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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苏宁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接着就听见噼里啪啦的一阵乱响,好像是打乱什么东西。
“我让你想!”二哥骂完后又是一连串的耳光声。
没道理啊?苏宁是有本事的女人,她跟人打起架来一个能顶三个,好多男孩子都不是她的对手,二哥虽然是猎户出身,但她也不会这么被动挨打啊?
“我跟你……唔……”苏宁没刚想说话,就好像被捂住了嘴巴,只剩下了哼哼声。
“敢动我的女人!”
心底的那个声音再次响起!
“我操!”我终于恼火了,这他妈是谁啊?总在我这搅局,难道他还嫌不够乱吗?我指着自己胸口骂道:“在他妈多嘴,老子废了你!”
来了!来了!这才是我,一个身为修真者才应该具有的气魄——可是,我他妈的修为为什么不跟着回来?
我长叹一口气,老老实实的坐在炕边,没有修为的我,就是一个凡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我甚至连苏宁都打不过,又怎么能插手帮忙呢?何况这本来就是我自己造的孽,即使自己再怎么忏悔,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的。
我无助的往墙上砸了一拳,鲜血顿时涌出,可我却没有感到疼痛,因为心里的痛苦要比这难受的多——狗血吧,这就是我,一个曾经叱咤风云的修真者的下场……
想到这里,我接着往墙上砸了一拳,心里不听的骂着自己无能,恨自己当初为什么那么懦弱,如果我可以稍微坚强一点,面对欺负我的孩子稍微勇敢一点,在井里撒尿的次数稍微减少几次,或者尿尿的时候稍微留意一下有没有被人发现,现在也不会是这种结果,至少我可以抱着苏宁躺在我俩曾经一起睡了几年的被窝里……
再多的如果也是白费,现在不管是身在孽湖,还是现实,我都只能接受这无法改变的事实。
“哐——”的一声响,隔壁二哥家的窗户被人从里面砸开了,接着我就看见苏宁那双无助的脸庞出现我的视线里,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无比苍白——就像死人一样苍白……
她似乎知道我在偷看着他们,拼命的朝我的窗口摇晃脑袋,发出“呜呜”的声音。
“她这是在向我求救!她需要我去救她!”心底的那个声音再次想起。
我低着头,咬着嘴唇告诉自己:“不,她不是向我求救,我躲在黑暗里,她看不见我!”
“去救她!”那个声音总试图干扰我的思想。
我微微弯下了腰,让自己藏的更隐蔽一些,嘴里反复告诫自己:“她不知道我在这里……”
“啊——”
一声痛彻心扉的叫喊让我全身颤栗,我告诉自己这是幻觉,前世的苏宁很幸福,她有自己的孩子,二哥对她也很好,她不需要我……
“你是个懦夫!”心底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不是,她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再次告诉自己,她是别人的老婆,即使我跟她多次偷情,但她毕竟有自己的生活——再说了,她才刚结婚,这孽湖的日子还没到那天呢!
我刚想出这个别嘴的借口,就听见了二哥的骂声:“我让你跟他鬼混!当我他妈傻子啊?”
“啊?”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二哥怎么还能预料到未来的事情?我悄悄的从地上坐起,朝窗外看去,虽然还是一样的黑夜,但明显月光不同了,之前还是一弯新月,现在却是接近满月了……
难道……
没有难倒,我根本想象不到发生了什么事情,除了前段时间发生的事和前世一样之外,自打从订婚前一天开始就完全不同了,如果我是真的回到了过去还好解释,毕竟我这也属于改变了历史,没准还能造就一个武林高手呢,你想想看,我从山坳跑回家,一不小心踩死了一只蝗虫,这只蝗虫本来是要去寻找组织的,如果它真找到了组织,并成功祸害了一片良田,良田没有了,人们背井离乡开始了颠沛流离的生活,其中一户郭姓家庭来到了一个名叫牛家村的地方……具体是谁不必多说了吧?
但是,这毕竟只是幻象,不是历史,所以……我改变不了历史……
不等我多想(这还没多想啊?),隔壁就再次传来了二哥的叫骂声和“呱唧呱唧”的耳光声——还有苏宁的哭声……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怒火燃尽了理性的大脑,沸腾的血液助怒火越烧越旺,我一咬牙一跺脚,举起身边的一个陶罐冲着窗户就砸了过去,“咣当”一声响窗户应声落地,我纵身一跃,跳出了房间,接着“吧唧”一声摔倒在地,然后“哎呦”一嗓子再次蹿起老高——陶罐的碎碴子扎着**了……
我顾不上**在哗哗的流血,几步来到二哥家窗前,破口骂道:“你个王八羔子,有本事别打女人!”
二哥的身影明显一愣,接着便砸出一个木头凳子,骂道:“你个犊子还有脸过来!我打不稀你!”
我躲避不及,被凳子砸到了脑壳,热血四溅。
二哥家是猎户出身,身手当然比我了得,打我就跟捏小鸡子似的,他一步跃起,从窗户钻出,揪起我的头发就是一脚,直接用他那木头底儿的鞋在我的面门开出一道两寸多长的口子。
我拼命的想要挣脱他的五指,但常年打猎为生的二哥比我这放羊娃可有劲多了,不容我反抗,二哥接着对我拳脚相加,简直把我当做了沙包。
“你住手!”苏宁从窗户跃出,上前掰扯住二哥的胳膊,试图把他拉开。
“你个臭不要脸的娘们,还帮外人!”二哥胳膊轻松的一轮就把苏宁甩到了一旁。
“臭妮儿!”我见苏宁被打,怒火攻心,右手伸出食指和中指,从斜下方沿着我的头皮向上戳去。
我现在根本看不见他的脸在哪,纯粹是胡乱这么一戳,没想到还真着了二哥,只听二哥一声惨叫,发着怪音骂道:“你个猴崽子敢戳我鼻孔!”
靠,我说这戳的什么地方啊?这么窄而且还有粘稠物,我以为戳暴了他眼珠子呢……
趁着二哥叫疼的空当,我抽身躲开了他的五指,扭头朝苏宁看去,只见她安静的躺在我家的窗下,没有哭喊声,只有……只有在月光中显得特冰凉的血……
“臭妮儿!”我脑子里蹦出了不详的预感,立即扑了过去,抱起苏宁后发现她脖子后面插进了一片陶罐碎片——血流如注……
“NO——!”一句英文脱口而出,看来我是彻底乱了章法,不然怎么会说英文呢?我为什么不喊“亚麻爹”呢?这是个问题……
“‘闹’你个锤子!我他妈让你戳我鼻子!”反过劲儿来的二哥变本加厉的对我展开了打击性报复,用他那硬邦邦的鞋底对着我从上到下一阵猛踢,而我,除了抱着苏宁还能干什么?难道要纠正他的发音,应该是“恩哦——NO”,而不是“呢奥——闹”吗?我可没那个心思……
第十五章 一泡尿的孽债(三)
苏宁死了……
我想各位看官或许也猜到了吧,这个出现了仅仅两章的短命丫头就死在了我砸碎的陶罐下……
肆无忌惮的拳脚像一场大雨一样不停的打在我身上,试图用鲜血洗去我内心的伤痛,我没有反抗,也不想反抗,仿佛只有**上的痛苦才能掩饰我内心哀伤,或许这才是我现在应该承受的惩罚——孽湖的惩罚……
“你他妈的说话啊!嘴皮子不是利索的很吗?”二哥一边骂一边打,似乎有着使不完的劲,有着出不完的气。
“臭妮儿……”我没有理会二哥,依旧抱着苏宁渐渐冰凉的身子,哽咽的喊着她的名字,希望她可以听到……
“臭妮儿!臭妮儿!妈的到底是你老婆还是我老婆!”二哥的拳脚一次比一次重,其实我也知道,只要我躺下装死或者放开苏宁赶紧离开,二哥他不会不依不饶的追着我打的,可我不想,也不能离开苏宁,生前我不能好好陪她,难道她死了我还要离开她吗?
“当我白痴啊,自打我俩结婚开始,你他妈就没少上我家床,老子一进山少则数日多则半个月,我们家那床就他妈的变成你的了!”二哥一边打一边骂,把他能猜到的我可能干过的那些个破事都说了出来:“我家媳妇你不放过也就算了,还他妈把那两斗米吃的干干净净,你他妈怎么不把自个良心挖出来就点酒啊?王八犊子!”
是,我承认,他猜的没错,他所说的我都做过,我甚至用他打回的一只狐狸给老爸做了一双护膝,而且他媳妇还帮我洗了好几次衣服,就连洗衣服那盆子都是他做的那个——现在说什么也晚了,是我还债的时候了……
“狗蛋儿!”
一个女人的声音打断二哥的拳脚,起初我以为是怀中的苏宁,可她早已咽气,如果真是她,那也肯定是她的魂儿到孽湖来受罪来了……
我脖子有些僵硬,慢慢的扭头向后看去。
“狗蛋儿!”
又一个要命的女孩出现了——我的未婚妻……
是不是又乱了?其实不仅你们乱了,我也乱了,刚才我还扒着窗户看二哥结婚呢,可现在不仅跳跃了老长一段时间,甚至苏宁都死了,可现在又出现一个她!
前世,在二哥结婚后,老爸通过一个媒婆给我介绍了一个邻村的姑娘,名字叫……反正不叫国美,想必她出场的时间也不会太长,我也就不费劲去回忆她的名字了,咱们暂且叫她“二丫”吧……
二丫在经人介绍与我相识之后,我们很快就订了婚,但没有等到我们完婚,我就丢下她独自踏上了修真的道路,可她现在的出现让我一头雾水,按时间算,她应该还不认识我才对,但是此时此刻,她不仅出现在了我的面前,甚至叫出了我的小名。
“狗蛋儿,你怎么了?”她眼中含着泪水朝我跑了过来。
二哥见了二丫火气顿时猛涨,瞪眼朝我骂道:“老子今天也跟你媳妇玩玩!”说罢便拦在了二丫面前。
说实在的,我跟二丫的感情并没有多深,毕竟认识了没多久我就离开了,所以二哥的话并不能刺激到我的神经,我依旧瘫坐在地上,抱着怀中苏宁,片刻也不想离开。
“你想干什么?”二丫停在了二哥面前,眼睛红红的哭道,“你为什么打狗蛋儿?”
二哥现在已经丧失了理智,一巴掌就扇了过去,二丫像根稻草一样摔倒在地,她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怎么能是二哥的对手,这一巴掌上去二丫当场晕厥,二哥啐了一口骂道:“老子捡了个二手的,这次也给你留个二手的!”说着话,他上前一步要去撕扯二丫的衣服。
二哥的手脚很利索,没多大会儿,一幕幕的限制级画面出现在我的眼前,我不忍心去看,但又不想回过头去,因为我知道,晕倒在那里的是我没过门的媳妇,不管她将来会不会嫁进我家,这一切始终是我造成的,我忍无可忍,歇斯底里的喊道:“住手!”
二哥一边解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边扭头冲我冷笑道:“你也知道心疼吗?”
我不想离开苏宁,但也不愿二丫因我而受罪,但全身僵硬的我除了用语言去制止他的行为外,其他什么也做不了,可二哥根本不尿我,他依旧我行我素的脱着自己的衣服。
“来人啊!”我忽然想到了喊人,虽然现在是半夜,但我想应该会有人听见我的喊声,所以我不停的喊着,盼着,希望赶紧有人出来制止二哥的行为。
但是,没人出现,现在的村子就像一片寂静的坟场,除了远处的狗叫声,就只剩下了我无助的呼喊和二哥愤愤的咒骂。
眼泪混着血水模糊了我的眼睛,眼前的画面就像打上了马赛克一样,只剩下虚幻的人影,但我仍然可以看清二哥的动作,就像很多电视节目一样,即使打上了马赛克,在熟人眼中依旧知道是谁……
眼瞅着二哥已经趴在了二丫身上,马上就要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