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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四个巨佬的心头痣-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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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玉蓝的耳形精致小巧,清透如羽翼,秦疏脑中昏昏沉沉,神思不清,还是将唇移开了半寸,生怕自己一身血污脏了沈玉蓝。
  他喷出热气缠于沈玉蓝耳边,轻语了一句。
  沈玉蓝将此话在心中反反复复咀嚼,脑中惊闪几处片段,眼神略有惊异接着问道:“在何处?”
  秦疏费力摇了摇头,而后渐渐闭上双眼,似乎又昏了过去。
  钟严见二人密语完便道:“沈太傅,该走了。”
  来至另一处牢房中,钟严将其余人退下而后对沈玉蓝道:“王爷虽肯助你,但却保不了你,私自藏匿朝廷重犯是死罪,皇上定要过问此事,到时初审询问的主审官未必是我,沈大人可要做好准备。”
  沈玉蓝拱手行礼感激道:“在下谢过钟寺卿,钟寺卿肯为幼灵挡住左丞相一波人马,幼灵已是感激不尽了。”
  “此乃虚言,当务之急沈太傅可有脱罪之策?”
  “目前是没有。”沈玉蓝摇摇头道。
  钟严长叹息道:“太傅可要抓紧时日想出办法,此事越拖越对你不利啊,这些日子我在大理石当值,若是有什么需要便与我直说。”
  沈玉蓝颔首道:“多谢。”


第12章 笞刑
  牢房就算是再洁净,也是阴暗湿冷,弥漫着一股终年不散的腐味,沈玉蓝在牢中关了三日,听了三日囚犯们痛苦哀嚎和疯言疯语。
  大理寺牢中三餐皆是清粥,沈玉蓝倒是来之则安之,狱卒送什么他便吃什么。
  他三日里待在牢房里无人打扰,而在第四日清晨时刻,狱卒打开了牢门道。
  “提审罪人沈氏。”
  沈玉蓝被押着带入刑房中,刑房墙上摆着一众慑人的刑具,而此次主审的官员坐在官帽椅上。
  沈玉蓝自觉跪下道:“见过刘大人。”
  此次皇帝派来的主审官员为朝中的刘侍郎,乃是左丞相一派。
  此人毫无真才实学,与左丞相是有些沾亲带故的关系,左相向来用人唯亲,自己私藏重犯已经是铁板钉钉之事,派此人来审问估计是为了立功二字,踩着他沈玉蓝在皇帝面前邀功罢了。
  他瞧着一众狱卒手持棍杖,墙上摆着各种造型的刑具,恐怕此次审问是要把他刮下一层皮来。
  椅上官员将罪状摊开,斜斜的看着沈玉蓝,声色俱厉道:“罪人沈氏私自窝藏朝廷重犯,你可知罪?”
  沈玉蓝在牢中思虑了许多,最顾虑的便是怕左相派了心腹之臣前来审问,如今却是这种货色,倒也是左相功过盖世一时失策了。
  既然是用了蠢人,便有对付蠢人的办法,若是与此人假意周旋,倒是把他绕进云雾里出不来,便是不妙了。
  他凛然道:“罪人沈氏,知罪。”
  官员愣怔了一会儿,摩拳擦掌的狱卒目瞪口呆,准备好一众厉害刑具是为沈玉蓝吃尽苦头,可曾想,他他他他就这么认罪了?
  沈玉蓝知左相是恨透自己,此次给刘侍郎下达的命令,估计便是趁机报复,令刘侍郎对自己用刑,恨不得让他半只脚踏入阎王殿。
  沈玉蓝需精力去筹划应对之谋,何必去受一顿刑罚让自己半死不活,自己此时认罪也不会及时行刑,行刑的旨意下达还需十日,这些时日也足够让自己扳回一局。
  官员踌躇片刻,犹豫问道:“罪人沈氏可要,再想想?”
  沈玉蓝道:“无须多想,的确是我私藏犯人。”
  刘官员还未曾见过一个不为自己辩驳,也不喊冤的犯人,这般利索认下了这杀头之罪,不知沈玉蓝是铁骨铮铮,还是皮肉怕痛。
  官员可是烦了愁,方才的声色俱厉不见,倒有些讨好意思问道:“此乃杀头之罪,沈氏就没有为自己分辨之语吗?”
  沈玉蓝见刘侍郎一边故作威厉摆出主审官架,一边是犹豫听从左相之令,将大理寺卿审问犯人时的铁石威严形象学了个四不像,不由得在心底里嗤笑一声,面上却不露半分。
  不过此人向来是以左相马首是瞻,左相的命令他敢不从之,自己定不能轻松出这刑房。
  果然那官员蹙眉思索一番,随便挑了一个沈玉蓝的错处,故作佯怒道:“沈玉蓝几次顶嘴简直是藐视本官,来人先给我打他二十大板!”
  沈玉蓝听到二十大板时心中松了一口气,面上却是呵斥一声道:“罪人已经认罪,主审官便无刑罚可用!”
  “无可用又如何,本大人就是要让你知道律法的厉害!给他上二十笞刑。”
  沈玉蓝被狱卒拉拽至血迹斑斑的刑板上,见此时却是个投石问路的机会,便高声道:“且慢,不知刘大人可听闻的过皇家至宝金缕玉!”
  官员见他如此放肆,仿佛眼里没有自己,怒瞪周围狱卒道:“什么金缕玉,少在那里妖言惑众。”
  沈玉蓝前言只是试探,后言才是重点道:“金缕玉早已被陛下用作长生丹之引烧毁,可如今有人说,那金缕玉却出现在了左相家中!”
  皇家的东西出现在左相家中,无论此是伪是真,对左相而言都是不利流言,官员为止住沈玉蓝的嘴对狱卒们慌乱道:“你们还愣着作甚!给本官狠狠的打!”
  狱卒早已被刘大人买通了,下手极重,即使是二十板子沈玉蓝也是被打的皮开肉绽,瘫在刑桌上被人拖回了牢房。
  沈玉蓝躺在草榻上动弹不得,疼的发颤,心想二十大板换取一个投石问路之契机,倒也不亏。
  翌日又被提审了刑房,此次主审官依旧是这位刘大人。
  上次这位刘大人装着冷面严肃,这次倒是换了一副面孔般亲和,上来就让人给沈玉蓝备了一块长软垫道:“沈太傅,上次多有得罪,是下官不是特意向你来赔罪。太傅身上还有伤,就躺置于长垫上吧。”
  沈玉蓝脸色苍白,身上的伤尽管是被简单上了药,依然是疼的要命,心想这刘侍郎虽然不堪其用,但审时度势的嘴脸倒是比蓬莱山的天象还要多变。
  他垂眸瞧了瞧软垫,渐渐提起力气道:“多谢刘大人心意,只是哪有囚犯提案时躺在软垫上,不合律法不合规矩,免得到时候又让刘大人给我治一个藐视之罪。”
  官员听他讽刺只能皮笑肉不笑道:“太傅一心造福大圭,鞠躬尽瘁,自是能有例外的。”
  沈玉蓝跪的实在难受,背后伤势快要裂开,冒着冷汗也不做推脱了道:“好,那便承您的意了。”
  官员道:“左丞相说了,只要太傅愿意供出金缕玉被秦疏藏于何处?他便向皇上为太傅求一个恩赦。”
  沈玉蓝躺了几天的草榻,如今换上软垫倒是有些不习惯了,道:“左相光说无凭,幼灵心中可没个安落。”
  官员嘴角一抽道:“那太傅所认如何?”
  沈玉蓝见刘大人被左丞相指使的团团转,也是有几分可怜,出了力气又不讨好人。
  于是道:“幼灵几次坏了左相好事,左相只希望幼灵快些人头落地,幼灵深感不安若是在睡梦中,将金缕玉的藏身处讲了出来可就大事不妙了。”
  “左右思虑,请刘大人还是让左相来与我谈心片刻。”
  官员见沈玉蓝有些蹬鼻子上脸的意思,脸上有几分薄怒扯着嘴角道:“沈玉蓝,左相给你三分颜色,你别开了染坊,还要让丞相低声下四来这牢狱之中求你。”
  〃别以为知晓那东西下落,就可以狮子大张口了。〃
  沈玉蓝从容道;“幼灵要的并不过分,只是希望与左相心平气和的谈一谈罢了,涉及左相光明前程,刘大人还是不要做儿戏的好。”
  那官员一拍惊木案,怒目圆瞪沈玉蓝,耳边却是左相吩咐,只能压住怒气沉拂袖而去。
  提审结束沈玉蓝重新被仍回了牢房,他有伤在身,而又全神贯注应付那刘大人,整个人疲惫不堪,昏昏欲睡。
  牢房却被人打开,沈玉蓝抬起沉重眼皮,只见一双白缎亚云薄靴,而后便是少年哽咽:“太傅。。。。。”
  少年人干净温暖的手指,绕着他脏污的脸呼唤。
  沈玉蓝心想来了,苦笑着:“原谅罪臣仪容不堪,不能为殿下下跪行礼。”
  姚潋眼眸通红道:“不,请太傅原谅成壁来晚了。”
  沈玉蓝看着姚潋,努力让自己集中精力道:“成壁每日可否继续读书,臣所布置的《治水十篇》可写完了?”
  姚潋听他仍惦记着自己的功课,垂下眸热泪盈眶几乎是要哭出来了。
  沈玉蓝见他眼前蒙起雾气,犹如一只小鹿,不禁心起怜惜,毕竟只是个孩子,见到牢中疾苦自己又是满身脏污,自然是无措。
  姚潋闷着声音,语气自责道:“我想救太傅出来。”
  沈玉蓝忍着痛侧了侧身子道:“臣犯了错便要受惩处,成壁不必自责,也不必费心救臣出来。”
  姚潋咬着唇沉默不语片刻后,仿佛用尽全力的点头,算是答应了沈玉蓝的请求。
  沈玉蓝欣慰一笑,太子毕竟年幼在朝中地位不稳,三王爷与五王爷两位皇叔也不乏野心,还是不能卷入此事中拖太子下水。


第13章 窗栏
  姚潋见他背后衣裳都被血污染湿,蹙眉怒道:“太傅受了重刑也无人上药,为太傅准备一套干净衣裳。”
  沈玉蓝苦笑一声,道:“臣的伤口已经被钟寺卿上过药了,臣乃阶下囚哪有舒适着的借口,咬一咬牙便过去了。”
  姚潋听到钟寺卿时,眸中瞬间变得深邃晦暗,他垂下眸掩盖住情绪,从怀中拿出一个青瓷小罐对沈玉蓝道:“这是太医院最好的一种伤药,大理寺给犯人备好的药膏怎堪使用,太傅若是不介意,成壁来给太傅上药吧。”
  “殿下好意臣心领便足够了,罪臣受了一顿笞刑,伤口可怖不能脏了殿下的眼。”他看着姚潋脸上闪过落寞颜色,又细心道:“殿下,君臣有别,君不可柔声下气,恩惠点到为止便够了,凡事不必亲力亲为。”
  姚潋苦笑一声:“太傅,君臣有别,可太傅在成壁心里不是臣子啊。”
  沈玉蓝看他眼神真挚,流光婉转,只能自我叹息安慰着太子还小,双亲去世,生长于皇室中得不到关爱,一腔孺慕之情灌注于自己身上。
  可为君者手握重权,不知此情对太子来说是福是祸,颔首道:“好,你来。”
  太子将沈玉蓝亵衣小心掀至肩膀处,露出一小片腰背来,半露的背胛骨若隐若现,他眼神下移,发现这柔润莹白的背部尾椎处,有一个小巧深凹的腰窝。
  他摸至亵裤,犹豫道:“太傅。。。。。。。”
  沈玉蓝道:“既是上药,无妨。”
  姚潋敛眉将沈玉蓝亵裤褪下,圆润挺翘也是纵横交错的笞印,可腿侧的肌肤白腻比女子的还要炫人。
  姚潋不是没有经历过风月,喉间却不禁滚动起来。
  文人向来爱香,沈玉蓝也不例外,即使在这片脏臭的牢笼中,他身上依然散发着一股檀木熏香。
  姚潋往指腹上抹了一层药膏,轻柔触上沈玉蓝背部伤痕,沈玉蓝满头大汗,咬出唇不肯出声。
  姚潋不知摸到何处,下手重了,疼的沈玉蓝一颤痛吟出口,连带着姚潋的心里也跟着一颤。
  他这一颤不是因为疼惜沈玉蓝,他本以为眼前是一具美丽的艳尸,心无旁骛往伤口上药,可这一颤一吟后,这具艳尸仿佛活色生香了起来,他的心也瘙痒了起来。
  沈玉蓝感觉到他住了手,回头看着姚潋,发现他面上红的吓人,疑惑道:“成壁?怎么了?”
  姚潋听道沈玉蓝呼唤,赶紧回神道:“没、没有。”于是聚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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