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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手点将录-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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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文只此一子,见他无恙回来,心中甚喜,忙将他拉起,激动地道:“我儿,这些天来可苦了你了。”
谢宝树平日娇生惯养,想起了被擒之事,止不住地掉下泪来。
谢一飞上前招呼陆文飞坐下,抱拳道:“陆兄仗义救出我家宝树,实是谢门的大恩人。”
陆文卫摇头道:“在下可无此能耐,他们是家师救出来的。”
谢一飞哦了一声道:“也只有令师才有这种能耐。”
谢清文此刻对陆文飞是刮目相看了,上前拱手称谢。
谢宝树随将被掳的经过说了一遍。
谢清文满面怒容,重重哼了一声道:“由此看来,他们是存心掳人作质了。”
谢宝树又道:“孩儿被掳,每天他们都用一块药饼,置于孩儿项门,故一直昏迷不醒。胡大侠施救之时,乃是用两个替身换的,说不定他们尚不知孩儿已然脱险了。”
谢清文点头道:“你且不要露面,看他们怎样来要挟。咱们……”
谈论之间,门外行来一人,躬身禀道:“启禀门主,白骨教主姚寒笙求见。”
谢清文冷笑道:“果然来了。”
他随即吩咐宝树、玉凤与陆文飞道:“你们到后厢回避一下,看他说些什么名堂?”
等三人都入内去了,这才吩咐道:“请他进来。”
姚寒笙乃是一派之主,依理谢清文应该出去亲迎,可是却端然坐着不起身。
不多会姚寒笙行了进来,见谢清文并未起身迎迓,心中甚是恼怒,但表面仍然一片笑容,哈哈笑道:“无事不登三宝殿,兄弟今天乃是来向谢兄报佳音来的。”
谢清文故作不知,冷冷道:“可是小儿已有了消息?”
姚寒笙道:“正是,司马温为此亲入古陵拜访,古陵已答应释放……”
谢清文反问道:“他们答应释放,为何不见他们的行动?”
姚寒笙笑了笑道:“不过释放是有条件的。”
谢清文怒道:“他们无故掳去小儿,尚要以此要挟,真是岂有此理,谢某不能答应。”姚寒笙忙道:“谢兄不要误会,他们的条件并不苛刻,听兄弟说完便知道了。”
谢清文故作怒气勃勃地道:“你说吧。”
姚寒笙道:“古陵之人着司马温传言,他说此次事件原属误会,如金陵谢家与川西张门即时退出太行,除了释放令郎与张姑娘之外,另以明珠一斛,白璧十双为谢。”
谢清文冷笑道:“他掳去了我们的人,还勒令我等退出,真是欺人太甚!至于酬谢一节,此乃慷他人之慨,谢某不稀罕。”
姚率笙冷森森地道:“兄弟有一事得提醒谢兄,古陵之人行事乖张,倘然一怒之下杀了令郎,那可是遗憾终身之事。”
谢清文怒道:“他敢。”
姚寒笙冷笑道:“既是这样,兄弟便将谢兄之意回覆司马温便了。”
谢一飞忙拦住陪笑道:“教主请宽坐,此事还容商量。”
谢清文沉忖有顷,突然一声长叹。
姚寒笙道:“照兄弟看来,这条件并不算苛刻,谢兄有了明珠一斛,白璧十双亦算不虚此行了。”
谢清文又叹了一口气道:“请姚兄代我向司马兄回覆,给我三天的考虑。”
姚寒笙道:“就此一言为定,兄弟三天后来听信。”
说罢拱拱手出去。
谢清文微微叹了一声道:“照此看来,他们是不希望咱们在此了,这事倒得与张老五商量商量。”
谢—飞道:“他们逼着咱们走,这证明他们并没得者藏宝。
谢清文大悟道:“此言大是有理,咱们既然来了,岂能入宝山而空返?”
谢一飞以目示意,谢清文遂即住口不言。
此时谢宝树领着陆文卫与张玉凤由后厢行了出来。
陆文飞无心久留,拱手告辞道:“在下有事不能久留,我得走了。”
张玉凤亦道:“姚家笙既来这里,亦也会去我家,小女子得先走了!”
谢清文也不换留,随口吩咐道:“途中分必小心。”陆文飞与张玉凤行出门外,便要分手,张玉凤满面希冀地道:“难道就不肯送我一程?”
第二十一回 祭魔伏魔
燕山宫主又对百草翁道:“罗扬鞭,把你的解药拿来。”
罗扬鞭细眉微皱,突又挑起,笑道:“哦,那位姑娘所服下的药,并非是毒药,只是普通的药丸而已,并无伤身之害。”
燕山宫主逼问道:“真的如此吗?”
罗扬鞭严肃地点了点头道:“我百草翁毒王,似乎没有瞒骗宫主的必要。”
燕山宫主道:“那就好。”一回头朝紫衣龙女问道:“你此刻可感到有什么不适?”紫衣龙女早在他与罗扬鞭谈话之际,暗中试了一下真气,觉出并无异样,遂恭谨答道:“其气流畅,并无异样。”
燕山宫主点了点头。随又吩咐雪山盲叟与四婢女道:“你们不用去了,本宫主与方总护法进去看看,汝等在外等候,小心戒备一二。”
雪山盲叟何等狡猾之人,躬身答道:“属下遵命。”
燕山宫主吩咐完毕,跨步便行,直向谷天民身前行去,走到约有三二丈远近,一指桑子弼道:“此人你该认识。”
谷天民咪着老眼道:“不错,好像是在王府见过。”
燕山宫主又指了二人,道:“他三人便是信使,各有金牌为证,已向本宫缴验过了,料无舛错。”
谷天民哈哈笑道:“宫主的意思,是此刻便要入陵?”
燕山宫主不耐烦道:“怎么,难道不同意吗?”
谷天民哼了一声道:“老夫犯不上管这闲事。”语自傲顿道:“不过你孩权衡一下利害得失。”
他这一语双关,意在警告对方。
燕山宫主冷笑道:“不用你操心,本宫若没把握,我也不会来的。”
谷天民见她执迷不悟,脸上顿现不说之容,冷冷地道:“老夫职责攸关,宫主应该让他们与老夫对答一番暗语。”
燕山宫主道:“好吧。”
谷天民随吟道:“前不见古人……”
桑子弼速道:“后不见来者……”
司马温紧接吟出第三句道:“念天地之悠悠……”
谷天民哈哈一阵狂笑道:“不用急了,就凭这个,老夫亦将枪然而涕下了。”突然笑声一敛,大喝一声道:“你究竟是谁,胆敢也来此混充?”
燕山宫主神色不安,徐徐道:“谷天民,你在古陵面壁十年,野性也该改一改,怎的又故态复萌?”
她不直接答复对方的话,反倒故意用责备之言指责对方,这种反客为主之法算是巧妙以极。
谷天民似为她的言语激怒,双目精芒一闪,冷冷道:“老夫已一再提醒你,竟仍执迷不悟,看来生死是有定数的了。”
燕山宫主并不动怒,缓缓道:“你的意思好像认定本宫是冒牌,这倒无关紧要,我并不急于要取出古陵之物。”语气一顿又道:“现在朱衣门的总护法在此,交给他们也行。”
此语正中方涤尘的下怀,心中不觉暗暗欢喜。
谷天民冷笑道:“我若不拿些其凭据给你们看,你们是不会口服心服的。”一扭头对陆文飞藏身的岩石高声道:“胡大侠你不用躲藏了,两位快请出来吧。”
白胡子与陆文飞被人叫破行藏,只得一长身,双双跃近谷老先辈之前,拱拱手道:“谷老呼唤何事?”
谷老先生哈哈笑道:“据老夫所知,三位信使之中有一位是你,今又来了三位信使,老夫不得不叫你出来证实一番真假。”
白胡子插摇头道:“谷老您记错了。兄弟素性懒散,晋王岂能交与如此重任?”
谷天民摇摇头道:“事关紧要,你不要再来消遣老朽了。”
一指陆文飞又道:“此子乃是陆子俊之后,想来亦是一位信使了。”
陆文飞正待答言……白胡子微微笑道:“今晚之事与信使无关,咱们暂且不要谈这些。”
谷天民道:“你说得倒很轻松,你乃是先王托付之人,难道就忍心置身事外吗?”
白胡子哈哈笑道:“你不要用话来套住我,我可懒得管这事。”
谷天民重重哼了一声道:“好吧,等会老夫被人一刀劈成两半。”语气一顿又道:“那时我看你管抑是不管好了。”
白胡子大笑道:“我不信当今之世,还有谁能把谷老脑袋劈成两半。”
燕山宫主见他们光说些无关紧要之言,脸上立泛怒容,沉喝一声道:“谷天民,本宫因敬你是先王托付之人,是以礼让三分,别以为是怕你。”
谷天民哈哈笑道:“岂敢,岂敢,十年面壁,壮志早已没了,只要不令我太过为难,谁也不用对我害怕。”
燕山宫主复又喝道:“本宫主入陵已成定局,任谁也拦不了。”
谷天民眯着双目蓦地睁开,冷电似地在燕山宫主脸上一扫,沉声道:“那可不见得吧。”
燕山宫主冷冷了一声,对着方涤尘一呶嘴。
方涤尘蓦地一声大喝道:“给我拿下。”
但见刀光影闪,四个黄衣劲装护法,已然分四角将谷天民与阿福困在中间。
驼背老者阿福大怒,呼地一掌朝正南方的武士推去,一股强劲的潜力,挟着呼啸之声,直向南方武士的前胸撞去。
旁观之人俱是行家,只觉驼背老者的掌力,沉浑疾劲,恍如巨浪排空,急泻而下,势不可挡,不禁暗暗点头。
南面的武士,眼看那股潜力即将涌到,但并不闪避,銮刀一挥一划,掌力立时被分裂。分向身子两侧滑过。
呼啸一声击落在土地之上,震得沙土漫空,随风飞扬。
阿福一经动手,谷天民也长笑一声,伸手朝燕山宫主天灵、璇玑两大穴抓去。
他外号“血影子”身法捷如鬼魅,这一出手,端地快逾电闪。
就在他发动的同时。北面呼地飞来一口銮刀,兜头盖脑劈下。
招式奇特,力道强劲,谷天民的身形才动,刀锋已到顶门。
谷天民在江湖上向以心狠手辣者著称。
十年面壁,虽消除了凶戾之性,但功夫上却更形精进,已致出神入化,炉火纯青之地步。
原以为这一出手,必可获出其不意地手到成功,那料竟为刀光所阻。
愤怒之下,反一翻掌朝刀光攫去。
突感刀光来势有异,心里不由一动,疾地沉腕收回,一旋身塌腰而过。
呼地一声刀锋掠顶而过,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就他一怔之际,东面的銮刀又到,那招式一样兜头盖脑地劈了过来。
谷天民原没有把这几个持刀的武士放在眼里,但一着这种刀势,便知不容忽视,举袖一拂,抖起一股罡风,硬把刀式挡了回去。
他此刻功力何等精深,这一拂之劲,少说也在千斤之上,但拂在銮刀之上,亦不过挡得一挡而已,既未荡开,也未弹起,心头不禁又是一凛。
已知此种刀法霸道无比,还幸是他,若换了旁人只怕早已毙命于刀下了。
偷眼一看驼背老者,已然为两个武士攻得手忙脚乱,狼狈不堪,只有招架而已。
不由大怒,双掌齐发,拍出两掌,强行将攻来的两个武士逼退,沉喝一胄声:“靠过来,把背对着我。”
驼背老者,闻言边行边退到谷天民身后,背对着背。
场外的燕山宫主,她似对四个黄衣劲装武士极有自信。
双方一经动手,她连正眼都不看一眼,扭头对方涤尘吩咐道:“你可同桑庄主接应,把东西部搬出来,看看谁还敢拦阻。”
方涤尘躬身答是,与桑子弼、司马温双双往古陵行去。
陆文飞与白胡子袖手旁观,也与谷天民的心意一样,认定四个黄衣劲装武士,绝对不是对手,此刻见他们用的竟是銮刀式子,不禁心头一惊。
再看谷天民主仆二人,已然岌岌可危,他乃侠义肝胆之人,不由自主地放腿行了上去。白胡子深知他的为人,急用传音道:“你不用急,谷天民既能挡住前面一招,以后之招式便不碍事了。”
陆文飞亦用传音道:“咱们如不让谷老脱身,藏宝必不能保。”
白胡子一伸手将他拦至一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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