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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草,车辙印倒是不少,但却越走越偏,连半个行人都不见。
这要是在察觉不出不对劲儿,那就是智商问题了。看着前面行色匆匆,不曾停过半分的善婆,喜乐怯生生的拽了拽王子清的衣角,小声说道,
“夫人,我。。。。我有点害怕。”
王子清昨日得了九王妃刘莫给的变声丸,此时的声音已经与女子极为相似,也不用顾忌声音,
“不怕。”
他高声问善婆道,
“善婆,我们这是去哪里?”
善婆停了脚步,也不回头,只微微侧了脸,
“不是说了么,要到我师傅那里去。”
王子清咽了咽口水,看了看四周,颤声道,
“善婆,我们不去了,想必我夫君也不在意一件衣裳,我们先回去了。”
善婆转过身冷笑,手里拿着一把尖刀,明晃晃的冲着他们两人。
“只怕你们回不去了。”
王子清与喜乐大惊,此时善婆的声音已经不是他平时略带尖锐的女声,而是极其沙哑的男声,善婆的声带似乎被什么东西撕坏过,非常的难听。即便是知道善婆男人的身份,王子清也被这声音吓了一跳。
善婆明显被王子清脸上惊恐的表情取悦了,他笑了两声,以极快的速度上前一步,王子清躲闪不及,被他一把抓在手里,明晃晃的抵在他的脖子上。喜乐适时地做出惊慌的表情,心里却微微惊讶:这个善婆,明显是有些武功底子的。
相比喜乐琢磨着要做些什么表情好,王子清倒是不用装了。他一个整天流连烟花,脂粉堆儿里打滚儿的的浪荡子,哪里见过这种架势,脸立刻就白了,效果逼真的不得了。
善婆对目前的情况十分满意,他用刀背轻轻蹭着王子清颈部雪白的皮肤,沙哑的声音带着猥琐,
“这么皮焦肉嫩的,看得爷都舍不得把你送到那些大人那边去。”
王子清颤抖着声音,白白的脸儿愈发我见犹怜,
“你放了我,你要多少钱,我相公都会给你。”
善婆嗤笑了一声,“钱?老子不要那玩意儿,”他用手指重重的摸了摸王子清滑腻的脖颈,
“这样的样貌真是极品啊,你可知道你值多少钱?”
他一只手拿着刀抵着王子清的脖子,一只手徐徐下滑,放在王子清的腹部,
“胎气最是滋补,又是美人,把你交上去,我得到的可就不止是钱了。”
随后,他转头对喜乐说,
“跟着,否则让你家夫人死无葬身之地。”
喜乐白着脸答应了。
善婆挟持着王子清又走了一段,到的不是别处,却是喜乐曾经暗查过的大宅子。宅子依旧破旧,善婆对了暗号。从门里出来了个三十左右的粗壮汉子,穿着身寻常人家的衣裳,容貌也是平常,但却从骨子里透出一股低俗下流的劲儿来,他手里拎着一捆麻搓成的粗绳,笑着看了看善婆挟持着的王子清,笑道,
“这个货品好,可不能用这些。”
说罢,扔了麻绳,从怀里掏出一卷纯白的布条,隐隐带着光泽,看着便知价值不菲。
善婆说道,
“你倒是有眼色。”
便接过布条,那男子上前一步,抓过善婆身后的喜乐,绑了,便押着两个人进房去。
已见夜色,王子清被绑在床上,虽然身子可以动,但手却绑得死紧,也不知那布条是什么材质做的,绑在手上既不会留印子也不会疼,当却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他与喜乐被关在了不同的房间,不知喜乐那边怎样,但王子清的房间却是非常奢华,各式摆件均是价值□□,连他身下的被子,都是难得一见的冰蚕丝所织,上面绣着百花争艳,阵脚细腻,皮肤贴在上面只觉得丝滑,绝非凡品。若不是窗外传来隐隐约约的女子的哭喊声,这的确算是个颇有品味的卧房。
若是平时,王子清还有心思,装模做样的对着这房间内的古玩珍品品鉴一分,然而此时,深山古院,莫名华丽的房间,还有如泣如诉的哭声,弄得王子清只觉得遍体生寒,阴森恐怖。至于他自己,倒是不怎么怕,他毕竟是个男子,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根据连续半个月来的分析调查,这个邪教只对女子感兴趣,对他这大男人应该没什么办法,更何况。。。。不是还有那个人在么。。。。。那个人应该会保护他吧。
王子清叹了一口气,这几个月不到,自己已经产生依赖心理了么??不是个好现象啊。
王子清正暗自纠结着,努力摆正自己的心态,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重重的纷乱的脚步声,随即,一个声音粗声粗气的说道,
“不是进了干净的货么,老子要验货,你们还拦着,还要命不要,老子也是你们拦得起的人么?”
善婆可能回到了贼窝,善婆用了本音,嘶哑的声音响起,
“爷,爷,这货今天刚送过来,还没来得及收拾,蓬头垢面的,怎么伺候得了爷啊!”
粗鲁地声音骂道,
“就是没收拾过才要验验,收拾过了谁知道你们用没用过,谁不知道头次最补身?一群油光水滑的耗子,还不是爷养着你们,白花了银子,还准备让爷用二手的?”
说罢,一脚踹开木门,进了房间,善婆无奈,白挨了一顿骂,只好跟了进来。
王子清惊慌了,他事先已经知道,这邪教虽然总是用些下流手段,但也有些讲究,凡是被采补的女子,都是先静置三天,确定无病,没来葵水才可以采补,故而王子清倒也不急。然而谁知半路出来这么个性急的暴发户。虽知道郑骋扬有办法,但今晚却是怎么也赶不及的,万一事情暴露,坏了大事不算,自己只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个死法儿。
王子清这急得不知怎么办才好,一双大手抬起了他的下巴,看着他惊慌的面孔,由于背着光亮,王子清只隐约看见一张满脸络腮胡子的面孔,那男人一身的匪气,行为粗鲁,只怕不是正路子出身,知道真相,只怕不会放过自己,王子清惊出了一身冷汗。
那男子对着王子清上下打量了一番,眼神像是滑腻腻的舌头,舔遍了王子清的全身,看得王子清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半响,方才回头对善婆说,
“不错,还算干净。”
男子又从怀里掏出几个小金锭子,扔给善婆,
“赏你的。”
善婆原本的苦瓜脸立刻灿烂如菊花,
“谢爷赏。”
说完,半退着出去,临走时还极为贴心的关好了门。
男子待善婆出了门,转身盯着王子清,开始脱衣服,同时色眯眯的笑道,
“美人。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可别浪费了。”
☆、第 22 章
当男人强壮的身体压上来,王子清觉得一切都完了。还没等他悲观绝望完,一个熟悉的低沉的声音响起,
“连你男人都不认识了?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王子清用绑住的双手抵住男人的胸口,一脸惊讶的向上看,却看到了一双戏谑的眼睛,郑骋扬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看够了自家媳妇儿惊慌诧异又带着一点儿惊喜几乎流出眼泪的小眼神儿,方才解开塞住王子清嘴巴的布巾,然后上前在王子清微张的嘴上狠狠亲了一口,留下一道明晃晃的水印。
王子清被占了便宜,终于反应过来,他双手用力砸郑骋扬的肩膀,怒吼道,
“你王八蛋。。。。唔。。恩恩。。。。”
郑骋扬咬了下他的嘴唇,小声说道,
“隔墙有耳。”
王子清立刻领悟,皱了皱眉头,他拉低了声音说,
“你不是客人了么?他们连客人都监视?”
郑骋扬嗤笑了一声,
“那是自然,不然我派出的那么多探子怎么都有去无回?”
王子清一脸疑惑,
“那你怎么进来的?”
郑骋扬一笑,
“这还是我九哥帮的忙,他在江湖上有股不小的暗藏势力,伪造个身份,短时间内不会漏破绽。”
王子清看了眼他的满脸大胡子,
“你现在是什么身份?”
郑骋扬摸着自己粘的严严实实的胡子,一脸土匪样,
“山匪起家,积累了笔钱开始经商,最后官商勾结,成为一方恶霸,荒淫好色,欺男霸女的成功商人。怎么样,你老公够霸气么。”
王子清翻了个白眼,
“比你王爷的身份强点儿。”
郑骋扬搂着自家媳妇儿笑得很开心,看着自家媳妇儿饱受欺凌的小模样,郑骋扬色心又起,眼里是满满的算计,被算计上的王子清打了个冷战,转个话题低声问道,
“你我都混进来了,现在怎么办?”
郑骋扬微微一笑,眼睛里闪着光,
“他们还不放心我,隔壁设了人监视,为求逼真,我们就演场欺男霸女的戏给他们看好了。”
王子清无奈道,
“怎么演?”
郑骋扬调笑道,
“这些都不会,还敢说你在烟花巷里混过?”
郑骋扬说的无心,王子清也并不觉得自己出身烟花是件丢人的事,对郑骋扬的话并不以为意,只是瞥了他一眼,说道,
“你是故意的吧,这么多人在外面听着,感觉很好?”
郑骋扬摸了他一把,
“这样才刺激。”
王子清只能配合,他学着外面的女子声音喊了几声,或许是听了一天的缘故,倒也学得有几分凄惨的味道,郑骋扬也附加上几句“宝贝儿啊,”“老实点的”的浪语,顺便趁机动手动脚。等王子清喊完了,回过味来,发现自己已经半裸了,王子清挑了半边眉看着郑骋扬,
“你玩真的?”
郑骋扬揉了他两下,
“不真做不真实,怕露馅儿,工作需要啊。”
王子清把双手抬高举到郑骋扬面前,让他看见绑在手上的布条,
“这个什么时候解开?”
郑骋扬已经非常迅速准确脱了王子清的裤子,正忙着解自己的腰带,
“那个就系着吧,这样才真实。”
王子清明白过来,只觉得额头上的筋一蹦一蹦的跳,
“你原来就没想解开吧!”
郑骋扬搂住他亲了口,
“知我者,爱妻也。。。。偶尔来点情趣不也挺好的。。。”
王子清顿时怒火中烧,
“你放开我,你个王八蛋!!混蛋。无耻。。。”
郑骋扬点点头,这声音挺真实,比刚才好多了。他在王子清的骂声中抓住他的手,压在头顶,满意地看着自家媳妇儿双手被缚,衣衫半露,该遮的全都没遮上,各个敏感的部位在透过纱帐的月光下闪着暧昧的光,□□至极,郑骋扬熟练地几番动作,王子清就再也喊不出来了,只有低声哼哼的份儿。
刘莫坐在红烛下挑着灯花,他把烛火压低,让灯光暗一点。一个做工精细的摇篮放在他身边,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婴儿裹着柔软的小被子在摇篮里睡得香甜,他一直在拨弄着灯芯,直到将灯调的很暗,只勉强看得清人影。这时小婴儿动了动小手,在睡梦中哼哼了一声,刘莫放下挑灯用的银挑子,看向儿子,发现自家二儿子并没有醒,还在沉睡,鼓鼓的笑脸睡得粉嫩粉嫩的,方才放了心。可是看见自家宝贝儿可爱的小摸样,实在忍不住,想去上前亲亲,又怕惊醒了儿子,只敢用嘴唇在婴儿娇嫩的小脸上碰了碰。
“。。。爹。。。呜。。。好吃。。。。”
一旁睡在床上的小屁孩儿翻了个身,刚刚盖好的凉被被他一脚踹到地上去。刘莫无奈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