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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最讨厌坐马车的,今日怎么想起来了,郑玄满脑子问号,他不由得问道,
“这么突然就回去?”
郑骋扬带着深意一笑,
“该到手的都到手了,还留着做什么,咱们也该回咱们的地盘了。”
☆、王爷得手了
端午是个驱除瘟疫的日子,各地都有各地的风俗,但总免不了要按照一些传下来的习俗传统置办,而天子脚下总是比别处要繁华,一大清早,各家各户都忙着包粽子、挂菖蒲、喝雄黄酒。人们争相前往京郊游湖、看龙舟。
王子清不算怀王府的人,纵是白献礼与怀王对他并无歧视甚至还有几丝亲近之心,但怀王妃看他不顺眼,一切就是浮云。王子清也不自讨没趣,一大清早就趁着府里的人都忙着,偷偷的回了鼎香阁,青楼也是过端午节的,各式粽子是花娘们亲手包的,香甜中带着脂粉香。
秋霜给自家义弟倒了上好的酒,又亲手剥了一个蛋黄鲜肉板栗粽子,埋怨着说道,
“子清你怎么还住那劳什子王府,那府里人又不待见你,趁早回来,姐姐们养你。”
一旁吃粽子的春情、夏雨、冬令都一起喊是,叫王子清早些搬回来。
王子清吃得头也不抬,
“白献礼住在怀王府准备今年的科考,怀王妃怕我临考前坏了他的名声才让我住在府里,等科举完事,我就是还想住,人家也不可能让了。”
秋霜咬牙道,
“这白家,没一个好人,在金陵的时候就把你当枪使,如今竟把你带到京城来了给白三公子立名声,真是够不要脸的。”
王子清讪讪的咬了口粽子,
“毕竟他们家也救过我一命,要不是他们护着,我早就进小倌儿馆里卖身去了,那还能这么逍遥,给姐姐们写诗文呢?”
秋霜心疼的擦了王子清嘴边的糯米,
“咱现在不过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了,这么多年,你恩也算报完了吧,姐姐给你钱,你做个小生意也好,做个教文章的夫子也好,继续呆在鼎香阁写曲子也好,不要再跟白家有牵扯了。”
秋霜几年苦熬,如今已是鼎香阁的半个老板,自然有资格这么说。
王子清吃干净手里的粽子,用满手黏腻抓了抓脸,憨笑着说道,
“只这一次了,白献礼考中功名,我就回来伺候姐姐们,再不跟白家人有交集了。”
秋霜知道王子清是认真的,她长舒了一口气,笑道,
“这就对了。”
春情、夏雨、冬令虽是妓子,但秋霜平日里待她们也极好,故也笑道,
“到那时,我们可也多了个弟弟呢!”
秋霜喝道,
“这是我弟弟,哪有你们这些浪蹄子的份儿。”
春情、夏雨、冬令笑道,
“秋爽姐姐好小气,相公就算了,弟弟也不让分享一下?”
秋霜拿了个枣子丢了过去,
“吃还堵不住你们的嘴,找打么?!”
一群人笑闹起来,追的追,打的打,王子清看着一群妖艳打扮的美人追逐嬉戏,对重获自由的生活也不由的向往起来。
近夜,王子清方才提溜着一篮子粽子和一小瓶雄黄酒,偷偷摸摸的从鼎香阁后门摸了出去,他被四个花魁强行剃了面,唇红齿白,面容清秀,极容易被当成附近卖身的小倌儿,王子清怕麻烦,摸着墙角走,走了一盏茶的时间,到了怀王府后门口。
守着后门的仆人开了门,见是王子清,便不想让他进,王子清及时的送上了几个铜钱,仆人才脸色稍齐,放了他进去。
端午节怀王府白家一家人团团圆圆的出去看龙舟去了,这会回来了正一家围坐着吃粽子,这里头自然没有王子清什么事儿,故而他出门在青楼楚馆里呆了一天,除了送饭看门的下人,其他人竟不曾知晓。
王子清自以为天衣无缝,却不想这一幕被一位路过的华服公子看了个清楚。
“那人是谁?”那华服公子问自家随从。
随从对王子清也是匆匆看了一眼,只觉得这人眉眼如画,十分漂亮,却不曾见过,便答道,
“不知道,不如小的去问问?”
那华服公子看了看王子清进去的院落,说道,
“不必了。应该是他了。”
“主子说的是谁?”
华服公子摇了摇手中的折扇,
“今日京城出名的,文采出众,容姿清俊。”
随从恍然大悟,
“主子您说的是怀王的妻弟白献礼。”
华服公子紧紧盯着王子清消失的方向,
“没想到闻名不如见面啊。”
随从知道自家主子的心思,犹豫道,
“这怀王这么也是个王爷。。。”
华服公子一拢扇子,
“不过一个不掌实权的闲散王爷,不必怕他,等科举完后,那美人跑不出我的手心。”
王子清一路小跑回了自己的小院,却不想院门口正有个高大的身影等着他,见他回来了,郑骋扬举了举手中的酒壶,
“端午节本来想与王兄弟喝一杯的,不想王兄弟不在啊。”
王子清看了看天上的月亮说道,
“晌午才吃的饭,这会儿正好饿了,不如武王一起赏月色吃粽子吧。”
郑骋扬欠身笑了笑,
“恭敬不如从命。”
两人先后进了屋,咸粽子凉了发硬发腥,甜粽子凉了却是比热的时候好吃,两人各吃了一个王子清带回来的甜粽子,喝了些雄黄酒,郑骋扬举着自己带过来拿壶酒说道,
“京城荟萃楼的名酒,三杯梦回,据说常人不能喝过三杯,喝过三杯酒的不是常人,王兄弟要不要尝尝?”
王子清来了兴趣,
“打开。”
郑骋扬依言打开,酒塞一拔起来,酒香顿时涌了出来,满园生香。王子清馋的直流口水,连忙说,
“快倒快倒。”
郑骋扬笑道,
“莫急。”
便倒了一杯到王子清面前,就是晶莹剔透的琥珀色,把白色的白瓷杯子衬得金杯一般,王子清忙不迭的抿了一口,唇齿留香,回味无穷。郑骋扬笑着看着王子清一点点的喝光了杯中的酒,替他续杯,再喝,再续,第三杯时,郑骋扬却怎么也不肯再倒了。
王子清急得跺脚,
“我刚喝上兴头,怎么就不能喝了?”
郑骋扬看着猫一样炸毛的王子清说,
“三杯梦回,三杯酒醉了,喝酒误事,还是不要再喝了。”
王子清此时已经半酣,哪管得了那些,他夺过郑骋扬的酒壶,仰脖。郑骋扬也不抢夺,带着淡笑看着王子清喝光了所有的酒,心想这二缺媳妇儿真是好骗。
王子清喝完酒,不到一刻就已经意识模糊,身体发热。郑骋扬阴谋得逞,从容不迫的将他打横抱起,送回卧室,退了鞋袜,放在床上,压在他身上,轻轻的调笑道,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还是不要浪费了吧。”
因为低水准的情商导致现在舍身喂虎还不自知的王子清迷迷糊糊的答应了一声,
“。。。。。好。。。好喝。。。。。”
作者有话要说: 我已经尽量改错字了。。。但我就是个错字大王啊。。。。下章肉,大家等好
☆、被拐走了
居心叵测的十六王爷带的当然不止酒,还有京城最大的小倌馆里特色春【药一瓶,现已经全溶在酒里,被王子清这只迷迷糊糊的酒虫自作孽不可活的喝了个干净。
阴谋得逞的大灰狼郑骋扬低头咬了一下王子清小白兔的脸颊,暧昧的低声唤他,
“娘子。。。”
本想找王子清喝酒的怀王在王子清的门口已经站了许久,几次想推门,却又止住了,夜露已经沾上了他的发丝,怀王的心却在痛苦的挣扎,他沉默地听着里面的呻【吟低吼声又起,想到了自家怀孕的王妃,又想到了京城上传言的武王对自家小舅子的爱慕之心,又想到了白献礼的前途,暗自说道,
“王兄弟,只能对不住你了!!”
说完长叹一口气,拎着那瓶不曾动过的酒,缓缓地走向来时的方向。。。。
一】夜欢】愉,直到天色初亮,才停息了下来。
王子清只觉得自己在一艘船上,身体随着船身有规律地晃动,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却看郑骋扬那张充满了压迫感有着充足男人味的脸,他晕乎乎的问,
“这么早你来干嘛?”
郑骋扬哈哈大笑,他抱紧了自家媳妇儿的香香软软身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王子清还没感觉不对,他看向四周,窄小的空间,摇晃的窗棂,他明显是在一辆正在行驶中的马车里!
王子清惊慌了,
“我们这是去哪儿?”
郑骋扬把他滑落的身体上上提了提,
“回娘家。”
王子清疑惑,
“回谁的娘家?”
郑骋扬道,
“你的。”
王子清终于开始感觉不对了,无论是郑骋扬近乎宠溺的动作还是自己过分酸痛麻木的腰部和某处,这都不是正常时间段里该出现的正常现象。
于是有些记忆开始复苏,水□□融,撕落的帐幔,交缠的肢体。。。。要不是郑骋扬抱得太紧,王子清简直想拍自己一巴掌,连酒里下药这种低级把戏都没看出来,他十几年的青楼真是白混了。
其实也不能怪王子清,实在是郑骋扬那张过度坚毅过度军人气概的脸,实在与下药迷【奸这种低级把戏不匹配。而王子清小白兔又屡次错失认清郑骋扬大灰狼的机会。
所以说,被吃掉是天意么。。。。
然而天意这种虚无缥缈的事完全不能平息小白兔被吃掉的愤怒,王子清大吼(也没那么大)一声,
“郑骋扬你这是犯法的!!!”
郑骋扬别有深意的看着他,
“我跟我娘子上【床犯什么法?”
王子清气的眼睛都红了,
“谁TM是你娘子!!”
郑骋扬从容不迫的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来,
“皇上赐婚,娘子你是要抗旨么?”
被蹂【躏了一晚上的王子清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抓过那张看起来很随便的纸,只见上面写着,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金陵王氏,品格高端,温柔贤德,特赐与吾朝武王郑骋扬为妃。钦此”
上面还有红彤彤明晃晃的当今圣上的皇印,王子清咬牙,金陵王氏你妹,品格高端你妹,温柔贤德你妹!!!
敢情儿皇上一家人联合起来拐带人口么,还有没有王法了。
“你这么带我出来怀王府就没反应么?!”王子清端出怀王来,他已经没辙,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郑骋扬嘲讽一下笑,道,
“之前盛传我对白家小公子有意思,如今转到你身上,他们高兴都来不及。”
王子请睁大眼睛,
“怀王不是这样的人!!”
郑骋扬淡淡说道,
“但怀王也是人,一边是怀王妃与自家兄弟,一边是几面之交的友人,你觉得他会选哪个?”
王子清沉默了一下,说道,
“原来你都算计好了,我一个平头百姓,何德何能值得武王这么费心思。”
郑骋扬看出了王子清眼中的落寞,他心疼的搂过自家媳妇儿,
“你就好好跟着我,我不会亏待你。”
王子清淡淡的道,
“我还有选择么。”
郑骋扬说,
“没得选择,就好好承受,日子不会想你想的那样艰难。”
马车里一时陷入沉默,王子清默默的靠在郑骋扬的怀里。郑骋扬的手很大,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