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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副情景,司徒雷不气反笑,干脆双手一背在旁边看起了热闹,倒是想看看这个异域女子能把他忠心耿耿的追风宝马怎么着。请牢记www。。coM但有一点他完全可以肯定,就凭她这样就想拉走他的追风,门儿都没有!
“你的马?”成杰小声问了一句,看到司徒雷点了下头,他就没有再出声。马主人不着急,他当然更不用着急了,只不过在看着那个金发美女的时候,目光中不免多了几份怀疑。
而且越看目光越是凌厉,就像两把刀子似的。悄悄打了个手势示意,十八铁骑得到少庄主暗示,不动声色地,却又是十分默契地站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包围圈,圈子里的人没有得到许可,恐怕插了翅膀都飞不出去了。
在十八铁骑开始行动的时候,司徒雷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了成杰对金发美女抱有的敌意,但她却仍然一无所知,继续拽着马不放,僵持了好一会儿,终究她的力气比不上一匹训练有素的宝马,最后她无奈地把手一松,干脆跌坐到了地上,那样子看着有说不出的狼狈。
而追风宝马这时候可不客气了,一声长嘶,前蹄高高地扬了起来,眼看着就要落到她的身上——马儿通灵,也知道面前这个人对自己不友善,这么拉扯了半天,它的马脾气也上来了!
但金发美女反应很快,其他人的心不免为她悬了一悬,她却已经一个翻身,泥鳅似的滑到了安全地带。看着身手不错,十八铁骑顿时都露出了戒备之色,可她仍然爱理不理地,只是对司徒雷吐了一下舌头,笑着说:“你的马不好,它不肯跟我走呢。”
司徒雷上前挽住了追风马,轻轻安抚着它直到它平静下来,这才淡淡地回答一句:“你对它不好,它也就对你不好,你还是别再打它的主意为好,我可以不计较你刚才的所作所为。”
“不过就是向你借马而已,我又做了什么啊?”金发美女露出个一派天真的笑容,对司徒雷做着鬼脸,“你的马是好马,你这个人也很不错,总不至于看我有困难你就不帮忙吧?把马借给我,我还有很多要紧的事情要去做呢。”
“你要马的话很简单。”司徒雷说,“自己花钱去买一匹就可以了,何必一定要我的马呢?”
金发美女说:“我很倒霉啊,钱袋被我弄丢了,马也被人偷走了,之后我第一个碰上的人就是你了,我不找你商量又找谁呢?算我求你啦,帮帮我行不行?”
她仍然不知道该避讳,上来扯着司徒雷的衣袖左摇右晃地撒娇,司徒雷袖子轻轻一甩把她甩到了一边,眉头不由地皱了起来——这个金发美女还真是赖上他了。
这时候冷眼旁观的成杰忽然开了口:“你要借马其实并不难,只需老实回答我几个问题。”
“真的?”金发美女瞄了他一眼,因为他态度生硬,她也就抱着戒备之心,说,“问题可不能太难的——你问吧。”
成杰上下左右再把她打量一遍,然后冷冷地问:“你是魔教里的人?”
司徒雷听他这么一问,不由地又仔细打量了一遍金发美女——原来成杰一见到她就没有好脸色是因为在怀疑这个。
魔教占据西域一方,据说教众有不少是红眼睛绿眉毛的夷人,就是前任的教主也并非汉人,只不过,光凭相貌就如此断定,似乎有点儿轻率了吧?
金发美女果然一口否认:“魔教?什么是魔教?我从来就不是魔教里的人啊!”
成杰对她的话嗤之以鼻,说:“我父亲当年参与了华山大决战,对于魔教虽然不能说了如指掌,但也知道不少魔教的事情了。他老人家告诉过我,在魔教里尊卑有别,而且以各人服饰颜色区分,他们尊黑色为至高无上的颜色,只有教主本人才能穿着黑衣,黄色由教中大护法专用,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执掌教规手握赏罚大权的执法使者,则是一身的蓝衣,除非已经卸任,否则直到死也不会穿蓝色之外的衣服。”
“那又怎么样呢?”金发美女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蓝色衣衫,“天底下爱穿蓝衣服的人不知道有多少,难道你都要把他们说成是魔教里的人吗?”
成杰冷冷地说:“还有一点可以用来辨认执法使者的身份,在衣服上还会绣有一柄金色权杖,这代表了执法使者手中掌握的大权!”
金发美女闻言吃吃地一笑,轻盈地转了个身然后说:“那你看清楚了,我的衣服上有没有绣着你刚才说的那个东西?”
她的衣裙蓝如明媚的天空,并且毫无任何的装饰点缀,一眼看去确实不见绣着的金色权杖。见成杰没有答话,她又说,“你这个人罗哩罗嗦的,一点都不爽快,看起来你是不肯把马借给我了,那就算了,我还是一客不烦二主,仍然跟他借的好。”
转脸对着司徒雷一笑,她说,“今晚你不肯把马借给我,那就改天,我倒不信我就借不来你一匹马。”
说完了她转身就要离开,司徒雷说了声:“且慢!”
金发美女把脚步顿住了,笑着斜他一眼,那意思是——怎么,你改主意了?
改主意?当然不是。司徒雷淡淡一笑,说:“小心你的身后——”
“什么?”金发美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司徒雷已经把衣袖轻轻一挥,暗吐内力,顿时就像平地里起了一阵旋风,向她卷了过去。
她连忙闪身躲避,那身法灵巧异常,而且风姿绰约,举手投足就像天女散花般曼妙,非常漂亮地躲过了司徒雷的一招,然后咯咯一笑:“你要是想留住我的话,单凭这个可还不够……”
话还没有说完,她就见飞龙十八铁骑不约而同地“呛啷”一声全抽出了兵刃来,顿时刀光闪闪寒气森森。她忽然感觉到不对头,怎么腿上凉飕飕的一片呢?低头一看,顿时脸就红了起来,连忙伸手去遮掩——自己的裙摆原来早就被司徒雷撕掉了一大块,露出她雪白细腻的双腿来了。
回头再看司徒雷,手里拿的正是那块裙摆,仍然是淡淡地语气,说声:“得罪了!”她不由跺着脚暗暗叫了一声“糟糕”,那块裙摆的衬里上点点金光闪耀,绣的正是权杖图案!
这下子她的身份已经暴露,也难怪飞龙十八铁骑都摆出了那种要命的架势了。
既然已经暴露,那就不必再遮遮掩掩的了,对着司徒雷噘起了嘴,她嗔了一句:“哼!你用这种损招欺负我一个女孩,也不知道害羞。”
司徒雷回答:“既然你在魔教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身份,我又怎么敢小视了你呢?”真想不到这女子年纪轻轻,居然已经是魔教的执法使者了。
“还跟这个妖女罗嗦个什么劲儿!”成杰眼睛里都快要喷出火来了,咬牙切齿地示意十八铁骑。十八个人立刻一拥而上。
第七十九章 审问(手打版/文字
十八铁骑一拥而上,用这副架势对付一个年轻姑娘未免嫌太“隆重”了点,但因为她是魔教里的人,这么多日子以来他们对魔教的仇恨越来越强烈,这时候就根本不去管什么江湖规矩单打独斗那一套了。请牢记www。。coM
金发美女孤身一个人,但却并没有显露出害怕的神色,她的功夫也确实非常漂亮,但是十八铁骑每个都是以一当十的骁勇角色,不要说她一个人,就是千军万马拦在面前也能杀了过来,没费多大工夫金发美女就只能乖乖束手就擒,周身的穴道最起码被点了十几个,躺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很快她就被提进了成杰的屋子。
宁香儿听人报说抓住了一个魔教的妖女,立刻飞也似的从里屋冲了出来,冲到金发美女跟前俯身抓住了她的衣领就叫:“小妖女,快把我的小虎儿还给我!”
“不要叫我妖女,那多难听啊!”金发美女这时候居然还有心情计较别人对她的称呼,“还有,麻烦你把手松开,这样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嘛!”
“你居然还在嫌人家不像样子呢。”一个细细的声音从宁香儿身后飘了过来,原来是成凤姑娘也跟了出来,这时候就轻轻啐了她一口,“刚才你对司徒大哥那么又拉又扯的,却不知道害羞!”
刚才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金发美女身上,谁也没有注意到成凤居然躲在旁边把所有情形看得一清二楚,直到金发美女被抓住她才回了屋,这时候转个身又跟着嫂子出来了,并且忍不住出声斥责金发美女,
不过话出口之后,她自己的脸却开始慢慢地发红。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司徒雷,再看看金发美女裸露的双腿,她忍不住又嘀咕了几句:“什么见了鬼的权杖,绣在哪里不好,偏偏就要绣在裙摆上,这时候,你当露着腿很好看的吗……”
幸好这个时候没有几个人注意她,否则她的脸还会更加红。成杰要紧劝慰妻子先放开手,接着又示意十八铁骑把金发美女再拖进来一点。虽然说这时候客栈里的其他人见到这里动上了兵刃,不敢来窥探他们,但谨慎一点总没有坏处,他们可还得提防着金发美女是不是还有同党在附近呢。
成杰和司徒雷他们落了座,开始盘问这个金发美女。请牢记www。。coM宁香儿心系爱子,再紧逼着问一句:“妖女,我的儿子在什么地方?你们究竟想对他干什么?”
但没想到她一连问了好几遍,金发美女都是眼睛望着屋顶装作没听见。宁香儿气极了,回身抽出成杰的佩剑就朝金发美女的头上劈,司徒雷离她比较近,连忙伸手抓住了宁香儿的手腕,另一只手就顺势地把剑拿了过来,说:“表姐请稍安勿躁。”
“稍安勿躁?”宁香儿一跺脚,“我又怎么安得下心来呢,这些十恶不赦的妖女把小虎儿抓了去,现在还不知道他的生死,我……我可怜的小虎儿啊!”
说着话又是泪如雨下,把成杰再一次哭得心烦意乱,挥手叫成凤把嫂子先扶回里屋去,否则这么个闹法,就是闹到天了亮都盘问不出个眉目来。
其实成杰心里和妻子一样毛躁着呢,免不了的就要对金发美女横眉竖目:“你最好是有问必答,这样可以免受皮肉之苦了,小妖女!”
金发美女看了他一眼,把嘴朝司徒雷手里那把剑呶了一呶,又把脖子伸了一伸,那意思就是要动手的话就尽管动手,要想她回答问题,免谈!
这下更是把成杰气得火冒三丈,一把将剑抢了回来,剑尖抵着金发美女的咽喉,咬牙切齿地说:“别以为我就不敢杀了你!我……”
唉!司徒雷见到这副情景,只能暗暗叹息一声了。有所谓“事不关己,关己则乱”,飞龙山庄少庄主一向是个非常稳重的人,而且行事干练很拿得定主意,现在却被失踪的爱子搞得焦头烂额,还这么冲动,万一他脑子发热真的一剑刺了下去,好不容易才抓到的一个大线索不就被掐断了嘛?
“表姐夫!”司徒雷拉住了成杰的手,顺势帮他还剑入鞘,劝说他,“人既然已经在你的掌握之中,你就不用心浮气躁,就算她死撑着不开口也没什么要紧,她同时还是一个鱼饵,或许还能帮你钓到不少的大鱼。表姐夫你先坐下来休息一会儿,我来帮你问问她,好不好?”
成杰鼻子里出粗气,勉强坐了下来,拿起茶碗一口气把茶喝干了,然后又“砰”地一声扔回到桌上。当然心里明白司徒雷说得很对,自己心绪不宁的根本就没法盘问下去,就对司徒雷说了声:“有劳你了!”
“小事一桩!”司徒雷回答,然后走到金发美女身边蹲下了,不温不火地问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金发美女上下看了司徒雷两眼,总算开了金口,翻着白眼说:“地上很凉!”
司徒雷微微一笑,拖过一张椅子来把她架了上去,然后把外衣脱下来替她遮挡住裸露的双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