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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有没有剩下的活口了。结果没有查到有武功的把势,只有几位船工,还有二名被他们掳来发泄畜欲的姑娘,苏亦星有些为难了,一时想不出安置的办法来,那费云霖赶了过来道:“这位恩公,他们也是没办法的,放了他们吧……”费云霖刚才见了苏亦星的手段,以为他想把这几位全部杀掉呢。
苏亦星拉下了脸罩,转过头来说道:“霖弟,是我呀……”
“呀,是大哥,真让小弟我惊喜万分呢,今天全亏了大哥在此……”费云霖说着上前紧紧地拥抱着苏亦星,露出了无比真挚的情感。
苏亦星拍了拍费云霖的肩膀道:“霖弟你做事也太鲁莽了,今晚亏是我在此,要不结果如何真的让人忧心哩。”
那与费云霖一起并肩撕杀的姑娘过来了,也惊喜地叫道:“是封大哥呢,怪不得武功如此地高强……”
“雪儿姑娘好呀。”苏亦星笑嘻嘻地打了个招呼,又把心思转到了船上的几位身上了。
“这几位船工与姑娘怎么办呀,我们这里的情况是不能够走漏半点火消息的呢,难了……”苏亦星嘀咕道。
那几位船工与二位姑娘一听苏亦星这么一说,以为要把他们灭口,吓得全部跪在舱板上直是叩头求饶着。
费云霖皱着眉头想了想道:“我们是不能杀他们的,要是杀了他们那我们与这些个把势有何区别呀……现下只有先带走再说了,赶紧吧,要不官兵马上就会到了……”
“只有这样了,走吧,先上我的船再说了。”苏亦星说着与费云霖一人抱的一个姑娘,飞身上了岸边,雪儿押着那几名船工也跟过来了。
一众人等刚回到了苏亦星的官船上面,一队官兵已经赶到了那横尸满地的血战场了,顿时响起了急促的哨子声,码头马上戒严了,官兵分成了几小队人马分头地搜查起来。
进了船舱,坐定这后,苏亦星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呀?你们俩怎么会跑了这里来了呢?还有那个许姑娘到哪里去了……”
费云霖叹息一声说道:“一言难尽呀……”
“那就喝口茶,慢慢地说吧,反正我们现在有的是时间。”
“那天大哥你走后,我们与官兵一齐杀上山寨去,没多久便全部收拾了下来。比较轻松,也没费多大的力气,唉,到底是朝庭官兵呢……”一场与山寨土匪的大斗杀大围剿,现在在费云霖的口中说得无比的轻松。
“那后来呢?”苏亦星问道。
“后来没事了,我与许姑娘及雪儿便准备一起回南方来,把上次剩余没有办完的事情继续办完它,这宁王府的二位把势我是绝对要想法摆平的……”
“嗯,那怎么会就剩下你与雪儿了呢,许姑娘又跑到哪里去了呀?”苏亦星奇怪地问道。
“唉,说出来你或许不信呢,许姑娘去苏州找你了……”费云霖一脸的沮丧道。
苏亦星一惊,惶惑地问道:“不会吧?……她有什么事来找我呀,我们俩又能有些什么时候事情啊……”
第十五章 惹孽债 初会宁王
“唉,你认为没事,可她却认为有事呢……哎,大哥,你能说说是怎么回事吧?咱兄弟俩相识到今天可以说是无话不谈了吧。”费云霖带着疑惑地问道。
苏亦星眉头一皱,想说些什么可还是没有说出来,苦笑着回道:“我怎么说呀……你还是把她的说法先讲给我听听看吧。”
费云霖一脸沮丧地说道:“其实我也不太明白,她自从被大哥你从山寨里救回后一直沉默不语,有时候望着天空呆呆地发愣半天不动……对我也是若即若离的,态度大不如从前了……”
“可能是她这一次在山寨里受了许多的苦吧,所以才会变得沉默寡言了是吧?”苏亦星试探着回答道。
费云霖摇了下头,眼中透出了深沉的目光,说道:“我想不是的,这事有大哥你有关……”
“兄弟,你别来吓我呵,你大哥我身边近来不乏女孩子啦……不会来抢你的心上人的呀?”苏亦星赶紧辩解道。
“这个我知道的,可是事实上就是如此了……后来她亲口对我说了,她说她喜欢上你了,想跟着你……”
“晕呢……这算是咋回事,我怎么不知道呀?”苏亦星口中说着,心里却知道毛病出在哪里了,象她这么个古代社会里的女孩子发生了在深谷里与苏亦星的那一幕故事,她是不可能再嫁给费云霖的了。
费云霖苦笑了下对苏亦星说道:“大哥别装了,小弟我不会怪你的,这姻缘之事是强求不来的,该是谁的那就是谁的,这叫命,也叫缘……只是小弟想知道一下这其中的缘故,才会死心哩,望大哥不吝赐教……”
苏亦星迟疑了一下,略带些许愧色说道:“好吧,当我听说她被打下了悬崖时,心中万分地为兄弟你难过,故而想找到她的尸体好好地安葬,以后对你也算有个交待吧。可没想到她的命还真大,竟然没死……全身全都是些划破的小伤口,流着血,衣服也被撕得可以说是完全没有了,我发现时她还在昏迷不醒之中,伤口可能有些炎症,还发着高烧……”
费云霖有些恍悟了,点了下头。
“亏得深谷中的那些猴子早就给她敷了一种不知名的草药,要不我去了也还是晚了呢……我帮她全身清洗了创口……好了,我不说了,往下的兄弟你随便想想也明白了,大哥我这可是为了救她的命呀,权当我是个医生大夫又有何不可呀,可现在这个你说我怎么办呀……”
费云霖深叹了一口气道:“许姑娘她是个很传统很保守的女孩子,有了这档子事……我想也只有这样子了,我不怪她的,只希望大哥以后要好好地待她呀。”
“这可不行的,要是别人知道了准会骂我的呢,还以为我在抢自已兄弟的女人,岂非难听又没必要的事……”苏亦星推辞道。
“大哥你就不要推辞了,她曾说过这辈子你要是不想要她她就削发为尼,青灯佛经伴她了此残生……大哥你不想毁了她吧?”费云霖现在的话已经没有酸味了,说得相当地诚肯真挚。
雪儿在旁边闷了半天了,现在才开口插嘴说道:“我说‘封流大哥’你也不要装了吧,我们家小姐可是冰清玉洁的女孩子,现在白白的送进你的狼口中,算是便宜了你呵……”
费云霖马上制住了她的口无遮拦,轻声责怪道:“雪儿别这么说……这都是天意,是我与你家小姐最终无缘,怪不得任何人的。”
看苏亦星一脸的歉意,费云霖笑笑道:“好了,这已经过去了,刚开始时小弟我真的是痛不欲生呢,后来也就想通了,不过也多亏了雪儿一直在我身边陪伴着我……”费云霖说着轻轻地揽过了雪儿的肩膀,雪儿乖巧地把那张宜喜宜嗔的俏脸蛋儿靠在了他的身上。
苏亦星会意地笑了起来:“好好,这样我就宽心多了,要不我会内疚得自杀哩……”
费云霖在苏亦星的身上擂了一拳笑骂道:“算了吧,你会自杀那这世上到是又少了一个祸女殃妞的大魔头了呀……”
船舱里的气氛终于回复到轻松愉快,苏亦星对费云霖笑嘻嘻地说道:“不过兄弟你可要加油呀,这出来混了这么久光这一个可不行哩,要不要大哥我给你介绍啊?”
费云霖苦笑着回道:“算了吧大哥,只要你不来抢小弟的女朋友那就算是阿弥陀佛烧了高香了呵。”
“那可是不能怪我的呵,再说又不是我做好了圈套这样做的啊,我看这主要是你们太小心眼了,其实怕什么呀,我们那里的医院里每个男医生每天不知道要检查多少个女病人呢,要是都象你们这么想那岂非世界大乱了呀……”
“什么医院什么女病人的,大哥你在说什么呀,听不懂?……费云霖一头的雾水,旁边的几位女孩子也一样地听不懂。
苏亦星赶紧刹车,“嗬嗬嗬”地把话岔开了,随口落出来的这些话当然是没人能听得懂的了。
船到镇江时,把那几个在宁王府船上的船工遣散了,苏亦星与费云霖既然下不了很心来灭口那就只有放人了,后果如何谁也不知道。那几位把势们抢来的女孩子到是好办些,分发了一些银两她们,让她们自已想法子回家算了。
费云霖与雪儿也随着官船一起回江西去,准备先回铅山老家去一趟。一路上多了二个人苏亦星觉得热闹了许多,也不会每天没事做地光想着练医仙的床上功夫了。不过一到了晚上他还是心中念念不忘着那娟儿小丫头,把这人造珍品当成了个宝一样,搞得瑞儿不时地还有些吃小醋呢,不过天生的材质不如她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了。雪儿与瑞儿及娟儿几个小侍女一起整天地嘻嘻哈哈,开心得很,大家相处得都还不错。
日子轻松时光就过得快了,过了南京再过安庆,船到彭泽时,终于由长江转入了鄱阳湖。费云霖在离南昌不远时与雪儿先下了船,他不想也不能与苏亦星一同进入宁王府的。
两人殷殷作别,费云霖相约苏亦星办完事后有空一定要去一趟铅山好好地聚一聚,苏亦星回道难说,因为那位正德皇帝还在等着他到京过年呢,这位玩童皇帝的性情谁也捉摸不透,他说过了苏亦星要是不去的话,那他就会好好地“拜访”他那位当侍郎的老爹的,所以苏亦星这桩事是不得不牢记在心头的了。
还没等船到码头,船上管事急忙挂出了那面唬死人的“代天巡视”旗帜来。其实也用不着他再挂了,船刚一靠定便见到那码头早已被清一空,上面站着一批的戴着乌纱帽的大小官员。怪的是那些人却是分成了二队,好象不是一起来的。
苏亦星当然是一个也不认得啦,见礼时一报家们才知道原来另一拔人是宁王府里派出来的,仔细地一看为首的那人有些面熟,一想才知道原来打过一次交道的,是宁王府的总管刘吉,不过在苏州那时候苏亦星是蒙面的,所以这刘吉是认不出苏亦星的了。
苏亦星婉言谢绝了南昌本地官员的邀请,带着女扮男装的瑞儿跟随刘吉向宁王府而去。南昌的官员脸上都泛起了不屑之色,心中都在暗道:“看来这钦差大人也是宁王的走狗,蛇鼠一窝,哼!”
宁王府高墙大门,朱漆金钉,琉璃碧瓦,当然与一般官宦人家的府第不相同了,光是那门口两排站着的八个气势汹汹挎着腰刀的王府侍卫就够让人不敢仰视了,不过见了苏亦星当然是要低头迎接的喽。苏亦星没有官服,只是穿着一身便服直裰,可是那衣料却是十分鲜光,上好的苏锦,是专门用作进贡朝庭的,小市民有钱也不敢穿呢。
宁王府开了正厅来迎接钦差大臣,宁王为了表示诚意特地在大厅门口相候着苏亦星,给足了面子。先按照朝庭礼数来是宁王拜见代表朝庭代表皇帝的钦差大臣,然后是苏亦星再回过头来拜见宁王爷,两人寒喧客气了一番后捧茶闲聊了。
宁王大约三十七八岁年纪,长得到也是虎背熊腰的,与朱厚照在身材气势上到有几分相象,只是不象朱厚照那么地多出了一份童心与戏噱。身穿莽袍玉带的宁王在言谈举止中不乏时时做作出一种君临天下的感觉来,还好苏亦星连朱厚照也没放在心上,所以这宁王所做作的气势对于他来说成效不大。苏亦星在言谈中又仔细地察看了一下宁王的面相,粗看到还真是不错呢,狮眼隆鼻,一付大贵之相,不过要是细细地看下就发觉不对了,法令纹腾蛇入口且纹色暗灰,一双颇具气势的狮眼却又多了些红筋缠绕,食仓禄仓也出现了许些的暗色。苏亦星心中叹道:“看来这一切是命中早已注定的了,这么个有权有势的王爷哪里想到要不了多久就会命不久矣,身首异处呢。
“封公子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