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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长时间带着镣铐的缘故,脱皮这种事,辰风已经习以为常了。。。。。。
这么长时间了,他对他除了粗暴的发泄,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这是他第一次牵起他的手,这么温柔。。。。。。
辰风的手指竟不由自主地轻轻地回握了一下云浪的手。
云浪皱了一下眉,轻蔑地笑了一声,一把将他的手重新甩到了地上。
辰风并没有觉得意外,这么久以来,自己的一点点回应,得到的,永远是他眼中的厌恶。。。。。。
可是自己依然期盼着他哪怕一点点的温柔,就像干涸的土地期盼着哪怕一滴雨水。。。。。。
这样他就能劝自己坚持下去。。。。。。
云浪拍了拍他的脸,“其实,你要是想逃,也不是没有法子。你知道我当年被寒铁铐住,是怎么逃脱的吗?你是不是很好奇?”
辰风也不说话,只是眨了眨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云浪自顾自地说着,“你自己把自己的手脚折断,自然可以从镣铐里脱出来,怎么样,你要不要试试这法子?”
辰风盯着云浪的脸,眼睛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情,“你就是不用寒铁锁着我,我也是逃不掉的。”
云浪从不敢看他的眼睛,总觉得那里面藏着什么东西,会让他心软,让他放弃。他也没有在意辰风说了什么话,自顾自离开了地牢。
天窗外,刮着徐徐的清风,柳树的枝条已经抽出了新芽,随着清风摆来摆去。
几缕清风带着一片纤细的嫩叶跨过锈迹斑驳的铁栏,吹进了窗内。
嫩叶飘落在辰风的身边,散发出一丝淡淡的清香。
辰风侧过头,缓缓地伸出手去,手腕上镣铐连接的铁链拖在地上,摩擦出一连串的声响。
他捡起了那片嫩叶,眼睛盯着绿叶看得出了神。
很久没有看见过这么清新的颜色了,原来,已经到春天了啊。。。。。。
春天了,他应该会暖和一点了吧。。。。。。
*****
距离悬赏令发布已经过了半年,江湖上终于有人递上了辰备的消息,为了多邀赏金,还亲自把人送到了景辰派的门口。
云浪兴冲冲地来到山门口,打开大门。
门口站着的是一个猎户装扮的粗壮男子,他的手里擒着一个蓬头垢面的已经晕了的男人,他的左腿上还套着一个粗大的捕兽夹。
猎户见了云浪便粗枝大嗓地说道,“你那悬赏令上说,若把人亲自带来赏金翻倍,可还作数?”
云浪倚着门道,“当然。”
猎户抓起那人的头发,扬起他的脸,“左脸带烫疤,可是此人?”
云浪脸上露出一个笑容,“正是!”
猎户粗犷地大笑一声,“哈哈哈,这莫大的好事竟然让俺赶上了。俺本是另一个山头上的猎户,前几天上山打猎,谁知看见个人被俺的捕兽夹夹着,本想着放了他,仔细一看可不就你悬赏令上那人嘛!快快,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云浪吩咐仆役拿来了二百两黄金递给他。
“二百两,只多不少。”
猎户乐的两眼放光,把辰备往地上随便一丢,只顾着伸手去接黄金了。
他接过黄金补充了一句,“只是俺那捕兽夹是捕那些山上的野兽的,他被夹住这条腿怕是保不住了,这可不能怪俺啊。”
云浪微微笑了一下,说道,“无妨。”
猎户嘿嘿笑了几声,揣着钱离开了。
云浪关了山门,把辰备也丢进了地牢里,就在辰风的隔壁。
两处之间只隔着铁栅栏,互相看得清清楚楚。
云浪像之前辰备绑着他一样,吩咐仆役将辰备也用寒铁铐在了十字木架上。
云浪没有用水泼他,而是用脚狠狠地踢了他小腿上的捕兽夹。
夹子又夹紧了一分,辰备惨叫着醒了过来。
他恶狠狠地看着眼前的云浪。
“我说过,你最好别落到我手里。”云浪只是邪邪笑着,拍了拍手说道,“这下好了,该来的都来齐了,你们闲时也有人叙叙旧了。你说是不是,辰风?”
辰备扭头看着另一边牢里带着手链和脚链跪坐在地上的辰风,他还记恨着之前辰风那封信里是打算如何地出卖他给云浪的事情,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我当这是谁呢,看来二公子过得没比在下好多少啊!”
辰备看着他衣冠整齐,还以为云浪善待了他。
其实,云浪不过是每次做完之后,吩咐了仆人为他清洗梳理罢了,只为下次见他时,自己能看着赏心悦目几分。
辰备故意挑唆道,“云浪,既然我都落到你手里了,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辰风突然渴望地看着辰备,他知道云浪因为那封信一直耿耿于怀,如果辰备能把那封信的事情说清楚,云浪或许不会像现在这样如此恨他。
可是接下来辰备的话语,将辰风彻底打入了地狱。
“若不是二公子接近你,博取了你的信任,再加上那封信的功劳,想抓你上山,哪有那么容易?听说二公子当年去逼问你,也是向掌门主动请命的,也多亏了二公子能想出这样的计策,不过可惜啊可惜,最终还是功亏一篑一场空啊。”
辰备得逞了。
辰风猛地晃着身上的铁链,不可置信地喊着,“不是!我没有!是你把信换了!是你!!”
辰备回击道,“都事到如今了,还死不承认这些小事有什么意思,我做的我都认,你却敢做不敢认,你配当我们景辰派的继承人吗?”
云浪沉寂了许久的怒火瞬间又燃了起来,他猛地一掌拍在铁栅栏上,直冲向隔壁的辰风。
辰风看着紧逼而来的云浪,步步后退,嘴上一直说着,“不是我!我没有!你相信我——”
云浪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他脸上,“相信?我不是没有相信过你,倒是你,你配跟我说这两个字吗?!”
辰风被一巴掌打倒在地上,整个脑袋都嗡鸣着,嘴角流出一行血,只是木木地重复着,我没有,这三个字。
“还狡辩!”云浪捏起他的脸,将他整个人抵在身后的墙上,“辰风,我现在在想,我之前是不是对你太仁慈了。”
辰风没来得及思考他的意思,他瞳孔放大,后面几句它不让我过审,自行脑补吧,我也很绝望。。。。。。
那东西在他嘴里涨大了几分,抵着他的喉咙,一下一下地往里戳。
辰风双手剧烈地挣扎着,许是习惯了他的顺从,他突然的反抗,惹得云浪更加不快。
云浪一手按着他的头,另一手抓住他的两只手,冷冷地威胁着,“再乱动就把你的手扭断!”
可是他哪里能忍得住不挣扎,嘴里的硬物似乎要把他的喉咙戳穿,他止不住的想干呕,却每回都被云浪硬生生抵了回去。
云浪向来是说到做到。
辰风手腕上传来刺痛,一声骨头断裂的清脆声响传进了他的耳朵。
他憋的一口气都喘不上来,也顾不上这点痛了,手无力地攀扯着云浪的衣衫,眼泪不停地涌出来,想说求饶的话却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
云浪退了出来,给了他一个喘气的机会。
辰风本以为结束了,谁知下一秒云浪又抓着他的脑袋抵进了他嘴里。
辰风从来没有觉得时间过得如此漫长,之前所有的折磨加起来仿佛都抵不过此时此刻的屈辱和痛苦。
云浪终于放开了他,他痛苦地蜷缩在地上,猛烈地咳嗽着。
云浪一点也没有怜惜他,扯下了他的衣服,狠狠地贯穿着他的身体,辰风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任由云浪抽动着。
云浪只是单纯地发泄着他的怒气,用的力气没了分寸,比平时大了许多,每一下,都似铁杵般捣进他的身体。
辰风感觉五脏六腑都绞在了一起,他形容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疼得浑身抽搐,可他死死地咬着唇,不发出一点声音,咬的整个嘴都出了血。
辰风的腿间血流不止,不知过了多久,他再也忍受不住,昏了过去。
旁边的辰备看着彻底失控的云浪,嘴上阴阴的笑着。心里道,云浪,因为你,我毁了一辈子,我也要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云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发现辰风晕过去了,只是许久才察觉他的身体再也没有了反应。云浪没了兴致,整理好衣服站了起来。
辰备在一旁还不忘添油加醋,“你知道辰风费尽心思,真正想救的人是谁吗?不是他的兄弟,是他的母亲!掌门真正想救的也是他这个最受宠的女人,你没有动到他真正的痛处,他怎么会屈服呢?”
云浪走过他身边,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走出地牢,径直走向了玄冰暗室。
冰室里果然还躺着一个女人。
云浪把水晶棺盖掀开,将那女人抱了出来。
那女子容颜极美,死时应该正值青春盛年,出了冰室,她的尸体开始快速腐化着。
云浪将怀里这具已经面目全非的尸体扔进了景辰派的烧火炉里,火光映着他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第22章 绝望
不久。
云浪拿着一个小盒子,又回到了地牢。
走到地上躺着的辰风面前。
辰风已经醒了,他用残破的衣服盖着身体,不像往常一样无论多疼都要倔强地坐着,而是无力地躺在地上。
他看着云浪,张了张嘴巴,喉咙经过那一番摧残,声音已经变得沙哑,突然问了他一句,“如果我还清了欠你的债,我们还能回去吗?”
“你说呢?”云浪面无表情地反问了一句,“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这样问?”
一滴泪,从辰风的眼角无声无息地滑落到了冰凉的地面上,好像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对了,是他的心,自己欺骗自己苦苦支撑的,那颗早已被折磨地支离破碎却被自己勉强粘在一块的心……
这半年,每每撑不下去的时候,他总是安慰自己,会过去的,所有的痛都会过去的,等到自己偿还完了,云浪或许就不恨自己了呢……
可是原来在前面等着他的不是曙光……
是万丈深渊啊……
自己连死前,都得不到他的一句温暖的话,哪怕是骗自己的,都没有……
云浪说罢打开了盒子的盖子,将里面的灰粉倒在他身边。
辰风被灰粉呛到,咳嗽了几声,嘴里溢出了更多的血,问道,“这是什么?”
云浪冷漠地回答道,“冰室里,那个女人的,骨灰。”
辰风的嘴唇哆嗦着,他颤抖着手不可置信地摸了摸地上的粉末,仰着头双眼浸满泪水泪看着云浪。
云浪说不清楚他的眼神里是什么。
里面好像有一丝他从未见过的怨恨,又有一丝绝望,最后,他在他眼中看到了真真切切的,弥漫开来渺无边际的解脱。。。。。
解脱吗?
云浪的眸子紧了又紧,突然很想拽着他的领子,大声地质问他,我都还没有解脱,你凭什么解脱?!
可是云浪刚刚挪了一步,还没来得及弯下腰,辰风便猛地吐了一大口血,再也没有醒过来。
云浪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感到很慌乱,他下意识地掀开了他盖在身上破碎的衣服。
只见他下身一大摊血,还在不停往外蔓延。
云浪慌张地对着门口的仆役呼喊着,“药王!去把药王找来!快去!”
*****
仆役很快喊来了药王。
药王一进来,看到眼前的场景,愣了一下,随后忙跪在地上处理着辰风的伤。
辰风的血,怎么也止不住。
药王叹了一口气,闭着眼睛搭上了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