无辜却坦诚道:“当初突然接到父皇催促回宫的旨意没来得及与你说一声就走了。之后我有让暗影回去接你的,可是……暗影说你被人给带走了。。”
是的,锦华离开没两天,他就被人从南楼接走了,一直到了江南生活到如今置身皇宫之中。
“我让人找了你两年都没能有消息,直到一个月前你入宫那刻,我才明白,我要找的旭安就是长安,难怪我找了那么久的旭安都没有音讯呢。”
这世间总是有猝不及防的巧合,让人防不胜防无法预料。
“如果两年前,我告诉你我叫长安呢?”
“……很耳熟的名字。”
“……”似乎还是改变不了什么,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
因为当初的九皇子长安还是大家眼中的九公主,远离皇宫十多年的锦华就算想到长安,也只会认为他是个和当朝九公主同名的人罢了。
而他也不知道锦华是当朝五皇子,在长安的记忆里根本没有这个人,如果许长安他知道这个人将会是他名义上的王兄,他当初那怕废了这人也不会跟这人发生那些事。
“两年前的事在你我分开的时候已经画上了句号。现在开始我只是你的九弟,仅此而已。”
是的,仅此而已。生于皇宫,每个人都得小心翼翼的活着,稍有不慎就是死无葬身。他对锦华并没有到深情无法自拔的地步,更何况有了两年的空缺,如此便抽身而退,以免越陷越深,否则后果……
他不想到头来,爱一场,痛一场,皆是一场空。
他许长安要的,结果就必须是有所得的。一场空的事,绝不去白费力气。
“我这是在被拒绝?”锦华似笑非笑道。
许长安认真的看着锦华,“从一开始你就在被拒绝。”
“是吗?”锦华轻笑,“那么我对你的拒绝所做的回应呢?”
“……”
一直的视而不见。
锦华凑近许长安,含笑道:“这次的回应依旧一样。”
“我认为一直是个很有耐心的人,对于这一点,你可以慢慢的体会。”
锦华从小在军中长大,忍耐与坚定,耐心与等待,似乎与生俱来。
忍耐所有的痛苦与艰难,坚定的意志,是他在军中活下来的唯一道路,不被皇帝受宠,被视为遗弃的皇子将不再是皇子。
耐心与敌人周旋,等待最佳的时机,是他打出每一次胜仗的自信。
锦华想要的东西不多,却坚定要去得到的,他绝对不会轻言放手。
“长安,你逃不掉的。”
这句话就像魔咒一样,回荡在许长安的脑海中,无法挥去。
……
“九皇子。”刚下了早朝踏出大殿的许长安就被皇帝身边的公公叫住了。
“路公公。”许长安回身看去。
“九皇子,陛下御书房召见。”路公公躬身道。
“……好。”许长安随着路公公向御书房方向而去。
在许长安离开的身后,是几位皇子的瞩目。
“以往是三哥一下早朝就被叫到了御书房,之后是二哥,现在是长安了呀。”四皇子锦豪看着许长安离开的背影,瞟了眼锦崇,说到。
锦崇回看了眼锦豪,笑道:“是啊,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轮到四弟。”
下早朝就被叫到御书房,无非是讨论在早朝上各大臣启奏的事,或是同皇帝批阅奏折。
锦豪暗暗捏紧手,锦崇看了眼他,面不改色踏步离去。
对此锦华已经见怪不怪,这两人那天不是见面就要互相酸一酸对方的。
“神气什么,现在不也靠边站了。”锦豪恨得咬牙,踏步出宫而去。
“齐魏回来了。”锦华看了眼这几天心情特别烦躁的锦豪道。
锦豪没好气开口:“回来就回来了,等那天他回不来了再说。”
“你不问问他带回来了什么?”锦华挑眉。
锦豪瞥了眼锦华,片刻道:“什么?能让他亲自动身的肯定是对他有利对我非常无利的。”
“是的,东厂的曹征一起回来了。”
“……”
两人对视,锦豪冷笑:“文武双全老当益壮的太师真是了不得,锦华你说是不是?”说着继续迈开步子向前走。
锦华冷漠一张脸看着锦豪冷冷的:“但回来的曹征是死的。”
锦豪突然顿住脚步。
“我相信齐魏很想要曹征的命,但是在没有把他带到父皇面前之前,他会更想要曹征比谁活的都长。”锦华盯着锦豪的后背,面无表情。
锦豪沉默片刻,回身看向锦华:“你要说什么?”
锦华一步步靠近锦豪,擦肩而过一刹那,只听锦华冷冷道:“你相信死人也可以说话吗?”
锦豪捏紧拳头,伸手按住锦华的肩道:“你想做什么?”
“既然能做到杀人灭口,为什么不能更干脆的毁尸灭迹。”
锦华回头,两人四目相对,“你是再给对方施舍威胁你的证据吗?”
锦豪身体一震,恍然感觉搭在锦华手上的手冰冷刺骨。与他对视的这双眼睛冰冷残酷,锦豪感觉一股寒意从心头蔓延了全身。
这个人知道他命人做了什么。
“锦华,那……现在……”
“曹征自己做了什么,就该让他自己负责。”
锦豪有些愣。
“但揭开曹征罪行的人绝对不能是齐魏。”
“……锦华的意思是……”
“你手上的证据是准备留着等齐魏来取?”锦华冷目。
“锦华让我来揭开曹征杀害户部李尚书的事?”
“曹征已经死了,你还要继续包庇一个死人?活着没拉你下水,死了却被他咬一口?”锦华冷笑。
“……我知道了。”
“这案子父皇是交给了大理寺和刑部负责的,没有让任何皇子参与。”锦华看着锦豪道。
锦豪微皱眉。
当初出事后,二皇子锦崇和锦豪都挣着要主权负责此案,皇帝自然看出几分意思,最后将案子还是给了大理寺和刑部处理。
“刑部是不行的,你只能去找大理寺卿。”
“……”
两人在殷巷分开,暗影出现在锦华身后。
锦华转头看了他一眼,转身向前走去。
“暗影去了好久,苏大人很忙吗?”
“是,苏大人还在研究前些天输给殿下的那盘棋。”
锦华微微眯眼。
“是嘛。苏大人不仅对案情痴迷,对棋局也是啊,像苏大人这么认真的人不多了,你说是不是?”
“是。”暗影垂目应到。
锦华转头看了眼暗影,又转回目光,继续向前走,长长的殷巷通向皇宫外。
作者有话要说:
啊?这章写了什么……好烧脑~总是作死的写宫廷剧,明明是最不擅长勾心斗角阴谋论的人嘛(躺~)我最喜欢写虐狗的秀恩爱腻死人不偿命的剧情啊哈哈哈哈哈(?ω?)hiahiahia
第6章 正文。东夷太子
“陛下,宇文少将军回职复命。”
皇帝正与许长安商讨事情,就听路公公声音小心翼翼传来。
“让他进来吧。”皇帝说到。
“是。”
许长安看着退出去的路公公,看向皇帝道:“父皇,儿臣……”
“没事。”皇帝打断许长安的话,“没什么不可听的。”
“……是。”许长安乖乖退后一步,站在皇帝身后侧。
不时只见一浓眉俊朗青年一身官服走进御书房,许长安看着走进的人,不觉微微皱眉。
青年进来直接单膝跪地,不曾四处看谁,醇厚的声音慷慨恭敬道:“臣宇文志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威严之下带起笑容,“起来吧,此行东夷,宇文辛苦了。”
“为君效力乃人臣本分,不敢言辛苦。”宇文志垂目扶手道。
皇帝笑道:“好啦,宇文先起来说话。”
“谢陛下。”
皇帝起身绕过桌案,走近宇文志道:“说吧,此行如何?”
宇文志退后一步扶手道:“回陛下,东夷派了使臣同微臣一起入京,现正在驿馆等候召见。”
“好,今夜摆宴招待东夷使臣。”皇帝说道。
“宇文刚回来,就先回府歇着吧。”
“谢陛下。”宇文志再次扶手,“微臣先行告退。”说着抬头无意看向许长安,神色微顿。
“嗯。”
宇文志垂目退身出御书房。
皇帝看向盯着宇文志一路退出去的许长安,微微眯眼,道:“长安。”
许长安一愣,连忙应到:“儿臣在。”
“你就代为去趟大理寺吧。”皇帝说着已经绕道桌案后,提笔在折子上落字。
许长安看了眼皇帝落笔字迹,扶手道:“儿臣遵旨。”
许长安出了御书房,深深歇了口气,君王之前说话要万分小心,开口就是官腔,这让适应了一个月的许长安依旧不习惯。
许长安刚出御书房,就见还没走多远的宇文志就被扑面而来的长明给截住了去路。
“殿下,马车已经在宫外等着了。”子平看了眼不远处的两人,又看了眼许长安,小心翼翼道。
许长安淡淡应了一声,起步随着台阶而下。本来一向淡漠的许长安没想打扰正喜悦的两人,却两人就在出宫的必经之路上,许长安总不会闲着绕远路吧。
所以当一步步向前,并选择无视的许长安与两人即将擦肩而过时,被长明给叫住了。
“长安,你这是要去那儿?”长明揪着宇文志的衣袖,微笑的唤住了许长安。
许长安顿步,淡淡瞟了眼两人,看着宇文志看向他而略带复杂的目光,许长安微微皱了眉。
“出宫办点事。”许长安淡淡道。
“哦,长安自从入朝之后都好忙的样子。”长明满脸明朗之笑,看起来温和乖巧。
许长安呡唇未语。
长明却是对身边的宇文志道:“志哥哥,这是长安,你也没想到长安是皇子吧。”
宇文志一直看着许长安,许长安一眼看过他,眼底的冷漠与陌生毫不掩饰。
‘长安’记忆里没有这个人,而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