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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曰-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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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黄狗躲在屋檐下,冰冷的雨滴砸在它的身上,遍布身上的伤口刺疼刺疼的。
  有些伤口虽然被毛掩盖住了,可还是很疼。
  大黄狗想靠近屋檐下挤一挤,可是那屋檐好像是刘府的,它的主人好像把它踢出刘府了……
  不知哪儿来的竹筐在道路上滚了滚。
  大黄狗嗅着空气中渐渐消散的血气,有点心急。
  风儿一吹,那竹筐被大风刮到了大黄狗的面前。
  大黄狗举起爪子戳了戳面前的竹筐。
  老天爷:“……”
  还没反应过来,风儿一吹,那竹篓笼罩住了它的身子。
  风儿吹呀吹,雨滴砸啊砸……
  大黄狗爪子一抬,轻轻掀开竹筐,那狂风吹了进来,大黄狗冷的放下了竹筐。
  风儿还在刮,雨水还在下。
  大黄狗透过竹筐中的缝隙看向了街道。
  街道上的绿树被风吹弯了腰,绿树想直起身板来,可那风却狂如白鲨,又压住了想直起身板的绿树,绿树不满的摇摆着树枝。
  树枝摇啊摇,树枝上缠绕着草绳,那草绳上挂满了衣服,衣服只有那么几件,那些衣服被风吹到了空中,又被吹到了谁家的屋上,那屋上的瓦片掉了下来,掉到了地上的积水中。
  积水中的人影一闪而过,那人影带来了空气中的一丝血气。
  一丝血气飘来,大黄狗嗅着空气中残存的血气,走下了台阶,奔跑在雨花点点的青石板上。
  夜晚的雨水很冰很冰,那雨水砸在竹筐上,溅出了不少水花。
  那丝血气就像是一根线,牵引着大黄狗。
  沿着街道走入一条小巷中,大黄狗又嗅着似有似无的血气跑出小巷,穿过草丛,来到了一片池塘。
  那片池塘上飞满了萤火虫,那些萤火虫围绕在一把油纸伞下,那油纸伞下有一位玩水的少年郎和一位撑伞的公子哥。
  那玩水的少年郎极好看,脖间系着水色的薄纱围脖,那袖子下的手在一滴一滴的流着血,那血滴入水中,像颗漂浮在水中的红珠子,沉了下去。
  撑伞的公子哥也不赖,极俊,那手中的酒壶飘着茶香,味极清极淡。
  大黄狗跑了过去。
  白客顷听着青蛙呱呱叫,逗弄着手下的鱼儿。
  那些鱼儿咬破了白客顷手上的伤疤,血染红了水。
  白客顷看着泛起涟漪的池面,又看向了围着他转的萤火虫,发着呆。
  在背经书的墨过刻瞅着远处移动的竹筐,有点懵,停下了背诵。
  白客顷:“你不说了?”
  墨过刻:“远处有竹筐走过。”
  白客顷:“哦……”
  大黄狗来到白客顷身旁,爪子一抬,掀开了笼罩身上的竹筐,露出了半个头。
  墨过刻笑道:“这狗倒是个机灵的。”
  大黄狗咬了咬白客顷的衣角,往一旁拉。
  白客顷有点懵,本想问个清楚,但瞥到大黄狗跑到发颤的腿,最终还是决定不说废话了,跟了上去。
  墨过刻看白客顷跟了上去,想了想,心知此事不简单,也跟了上去。
  大黄狗在前头带路,二人在后头跟着。
  风雨交杂,枯叶吹起又落下,泥地又陷入积水中。
  因这一跟,二人给跟到了劫匪窝。
  劫匪窝极气派,是一个寨子,那寨子很大,大到环山而生。
  那山很远,需要木桥通路,那木桥的尽头,便是寨子。
  通往寨子的路,是一座连接两山的木桥。
  桥下是溪水,走在桥上,仿佛走在云层中。
  二人才刚抵达桥的尽头,便被山脚下巡逻的劫匪给抓走了。
  被劫匪触碰的白客顷虽已极力躲避,但还是免不了被劫匪摸了两把。
  墨过刻也是。
  大黄狗吼了又吼,一口咬伤劫匪的腿。劫匪一脚踹了过去,大黄狗被劫匪踹到树干上。
  大黄狗又缩回竹筐里,跑了。
  说真,不是二人太没用,而是劫匪太狡猾。
  劫匪一个迷药迷烟丢过去,二人便软了身子。而且,主要还是大黄狗的心急,二人才会毫不犹豫的追了上去。如若不是大黄狗护主心切,二人也不至于躲不开劫匪的迷烟迷药。
  再说了,面对一个小狗狗的求救,有谁会忍心无视么?
  不过就算知道结果是苦的,二人也会义无反顾的跟上去。
  而且,白客顷若不走,大黄狗便会死拉,白客顷根本就没有任何时间去思考。不过就算起初白客顷预先知道些什么,他也不会让墨过刻去找救兵……因为,这不就是天命么?
  若那时白客顷让墨过刻搬来救兵,一人一狗早无踪影。
  若说蠢呐!不会留个记号哎?
  可这是下雨天,画个记号过会儿便会被雨水洗去,留个记号便会被大风刮走。
  更何况,二人一狗根本不是同一个物种,谁知道大黄狗的求救是轻是重啊?
  一般人都会跟上去,因为一般狗狗求救,不是狗主子晕死在路头了,便是狗主子被别人打晕了,需要人来帮忙。
  而且这些都是牵扯不到官差的事儿。
  更何况,白客顷是个死囚犯,若遇上别家大人的官差,不死才怪!
  尽管墨大人是大理寺卿,但他也护不了白客顷。
  二人在迷药迷烟的作用下晕了过去。
  待白客顷被噩梦惊醒时……他们已落入劫匪手里。
  白客顷看着黑漆漆的地方,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上的水色薄纱。
  水色薄纱薄薄凉凉的,风儿吹过,飘了飘。
  那窒息感还徘徊在脑海中,散不去……
  哐当~门被打开,门外的光亮透了进来,照在白客顷身上,有些刺眼。
  “哟?醒了,老子本还打算叫醒你呢。”
  门外走进一个人,那人在阴影中,瞧不清模样,不过看身形,倒是可猜测出那人,不是个粗油汉子,也不是个猥琐小人。
  白客顷欲爬上前,可还没爬起便被什么束缚住了。
  看着手腕上和脚腕上的铁链,白客顷像是明白了什么。
  那人在阴影中看着白客顷,像是不敢上前:“不错,小娃娃长得倒是好看。”
  白客顷听着那温润的声音,欲言又止,沉默了。
  莫名的熟悉感……很熟悉,像是在哪儿听到过……
  愣神之际,门外出现一个人,那人也在阴影中,看身形,像是个肥膘大汉。
  那肥膘大汉手持刀柄,对着阴影中的人恭敬道:“大当家,那娃子该如何是好?”
  大当家犹豫了会儿,笑道:“吃了便是。”
  “……”
  哐当~等白客顷再次回神,门又合上了。
  白客顷想了想,很不明白,所以……那两个人,到底是来干嘛来的了?
  通风报信?不可能啊?
  白客顷玩着手中锁链,想着想着,看向门缝外。
  门缝挤进来的光洒在了地上,那光是银色的,应是月光,现在应是夜。
  那二人真是瞅准了时机进来的?
  白客顷想着想着,陷入了沉思中,直到手中的锁链被玩坏了,白客顷才回过神来。
  寨子顶层,大宅子里头。
  破碎的□□声在夜空中响起,新娘子被绑在床上,衣衫不整的。
  几个小丫鬟围在床前,又是打水又是擦身子的。
  那身子洗下来,皮都掉了一层。
  还别说,洗新娘子的那水有多浊,小丫鬟拿起帕子擦了有擦,累的头晕眼花。
  婆子又从后院的井中打来一桶水,嘴里骂骂咧咧的。
  婆子大致意思:一个姑娘家涂那么厚的□□,真想用把杀猪刀把那新娘子的□□给刮下来,娇气的跟什么似的,擦一下就叫一下,活像思春少妇似的……
  婆子推开门,端着井水来到床前,一个帕子扔进桶内,拧干帕子,往新娘子身上搓了搓。
  新娘子一个□□声出口,婆子一个不耐烦,用方言骂道:“叫什么叫!又不是不给你送回去!整的和我们几个把你怎么了似的!在作一个,直接吊死你!”
  新娘子一听,哭的稀里哗啦,那脸上的□□又掉了几层。
  丫鬟也嫌糟心的紧,拔下新娘子口中的帕子,换另一个帕子堵住了新娘子的嘴。
  新娘子委屈的很,听到婆子说的送回去,又喜又悲。
  喜的是,她身子没破,悲的是,回去了刘郎定不会要她。
  哭凄凄,悲兮兮,再作一个,拿条麻绳勒死你。
  作~小绿茶不要作,再作你妈妈喊你回家做作业!
  作~小白花不要作,再作你爸爸打你屁股作不作!
  作~小圣母不要作,再作你哥哥揪起圣父作不作!

  ☆、第九章  老子曰

  清风吹起,薄云散开,月光拉长,银白色的光芒照在桥下,桥下有条溪流,溪流上有小舟划过。
  桥头上,巡逻的劫匪看到远处有一个小黑影在往桥的尽头走来。
  劫匪吓得忙握紧腰间剑柄。
  那人影愈发近,劫匪吓得钻进身后的草丛,连忙从袖中掏出火折子和一包迷药。
  在劫匪掏出迷药时,劫匪上方的树叶传来了一丝动静。
  沙沙沙~不少嫩叶落入了土中,树叶飘摇的声音传到劫匪的耳朵里。
  劫匪抬头看了看,只瞧见头上的那片绿叶一片黑,还未细看,那黑暗中便飞出不少鸟。
  劫匪并未多想,又看向桥头。
  在那人影走到桥头时,劫匪吹起火折子,点燃那包迷药,扔了过去。
  团团烟雾从草丛飞来,柳岸明瞧见飞来的迷烟,跟个惊慌的兔子似的,跑远了。
  劫匪看着跑远的人,从草丛中钻了出来。
  然,劫匪钻出草丛还没多久,树上凭空跳出一个人,那人抡起拳头,一拳挥了下去。
  随着一拳挥下,劫匪便这么倒在了地上。
  劫匪就这么被树上埋伏的人给打晕了。
  待劫匪醒来,劫匪惊恐的发现他竟被人扒光了衣服!还被人吊在了树上!
  咕~咕咕~树枝上的白鸽收到了指令,穿过了花丛,飞入了夜空中。
  桥上的柳岸明走到桥头,吹了个口哨,唤着天上飞翔的白鸽。
  白鸽飞落地面,衔起掉落泥中的枯枝,又飞入空中。
  柳岸明又吹了一声口哨。
  白鸽在空中飞了飞,飞到柳岸明的头上,伸出爪子踩了踩柳岸明的头。
  柳岸明气的拍了拍头上的白鸽。
  那白鸽飞起又收回翅膀,使劲踩了踩柳岸明的头。
  柳岸明又拍了拍。
  白鸽又踩了踩。
  在一番折腾下,那白鸽吐出嘴中的枯枝,吐到了桥下的溪流中。
  枯枝掉入溪流中,桥下的小舟点起灯火,那黑漆漆的湖面上划过百条来只小舟。
  此刻,祭祀台上,被劫匪们围绕的白客顷与墨过刻……
  清风卷起嫩叶飞入空中,烈火吹起尘土飘落风中,回想几个时辰前。
  墨过刻挣脱麻绳,撬锁出门后,遇上了几个巡逻的劫匪。
  墨过刻立马调转回头,回到锁他的房屋收拾好一切后,又走了出来。
  墨过刻想了想,爬上了房顶,在走走爬爬中,绕过了那几个劫匪。
  可劫匪不止屋下的那几个,墨过刻又想了想,爬下了房屋,来屋子里搜集有用的东西。
  墨过刻来到了一间姨娘的房间,那姨娘早已熟睡。
  由于夜黑,墨过刻只看到了簪子。墨过刻知道,簪子对女子的重要性,为避免打草惊蛇,墨过刻并没有拿。
  墨过刻这么做并不是没有道理,要知道,那些个簪花,不是传家宝便是定情信物,所以……墨过刻果断放弃了。
  再后来,墨过刻来到了下人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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