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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将衣物一层层退下来,折叠得很整齐地搭在衣架上。
秦玉麟心中有些奇怪,顾远樟一个瞎子身边,竟然没有仆人伺候。不过以他的聪明,大概能想象出来,顾远樟在顾府其实不受宠爱,但是怎么说,也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
“你身边的小厮呢?”
顾远樟的脸往秦玉麟那边转了一下,又转回去,轻轻摇头说,“没有。”
“那平时谁照顾你?这院子的下人呢?”
“前院有扫洒的两个,厨房有一个。”听顾远樟的意思是,偌大的嫡子院落,统共就三个下人。
“怎么没派人来伺候你?”秦玉麟虽不是顾远樟,但是也替他生气,要是谁敢这么对秦玉麟,早脱了层皮了。
“没有。”顾远樟停顿一小会,身上剩下里衣的他站在床前,缩着肩膀,双手绞着薄薄的衣袖。
“你在慌什么?”顾远樟就像一滩白水,秦玉麟好似能轻易看透他的所有。
“这院子没人伺候。”顾远樟蠕动着,不健康色泽的嘴唇说。
“不就是几个下人,本公子还买得起。”秦玉麟大概懂他的意思,于是不在意地冷哼。如果顾家不给面子,那他何必管里子,到时候看大家本事咯。双手整整被子他对顾远樟说:“你睡那边去,晚上别碰到我,我不习惯跟别人同床。”
虽然说大家心里上都是男人,当然,秦玉麟觉得身理上也没有什么不同,除了自己身上该死地多了怀孕的功能之外。
“嗯。”穿着里衣站了这么久,顾远樟早已冻得手脚冰凉,他得到秦玉麟的赦令,松了一口气般慢慢坐下来。然后才轻手轻脚地爬上床,躺在秦玉麟指定的位置里。
雕着四合如意花样的木床很大,棉花缎面的被子也很厚实,看来顾家的表面功夫还是有的,尽管不待见顾远樟,却为了迎娶秦玉麟而做够了面子。
秦玉麟虽然一整天没怎么动,却其实也不轻松,这会解决了顾远樟这件心头大石,全身都懒懒的。不管身边睡着个顾远樟,他很快就入睡。恐怕在他心里,弱鸡似的顾远樟真的不是个威胁,所以才如此快速地接受他在身边入睡。
只可惜他料错了,顾远樟纵然看起来窝囊,却有他的执拗的一面。比如说: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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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婚内强迫
夜半时分,当秦玉麟睡得迷糊之际,感觉唇上有股湿湿热热的暖意。就像有什么吸允着嘴唇,开始时一下一下,断断续续。后来,那抹会动的柔软,在唇边徘徊了一阵子,突然用力撬开秦玉麟的双唇,灵活地钻了进去。
搅动,抓住舌根吸允,满嘴的黏腻,呼吸也受到侵袭,渐渐凌乱急促。那东西勾着自己的舌头不停打转,甚至被捉到另一处温暖的地方,似乎要齐根被叼走似的。
过了好一会儿,身体都发热了起来的时候。秦玉麟不满地扭动着头,想躲开那扰人清梦的东西。
“热……”悉悉索索的,有一只手在解他的里衣上的带子。宽松好脱的衣服,从两边拉开,露出秦玉麟一片滑腻白皙的胸膛。冰冷的空气一下子袭来,把人冷得打了个哆嗦。
“……唔……”这是春。梦吧,当身体上一阵温热覆上来,肌肤和肌肤相。触之时,秦玉麟醒了。
一张开眼,便看见顾远樟的脸,就近在眼前。两个人湿热的呼吸纠缠在一起,唇上还残留着没干透的痕迹,麻麻热热的。
“你在干什么?”他大口喘着气,发现自己上身赤。裸,双手被绑在床头上。有一双细瘦却有力的手臂在自己身上紧紧抱着。如果秦玉麟这会子还不明白情况的话,就是傻子了。不过他还真不知道,顾远樟竟敢不把他的警告当回事!
“夫人……”顾远樟怯怯地唤,身体却没有离开,他的脸埋在秦玉麟的颈窝中。
“顾远樟!你快放开我!”秦玉麟又惊又怒,这个被自己认为懦弱的男人竟敢绑住自己的手脚!他想干什么?难道还敢对他施。暴不成?
“……”秦玉麟颈窝中的男人摇摇头,他全身赤。裸,十分紧实地搂紧秦玉麟。使得秦玉麟有一种被琴蛇缠绕的错觉,丝丝的寒意从脚底板升起。
“放开!你这个混账!赶紧放开我!”被顾远樟拒绝的秦玉麟,有种慌张的感觉,他想喊人,可惜刚张嘴就被一根滑。腻的舌头堵住了。
顾远樟用力亲。吻着秦玉麟,不再是刚才的小心翼翼,而是狂热急切的,甚至有种破釜沉舟的味道。不单止如此,他还抚。摸秦玉麟的身。体,是那种渴。求的,极其想得到的抚。摸。并且不满足于身体表面,他快速扯下秦玉麟的裤子,双膝挤了进去。
中门大开,这是一个很危险的动作,秦玉麟咬牙切齿憋出两个字:“你敢!”
“你是我夫人。”顾远樟没有停下,反而重重抱紧他一下,意味十分明确。
面对这样的顾远樟,秦玉麟心头犹如一盆冰水泼下来,心都凉了。他知道顾远樟真的敢做了他,就算事后被打死,现在他也不会停下来!所以他才怕,才慌,躲不了了。
两个人全身都光。溜。溜,要发生些什么真是易如反掌。顾远樟不用费多少力气就压。住了秦玉麟。刚开始的时候秦玉麟还扭。着身子不肯配合,但是后来痛得狠了,也没有了挣扎的力气。
只要顾远樟挺。动的腰。臀不停下来,秦玉麟就没有力气挣开他。就算放开他的嘴巴,他也只能叫出暧昧的轻。吟,而不是叫人来解救。
秦玉麟恼恨地咬紧牙关,任顾远樟在自己身上耸。动。他的嘴巴虽然自由了,但是事到如今,他哪里还有脸叫紫竹进来!
“夫人……夫人!”顾远樟犹如失了心的疯子,丝毫不知自己把人弄惨了。
“呜!”秦玉麟死也不肯漏出声音,发白的指节,死死扣住身侧两旁的床单,简直要把崭新的绸缎抓破。双脚的脚趾也狠狠蜷缩着,就像正在痉。挛中的病人,扭曲而痛苦。
“……”温度在迅速上升,木床在剧烈摇动,而秦玉麟的理智在奔溃!
大冷的天,他却觉得犹如置身在蒸笼里,全身热得要熟透了!原本只有疼痛的地方,也完全接纳了身上那个男人的进出。贪婪收缩的现状,变得令人羞耻无比!
不知道是不是云隐国的哥儿都是这样,秦玉麟原以为自己会痛死过去。但是后来他震怒地发现,自己竟然爽!啊!杀死他!让他去死!一直标榜自己是正常爷们,骄傲又受不得委屈的秦玉麟,让他的面子往哪搁……
“啊……”
“夫人……”仍然凶狠的顾远樟,完全看不出他瘦巴巴的身体这么需求。
“滚……”快要失守的秦玉麟,守不住即将要丢掉的初潮。
最后不知弄了多久,秦玉麟终于还是张嘴叫了出来。却刺激得顾远樟像个疯子,越加把他折腾得受不住了,只有高声地叫出来,仿佛这样可以缓解那处已不能承受的负担。
“呜……”他不是哭,晕过去之前,生理眼泪从秦玉麟的眼角滑落,坠入了枕头里。
顾远樟终于停了下来,不过这时候,秦玉麟早已经没了意识。只剩下身体的自然反应,柔韧的腰肢不时微微颤抖,两条腿也软得像泥。
发丝絮乱,满脸湿润,指尖下的秦玉麟,深深刻进顾远樟心里。他伸着有些颤抖的手指,解开秦玉麟绑在床头的双手,那双白皙的手腕,早已磨得通红。顾远樟用手指在腕边轻轻摩挲,放在嘴边碰了碰。接着解开脚上的布条,他捧着那双玉足,像个迷了路的孩子,有些低落地垂着肩。
摸索着替秦玉麟盖上被子,顾远樟自己却没有躺下,他跪在秦玉麟身侧,手指时而在秦玉麟的脸颊上徘徊不去。
第二日,和煦的朝阳射。进新房里。秦玉麟没有因为昨晚的疲累而沉睡不起,他第一次嫌弃自己的生物钟如此准时。明明身体疲倦得不行,却不得不睁开眼睛。
“啊……”醒来之后,秦玉麟动了动身体,一不小心牵扯到痛处。这让他猛地想起昨晚,那个本以为胆小懦弱的男人,是怎么将他压在身下折磨的!
想起这些,秦玉麟胸中的怒气汹涌而来,他侧过头,果然看见跪在身边的顾远樟。
“我艹你X的王八蛋!”他不顾身体的痛疼,撑起身体扬手往顾远樟脸上就是一巴掌!
顾远樟被扇得一个甩头,秦玉麟却还没打够,捏着拳头毫不留情地砸在他身上,一边咬牙切齿地骂:“妈。的王八蛋!让你碰老子!让你绑老子!老子打死你这个混账!”
“夫人……”顾远樟抱着头不敢反抗,痛哼几声,要不就是叫着秦玉麟。
“谁他。妈是你夫人!你当我的话是耳边风是吧!别以为你是个男人我就不敢打你!”秦玉麟气得不行,抬起脚又是一脚踹过去,把本来就不健壮的男人踹倒在床上。顾远樟的头,也因此重重地撞在床尾的栏杆上。
秦玉麟似乎真的不管他死活,仍然大脚大脚地踢他。顾远樟越是懦弱地蜷缩起来,秦玉麟就更加嚣张。他恨顾远樟,也看不起顾远樟。在秦玉麟心里,顾远樟已经被他打上了窝囊废,懦弱,猥琐的标签!
“夫人……夫人……”
“滚!滚下老子的床!别让我再看见你!”
秦玉麟原本浑身难受,踢打了几分钟就感到疲累,没有力气再教训顾远樟。他搁下狠话,面无表情地冲外面的人说:“去叫人打水来,我要洗澡。”
虽然满心窝火,但是真打死了顾远樟,秦玉麟也麻烦。以秦玉麟的骄傲,他只是气顾远樟狗胆,敢用这样的方式强迫自己而已。一个大男人被睡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他还能有多放不下。
“是,公子。”青岚和紫竹得了吩咐,两人快步走了出去。他们在秦玉麟打顾远樟的时候就站在那里了,所闻所见,只能用惊世骇俗来形容。他家公子,一定是头一个这么殴打丈夫的夫人。
秦玉麟扯着皱巴巴的衣服披在身上,顾远樟在他身后蠕动着身体,一点一点地爬起来。
“赶紧滚!”冰冷无情的声音,令顾远樟抖了一下。
“夫人……”满脸青肿,嘴角破裂的男人,执拗地开口。
“我说过,别叫我夫人。”秦玉麟阴着脸,一字一字地强调。要不是顾远樟那张脸还要出面,他不介意再给他一巴掌。“现在,马上给我滚!”他揪着对方的衣领,将人惯到床下。
紫竹走进屋,就看见顾远樟磕磕绊绊地,像爬一样走出屋子。他不知道这个时候姑爷要去哪里,想必是被秦玉麟赶走的。
“公子,水来了,紫竹伺候您沐浴吧……”紫竹观颜察色,语气小心翼翼。
“你也出去,我自己来。”秦玉麟满身痕迹,不想让别人看见。
“是,公子……那个……”紫竹踌躇着说,“一会儿要和姑爷去敬茶,您看?”
静默了良久,秦玉麟咬牙切齿说:“去叫他回来,在门口等着。”
“是,公子。”紫竹还是有点小聪明的,本该昨夜就改口的称呼,一句也没有在秦玉麟面前提起。
等紫竹出去以后,秦玉麟才拖着疲累的身体去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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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不受待见
紫竹去找顾远樟的时候,看见大冷的天,新姑爷就裹着一件薄袍子,安静地靠坐在墙角下。秦玉麟对顾远樟动了拳脚,紫竹是知道的,只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