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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了她一巴掌,这才算换到了信任。
“唉!”吕扣银说到这个就想叹气,“没想到做件好事这么难。”
“她老人家一掌没有打伤你吧?”洛娃很关心地问。
“没有,要是打伤了的话,谁来救你呢?”吕扣银说,“也幸好今天晚上宁府里高手都出去了,老太太也不在,我才能打扮成她的样子潜入地牢救你出来。”
想到洛娃把他当成了老太太本人,差点飞起一脚踹上来的模样,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可洛娃这时候依然还有恍惚身在梦中的感觉,心神不宁的,生怕眼前的是个幻影,又问:“教主人呢?她会来接我吗?”
“按理说她也应该到了啊?”吕扣银四处望望,但见林深树密,暗影憧憧,野风吹到身上感觉很冷,不由把洛娃抱紧了些,找了个背风的地方坐了下来。
怀抱里软玉温香,让他不免心旌摇荡,低声说:“好媳妇儿,你让我亲一亲好不好?”
虽然是在恳求,但不等洛娃回答就已经把唇凑了上去。洛娃面红耳赤,要想推开他却又偏偏手足酸软,只好任由他袭过双唇,再把自己的脸亲了个遍,又渐渐地往下移去。一颗芳心怦怦地乱跳,简直要跳出喉咙口似的。
以前虽然也被他抱着亲昵过,但心境大不一样,当然感受也就大不一样。但在惊觉他的手已经摩挲到她胸口的时候,终究因为羞怯而把他的手甩开了,红着脸低声说一句:“别这样……”
吕扣银的手停住,但却没有抽回来,在她耳边长长喟叹:“好媳妇儿,今晚分别之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再见面,就让我好好亲亲你,难道你不乐意吗?”
“你不跟着我们走?”洛娃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但很快就理解了,毕竟她是魔教中人,吕扣银有点顾虑是正常的,不过就是让她满不是滋味。
吕扣银说:“我要是跟着你们一走,虽然可以免了麻烦,但和魔教同流合污的罪名也洗不掉了,我说这话媳妇儿可别生气,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云开雾散,也不知道武林中人对你们的误会什么时候才会被澄清,万一真相还没有大白于天下,你们就已经惨遭伤害了呢?我要做的不是跟着你们躲避,而应该挺身而出为你们澄清事实,帮你们解决难题。”
原来是这样,洛娃感动之余又感到担忧,武林中人对魔教的成见那么深,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帮助她们呢?
“我知道自己一个人力量单薄。”吕扣银说,“但我会努力的。”
洛娃点头,说:“好吧,就算现在不跟我们走,以后我们也总有机会见面的,是不是?”
吕扣银摇头:“被前辈们知道我做了什么的话,这一回去还说不定会被扒掉一层皮,所以,好媳妇儿,我不确定以后我们还能不能再见面了,但你放心,我说了要尽力就一定会尽力,我终究是个男人,而且是吕家的男人,是男人就要有担当,负责任,是不是?”
“可是……”洛娃想劝他既然回去很危险,那就不要回去算了,但看他一脸的决然,想劝解或许也没用,再想想教主脾气古怪,极其不愿意和本教之外的男人接触,是否允许他随身跟着也是个问题,因此犹豫再三后就没有开口,但眼泪却止不住流了下来。
她本来并不是柔弱爱哭的女子,可面临的是一旦分离就有可能变死别的情景,换了任何人怕都会心生凄凉的了。
吕扣银看见她哭,用袖子替她抹着泪柔声说:“以前你每次见了我都不肯给我好脸色,又打又骂的,让我觉得乐趣无穷,现在你对着我哭,我反而无所适从,心里难受得要死,离别就在眼前了,你就不能不哭,让我觉得好受点吗?”
洛娃点头,但眼泪还是收不住,一想到离别就在眼前,心里怎么能够不难受呢?
吕扣银就又说:“这样吧,你再让我好好亲一下——就一下而已,既然不知道我能不能活着再和你见面,你这个媳妇儿也是有名无实的,以后你完全可以挑个更好的男人嫁了,我九泉之下绝对不怨怪你。”
洛娃摇头:“你对我这么好,我一生一世都把你放在心里,不会再容下别的男人了。”
“好媳妇儿!”吕扣银一笑,“但也是个傻媳妇儿。”
傻吗?洛娃想,也许一开始确实够傻的,根本就没明白他有多么好,直到这个时候了才明白:“我不要你去死!我要你活着,你答应我一定要活着来找我,我等着嫁给你。”
说着,她用力咬破了手指,然后又把吕扣银的手指咬破了,两只手交迭在一起,然后又说,“你瞧,现在我们鲜血融在了一起,我中有你,你中有我,你是甩不掉我的了/”
“洛娃!”吕扣银再次动情,眼看着她美眸中犹带雨雾,盈盈欲滴的样子,不由心跳得更急,也把她抱得更紧了。
洛娃刚才拒绝他的亲昵,这时候却主动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主动献上了一吻,让他呼吸开始急促,忍不住摄取她的芳香柔唇,双手也开始在她身上游移……
茫茫暗夜未见曙光何处,抵死的缠绵亦不过更加深了内心的苦涩与不舍罢了。但这时候两人都已经情难自禁,就暂时抛却了身外的一切,沉湎于旖旎之中,那又如何呢?
第二百十一章 奔雷掌法(手打版
把司徒雷放开,雷振飞小心地把他扶在床上躺好的时候,天都已经大亮了。
司徒云,司徒月再加上小东西三个站在一边,都是一脸的凝重。昨晚他们三个恰巧都不在,根本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大哥竟然被雷振飞误伤。
照着司徒月的急脾气,当场就想跳起来和雷振飞用拳脚理论一番,要不是司徒云拦着,就真的动起手了。司徒云毕竟稳重,那时候雷振飞在以自身深厚的内功帮助替大哥渡过难关,当然已经知道自己理亏,而且正在紧要关头,司徒月如果上去捣乱,那不等于是害了大哥嘛?
直到现在,他的心也仍然悬着没放下来,看见雷振飞转过身,他就急忙问一句:“大哥怎么样了?”
雷振飞神色凝重,叹了一声:“没想到他的身体已经虚弱到了如此地步,我已经竭尽全力,也只是暂时保他不死,但无法保证以后。”
司徒云的心顿时沉了下去,但他没说话,小东西已经先叫了起来:“这是什么意思,大哥很危险吗?那为什么还不去请大夫,外婆家应该有很多好大夫和好药的啊?”
药?对了!司徒云忽然醒悟,连忙到床前在司徒雷身上仔细摸,果然被他摸出一瓶药来,这是他曾经见大哥吃过,所以有点儿印象,这时候也不去管到底有没有用了,先倒出一粒来喂大哥吃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司徒雷紧闭的眼睛居然微微一动,虽然没张开来,却低低地呻吟了一声,醒了。司徒云这才略微放心,小东西更是扑到了床前,抓住大哥的手呼唤他。
司徒月则白了雷振飞一眼,不咸不淡地说:“雷老伯,既然你已经尽力了,我们不敢挽留,你就请便吧。”
雷振飞几时受过一个小辈这般不敬的态度?不过既然知道自己失手伤了司徒雷理亏在先,所以忍下了气照单全收,随即又叹了口气。
而且他心头还有件事情搁着,堵得难受不吐不快,因此也没有立刻就转身出去。司徒月看他站着不动,就凉凉地问一句:“怎么老伯还有什么指教?是言语上的,还是拳脚上的?”
雷振飞踟躇了一下,回答:“我还有件事想问问司徒雷。”
“大哥受伤这么重,能说话的吗?我看老伯还是免了吧。”司徒月想都没想就一口回绝。
“可这件事很重要,如果我不能问个清楚的话,恐怕会寝食难安。”雷振飞说,“就算他不能说话,你们兄弟两个是不是愿意容我问几个问题,或许也能替我解答一些疑问?”
这话说得很客气,司徒云回过头来看见他一脸的诚恳,暗想他既然放下了长辈的架子恳求,想必事情真的很重要,如果回绝的话不是太不给他面子了嘛?要真把他惹恼了也不妥当,就对司徒月使了个眼色,要他往后退。
然后他说:“老伯有话要问,我们尽可能回答就是了,不过大哥虚弱需要休养,我们到外屋去说,省得吵了他,好不好?”
“也好。”雷振飞率先出去在外屋坐定了,司徒兄弟俩跟出来。司徒月抢着问:“是什么问题?”
雷振飞说:“我和司徒老兄相交这么多年,对彼此的武功路数都很熟悉,桃花坞家传的功夫和一般中原套路迥异,很容易就能分辨出来,但昨天晚上我看司徒雷用的那一招却实在不像是桃花坞的功夫,而说像我雷家的掌法。我想问的是,司徒老兄是不是曾经向你们讲解传授过我家传的‘奔雷掌法’?”
“没有。”司徒月一口否认,说起功夫他就来了劲,“我们兄弟几个的功夫都是爹娘亲授,虽然爹曾经和我们粗略地说过‘奔雷掌法’,但没有老伯点头,他又怎么能擅自就教给我们呢?我家除了爹之外,就只有我一个人真正见识过‘奔雷掌法’,那还是今年春三月的事,我没事闲逛到江南,巧遇你府上两位公子,一时手痒就请教了几招。嘿嘿,那套掌法如果是老伯用出来的话,我是一定敌不过的。”
言下之意就是——雷家两位公子的火候还差着点儿。
雷振飞微微点头:“犬子根基还浅,倒让贤侄见笑了。但是,你确定司徒雷不会用‘奔雷掌法’?那么,他是不是还另外拜过师学过艺?”
司徒月摇头。另外拜师倒不见得,但大哥天资聪颖,偷学人家几招应该不成问题的,就像他自己,和别人比武过招,看得多了,用起别人的功夫来至少样子是学得很像的。
雷振飞闻言摇头。司徒雷使出的那一招精妙绝伦,哪像是偷偷地学会点皮毛的?而且虽然司徒雷没有内力,但用那招时既巧妙又纯熟,似乎已尽得其精髓,甚至连细微的变化都分毫不差,这会是偷学来的吗?
“到底是哪一招啊?”司徒月坐不住了,“老伯能不能给我演示一下,我跟大哥从小打到大的,他的套路我不熟谁熟?或许就能给你想到点什么线索。”
雷振飞就站起来,手动身移,放慢了速度把那一招演练了一遍。司徒月看得连连点头赞赏:“好招,可惜我看得不是很清楚,麻烦老伯再来一遍?”
“三弟!”司徒云连忙出声阻止,知道老三这时候犯了老毛病,谈论起功夫来就忘记了自己姓什么,雷振飞明明演练得一清二楚的,他哪是看不清,而是想借机撇点汤油学上一手,但这可是在犯人家的忌讳了。
司徒月看他识破了自己的心思,不由吐了吐舌头,笑着说:“好啦,我不再看,看清楚了还不行嘛?只是上次和雷家两兄弟比试的时候,并没有见识到这一招的精髓所在,所以感到好奇,老伯你别见怪。”
“你有眼光。”雷振飞忍不住赞了他一句,“这一招正是奔雷掌法中最精妙,也最具有威力的一招,我几个儿子直到现在都还没能领悟到它的精髓所在,因此你见识不到。”
“可是,我没见过大哥用过这招的啊?”司徒月表示怀疑,“如果用过的话,我绝对会有印象的。”
“我见过。”司徒云忽然插上一句,“应该是这招没错了,那也是我很偶然地一次见识到。那次大哥和我一起到大漠里办事,回家的路上正好遇到了一个寻仇的厉害对头,一番恶战后,我因为受伤而陷入险境,大哥拼死保护我,在紧急关头忽然就用出了这一招,而且颇有奇效,至少给我们争取到了时间,最终等到救援,而在之前我从来都没见他用过。”
“真的?”司徒月张大了嘴巴,“我记得当时的事,也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