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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越是千方百计地留下,不就是爱得越深吗。
“可以的,奴婢做得到!真的可以的!“紫竹膝行到秦玉麟脚边,努力保证地说。
“……“
“求夫人给奴婢一次机会吧,奴婢一定做得到!“紫竹见秦玉麟不说话,便咚咚地磕头,一边磕一边哀求。眼看着额头的皮都磕破了,不能再叫他这样下去。
面对这样的紫竹,秦玉麟狠不下心来叫他走。他说:“让我想想,你暂时先下去吧。“如果这个人不是照顾了他一年的人,他会毫不犹豫地叫他滚。
“好,奴婢谢谢夫人!“紫竹连忙又向他磕头,仿佛他已经答应让自己留下来般。
等紫竹出去以后,秦玉麟烦躁地捏捏眉心,他为什么要这么烦,不就是这么件小事情。秦玉麟不会承认,这种情绪叫吃醋。那是真正的恋人,或者夫妻才会有的情绪。而他和顾远樟,顶多算是搭伙过日子,本来就是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
后来就算有,也只是同为一家人的感情。可是他现在恨不得杀人的情绪又是怎么回事!
紫竹的事情就这样一拖再拖,秦玉麟想来想去,干脆想着,等顾远樟回来再解决。他就问问他,紫竹有这样的心思他知道了没有。现在知道了,又是怎么个想法。
横竖还有一个月左右,等就等吧。
快到年三十的时候,秦玉麟召集店里的掌柜和伙计一起吃了顿年饭。其余的活动因为秦玉麟本身不方便,所以操办得简单。但是也和公司的尾牙的一样,有节目有抽奖。
等店铺里的伙计都回去过年了,他们四房院子也开始准备年货。更多的是,要数着秦玉麟生产的日子。
这时候,顾远樟已经在路上了。因为临年的关系,船上涌上来一群学生。每个人都是一样的穿着,一样的打扮,混在人群里格外显眼。
朱管家瞧着顾远樟出神儿,对他说:“孙少爷是好奇这些学生吧?”
“他们是学生吗?”自从能看见之后,顾远樟对什么都好奇。毕竟,他眼中的世界还是停留在十岁之前的,几乎已经忘记了。
“是的,应该是京上某间书院的学生,回乡过年的。”朱管家说。
“嗯。”顾远樟多瞧了几眼,笑着说:“能读书真好。”
朱管家说:“孙少爷也在读书啊,不必羡慕他们。子蕴先生不见得比书院的先生差呢。”顿了顿他又说:“说来明年又有科考了,孙少爷若果有兴趣,不防下场一试。”
“朱管家抬举我了,就我读的那些书,谈什么科考。”顾远樟有些惋惜地说,“我要是早读个几年,或许还能试试。”
“孙少爷不必自谦,连子蕴先生都夸你聪慧,想来是可以的。”朱管家鼓励他说。
自从知道郑老爷派人送了信来,朱管家心里有些虚虚地。他心里想,若果秦玉麟真的是那种人,郑老爷应当不会不知道。那只能是陈敬唬他的。他瞧着顾远樟知道了秦玉麟有孕的消息后,治病更加积极,心情也愈发好起来,说明是福不是祸啊。
“再说吧,反正时间还长着。”等到明年秋天,顾远樟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样了。他抛去那些不想,笑起来说:“算算日子,我夫人就快临盆了呢,也不知道他现在如何。”
朱管家也跟着折指算算,“六七个月,身子已经重了。”
这么说,顾远樟笑得更高兴,很是想念地说:“我真想见见他,我还没见过他的模样呢。”
“孙少夫人的模样倒是好的。”朱管家远远儿见过一次,对秦玉麟有些印象。
“那是当然的。”顾远樟说,秦玉麟的模样好不好,他比人都更清楚。
在船上一共过了三十多天,顾远樟一行人总算到了陵州境内。他随朱管家先去了一趟郑老爷那里,拜过两位长辈之后,才匆匆赶回家。
冷冷的深冬,顾远樟看见熟悉又陌生的大门,心里头却是热的。
秦玉麟挺着肚子待在院里头,不顾青岚的劝阻,他就是不进去。外头有多冷,冷得死人吗?正和青岚打着嘴仗,抬眼一看走进来的那几个人,他也觉得心里发热。
“去了那么久,总算回来了。”他站在那里说。
“夫人?”顾远樟不是没有瞧见秦玉麟,只是有些不敢认,直到听他开口说话,那把熟悉的嗓音把他听得要落下泪来。
“是我,呆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秦玉麟向着他说。
“嗯,我过来了。”顾远樟说,险些连路都走不好,他可激动了。
很想上前去抱一抱秦玉麟,可是看见他的肚子,顾远樟又不敢了。他就像第一次在新房里的时候一样。手足无措地站在秦玉麟面前,说着结结巴巴的话。“夫人……我……”
“你什么,你眼睛好了吗?“秦玉麟伸手摸摸他的眼角。
“好了。“顾远樟定定地望着他,握住他的手贴在脸颊上,”夫人,我真想你。“他终是说。
“我也想你。“秦玉麟亲亲他的唇,与他手拉手地回屋里去,”走吧,进屋里说。“手里捂住的手掌跟冰棍似的冷,他紧紧地包裹着,想帮他暖起来。
“好。“顾远樟轻飘飘地跟着他,有些似不真实的感觉。就像踩在云端里似的。”夫人,真的是你吗?“会不会是,他太想太想了,这会儿是在梦里呢。
“不是我还有谁?难道你对我不满意?“秦玉麟挑挑眉毛,拉着他的手放嘴里一咬,”痛吗?痛就是真的。“
“不痛呢。“冻了一路,手早就麻了。不过,顾远樟从后面抱住他说:“是暖和的,所以夫人是真的。”脸颊扑进他的颈窝,有多久没有闻到这种日夜思念的气息。
“冷冰冰,别往我身上凑。”秦玉麟说,把青岚叫进来,让他叫厨房准备热水给顾远樟洗澡。还有让佑平佑安也回去休息,那些东西先放着,休息一晚上明天再来慢慢打理。
“夫人。”顾远樟怎么会听他的,他恨不得长在他身上。
“你不冷么,快到暖炉那边去暖暖。”秦玉麟与他一起过去,刚坐下来,紫竹就送了杯热茶过来。
“这是紫竹。”秦玉麟对顾远樟介绍说,“刚才离开的那个是青岚。晚上再把院里的人说给你知道,免得你连哪个是夫人都不知道。”
顾远樟咯咯笑着说:“怎么会,我怎么会不知道。”他抱着的这个就是,肚子里怀着他的儿子,敢用眼睛刮他,不会再有谁了。
“谁说的准。”秦玉麟说,瞧着紫竹一声不吭地退下去,所幸顾远樟也没有多看他一眼。
“夫人怎么了?”顾远樟看他,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他的脸看,“夫人长得真好看……”
“哪里好看?”
“眼睛、鼻子、嘴巴、都好看。”他用手指描绘他的眉眼,和往常亲密过后一样,乐此不倦地摸他的脸。
“我要是长得不好看呢?”秦玉麟咬咬他的指尖,不准他骚扰自己的嘴唇。
“不会不好的,夫人长成什么样都好看。”顾远樟笑笑,羞赧地抽回手指,“咱们……”
“嗯?亲嘴?”秦玉麟慢慢凑过去,吻住他的嘴唇。
“……”顾远樟搂紧他,张嘴和他的舌头搅拌在一起,吸允地哧哧有声。他想念秦玉麟的吻,想念他的味道,想念和他在一起没羞没臊的日子。
“去了这么久,有想我吗?”秦玉麟亲着他嘴角,时而给他热情的舌吻,时而对他若即若离。
“想,想得这儿都疼了。”顾远樟说,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那儿扑扑地跳动着,因为他的靠近而悸动。
“是心疼啊,不是这儿。”秦玉麟笑着说,手蹿下去摸摸他的裤裆。
“你真是……“顾远樟躲了一下他,然后索性不躲了。他喜欢摸哪里就让他摸哪里,他全身上下还有哪里没摸过。
“说,去这么久,出去鬼混过没有?“秦玉麟捏住他老二,阴森地逼问,这混账一天三顿做都可以,不可能去这么久没想过吧?
“什么是鬼混?“顾远樟夹紧双腿,被他捏得有些疼,他可怜兮兮地看着秦玉麟。、
“啧,问你有没有去女票过?“秦玉麟撸了几下,发现这就站起来了,果然是个欲求不满的货。
“你是说召女支?“顾远樟变了脸色说:”我怎么会做那种事,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他气了一会儿又有点着急,忙说:”我真的没有,我不会做那种事的。“
“那你怎么解决,自己撸?”秦玉麟眯眼握了握,温柔地伺候起来。
“没……也没有。”顾远樟左顾右盼地说,有点脸红,有点慌张。等会儿有人进来瞧见就不好了。
“看什么,没有人会进来。“秦玉麟说,”算了,你快去洗澡吧,我不闹你。“他这就收手了,一脸写意地从新坐在炉子旁边取暖。
“夫人……“顾远樟郁闷得不行,他这就收手了,就收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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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周末愉快~我出去玩了~~所以周日周一都会更少点~~
昨天又收到134妹纸的地雷,真是开森~~
☆、39·三十九章
晚上吃了一顿接风饭;众人只待了片刻,便识趣地离开了。想来这夫妻两刚团聚,一定有许多少说不完私房话。
秦玉麟也不留他们说话;瞧大家走了,便挺着肚子回房里去。现在顾远樟眼睛好了,也不必再粘着他。可是他没想到,顾远樟又有了新的理由可以粘着他。
“夫人小心。”顾远樟说;上前一手扶着秦玉麟;一手搂着他的腰。
“没事;我自己能走。”秦玉麟说,肚子虽然一天比一天大,这个月又是更加涨得跟气球般。可是他从来不觉得走路有多幸苦。
“往日都是你扶着我,以后换我扶着你走,可好?”顾远樟不听他的,只管搂着他,脸上笑眯眯地。
“腻歪不腻歪,走个路而已。”秦玉麟说,却没有推开他。
回到卧房,顾远樟把秦玉麟扶到床上。小心翼翼地扶他坐下,又握着他的手说,“手有些凉呢。”
“让青岚端点热水来。”秦玉麟吩咐说。
青岚就在屏风外边,道了声是就出去了。一会儿端着盆热水进来,放在秦玉麟脚下。
“要泡脚吗?”顾远樟说。
“是的。”青岚一边脱着秦玉麟的鞋子一边说:“夫人孕后容易手脚冰凉,睡前泡一泡脚最好了。”
“我来吧。”顾远樟蹲下去,接过青岚手中的活计。
“姑爷,这……”青岚瞧瞧顾远樟,又瞧瞧秦玉麟。
秦玉麟说:“随他,他喜欢就让他做。”
“嗯,那奴婢就先出去了。”青岚笑了笑,识趣地说。
“脚都肿了呢。”顾远樟捏捏秦玉麟的脚,仔细招些水淋在上面。一会儿才放进热水里去,“听说孕期里都是这样的,生了以后就会好了。”他从前摸到的秦玉麟的脚,是秀秀气气的,想来现在变得这么肿,他会不高兴吧。
“你又知道?”秦玉麟神情安详地,眯着眼睛享受。
“都是听人说的。”顾远樟说,自从得知秦玉麟有孕之后,他对这个就特别敏感,书上写的也好,别人说的也好,他总是记得特别清楚。
“你待的什么地方,连这个也能听说。”秦玉麟直觉地认为,顾远樟是在离开以后听说的。
“医馆,听得多了呢。”顾远樟说,眼睛还没好的时候,他无聊时就待在医馆里头,听大夫看病。
“嗯,说说看都有什么?”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