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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后七八个时辰,灵魂都会慢慢分离的,所以他有两个灵魂,两个影子。”
“师尊,我不懂。”
“魂在外,魄在内,黑白无常勾的是魂,不勾魄,两者有区分。”
“那师尊,是不是魂被勾走了,魄还留在体内?”
“魄是人的意识,人的意识何时断了,魄也就散了。”
“那魂和魄是干嘛的?”
“魂是寄托在肉体的,魄是魂与肉体的胶水。这么说吧,魂是虚的,肉身是实的,虚的想碰实物,那就必须变成实的,可魂不能操控肉体,魂寄宿在肉体里,待魄长成了,便可操控肉身了。”
“师尊,弟子还是不懂。”
“意思就是……鬼上身!你知不?鬼是没被黑白无常勾走的魂,魂去了他人的肉身,住久了,那么那个身体就有可能长第二个魄。”
“长了魄会干嘛?”
“那么那个肉身很有可能会被夺走,若自身的魂魄强大,那些游魂便上不了身。”
“那师尊,魂魄怎么变强大?”
“每个人都不一样,有的……就那样。”
“哪样?”
“那样。”
“哪样?”
“不知道。”
“师尊,你不知道?”
“知道。”
“那师尊你倒是说啊!都快急死弟子了。”
“你知道为何有人能瞧见鬼不?”
“弟子不知。”
“因为那是上身的前兆,只有那人可以瞧见鬼,所以,鬼上的是他的身,让那人看到了他。”
“原来如此……可又与魂魄的强大有何关系?”
“多积德!多行善!鬼又不是没事找事上别人身,还不是报应来了!”
“师尊,你说的好牵强啊。”
“胡编乱造的!假的!全都是假的!”
“那师尊,你为何骗弟子?”
“阿弥陀佛!逗你玩的!”
“那为何师尊先前说的好有道理,那那个凡间的人是不是该死了?”
“不知道,他应该不是快死了,而是快要飞天了。”
“什么意思?”
“看清生死的人不多,经历生死的人不多,看淡一切的人不多,与其说是死了,倒不如说是升天了。”
“师尊,他是要做神仙了?”
“怎么可能?若做神仙,那便是真死了!当魂魄脱离六界外,脱离了地府,那他只是一具行走的躯壳!生命脆弱的很!死了便永远死了!你希望他死?”
“那师尊你……是一具尸体?”
“去去去,尸体?我说的是魂魄!你个蠢蛋!”
“做神仙,命只有一次,做人,命有无数次,师尊,是不是这意思啊?”
“嗯,不错,魂不死,便还有留在世间的机会。”
“那师尊,若魂死了呢?”
“那便是六界之外的事儿了。”
“六界之外有什么?”
“有天。”
“天是何?”
“看不见也摸不着,但是它会像个慈祥的老爷爷,包容一切事物。”
“那我们在六界之内?没有天?”
“我们也只不过在天下罢了。”
☆、第十八章 老子曰
多嘴的夜,白客顷坐在屋外看着满天的星星,听着蝉鸣,数着手中的鸡毛。
远处总是有一群走了又来,来了又走的路人路过,吐着一口唾沫,对着他辱骂。
应是瞧见白客顷好欺负,所以那些路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的骂着他。
刚回来的墨过刻,瞧见了那些人,上去就是一顿揍。
可人多,那些人骂了又不敢认,墨过刻气怏怏的走了回来。
墨过刻回来后,大黄狗也回来了。
白客顷吹着手中的鸡毛,看着鸡毛飞向风中,飘到了天上,道:“你会唱童谣么?”
墨过刻坐在白客顷的身旁,也抬头看着星星:“真遗憾,我不会。”
白客顷:“哦……”
墨过刻:“你为何总是戴着薄纱?”
白客顷:“薄纱…………就像酒壶里装着的茶。”
“茶……”墨过刻恍然想到了自己酒壶里的茶。
墨过刻:“我想试试这个年纪该做的事儿。”
白客顷:“哦……你不会是想亲我吧?”
墨过刻转头看着白客顷:“那……不可以?”
白客顷:“你想亲一个男孩儿?”
墨过刻:“我喜欢的男孩儿我为何不想亲?”
白客顷:“可……”
话到一半,墨过刻凑了上前。
墨过刻凑上前后,本应是要亲上来着的,可墨过刻还没亲上,先前愣着的白客顷便往后缩了缩,一下子便让墨过刻停止了方才的举动。
墨过刻有点尴尬:“你……你是在害怕?”
白客顷看着天上的星星,继续玩着手中的鸡毛:“我怕所有人。”
墨过刻:“所有人……为何?”
白客顷:“刘渡海来了。”
墨过刻抬头看去,便瞧见刘渡海带着几个黑衣人走了过来。
没错,刘渡海就是走过来的。
刘渡海既没有坏人那种自带飞行功能,也没有坏人那种突然出现功能,更没有坏人那种自带BGM功能,就像个路人甲一样,用双脚走了过来。
刘渡海挥挥手,身后的高手走上前。
一旁昏昏欲睡的大黄狗有些兴奋,看到刘渡海,摇了摇尾巴。
刘渡海看着屋外二人,道:“你们惹怒了太皇太后,你们要付出代价。”
没错,坏人的开场白就是这么……威风。
白客顷:“……”
墨过刻:“……”
刘渡海见二人毫无反应,又道:“当然,你们惹怒了我,你们也是要付出代价!”
白客顷:“……”
墨过刻:“……”
刘渡海见二人还是没多大反应,气道:“别以为我怕你们!”
白客顷:“……”
墨过刻:“……”
见二人根本不鸟他,刘渡海直接结束了坏人的必备用语,直接道:“今晚,就是你们的死期!”
白客顷:“……”
墨过刻:“……”
刘渡海忽感尴尬,一脚踹去黑衣人的屁股:“去,快解决了他们。”
得令的几个黑衣人抽出亮堂堂的大刀,走了上前。
见几个黑衣人走上前,白客顷似是想到了什么,看着墨过刻。
墨过刻不懂他的意思,有些疑惑。
白客顷凑近墨过刻耳旁,压低声音:“你还想试试我不敢做的事么?”
墨过刻有点愣:“什么……”
许是真的不理解话中意思,又许是没听清。
话还未落,白客顷凑上前,吻上了他的唇。
那吻极轻,却又极重。
黑衣人冲上前,举刀欲砍下,可还未来得及收手,忽然,一团白雾蒙住了所有人的眼。
白客顷:“真是害怕会做噩梦呐……”
待墨过刻再次睁眼,他已身在墨府门口。
墨过刻看着身旁的大黄狗,有点懵。
他的左手上,有一条水色的薄纱,他的右手上,有装满茶的酒壶。
墨过刻在看着身前,有点……迷茫。
墨老爷和所有死去的人,都还在。
除了……白依熙和须草真的没了。
白客顷,好像也不在了。
前几日,万劫庙。
老主持看着倒在门口的白客顷,吓了一跳,忙唤来僧人抬了进去。
几个僧人又是烧水,又是处理伤口的,忙活了好半天,白客顷才给救了回来。
若不是白客顷手中的坛子是个碍事儿的,僧人也不至于忙活大半天。
老和尚看着白客顷,也是叹息啊叹息。
据僧人说,白客顷因是与人打斗被人暗算了。
老和尚好一阵心疼,看着乖乖坐在一旁的大黄狗,很是无奈。
在噩梦的折磨下,白客顷终于醒了。
醒了之后,白客顷道完谢,又因有急事,无奈走了。
老和尚挽留不住,也只能看着一人一狗走了。
走后,一人一狗来到湖边,因白客顷有伤,把坛子递给墨过刻后,又倒在了竹林中。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回到城门那处,白客顷取出小皇帝当初送他的令牌,出了城门。
跟着大黄狗来到城外,白客顷才刚挖出坛子,便被坛子上的毒给毒的快死了,后来,又与埋伏的人打斗……嗯,就这样,中了毒。
不过那坛子倒是真的。
最后嘛……
【~‘oˊ~嘿嘿嘿,大结局,顺便卖波萌啦,看我七十二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