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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香下马-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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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落起身时才想起来崔清酌的性器还在他的穴里,第一次还没有起来,崔清酌退后一步抽了出来,两个人都听见了精液混着汁水一起流出来的声音。桑落下意识地缩着穴肉,紧紧夹着崔清酌的精水,下床点灯。
等挨着地,桑落腿一软,差点坐到地上,才感觉到全身都疼。平时月离和星全需要照顾崔清酌,房间里准备的有灯,桑落点了一盏放在床头,又重新爬到床上。

感觉到暖黄的光落在眼睛上,崔清酌抬头茫然地往灯盏那里看过去。
桑落心尖一颤,伸手捂住崔清酌的眼睛,“三哥,你看我,看看我……桑落好了,”崔清酌的脸转过来,桑落才松开手,他双腿分开坐在崔清酌面前,拉着他的手指放在穴口,让他摸这里湿润的褶皱,“三哥可以欺负桑落了。”
崔清酌的手指轻轻一叩,半个指节就陷了进去,满满当当的嫩穴被他搅出叽咕的水声,沿着他的手指流出来。
他轻轻一笑,意味不明地说:“桑落长大了。”
“三哥喜欢桑落长大吗?”
“嘘。”崔清酌压着桑落的大腿根,他的视线落在桑落脸上,像是透过漫长的岁月再仔细看一眼他捡回来的小孩子,手指揉开娇妍的肉口,挺身肏了进去。
喜欢吗。
不可说。

要给老酌适应的时间,毕竟他以为桑落只是把他当成哥哥,所以自告奋勇来给他解决难题。

6
就着昏暗的灯光,桑落目不转睛地望着崔清酌,见他没有不高兴,才放下心,他被肏得左右摇晃,想搂着崔清酌的脖子,又不太敢,只好倒在被褥上分开腿任由崔清酌在已经红肿的嫩穴里出入。
房里只剩下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和性器出入带出的噗嗤噗嗤,桑落抓着身下的被褥低低呻吟。
“三哥……疼,呜桑落疼……”
崔清酌额头的汗水滴下来砸在桑落身上,仿佛落下一星火,瞬间将人卷入其中,桑落浑身颤着居然又高潮了,翘起的阴茎射在崔清酌的腰腹上。
高潮后的嫩穴里又酸又软,无力地咬着崔清酌的男根,崔清酌似乎知道他受不住,偏偏快把他的大腿拉成直线,一个劲地在红肿的小穴里狠肏。
少年哭着喊三哥,纤细修长的身体拱起,显着那腰肢格外柔韧细腻,太细太娇,也太容易折断。而胸前的嫩乳摇晃起来,绵软的奶子水波一样荡着,上面还留着崔清酌掐的指印。许是有些疼,桑落边哭边揉自己的乳头,他的手指细长,里面有着薄茧,无意识地揉捏着自己的小奶子,挤出几滴乳汁,从他的指缝流出来,又纯情又淫荡。他一边哭一边揉自己的胸脯,呜咽着说疼,却一句“不要了”都没有说过,哭得身子上满是细密的汗珠,灯光落在雪白的肌肤,闪着细碎的微光。桑落的大腿根被崔清酌压住动弹不得,阴茎射过后软下来,饱满的臀肉分开,露出正吃力吞咽男根的嫩穴。

十九岁的桑落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是柔韧干净的。崔清酌听着他细细的哭腔,几乎能想象到身下的人是何种风情,可惜他看不见,心中油然而生的烦躁让崔清酌紧皱着眉心,“不许哭了。”
桑落当即不哭了,死死咬着嘴唇咽下哽咽,红着眼睛看他的眉心。
“明天就送你回去。”崔清酌摸索着碰了碰两个人交接的地方,感觉到那紧紧裹着自己阳具的一圈软肉,微微抽送着,才接着道:“知道疼就好,嫁给我天天都要被我欺负得这么疼。”
“不疼了!”桑落用手心胡乱抹去眼泪,“我不疼,三哥,桑落错了,再不哭了。”
“你没错。”是他故意欺负人。崔清酌感觉到桑落到穴肉乖顺地吮着他的阳物,像是吃得不够,心里越发烦躁,索性松开他的大腿,顺手握着柔软的腰肢,故意似的,一下接着一下只往桑落的穴心撞,非要他哭出来。
桑落被肏得叫都叫不出来,无声张着嘴喘息,毕竟还是第一次,娇嫩的穴肉早已经肿胀麻木,可快感分毫不差,和疼痛一起卷着他沉浮在欲望中。只能攀着唯一的浮木,软绵绵的双腿缠着崔清酌的腰,努力摇着小屁股凑上去挨操。
奶子里面也疼,外面被崔清酌掐得青紫,屁股也是肿的,嫩穴里面的水声叽咕,也是疼的,可桑落当真一句疼都不说,全身的骨头仿佛被崔清酌撞碎了再拼起来,两条细白的腿从崔清酌身上无力地滑下来,他蜷缩着脚趾,已经挨不住崔清酌的肏干,又从今夜学到的一点里分辨出崔清酌的喜欢,尽力放松身子,好让他肏得更顺畅,只有脚背绷得太紧,连小腿肚子一起一抽一抽地疼。
疼得连昏过去都做不到。
过了许久,崔清酌终于加快速度射在他的肚子里。薄薄的肚皮装着两次的精水,已经胀起来,圆圆地鼓着。

桑落软软地躺在被褥里,不等崔清酌抽出来就睡着了。
他是被肏醒的,刚醒来,全身的骨头都在作乱,疼得脸色发白。回头看了一眼蜡烛,才知道刚睡着就被崔清酌折腾醒了。
见他醒了,崔清酌伸手把他拉起来抱在怀里,滚烫的性器牢牢嵌在他的身体中,“桑落,怕三哥了吗?”
桑落靠在他怀里,小心翼翼地伸手抱着崔清酌的脖子,他刚才就很想抱他了,闻言摇头小声地说:“不疼。”他又困又倦,还是努力睁着眼睛,“三哥,你动吧。”
等了片刻,崔清酌搂着他的腰一直没有动,桑落软软地抱着他,心里有条理,想要和崔清酌说明白,可他实在太累,清醒着说完一句话都难。
等崔清酌动起来,桑落也就不想了,闭着眼随着他的肏干重新经历一遍欢爱,也重新忍受一轮疼痛。
真正睡下的时候,天色已经朦胧亮起来。桑落出了一身的冷汗,全身都疼,睡着又被疼醒,反复两三次才睡熟。

终于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桑落没有看见崔清酌,急忙坐起来拉开窗帘,就看见崔清酌一动不动地坐在窗下。
他几乎都恍惚起来,昨夜的崔清酌和今日的重叠在一起,而他只是做了一场旖丽的梦,梦里终于得偿所愿。
“醒了就起来吧。”
桑落被他的话打断恍惚,才发现自己全身各处都在疼,尤其是双腿间,稍微一动就是一阵抽痛。咬牙忍过这一阵,桑落缓缓下床,小心翼翼不想让崔清酌听见动静,但脚一挨地,就直接跌坐在地上,腿疼得站不住。
崔清酌听见声音立刻站起来,想要过去,又想起什么,不自然地收回脚步。
“星全!星全!”
“三哥,别叫人进来。”桑落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都是哑的,一句话说话,喉咙火辣辣地疼。可他身上又青又紫,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白日里看着太触目惊心,桑落不想别人看见。
崔清酌喊完也觉得不妥,桑落自小服药生出双乳,这样的身体就算是星全也不能让他看见,懊恼地站在那里。
“少年?”星全和月离一起站在门外,敲门道:“少爷和桑落师傅可是起了?”
“先等着。”
崔清酌满心烦躁,想去看看桑落伤成什么样,又挪不动脚,他既然已经下定决心,又何必再同他牵扯。
桑落深吸了一口气,站起来穿衣服。
小时候崔清酌将他送到酒坊学酿酒,其实吃了很多苦头,师父太忙,别人嫌他傻,总是欺负他,累活都交给他做。四师兄偶尔看见会帮他教训一下欺负他的人,可他总是遇不见的时候多。第二年,崔清酌盲了双目,就不再接他去崔府,七岁的桑落只剩一个人,他心里担心三哥,可除了认真学酿酒,他不知道能做什么。
再坏的情况,也不会比那时候更坏了。

桑落穿好衣服走到崔清酌面前,“三哥,我好好的。”
“月离,你们进来。”崔清酌抿着唇等他们进来后,冷声道:“送桑落师傅去见祖母。”
也许是因为看不见无所谓,崔清酌的目光一直落在桑落身上,他藏在衣袖中的手指有些发抖,声音却分毫不乱,“就说‘试婚不谐’,委屈桑落师傅自己回去。”
星全一脸茫然,桑落师傅站都站不稳了,少爷你哪来的脸说“不谐”,人家试婚不谐也是怎么进去的怎么出来。
月离也难得说不出来话。
“月离姐姐,能让我和三哥单独说一句话吗?”反倒是桑落一脸淡定,像是早已经知道这个结果。
月离拉着星全出去,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桑落等他们离开,望着崔清酌眨了眨眼,哑着嗓子说:“三哥,这些话昨天夜里就想和你说,可我脑子笨,一直没来得及说。”他拉着崔清酌的手指,缓缓道:“我不怕三哥,也不怕疼。三哥要是不想娶我,告诉桑落你不喜欢我就好了,我,我就是希望你能娶个喜欢的姑娘,公子也成。不是我也没有关系,只要三哥好好的就行。”
只是梨白可能永远都酿不出来了。
桑落松开他的手指,后退了一步,艰难地说:“我虽然笨,话还是能听懂的,三哥不用这么拐弯抹角地和我说。”答应了试婚,又不肯分出一点点的心真的喜欢他,桑落捂着心口,疼得喘不出气来,他深吸一口气,努力不让崔清酌发现异样,“我说过,我不会离开崔家的,三哥不用这样留我。太,”桑落的泪无声地落下来,他以前不是这么爱哭的,他用袖子抹掉眼泪,笑一笑,才说:“太委屈三哥了。”
崔清酌完全愣住了,他后知后觉到现在,终于猛然发现,桑落喜欢他——是想嫁给他做妻子的喜欢。想明白这些,崔清酌脸色发白,身体摇摇欲坠。现在想起来,桑落直白坦诚,喜欢也是热烈浓重的,如同一碗刚酿好的桑落酒,清透又火热,只要看见就能醉一场。
桑落捧着滚烫的真心递到他面前,可崔清酌眼睛盲了,心也是瞎的,就这么不看不听,不信,不接。崔清酌面无表情地想,他都做了什么混账事。
“少爷,我走了。”桑落又退了一步,将脸上的泪擦干净,转身离去。


7
桑落撑着力气和崔清酌说完,走出门才觉得身上疼,只是咬牙忍了,默默跟在月离身后。
星全一脸惊讶地看着桑落,试婚旧俗为的是两个男人多有床事不谐的,可桑落这样,长眼的都看得出来昨夜不至于不谐,还以为桑落在崔清酌眼里终究不同,怎么就拒了。
“星全,”月离停下脚步,“少爷一夜未睡,你去准备一碗热粥守着,”她一顿,低声嘱咐道:“桑落师傅去回老太太,总要一会儿才能出府,若少爷有什么交代,你尽快来回话。”
桑落眉心微动,知道她的意思,也不言语。
月离等星全回去,才接着道:“本该先请桑落师傅用膳的,可老太太一早就在等着了,先见过老太太才好。”
崔老太太天没亮就起了,匆匆用过早饭,就打发人去崔清酌那里可有消息,来回总是去了四五波人,才得了月离和桑落一起来的信。
“不谐?”
老太太拍着桌子就要去找崔清酌,若是真没发生什么,崔清酌不愿意就罢了,可看桑落连坐都坐不稳,还敢这么回她,真当她老糊涂了。
“我亲自去问清哥儿!”崔老太太扶着小丫鬟的手臂拄着拐非要出门,桑落站起来:“老太太,少爷说的没错。”
他有些站不稳,月离站在桑落身后轻轻托着他的手臂,见他额头都有了汗,心里叹气。
“来之前师父嘱咐过桑落,”他抬头笑了笑,脸颊两侧的酒窝若隐若现,“就算婚姻不成,也不能影响酿酒,酒是大事,”他学着师兄说话的样子,努力让脸上的神情和软些,藏着疼痛,安抚崔老太太:“您放心,我晓得轻重。”师父总说师兄聪慧太过,可聪明有什么不好,至少不会像他这样,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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