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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亦星心道:这家伙绝不是外界传的那种只知道瞎玩的大草包,也可能是以玩来掩盖自己的精明睿智,不过看他玩起来的时候到真是个混世魔王,一点顾忌也没有。
朱厚照松开了身边的知府小妾,挥手道:“你们几个都下去吧,到里面去把朕的床铺弄好,乖乖地在床上等着呵。”……
“兄弟,时辰不早了,喝了这杯酒睡觉去吧,不过有桩有趣的事老哥我想让你去做比较合适,不知你感兴趣否?”朱厚照移过了位置,贴近苏亦星道。
苏亦星心忖反正也没有什么大事要办,自己这次出门纯粹是瞎逛胡玩的,走到哪算哪儿的,既然这位玩童皇帝这么信任他,替他办一点事也无不可。
“大哥这么信任小弟,为大哥办点事儿那也是应该的,说吧,不过太复杂了别怪小弟没兴趣呵。”苏亦星亦真亦假地回答道。
朱厚照神秘而兴奋地说道:“好玩的,不复杂,看得出兄弟是个不被尘世俗务所能缠绊的人。是这样的,我自从做皇帝到现在,什么东西都玩过了,就是没有玩过打仗,所以一知道宁王宸濠要造反,我的心里当时就兴奋得睡不着觉呢,所以……呵呵,刚才说过了,我现在要你做的事就是帮我盯住宸濠,有机会还要帮他一下,催他早些动手,当然啦,必要的控制也是需要的,这个你放心吧,江西不是还有个巡抚孙燧吗?我早就下过密旨给他了……这个暂时就不说了,不过呢,你以什么身份去到是桩动脑筋的事了,说过了不能封你做官的……”朱厚照托着脑门在思索着。
苏亦星心道:一般历史上没有哪一个皇帝喜欢有人造反的,可这朱厚照这么喜欢有人造反到是古今以来的第一人。也算是个大大的怪胎了,只是苦了老百姓,不过这既然是历史,那就不是他苏亦星能够改变的了,自己想做大侠的话那就是尽量能把这兵灾控制得小一些,少死一点人,不过也不是他凭想象就能办到的呀。行,反正自己在北方逛完了也想要到南昌去一趟,还有唐寅在那里等他呢,想到这里对朱厚照说道:“朱兄不是封过我‘钦赐布衣见官大一级’吗?凭这个不是就可以见宁王了吗?”
朱厚照摇着头道:“不是这个问题,是你凭什么才得到这个封赏的,你的专业是什么?”
“专业?哦,好搞呀,就说我是皇上身边最最信任的术士,当然是秘密的,所以到现在一般没人知道。”苏亦星轻松地回道。
“你小子懂易数吗?别搞穿帮了。”
“呵呵,真的巧了,我还真的懂得一二呢。”
“嗯,这就行了,当然这个消息要通过小钱转告宸濠才行,转二个湾就没事了。其它的你就随机应变吧,好了,明天再说吧,我困了。”朱厚照说罢连打了几个哈欠。
苏亦星也困得要命了,酒也喝得不少了,有点晕糊,陪着这个玩童皇帝虽说是蛮有趣的,但也不能不睡觉吧,外面天色已快四更了。
侍女把苏亦星领到了另一间房里,室内灯光蒙胧,床上锦被已铺设好了,苏亦星把衣服随手一甩,蹬掉靴子,闭着眼睛就往被窝钻。咦,不对,压到了一个香软柔滑的胴体,苏亦星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定睛一瞧,天哪,是知府的那二个小女儿,此时穿着薄薄的亵衣肚兜,睁着两双惊恐、含羞、希冀、担心的目光盯着苏亦星呢。
“你们来干什么呀?回去吧,我不要人陪寝的,再说你俩也太小了……唉,这个知府呐。”苏亦星叹道。
二个小女孩子愣了一下,脸泛红晕,羞赧轻声道:大人不要嫌弃我俩,我俩是真心地侍奉大人的,爹已说过了,今晚不把大人侍候好了就不要回去了……”
“狗官!”苏亦星很很地骂了一句。
“大人不要骂爹,爹是好人,爹也没有办法的,爹说了,爹有好多小辫子在人家手里,别人随时会把我们全家宰个精光或者送上法场……”小女孩怯怯地说道。
“你们……唉!算了,还是回去吧,看在你俩小小年纪报父养恩的面上,你爹有什么事我来帮他一下吧。”苏亦星暗叹,自己看来想做个坏人也没有那个天份呀,这不,什么事也没有就扛了个不知道什么的大木梢了。
二个小女孩听苏亦星这么说道,心中一喜,马上双双跪在床上向苏亦星叩头谢恩。锦被从身上滑落,露出了大部分雪白晶莹如玉的胴体,处子身上那种特有的香味直往鼻子里钻,诱得苏亦星差点儿失控,要知道他可是憋了好多好多天了呀,心神一恍,吓得他马上调整呼吸。
“大人是否嫌我俩年纪小啊?”知府那大一点的女儿一边问道,手一松,身上那仅有的肚兜亵衣滑落下来了,露出了那虽说不大但挺拔可爱的一双蓓蕾来。
苏亦星吓得抓起衣服,一溜烟地逃了出去,身后远远地传来了朱厚照一连串的笑声。
苏亦星钻进了后院的小树林里,扯了把干草垫在屁股底下,盘坐着开始练功了。没办法,只好这样子渡过还有几小时的夜晚了,心里想想还真的有些冤呢,想吃的没有吃到,那不想吃的青涩的小果子偏偏要往他嘴里送,最后搞得连觉也睡不成,偷偷地躲进这小树林里来坐天亮,唉!
苏亦星在前些日子的练功中就发觉下丹田处渐渐地有些发热,似有火珠状物在旋转,通过凝神内视后,发现有一鸽卵大小外白内黄的物体在运转,暗道:这可能就是师傅说的金丹的稚形吧。今晚在经过了起起伏伏,忙忙碌碌的精神劳累后,忽然静下心来,顿觉得与以前大不一样了,这枚金丹已经变得五彩缤纷光彩夺目了,只见它形如彩蝶,外白内黄,白色包裹着黑色,黑色包裹着青色,青色又包裹着赤色,赤色外面还有一层的黄色,在那黄色的中心明亮亮地放射出耀眼的光芒。
这颗内丹在体内旋转了一阵后,忽然徐徐升起至神庭中,停留了片刻后,呈弧形缓缓降落到口中,再经膻中收归到了神阙中后停了下来……苏亦星心道,该是安定下来了吧?心念刚转罢,忽听得耳中轰隆隆的雷鸣声阵阵响起,只见那渐渐变成暗红色的内丹蓦然间化为一片五彩光波,沿人体经络捷行,所过之处原来的穴位卡口全部洞开涨大,经络比原来扩张了一倍有余,此时的苏亦星只觉得全身一阵阵苏绵快乐,有一种似泄非泄,实质未泄的舒适感,竟然比那与女子行房高潮还要快乐的一种射精感觉,而且持续了几个来回……运行约有一刻后,才收归成一颗比以前更加晶莹明亮的内丹,藏于神阙之中,终于安定了下来。
苏亦星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一看,太阳已经升了起来,透过小树林照在身上有些暖洋洋的,此时只觉得全身舒坦异常,心旷神怡,神清目明,比起以前来更是深入了一个层次了。
“啊呀,终于找到你了,大人。可把下官急死了呀,下官该死没有照顾好大人的起居,请大人责罚吧。”知府大人说着便跪了下来。
苏亦星伸手在空中托了一下,那知府大人好象倒镜头似地回了上来,呆呆地愣住了,心道:“封大人好厉害的内功呀,高人,难怪皇上认他作兄弟哩。”
“知府大人不必如此,我不是官,只是蒙皇上看得起当作兄弟相待,真要说起来是该草民我拜见大人呢。”苏亦星潇洒地微笑道。
“岂敢,岂敢。能让皇上当作兄弟看待的能有几人呀?封大人虽说不是官但确实是比官要大,这‘见官大一级’不是明摆在面前吗?所以诸事还要请大人多多包涵了,大人请吧。”知府大人说着又哈腰点头起来。
苏亦星梳洗好吃罢点心后坐在厅内喝着茶在等朱厚照,这玩童皇帝还没有起身呢,昨夜里肯定是胡天胡地折腾到了天亮才睡的。
知府大人神色有些尴尬地对苏亦星说道:“昨夜里真的不好意思了,二个小女无能,害大人没有安睡好,下官这心中一直忐忑不安地……小女说了大人肯帮下官一些忙,下官这心中真的感激不尽,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实在无以回服……所以下官想把这二个犬女送与大人作婢女,侍奉大人以报感激之情,望大人成全。”
这知府本想是把女儿给朱厚照用的,没想到最后朱厚照还是没有要,后来相陪苏亦星了,他一想那也行呀,看苏亦星与小皇帝的那种亲密无间的关系,心想也可以的了,只要能够靠着一颗大树就行。没想到这姓封的小子到还是个正人君子,半夜跑了出去,后来问了女儿才知总算是答应了帮他的忙。今天一想这姓封的一点儿好处也没有捞到手会真心帮自己吗?不会是随口说说诓自己吧,想来想去的觉得还是把女儿送给这位封大人比较好。其实苏亦星不是想要做个正人君子,而是人选不对,现代人概念与这大明人想法不同,苏亦星总觉得这十四五岁的小女孩子是不能碰的,但古代人却不是这么想的,区别就在这里,这知府还是没有明白过来。
“知府大人放心吧,我既然已经答应了那一定会做到的,但是我不能收你的女儿做小婢的,你也算是个做官的人,怎么会这么贱呢?那二个小女孩子不是你生的吗?真是个贱种。”苏亦星说着生气地骂道。
知府大人被骂得一脸通红,尴尬异常,嗫嚅着说不出话来。心道这位封大人看来象是对美女的兴趣不大呀,那就实行第二套方案吧,色不行就来财,总有一样你封大人是喜欢的。想着便从里间内小心翼翼地搬出了一件古董来,放在苏亦星的面前。得意洋洋中略带有些肉痛地道:“请封大人欣赏欣赏,不错吧?这是下官花尽无数心血才得来的,请大人笑纳。”
苏亦星对古董根本就不内行,哪晓得是件什么宝物呀,看了看面不改色地道:“什么宝物?不就是个香炉嘛,值几两银子呀?不要,拿着累呢。”
第十章 奉密差 夜失娇女
知府大人听了差点晕倒,心道:“真的是个没见过市面的小子。”没法子,有求于人呐,只好耐着性子向苏亦星解释道:“这只香炉与时下的香炉有什么区别大人没有注意到吧,呵呵,大人请看这香炉:圆形的铜盘中央竖立着上承炉身的直柄,炉身是上仰的半球形,并开有许多的出烟小孔,盖上的雕饰精美非凡,上面重峰叠嶂,鸟兽人物出没于林莽之中,这就是汉代博山香炉的最大特征呀。更难得的就是这件宝物的制作人是汉代长安制炉名匠丁缓所作,现存世上是独此一件了……”
接着知府轻叹一声吟咏道:“谁能为此器,公输与鲁班。”顿了顿又吟道:“暂出白门前,杨柳可藏鸟。欢作沈水香,侬作博山炉。”吟罢脸上露出了对此香炉一种少有的痴情依恋。
苏亦星笑笑道:“既然知府大人这么喜欢这香炉,那你还是留着吧。”
知府大人一惊,回过神来慌忙道:“下官失态了,不是这个意思,还是请封大人笑纳。”
苏亦星漫声应道:“不是我矫情,在下真的不爱这些东东。你送我别的什么的我尚可接受,但这个东东嘛,你到是当成宝贝性命卵子,可对我来说真的比不上喝一坛好酒或者是泡一名美女来得实惠呀,呵呵。”
“封大人不是不喜欢美女……哦,是了,小女长得丑陋,不堪入大人法眼。”知府摇头叹息道。
苏亦星也无奈叹道:“知府大人实在是没有搞懂我的意思,唉!不说了……”
“什么话不说了呀?我在理面就听得什么‘什么东东的’……这‘东东’是什么意思呀?”随着声音出来的当然是玩童皇帝朱厚照喽,脸上神采奕奕地没有显出昨晚折腾受累的痕迹来,看来这小子的“棍术”不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