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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全小声嘀咕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酆都鬼城了!”
西西瞅着两尊人形雕像惊叹道:“这简直就是大师级的手笔啊,棱角分明苍劲有力,没有几十年的雕刻功夫根本出不来这种神韵!”说着就靠近了雕像。
“你还懂这个?”我也跟着走到跟前。
西西抚摸着雕像下端的靴子棱角说:“没见过猪跑,还没听说过猪肉涨价?你瞧这纹路,再瞧这凹痕,还有……还有这锈迹……”
“什么材料雕刻的?怎么还有锈迹?”我不解的看向西西所指的方向。
许韶和关洪两人终于忍不住同时说道:“那两位是门将!”
“门将?”我和西西扭头向他俩看去,疑惑的问道,“你们这还供奉着守门员?”
“来者何人!”我们正纳闷着呢,突然传来一声如同雷鸣一般的巨响。
“靠!”我和西西被惊得一震,骂道:“何人的狮吼功?”
许韶一脸黑线的朝大门方向一拜说道:“在下铁树地狱统领许韶!”关洪也急忙跟着拜道:“在下铁树地狱执法队队长关洪!”然后二人齐声道:“见过二位门将!”
我和西西颠颠的跑回队伍,看着朱漆大门癔症道:“跟谁说话呢?真供着守门员呢?”
“尔等到此为何?”又是一声巨响,不过这次我看见左边的雕像嘴皮子动了动,声音的来源就是那里,我不禁惊讶道:“门将显灵了!”
关洪见我一再无理,急忙朝门将拜道:“我等奉阎王手谕到此参见判官,望门将通报!”
“呈上手谕来!”左面的守门员嘴皮子又动了。
关洪从破全手中接过那节黄绸子递给左面的守门员,守门员使用类似吸星**一样的功夫将手谕收去,略微看了一眼后又还给关洪,说道:“进吧!”说罢,他转身推开了左半边的城门。
城门开启一个小小的口子就足够我们摆着大字穿过了,就连大门最后关闭时的巨响都要赛过卡车爆胎的动静。
“守门员这么拽?好像是个活人啊?”待大门关闭后我问许韶说,“职位比你还高?”
许韶叹了口气说:“这就好比皇帝身边的一个小黄门,任你再大的官职没有他们给你通话,你连个门都进不了!”
“这倒也是……”他的话让我想起了瘦子(有不记得的吗?),凡是出门的学生不刮点油水是别想痛痛快快出去的。
进得门来,迎面是一堵二十米长一丈高的照壁,照壁上绘制了成千上万栩栩如生的小人儿,通过几幅熟悉的画面,我认出这绘的是十八层地狱的场景。
绕过照壁后眼前豁然开朗,空旷的大院同时举行三场足球比赛都绰绰有余。
“呵——大户人家啊!”西西感叹道。
“而且还是相当大……”破全补充道。
青砖铺设的道路两旁立着两排石柱,每根石柱的直径都有三米多,高耸入云,根本看不见顶端。两排石柱下的道路尽头是一座庞大的宫殿,远远看去真是仙境一般美轮美奂,简直让人忘记了这是身在地狱之中。
“我记得上次来不这样啊?”我边走向宫殿边问道。
“您来过这儿?”关洪殷勤的问道。
“几年前来的,都怪当时地藏王和阎王,俩人没事就拉我讲故事,结果也没好好参观了地狱道。”
“通常情况下到地狱道的小鬼儿是不会到过这里的,他们往往不是直接轮回了就是去受刑,受完刑后有特殊的渠道带他们进入宫殿,不会从这里通过。”许韶解释道。
“难怪,我当初竟给他们讲笑话了,都没来得及受刑……”
许韶和关洪两眼放光,看我时的眼神就好像看着光**美女一样。
“那你们建这么牛气给谁看呢?”西西问道。
关洪打趣道:“给自己看呗,除了我们谁还能看见……哦,这次你们也见过了,就当是给你们看的吧。”
我们:“……”
说起这事,我还真有点想阎王他们哥仨了呢,也不知道他们过的好不,有没有忘记我这个修真者,不过就算记不大清楚了,只要一提“修真者”这仨字,想必他们也会恍然大悟的长“哦”一声,没办法,谁让咱这么招人待见呢,这就是人品……
步行穿过石柱间的小路,我们来到了宫殿前的台阶,这走近后才发现,站在台阶下根本看不见大殿的正门,只能看见金色的屋顶,好家伙,这足有几十万级台阶,要搁普通人来爬,估计爬到顶儿得废三双帆布鞋……
幸亏我们不是普通人,仅用了不到半个小时我们就爬完了台阶。
站在大殿门前,门头的一块镀金匾额上用朱漆写着四个大字——阴曹地府。
看着眼前的殿门我感慨万千,不禁叹息道:“哎!老子又回来了!”
第二十二章 故人相见分外眼红
“何人在外喧哗!”
我刚吼完一嗓子,就从殿里传来一声怒斥,没等我接茬,许韶和关洪两人上前一步喊道:“下官许韶(关洪),奉旨捉拿嫌犯到此听候发落!”
“嫌犯?”我疑惑的看着他俩问道,“我们怎么成嫌犯了?”
破全惊呼道:“不好!上当了!”
东西二人见破全这么说,立即上前想要捉拿许韶和关洪二人,他俩似乎早有算计,在东西二人还没近身时便已向两边蹿去,从大殿的侧门逃进殿内。
与此同时,大殿正门开启,瞬间蹿出几十个身高足有三米的家伙,将我们团团围住,细看这群家伙个个浓眉大眼青面獠牙,全身乌青的皮肤像是食物中毒的症状,每人身穿一身兽皮样式的小袄,腰间拴着一根麻绳,手中拎着或刀或斧或叉,一副龇牙咧嘴的表情。
“怎么个意思?”我怒气冲冲的朝殿内喊道,“老朋友相见就这么个待遇?”
破全啐了一口骂道:“狗屁老朋友,我看咱们是被人家阴了!”
“不应该啊?难道换届了?”我抬头问其中一个青面兽道,“你们的阎王和判官多长时间一届?几年一轮换啊?”
青面兽根本就不尿我……
“将嫌犯带上殿来!”殿内又传来喊声。
“进去!”几十个青面兽同时一挥手中武器朝我们喝道。
你还别说,这么多大个子同时喊一嗓子确实有那么点环绕立体声的感觉,就是声音有点大,我耳朵里现在还嗡嗡响个不停呢。
“进不?”我看了看他们三人。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怕他个鸟,进!”西西一如既往的嚣张跋扈。
破全和东东对视一眼,同时走进大殿。
没等我迈步呢,青面兽们可能觉得我不情愿,便有一个上前在我背后戳了一指头。别看是一指头,人家那个子三米多高,手指头伸出来跟我小腿似的,虽是戳了我一下,但这不比被人踹一脚轻松啊,本来我就打算往里使劲蹿呢,再加上这股外力,我就像杂技团大炮飞人里的小丑一样,嗖的一下就蹿了进去,唯一不同的是,人家飞人落地有充气垫子,我落地……除了青石还是青石……
“妈的!”我骂骂咧咧的站了起来,抬头就看见了俩熟人,随即笑着朝他们挥手喊道:“小黑!小白!你们好啊!”
黑白无常吐着长长的舌头朝我瞪了一眼,那样子就跟小孩子做鬼脸一样,就是舌头长点。
破全他们三人慢慢悠悠的来到了我身边,西西朝我赞道:“速度真快!”
我白了她一眼没说话,她没见到青面兽戳我那下,我还是别自找没趣的好。
待我站稳当后,仔细打量了一下大殿内部。之前光顾着生气,居然没发现这里这么热闹,哭爹骂娘的喊声此起彼伏,时不时还会有人大喝一声:“你招还是不招!”我仔细一看才发现,周围的场面简直就像菜市场一样热闹非凡,有的小鬼儿围着火炉子上的一口锅,用叉子戳向从锅里探出头来的小鬼儿;有的小鬼儿几人一起围着磨盘拉磨,从磨盘里流出的都是血水;有的小鬼儿围着案板和面,然后把面团拍成饼,最后顺着油锅的边儿溜下去……这里整个就是一个十八层地狱的缩小版!
“这是干什么呢?”我看着周围吵吵闹闹的小鬼儿,实在想象不出为什么这里会有一个小型的十八层地狱。
东东小声说道:“看样子像是逼供呢,你听他们不是一直在问‘招还是不招’吗?”
“刑讯逼供!”西西立即想到了这个敏感的词汇,看人家大学生的水平就是不一样,这成语总结的多精确啊……
我们现在正踏在一段由红绸子铺设的通道上,通道两旁立着两排青面兽,一个个的相貌就像同一个娘生的一样,也就手中的兵器不同罢了,通道几十米开外的另一头是一个高约三米的“戏台子”,被装裱的格外华丽,“戏台”上面摆着一张巨大的雕花书案,在书案的正上方有一块匾额,上书“正大光明”四个大字(这地府还是衙门?)。
“没错,就是这了!”我发现这就是我上次来过的地方,那个书案后就是判官,我兴奋的朝远处的书案挥手喊道:“判官,是我啊!”
“呔!不得大声喧哗!”身边的一个青面兽闷着声音朝喊了一嗓子,顺便让我看了看他手中举着的“肃静”牌子。
不让喊,那就走近了再说呗,我朝他们三人一挥手,示意他们继续前进,我今天非得跟判官这老头子好好算算账不可,居然敢翻脸不认人,这当初我给他们带来的欢声笑语他们能说忘就忘吗?吃水还不忘挖井人呢,他们这倒好,我人前脚走,后脚茶就冰凉了……
没等我们接近“戏台子”,就见“戏台子”两边有俩人影蹿了上去,分明是许韶和关洪这俩不要脸的玩意。
我现在也想通了,关洪所说的领了手谕前来带领我们穿越十八层地狱觐见判官这话,八成都是虚的,没准这就是缓兵之计,他们担心我们几人把地狱道搅和的鸡犬不宁,所以干脆直接来个以退为进,将我们带到判官这让判官直接发落,也省的他们领着大鬼儿小鬼儿到处追杀我们(或者被追杀),不过这到底是阎王的意思还是判官的意思,又或者还是他们自己的意思呢?如果是阎王和判官,我这次非得跟他们好好算哒算哒,跟他们绝交,跟他们势不两立……
“你确定和判官关系不过?”破全一边问我,两眼一边四处乱瞄,也不知道在找什么。
“之前还非常确定,我和他们的关系简直就是鱼水情啊!”接着我叹了口气说,“但是现在这情形确实不怎么乐观了,但愿判官这是开玩笑,不然不是他们倒霉就是咱们遭殃!”
“就算是咱们遭殃吧,最坏的可能是什么?”破全小心翼翼的问道。
东东忽然插嘴说:“这里最坏的就是十八层地狱了,还能有什么更狠的?”
西西白了东东一眼说道:“你忘了周楠的特殊待遇了?”
我打了一个冷颤说:“应该没这么绝情吧?”
说着话我们就来到了“戏台子”下面,小黑和小白始终在我们身后默默的尾随着,等到我们停住脚步后冷不丁冒出一句:“速速拜见判官!”
我扭头看了他俩一眼骂道:“你俩个白眼狼!”话刚出口,急忙朝东东解释道,“没说你啊!”然后接着对小黑小白说道,“你俩这简直就是娶了媳妇忘了娘的典型范例!老天爷早晚得下界来收了你俩!”
“台下何人喧哗!”台上传来了声音,动静还真不小呢。
我仰着头大喊道:“判官!是我啊!你丫记不得了吗?”
“大胆!”我的不文明用语引出了台后的两个青面兽,二人举着狼牙棒上前对我就是当头一棒,我伸出双手架住狼牙棒,轻轻松松的夺了过来,然后丢上“戏台子”,大骂道:“你个老不死的,说翻脸就翻脸啊!”
“来人啊!无礼者杖责三千!”台上的人喊道。(之所以不说是判官喊的,是因为我现在确实不敢肯定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