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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山鬼泣-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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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姑娘是他救的,萧衍所说改阵也是他做的,他已不打算再瞒北冥晏。
  原因,就是:“叶笑云说,北冥晏……不喜欢别人骗他。”
  晌午的太阳毒烈起来了,薛骆邶眯着眼睛打哈欠,心里为自己这兄弟的坎坷情路感到忧伤。
  若放在从前,这种尸毒只要有引,他是闭着眼睛都能配出解药。北冥晏看着自己的手,怀疑当初自废双手的决定,是否太过仓促。
  但正是这双手,让他配出了世间最恶毒的毒和谐药,伤害了别人,也是这双手,抱着逐渐冰凉的尸体,挖开泥土,埋葬了一个人。
  那种悔过与愧疚又席卷了脑海,这些天与薛骆迁在一处时的减弱,在他离开不过一会儿,变本加厉起来。
  门外有人敲门,季风吟换了一身白衣慢慢走了进来,坐在他面前,一双桃花眼笑得温柔:“北冥公子。”
  “不晓得你知不知道,巫咸邦国有一种巫术,可以唤生人死骨,开口说话?”
  北冥晏不知他为何突然说起这个,但确实略有耳闻:“听说失传已久,真不真我却是不知了。”
  季风吟点头,抿嘴笑:“真,当然真。不知北冥公子有没有想对话的故人?”
  似乎有一个人在耳边轻声道:“哥哥。”
  窗子外吹进一阵秋风,吹散了这道声音。
  “前一阵子在下听到了一段故事,”手指敲击桌面,季风吟状似不经意地扫过北冥晏的手:“讲故事的人,似乎与北冥公子相识。”
  “那白骨说,他名唤北冥晨。”
  作者有话要说:
  要学会简单粗暴╭(╯3╰)╮
  中间不小心略过一大段剧情,搞得有些突兀,现在进入补支线部分。
  支线预警:薛盟主会暂时下线,尽量早归。


第31章 怪物


第三十一章 。怪物
  一双小小的桃花眼,一声软糯道“哥哥”。
  人与人是不一样的。
  北冥晏走在狭小的甬道中,前面是季风吟背着手在带路。
  薛骆迁是不会这样走路的。
  季风吟和他自打下了这洞,就没回头看过他一眼,地洞中阴暗潮湿,阴风不知从何处吹来,吹散开尸气弥漫,感觉很不好。
  薛骆迁会让自己拽着他的衣角或袖口,还会时不时回头看看自己,他的眼睛可以驱散心中的不安。
  他心里有点不舒服,说不出来是什么。
  自从客栈见面,到如今已快一个月了,这一个月以来他和薛骆迁似乎是第一次分开。
  不知道这不舒服是因为薛骆迁不在身边,还是因为怀中那支骨笛。
  现在,季风吟带他去找南宫后卿。
  “关于您弟弟的事,还是亲自问问南宫后卿吧。”
  他是这样说的,并可以带他去找人:“现在姬家人堵在外边儿,他还带着一群尸体,恐怕来不及撤走。”
  北冥晏问:“南宫后卿一直在地底?”
  对此的回答令北冥晏吃惊:“他就住在地底。”
  不是没有怀疑过季风吟,他的来历和目的都不清,也不是不知道此行可能有危险,可季风吟对四弟的事如数家珍,已死数年之人还不得安生,一再被翻出旧账用来牵制他,无论如何他都做不到不在意。
  在上边儿,季风吟已明确告诉他:“待找到南宫后卿,北冥公子就会知道一切。包括我。”
  他不怕有危险,只是因再见叶笑云、爹娘的客栈和……薛骆迁,萌生出的一些生意,令他疑虑重重。
  还有谢凉,还有骨笛,还有好多事情似乎并不简单,还有,他还没有寻回骆迁的逢山……
  不知不觉中,已经有了太多的牵挂。
  他本想喊薛骆迁和他一起下来,可季风吟拦道:“若去寻薛盟主的话,还是不要了,他正在审犯人。”
  他还想说什么,季风吟却已冷了脸:“我说不许他同去。”
  北冥晏直觉他和薛骆迁之间并不友好,在酒窖里时就有苗头。
  无论如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重回这条地下通道,前后不过几个时辰,姬家人带着客栈掌柜将这里边查了个遍,就连酒窖里的酒缸都被翻到底儿朝天。
  季风吟一见满酒窖的狼藉,马上就变了方才的冷,扑过去挨个看:“为什么要浪费粮食!!”
  原来你把酒当饭吃……
  北冥晏在外边儿看他上蹿下跳好一会儿,忍不住道:“季公子,稍安勿躁!”
  整个酒窖都是糯香米酒味,季风吟不知蹿到那个缸后,声音闷闷的:“北冥公子爱喝酒吗?”
  “不爱。”
  “那你还喝那么多?”
  “你……?”
  “炸你罢了,”季风吟将脑袋从一只酒缸后露出,眼睛弯弯笑着:“酒是个好东西。”
  “玩够了就走吧,”要是门口被迷药放倒的姬家人醒来,或是南宫后卿跑了,哪个都不大好,尤其是前者……
  “没事儿,”听声音,他似乎喝起来了:“有我在,他跑不了。”
  “你进来。”
  他趴在一个还算完整的酒缸边儿,直接将头埋进去痛饮,一只手竖起来给北冥晏比大拇指。头发散开来,散落在缸上,黑色融为一体。
  过了一会儿季风吟才依依不舍地离开酒缸,鼻尖和额发都沾了酒水,北冥晏看了,却无端地想起北冥晨来。
  “你果真名叫季风吟?”
  “不然?我总不会是北冥晨吧。”
  “你的眼睛很像他。”
  季风吟低着头甩发上的湿漉漉,闻言,眼神忽而冰凉,直盯着他看:“相似的人太多了。”
  或许他本就不喜欢别人拿他相比较,更何况还是个死人,听说御尸道者很忌讳这个。
  “我不是那个意思……抱歉。”
  北冥晏的话被季风吟挥手散去:“别说了!”他脸色不大好。
  角落里放着一堆圆木桶,季风吟喝了很多酒却脚步稳重,他将它们一把推开,木桶四下滚落开来露出一个平凡无奇的墙角。
  只是这墙角有些泛白。
  季风吟冲角落猛踹了两脚,没有反应,同时自袖中抖出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一些金黄色的液体,倒在踢上去的地方,那墙壁居然遇液化开了,不一会儿,化开了一个足够一人钻进去的小洞。
  昨夜刚沐浴过,沐浴过后刚换的干净衣服。
  你住在哪里不好,偏要住在这里边儿?
  北冥晏在心里长叹一声,随他钻进去了。
  一天之内简直不要经历太多,又是山洞又是地洞的。二人从那小洞进去后,场景豁然开朗,长明灯静静燃烧,照亮前方的路,一路照到尽头的大殿。
  这里的墙壁比外边儿的精致不少,打磨光滑的大理石,上面刻得却也不是壁画,而是各种符咒痕迹,还有一些尸体穴位图,颇像个学医的地方。
  也有一些血爪印,两个人都是见怪不怪。
  走进那座大殿,更是空旷了不少,但比外边的通道暗了好多,整间大殿足有上边的驿站那么大,却只在四个角落里点着四支残烛,并且也都快烧完了。
  四周起伏十来节台阶,中间低地上摆着四口棺材,北冥晏一看就认出是四方卦阵,四口漆黑的棺材,一口打开空空无人问津,其余三口严谨合着。
  北冥晏四下打量道:“南宫后卿住在这里?”这里边儿除了四支残烛就只有四口棺材。
  “没错。”
  北冥晏拿下一支烛火,走到那口开着的棺材旁,棺材内里衬着一块黄色的锦布,有躺过的痕迹。
  他还没想好怎么对其他的棺材,季风吟已一屁股坐了其中一口棺上,拍着棺盖儿:“南宫后卿!”
  无人应答,他又连拍了十好几下,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突然,身后伸来一只手抓住了他的领子,将他一把抓下棺盖,北冥晏另一只手迅速捂住他的嘴,两个人躲在棺材后,这间大殿很大,四角的烛火照不到中间。刚刚蹲下,就见甬道口烛光找不到的黑暗中,浮现出一张脸。
  那张脸和之前姬朝星所见不一样,起码姬朝星看见的还是个人脸,可进来的这个,却是个四不像。
  一双猫眼瞪得老大,钳子一样的嘴巴高高从脸上突出,似马又似蜘蛛,毛发披散在耳后,一双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前方,整个如风一般飘划进来。
  待那张惊悚的脸飘进来后,后面跟着的却不是身体,准确来讲,不是人的身体。
  八条腿,圆润的躯体,是一只蜘蛛。
  一只比临歧大师还要强壮高大的蜘蛛。
  蜘蛛的脚步很小,所以像飘进来,可等它暴露在微弱的烛火下时,两个躲在棺材下的人就发觉它的不对劲了,它不是步伐小,而是八肢僵硬,它的身体也不对劲,呈现一种死灰色。
  这是一具蜘蛛尸体!
  北冥晏看得心都凉了,倒不是被吓的,而是他方才听见细微的动静,以为是开着的棺材里的东西回来了,并且在心里不自觉的想,或许是薛骆迁找来了,可谁知出来个这玩意儿……
  这个落差多少有些大……
  他慢慢放开季风吟,两个人大气都不出,看着那东西心里只想呕吐,却不知为何一时又移不开目光。
  蜘蛛目光僵直,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僵直,诡异至极,而且还往他们这边飘来。
  飘下台阶、飘过棺材外边,它停住了一会儿,又慢慢退着隐入黑暗中……
  季风吟冒了个头,见它隐走了,才吐气,道:“乖乖,南宫后卿养的都是什么怪物!”
  北冥晏没有回答他,却问道:“他一直和刚才那个……住在一起?”刚才那个叫什么?他不知,他甚至不愿回想那个模样。
  季风吟靠着棺材:“不然?” 又若有所思道;“杀伤力不错,只样子就足够吓死多少人了?”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事,低低笑了两声,就在这时,头顶忽然响起沉闷的声音,季风吟抬头,见北冥晏看着自己后方顶上,眼睛睁得大大。
  头顶又传来“吧嗒”一声,季风吟慢慢回头,蜘蛛突出的下颌距他的头顶不过一掌间距。
  “别动!”北冥晏轻喝一声,那只蜘蛛依旧僵直看着前方,似乎没有看到下方的两个人一般。
  或许是它的双眼只能看到平视的地方,而刚才北冥晏拉着季风吟蹲下,他们仨不在一条线上。
  北冥晏微微动了动手,指指甬道外,季风吟点点头,刚想一步一步往外挪,那蜘蛛动了。
  不是身体动了,是眼珠动了,原本平视前方的眼珠,缓缓下移,将蹲着的二人映入眼帘。
  一时间,四目相对。
  铜雀台上,围帐被风吹起。
  夏无殇端着一盘发黑的汤水走上台阶,叠帐内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少年,被子拉在下巴处,正甜甜地睡着。
  夏无殇将药放在桌上,坐在少年床边,看了一会儿他的睡颜,轻轻叫醒了他:“无殣,起来吃药了。”
  若要南浔府任何一个人见了他这幅温柔的样子,都会诚惶诚恐,可那少年醒来后,手臂攀上夏无殇的脖子,揉眼道:“哥哥?”
  这声哥哥带着刚睡醒的鼻音,甜美动听,这个人长得十分玉雪可爱,像男童般,可从他的身体上看,至少十七八岁了。
  夏无殇摸摸他的头:“哥哥回来了。”
  夏无殣揉完眼睛,咧开嘴笑,抱着夏无殇不撒手:“哥哥,无殣好想你啊!”
  从腰间拿下来别着的纯白色笛子,递给少年:“回来晚了,错过了你的生辰。”
  “原谅哥哥?”
  夏无殣看着那支笛子,眼睛都不移开,惊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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