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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着另一只奶子连乳晕都咬在嘴里,大口地吞咽奶水。桑落的奶头被他吸吮着,胸脯又疼又酥,他看不见崔清酌的动作,未知又增加了别样的刺激。
“三哥……”可桑落初通人事,哪里受得住三哥如此调弄,燥热的身子发颤,尤其嫩穴里酥痒难抑,褶皱里挤满了温热的汁水,水汪汪的粉嫩小穴张着嘴等三哥肏干,“呜……要三哥,好难受……”
只知道喊三哥,也不知他是哀求还是催促。
崔清酌在他的穴口摸索,才发现里面已经那么湿了,指头微微按压,就馅了进去,被湿润又火热的软肉紧紧咬住吮吸。
“怎么这么敏感。”崔清酌颇为意外,上次桑落也不曾这样啊,他倒是忘了上次都把桑落欺负成什么样了。既如此,崔清酌也就不再等,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阳具,摸索着对准桑落的穴口,缓缓压着桑落往下坐。
开拓足够的湿滑嫩穴轻易吞下了崔清酌的龟头,崔清酌索性放手,靠着体重,桑落猝不及防地全根吞下了崔清酌的性器,忍不住尖叫起来。
铃声一连串地响起。
13
风雨渐急,细密的雨丝胡乱拍打着竹帘,不时有闪电落下,照亮黑暗中纠缠的人影,接着就是轰隆隆的雷。
铃声伴着雷声越来越激烈,桑落的脚背紧绷,搂着崔清酌的脖子呜咽,娇嫩的穴肉怎么都夹不在三哥的阳具,只能被肏软了乖顺地吮吸。崔清酌好像是故意让他真正尝到欢愉,硕大的龟头挤开媚肉只往最敏感的穴心撞,阴茎滑过软肉,就是一串连绵快感,桑落夹得紧了,都能感觉到肉棒上跳动的青筋,他的眼睛被蒙着,穴里的触感更加明显,只是感受到三哥火热的性器,桑落的心跳都会急促起来,浑身酥软,跪也跪不在,只有嫩穴里的汁水越来越多。
好像比窗外的秋雨还多。
桑落不知道自己淌了多少水,屁股拍打在崔清酌腿上,会有噗呲的水声,绵软的臀肉紧紧握在崔清酌手中,那些水也沾在三哥手心。他本能地觉得羞,又出了很多汗,雪白的肌肤透出粉红,摸起来火热又潮湿。
上一次试婚,桑落哭的眼睛都肿了,还以为情事都是那么痛的。今夜才知道不是,他捂着嘴想哭又想叫,想要三哥慢一点,又想和三哥说好舒服,破碎的呻吟从唇边漏出来,桑落呜咽着喊三哥,身子是潮湿的,连声音也是湿漉漉的,晨雾一样缠着崔清酌。
他听见小傻子用哭腔喊他,然后说,“三哥,好……好厉害。”
铃声一阵比一阵急,崔清酌低声在他耳边笑,略微沙哑的声音性感又低沉,“再说一遍。”
桑落跪坐在崔清酌身上,一只手扶着椅背另一只手搂着崔清酌的肩膀,修长的身体紧绷着,胸前一对小奶子晃晃悠悠又软又绵,乳肉随着崔清酌的急切肏干轻轻颤抖。柔韧的腰肢像是拉满的弓,臀肉饱满水嫩,被挤出各种形状,而湿润火热的嫩穴正紧紧咬着粗长男根,穴口一圈软肉已经被肏肿,亮晶晶地透着水意。
一闪而过的光亮将这一幕照的清清楚楚,却无人看见。桑落下意识地重复一遍,心神已经被三哥低沉的嗓音勾去,他为情欲中格外性感的三哥心跳加速口干舌燥,完全不了解在床上夸一个男人厉害到底意味着什么。
“三十而立”也不管用。
崔清酌的抽插慢了下来,手掌已经绕到桑落身下,握住桑落挺翘的阴茎,微微有意凉意的手指才碰到他的阴茎,桑落的身体立刻紧张起来,穴里夹的更紧了。
“放松。”这个姿势虽然进入得深,但是崔清酌不方便用力,桑落穴里绞紧,咬着崔清酌的肉棒不放。
桑落深吸一口气,缓缓放松身体,可崔清酌已经捏住了他的男根揉弄,顿时更紧张了,“三哥……我放松不了……”蒙着眼睛的布都被他哭湿了,前头的阴茎握在三哥手中,穴里含着跳动的男根,他爽的脚趾蜷缩着,穴肉卷着阳具不停痉挛,铃声响一声停下,再响一声。
“小桑落也哭了呢。”崔清酌用指腹摩擦着马眼,肉冠吐出许多汁水,崔三少爷说荤话都那么含蓄,然而桑落经过上次的事,已经能听懂“小桑落”指的是什么,咬着舌头小声说,“……都是因为三哥摸它。”
“等会三哥不碰,”前后的敏感处都在崔清酌手中,桑落小师傅今年不过十九岁,满打满算也只是第二次经历情事,哼唧着射了出来,崔清酌松手,含着笑说:“就能肏哭小桑落。”
罗汉椅旁边就是高脚桌子,崔清酌抱起桑落放在桌子上躺着,一只手勾着他的腿弯,另一只手压在桑落的腰肢上,大力肏干起来。换个姿势,崔清酌的动作更加凶狠,粗长的性器每次都全根插进去在全部抽出来。
窗外秋雨绵绵,室内却火热如春。桑落带着铃铛的那条腿刚好是缠在崔清酌腰上他,崔清酌干一下,就是一串铃声。桑落小半个屁股都在桌沿外面,崔清酌的腰腹不停地拍打他的臀尖,小穴里太湿了,被肏的叽咕作响。
这些暧昧又潮湿的声音落在两个人耳中,彼此的喘息都粗重起来。
桑落刚刚发泄过一次,穴肉酸软,崔清酌干的越来越凶,他夹不住,却已经学会主动套弄崔清酌的阳具,绵软滑嫩的穴肉欢喜地缠着吮吸啜弄。
穴肉越咬越紧,随着肉棒的进出套弄吮吸,崔清酌让桑落的两条腿都缠在自己的腰身,腾出手握住桑落的臀肉,如此抽插更紧迅猛。桑落已经说不出来,只能随着崔清酌的肏干辗转呻吟,带着哭腔,像只湿漉漉小奶猫,窝在主人怀里撒娇撒痴,喊着“三哥”。
崔清酌肏得越猛,他听着噗呲水声,撞击在桑落的屁股上的啪啪声,听见急促的铃声,听桑落用哭腔喊“三哥”的声音。即使看不见,他也能想象桑落此时的模样,才射过一次,他的身体应该还酥软无力,被肏的一耸一耸的,肌肤是粉色的,因为摸起来潮湿又温热,是陷入情欲的模样。奶子颤巍巍地挺立着,崔清酌伸手揉他的乳房,乳头果然还挂着奶水。因为他干的太凶,桑落的嫩穴肯定已经肿了,比刚才夹得更紧,腰身拱起,淫水四溅,屁股都被拍红了,臀尖比别处更烫。崔清酌听他忍不住呻吟,大概有些疼,他哭着求三哥慢一点,可是双腿还紧紧勾着他的腰,凑上来等着三哥狠肏。
那些哭声被他撞碎,桑落的腿已经缠不住他的腰,不停地往下滑。崔清酌的手指在玩他的乳肉,两个人仅由一根阳具相连,桑落有种会掉下去的恐惧,伸手胡乱去摸崔清酌,“三哥——”
明明是三哥让他蒙着眼睛,还差点掉下去,这会偏偏只喊三哥,等着崔清酌救他。
铃声响起,崔清酌把他捞在怀里,托着屁股急促肏干。桑落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张着嘴只会喘息,浑身发抖,居然就真的被崔清酌肏射了。
崔清酌捏着他的性器顶端、快速抽插几下,让两个人一起射出来。
桑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软绵绵地窝在崔清酌怀里。崔清酌拍着他的后背安抚,“不怕,三哥接着你。”
“我……”桑落的嗓子已经叫哑了,断断续续地说:“我不怕。”
嫩穴里温暖湿润,崔清酌的性器泡在里面,一时不想抽出去,于是将桑落重新放在桌上,屁股落在桌沿,刚好能用嫩穴含着他的阳具。
崔清酌摸索着解开桑落蒙在眼上的绸带,窗外风雨依旧,室内昏暗不清,不过也能看见模糊的人影。桑落抱着崔清酌的脖子,屁股肿了被桌子硌得疼,他忍不住扭着屁股,然后说:“三哥,你又硬了。”
“……”崔清酌在他腰上捏了一下,“你再乱动,今晚就不让你睡了。”
桑落点点头,小声说:“那明天再睡。”说完还收缩媚肉夹着崔清酌的阳具,半硬的性器就这么被他夹硬了。
崔清酌都被他气笑了,“真是长本事了!”
桑落当真以为三哥在夸他,认真地说:“三哥教的啊。”
崔三少爷的言传身教,桑落师傅聪慧好学,当然学的很快。反正自制力已经被崔清酌团吧团吧自己吃下了,他摸了摸桑落的穴肉,感觉不是很肿,就搂着学的太快的小妻子,又进入了新一轮的缠绵。
从桌子一直又回到椅子,桑落跪趴在椅子上,撅着小屁股被三哥肏得再次高潮,终于知道了疼,真心实意地哭着说“不要了”。
“铃铛不响了,三哥就抽出来。”
说完,崔清酌又继续肏小妻子的嫩穴,铃铛越来越响,桑落努力紧绷着身体,双腿维持不动,可还是因为穴里的颤动全身摇晃。
铃声清清脆脆,一直没有断过。
崔少爷将人欺负得用手抓着铃铛哭,才心满意足地停下来,铃声也就停了。
感觉到桑落身上有些凉,怕他出汗再吹冷风回头再生病,崔清酌退出来,寻着记忆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衫,准备裹在桑落身上。
桑落坐在椅子上,模糊看见崔清酌的动作,还以为他要回去,“三哥!”下一瞬间,他又想到自己的被子又旧又破,床也小,三哥睡上去可能都伸不开脚,可是……
“嗯,怎么了?”
桑落垂头,不知道怎么挽留崔清酌,结结巴巴地说:“我的床很小的,”他突然想起什么,高兴地说,“下雨了,三哥,我可以睡在椅子上。”
崔清酌沉默下来,桑落语无伦次的话说完也在沉默,但是崔清酌能听见铃铛声,他大概因为紧张,忍不住在晃脚丫子,一下下点着地,垂头丧气地抿着唇,又希望三哥能够留下来。
他沿着铃声走过去,甚至想让洪水卷到门槛,桑落就能理直气壮地说:“你不要走。”崔清酌并起手指敲了敲桑落的额头,许久才说出话,“穿衣服,上床睡觉。”
太困了我需要一个爱的么么哒
三哥那么坏都怪上一章小娇娘的评论,和我没有关系
14
星全一大清早就在桑落门外蹲着,崔清酌眼睛不好,身边从来没离过人,昨天夜里就该过来接他。然而月离一听少爷想吃酒酿圆子,就知道他是嫌星全碍眼,找个借口把人打发回来,怎么可能让星全再回去。这会星全抱着食盒,顿得腿都麻了,终于听见房间里有动静。
等了好一会,桑落打开门才看见星全。
食盒里除了酒酿圆子还有月离让准备的清粥小菜,星全偷偷观察,发现他家少爷真的只吃清粥,酒酿圆子都被桑落师傅吃了,终于相信他果然是个碍眼的,想到以后有桑落师傅给少爷当眼睛,怕是用不着他了,还有些惆怅。
崔清酌食不言,等离开的时候才发现桑落的嗓子有些哑,说话也慢,他伸手,“过来我看看是不是昨天着凉了?”
“没有。”桑落握着他的手指贴在自己额头。
“好像有些热。”崔清酌捻了捻指腹,感觉不太出来,索性用手掌托住他的后脑勺,低头摸索着用自己的额头碰他的额头。崔清酌皱眉感受桑落的体温,因为认真,眸里的茫然少了些,仿佛在“望着”桑落。
桑落脑袋里晕晕的,眨着眼睛看近在咫尺的三哥,连呼吸都不敢大声,这样的距离,几乎有些耳鬓厮磨的味道。之前只有那两次激烈的情事中他才会离崔清酌那么近,他急切又不安,迫不及待地想要嫁给三哥,其实只是想离那么近地看看他,就这么一抬头就能亲亲他的距离。
他不懂耳鬓厮磨,喜欢的热烈纯粹,却又讷于言语,只好静静地等着崔清酌低头碰一碰他。
“就是有点烫。”崔清酌下定结论,昨天桑落出了一身的汗,又吹了冷风,八成已经着了风寒。崔清酌抿着唇想,昨夜他真是太胡闹了。
桑落伸手摸自己的额头,慢吞吞地说:“不烫啊。”
“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