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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天一色_禅狐-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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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人一走,月湛清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把筷子拿好,招呼道:「你吃不吃啊?我饿了,吃完再吵吧。」
    沈笑坐到月湛清身边看着他吃,不时拿出手帕给他擦嘴,月湛清嫌他烦会挥手拨掉,後来发脾气骂道:「你看够没有?」
    「你吃饱了?」
    「啊。」月湛清应了声,卷起袖子说:「饱了。想打架是不,我现在可没什麽好顾忌,你若不走,我就打你。打不赢你,我、我──」
    月湛清忽然弯腰作势把头撞向墙壁,沈笑身形一闪护在前头,斥道:「你犯什麽傻!」
    「谁让你不走。」
    「你摆脱不了我的。」
    「到底想怎样……再这样纠缠也不会有结果,你蠢到听不懂我的意思麽。唔、沈笑,你做什……」月湛清被拽到床铺上,沈笑按住他身体,强行吻住他骂声连连的嘴巴。
    沈笑知道月湛清的不安旁徨全是起因於自己的作为,而他不仅仅是想弥补,他有着原本的沈笑的记忆,记忆里的情感渗透他身心,他还记得坠崖那一刻,他怀抱的不是成仙求道的宿愿,是更深藏心底的愿望。
    有朝一日,沈笑此心不变,并会找到月湛清,和他长相厮守。
    「唔,唔呵、呵嗯……」月湛清的挣扎被弱化,沈笑含着他曾被刮破的唇,依旧柔软,他的口腔被沈笑的舌探入,津液濡湿彼此的唇间和下巴。
    忽地,沈笑扯下月湛清的裤子,大掌覆在其胯间,并用膝将双脚挪开。他试图将自身嵌进月湛清肢体,喘息低道:「你说过,只要我来找你,你就等我。」
    月湛清拉长吐息,好像放弃挣扎,任其施为。
    沈笑刺激他熟悉敏感的部位,听那不自主压抑的喘息声,自己跟着血脉贲张,他发现月湛清努力别开脸,好像想把脸埋到床枕间,看得他心怜无奈,低头吻着那丑陋的皮肤。
    「湛清,我的心和你是一样的。你想,若我和你的脸调换,这样你比较好过的话,我就施妖术,那幻像会使你好受一点麽?」
    月湛清想了下,知道沈笑已经卯足心力在对待自己,若这还不算真心,他也认了。他揪住沈笑衣襟仰首,凑上前亲了沈笑嘴唇一下,咽着口水别扭嘟哝:「你又怎麽知道我的心意。」
    「因为我想要你,想得快要发狂。要是来生我是你,你是我,你就会知道。」
    月湛清被抚弄得双颊微红,眨着迷蒙的眼思忖,忆道:「那是烤肉的比喻嘛。」
    「是海天一色。不管你我容颜多变,心里映着的就是对方而已。」
    月湛清抱住沈笑,用尽全力抱着对方,既然对方表露至此,这一刻他亦只想面对自己的真心。
    「往後不管你在哪里,来找我吧。我一定会等你。」
    沈笑亲着他耳朵,喃道:「或许是我等你。」
    
    第25章 贰肆
    
    沈笑不愧为妖孽,体力和挑逗人的技巧亦如妖孽,教人又爱又恨。两人从床上一路吵到桌边,又从桌边谈到床上,好不容易冰释前嫌,沈笑逮到机会蹭上月湛清,打铁趁热把一个大男人伺候得肢体绵软,喘气连连。
    最初占上风的其实是月湛清,沈笑为了让他高兴,主动让他上,可是等月湛清春风得意的勾着沈笑肩笑开时,沈笑把长发撩到肩後说:「你还想上我麽?」
    月湛清仰头笑说:「不要。我可不想纵欲过度,你还没尽兴麽?」
    接着沈笑露出别有深意的笑,就这样攻守互换。原先月湛清心想,就算让沈笑弄一会儿也没什麽,在上面的那个反而耗体力,岂知沈笑根本不是人,哪能用人的标准衡量。
    「嗳、嗳嗯,搅坏了,别再搅了。」月湛清侧卧,两手抱硬枕乱哼,双腿被沈笑拉开。沈笑攻势猛烈,交合之处不停碰撞出淫靡的声音,湿稠的体液使床褥颜色深了一块。
    两者且战且停,不知这是第几回合,沈笑就着那龟首深埋於月湛清体内的姿态,让人坐在腿上,边亲吻月湛清的耳鬓、颈侧,一手狎玩其性器,用指尖拨挠顶端马眼给予刺激,从小口中陆续泌出东西来。
    「沈……笑、呃、哈嗯嗯,嗯……嗯哼,我、我那里会被你、搞坏的。」月湛清扭着腰臀挣扎,却将沈笑那根热楔绞得更紧,他听到沈笑在耳边深深吸了口气,自己有种快要尿出来的冲动,他慌忙挣动,呜咽低叫:「不要,会弄出来的,太脏了。啊、啊啊、啊,沈笑你,你混帐!」
    「别慌张,我会替你清乾净。这有什麽好害臊的,你昏迷那时都是由我在处理一切。」沈笑兴奋喘了口气,收紧臂膀说道:「无论饮食,还是拉撒,那时你就像个婴孩儿似的,可爱之极。」
    「丢脸死了。」月湛清抓沈笑长发低骂:「住口,住口啦!」
    「好,不说。」沈笑轻笑,一手挤压月湛清子孙袋,那只手恶劣的戏弄,没一会儿月湛清绷紧双腿,根部抽搐着在沈笑眼皮底下泄了一地黄汤,沈笑抱着月湛清的姿势就像在哄孩童撒尿那般。
    月湛清摀着脸羞耻闷叫,他真搞不懂是妖怪都和沈笑一样病态,还是沈笑特别有病,但他没有多余空隙能思考,那根凶器卯起来在他私密处进出,仅有的羞耻被沈笑这麽刺激,好像全都飞走了。
    「好爽。啊、呼,呼呃呃,笑,好舒服……真、去你的……别停啊啊──」淫声浪语间夹杂骂人的话,沈笑沉溺其中,眼眸浮现柔情笑意,好像听见月湛清压低嗓子嘶叫,自己跟着低吼,精泉汩汩灌注到那甬道深处。
    沈笑抱着月湛清双双躺卧在床第间,小歇片刻,两人就这样在小旅店厮混了大半天。
    沈笑把积压许久的欲望发泄完毕,搭了椅榻让月湛清休息,然後自己则略施妖术将房间恢复原状。回头瞅了眼月湛清,正支手撑颊打盹儿,沈笑虽然感到过意不去,但身心却是无比舒畅,彷佛活到现在头一回这样欢喜快乐。
    将房间和细软收拾完,沈笑轻手轻脚来到月湛清身旁,温柔凝望,此刻他由衷感到宁静和满足,有种无以名状的感动。沈笑脑海有个憧憬,他想要从今往後都这样守望月湛清,直到他自身不再存在。
    「我知道你爱我。」沈笑的语气有别於从前,和轻易脱口的情话不同,他的身体、视线、声音,所有言行都被赋予新的意义,因为他的心变得与过去不同。
    月湛清仍闭眼休息,良久启唇发了个单音:「哦。」
    「我知道的。我知道……」因为他爱上这个男人,所以他知道这男人是用什麽样的心境面对自己。如果月湛清是为了爱他而选择逃开,他也会因为同样的原因追寻。
    有些事不见得有解决之道,正如历史许多问题只会反覆上演,值得欢庆的事、悲伤的事在迥异的时空轮回着,而他们之间已经不需要尽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月湛清真的睡着,他做了一个恶梦。梦里,白道尘被桂元洛咬,变成更厉害的殭屍,他们两个在一起对众生造成莫大威胁,天地已经容不下他们,所以有些上界的神灵决定要不惜一切代价执行天诛。
    不惜一切代价,意味着即使赔上这世上多数生灵……
    「师父、桂圆!」月湛清颤了下,整个人惊愕的站起来,一旁睡着的沈笑立刻上前搂住他,安抚情绪的拥抱和亲吻,边关切道:「你怎麽了?做恶梦?」
    月湛清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表情惶恐的呆望沈笑,沈笑替他拨开浏海,他听到那低柔悦耳的嗓音说:「没事,是梦。」
    「像真的一样。」月湛清讲出口的话都是气音,看来吓得不轻。
    「梦见什麽了?」
    「我,我梦到师父和师弟出了事,然後,然後天地尽毁於一旦。」
    沈笑眯了下眼,神色陡变,忽地又掬起笑容把掌心贴到他额头说:「哪有这种事,有我在的一天就不会让这事发生。」
    天妖试图捕捉月湛清在梦里意识到的残破讯息,但那些片段琐碎而模糊,几乎无法感应到什麽,只能触及浓浓的悲哀和恐惧。
    「别想了,只是梦而已。你不是说白道尘去了东北高原找你师弟麽?说不定他们正快乐的在哪儿逍遥。不如我陪你去找他们?」
    「说是东北高原,那边听说很辽阔,哪晓得是高原哪里。」月湛清听见窗外有很多人哭啼的声音,走近窗边查看,街上有抬棺出殡的行列,而且看来不只一户,其他不少没钱买棺材的只是将亡者用草蓆盖好抬着。
    除了旅店楼下这条街,似乎转角里头那条路也有人在哭,放眼望向远处,有人在烧纸钱,有道士在办事。光是瞄一眼都教人毛骨悚然,月湛清迅速关上窗子咋舌道:「怎麽回事儿。一夜之间怎麽死这样多人。沈笑,你是天妖,没察觉出一点古怪麽?」
    沈笑理所当然回答:「没有。我只察觉出你的古怪。」
    「呃。」月湛清蹙眉,暗恼:「这家伙是在装傻还是真的白痴。」
    他们付了房钱离开小旅店,来到大街上。所到之处丧白纸钱遍地皆是,每隔几户就挂白灯笼,他俩走了一段路就绕进树下亭子里,沈笑说:「确实没有什麽妖气,不像有人施术作乱。」
    「是麽,会不会是北方妖魔作祟?」
    「应该不会是。在你昏睡的一年里,我偶尔还是会知道外头消息,据说唐虹珞采用一名官员之策,为了节省国库支出,颁了不少法令,其中一项就是针对刑部、工部的开销,说是不再出钱建牢房,更不会让穷凶极恶之徒安稳活在牢里,凡重罪者,无论皇亲国戚乃至庶民,皆发放北方边疆。」
    「她、我记得皇帝是个女娃儿,她有办法实施这项政令?那些皇族权贵岂不反了?」
    沈笑兴味一笑,接着说:「不清楚,她就是有办法。而且这一年多来已经送了十几批的罪犯流放,流放的地点都是妖魔肆虐的地带。罪犯通常就成为妖魔鬼怪的食粮,取而代之是他们不能随意进犯帝国领土,算是皇帝和北方异族的默契。反正那些犯了重罪的家伙,多半也是无法驱使他们劳动,等於是没用又危险的废物。吃掉也好啦。」
    月湛清掀了掀嘴皮,无奈的念了句:「我知道你的意思,但别把人家的生死讲得这样轻松。」
    「我尽量。总之,唐虹珞间接安抚了妖魔,赤琏那种能耐极高的疯子并不多,我想这里的风波大概是时运所致。妖气是没有,病气倒颇为浓重,我们还是快离开。」
    「病气。」月湛清回想稍早的见闻,不少人的确像生病一样,看来是很严重的病在这里扩散开了。
    「此地不宜久留。」沈笑拉起月湛清的手,後者却有点犹豫的对他说:「有没有办法帮他们?见死不救,好像过意不去。」
    「得了吧。你是道士又不是大夫。」
    「话不是这麽讲,有些道士兼卖药啊。」
    「那你是卖药的那种?」
    月湛清乾笑,小声说:「卖过假药。不过是和着面粉什麽的,吃不死人。缺钱嘛。」
    最後在沈笑坚持下,月湛清拎好包袱离开,抱着一些期望前往下个村镇,兴许能巧遇师父和师弟。然而疾病的脚步比他们还迅速,睡过一夜,再度听见同样悲戚的声音传遍全镇。
    阴霾的早晨,月湛清站在柜台结帐,来到冷清的巷口,他捞住沈笑的手心说:「我有不好的预感。还是快找到师父及师弟吧。」
    沈笑默默陪伴,暗自思忖,难道湛清的梦是预见将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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