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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能说是为了泡你的侄女吧,我是苦着脸道:“你们都全身负伤,我不多裹点,怎么像经历过多场血战的样子呢?好歹我也冲锋陷阵过好几次了,不弄点伤怎么行。”
“靠,数你鬼点子多。”阿骨颜不以为然地道,“不过你小子也真他妈邪门,护在你旁边的战士总是能轻易打倒对手,反倒比自己对敌时更厉害。”
“切,你以为我这全系法师是吃素的。”我自我吹嘘道,这几天和阿骨颜等兽人军官也混的够熟了,出生入死都不知道几回了,彼此间根本就无需客气。
“奶奶个熊,给你点阳光你还灿烂上了。”阿骨颜把我曾经讽刺他的言语,原句奉还,还真他妈的上进啊。
不过论斗嘴,他是八辈子也赶不上我,我脸色一正道:“你以为我说着玩哪,要不哪天我们每人组个小团队比试下。”
“比试,那还是免了吧。”阿骨颜当场打了退堂鼓,亲眼见过某人魔法的威力还打群战,那是白痴了。和我相处几天下来,他也奇怪自己怎么也怜牙利齿起来了。
四百残余守岛军队入城之时,受到了兰城百姓的夹道欢迎,在过去的几天里,每天都有战死者的遗体身披紫色军旗,被运送回城,而揭开军旗清理遗体时,每个战士基本都是全身是伤,更有甚者,致命伤多达十多处,那可是遭围攻后战死的战士。负责清理遗体的平民,很快就将这些战死者的情况反馈到市民中去了,而每天岛上发生的激战,城内也可辨悉,城头上甚至可以看见战斗的情形,守岛战士在百姓的眼中成为了英雄的代称,如今任务超额完成撤回城内之时,百姓们都是自发来欢迎。
静静静地看着守岛士兵们从城门中进来,她的心也飞到了夹道的百姓之中,她也想见见舅舅和他,那个被自己委派到岛上去的人。要不是知道阿骨颜有勇无谋,根本就守不住三天时间,也不会支使他前去了,可恨自己还下了死命令,只是出乎意料,小岛在风雨飘摇间守住了七天,多么珍贵的七天啊,如今的兰城已如铜墙铁壁,虽无把握能守的住,但比起七天前,战力的增加简直是天地之别,七天之中,全城都被动员起来了,没有战斗力的人员也被分配到各个岗位上去,他们将担任起辅助职责,比如运送物资、抬担架、救治伤员、烧饭、送水等等,每一个人都被分配了任务,整个城市如今已成为一架开动了的战争机器,严阵以待,准备给攻城者送上一份厚礼。
我东张西望,却看不到静的影子,守岛部队直接进了内城休整,城里的兽巫、牧师、医师空群而出,前来为我们诊治,小岛因为随时要陷落的关系,自告奋勇的医护者被严禁上岛,而随军牧师早已累晕过去,被抬离小岛,况且刀剑之伤也不是牧师看的好的,他们仅能做到的也就是止血,回复气力,减少伤痛而已,并不能起死回生。
兰城最著名的兽巫莫德极为惊异地看着眼前的年轻人,身为兰洲岛最高指挥官之一的这位,坚持最后才替他诊治,如今脸色看上去丝毫没有失血过多的迹象,而经自己诊察,也没什么大的伤处,怎么会全身裹满绷带,装出一副生命垂危的样子呢?总不至于是考验自己的本事吧。
静大步地跨进了营帐,快速移到我躺着的床头,见大兽巫莫德一脸的惊讶神色,心中一急,差点没哭出来,哽咽着问道:“莫德长老,他,他不会有事吧?”
莫德不愧是年老成精,手还搭在我身上,明显感觉到我见到静进来时的情绪波动,已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微笑道:“没事的,只是力气不济而已,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静仍是语带哭声问道:“那他怎么全身裹满绷带啊?”这话不用莫德回答,守卫在我边上的阿果立刻泄了密了:“将军说这事关军事机秘,不能说的。”
我白眼一翻,差点没晕过去,我怎么千算万算,忘记将这多嘴的家伙支开了,其实也不怪他,谁让我这几天有事没事就教导他,有问题有要提出来,不要蹩在心里。当然原话并不是这么文明的。
静此时惊讶地望向我,却见我极力回避她的眼神,而莫德又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哪还不知道我是在玩花枪啊,恨恨地道:“星梦,你,你,你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就要扑上来修理我。
莫德长老及时替我解了围,道:“殿下,他这几天劳累过度,可经不起打的,过几天再说吧。”说完乐呵呵地起身道别出帐了。而闻讯赶来的关培等人也起身出帐了,临走还把多嘴的阿果给拉了出去,关培临出帐门还不忘取笑我们:“小两口好好聊聊。”
这句话差点没把静的俏脸羞得通红,看到我贼笑的样子,恼道:“都是你这家伙,害我被人取笑。”说着举起小拳头就要打下来。
我还没等拳头落身,就先呻吟起来,虽然静的拳头毫无杀伤力可言,但现在的我还是不敢领教,身上的伤虽不重,但好歹也是伤啊,刀剑痕虽早已收口,但难保意外下崩裂开。
瞧着眼前的星梦,静的粉拳硬是落不下去,心里却像打破了五味瓶一样,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味道,这几天来,每天都有战死者的遗体被送回城,她心里也是害怕啊,万一不幸他就此丧命,可怎么办才好,在七天的逃亡中,自己的心就牢牢牵在了他的身上,爱神的力量真是伟大,让自己爱上了这个看上去极其平凡的男子,但她也知道这个男子一点也不简单,身上的迷,举不胜举,担惊受怕下经历了七天,如今看到他安然回来,虽然好多人在场,但她硬是没控制住情感的流露。
我看着静抬着拳粉拳看着我,好似痴了一样,大为奇怪,问道:“静,怎么了?”我是打蛇顺棍上,连小姐两字也免了。
“以后不要离开我好吗?”静轻轻地放下手来看着我,满眼的春意,情绪荡漾,激动地道,“答应我。”
我差点没晕过去,难道这就是兽人示爱的方式,只是这样的可人儿,即便打死我也愿意啊,况且是我朝思暮想的静。难道我是上天的宠儿,我差点没幸福地晕过去,半晌,我郑重地道:“静,我会在你的身边,用我的能力保护你一生。”这时候可开不得玩笑。
我们对视着,沉湎在眼神的交流之中,满眼的爱意,电火花四溅。
嘟,嘟,嘟,二人世界被急促的号角声打破了,敌人连半点时间也不给我们,连夜攻城了。
第二十六章 血战兰城(一)
罗兰历七五三年三月七日,兰花河沿岸兰城一侧附近的部落都派出了守备队协守,兰城的兵员总数增加到五千人,以兰城独特的地理优势,根本不必承受大型攻城武器的攻击,加上这样的兵力储备,绝对可以坚守有余了,但事总是与愿违,两千的守御部队也没能坚守住外城一侧的城墙,而先后投入的近千预备队基本丧失作用,因为汹涌而入敌人很快就把城墙上的狮人战士迫退,有效控制城墙,狮人战士们被迫撤入内城和城内建筑,与疯狂之敌展开残酷的巷战,机关秘布的兰城在风雨飘摇下残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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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深情地看了我一眼,毅然起身出去,赶赴城头,攻城战这么重大的事情,她这个主帅的确应该在场才是,还有什么比身为上位者亲临战场更能激励士气呢!
兰城城墙之上,关培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木伐,吃惊不已,敌人难道想将兰洲岛与兰城间的河面全数辅平不成,这样的大型浮桥要通过大型的攻城器械也不是难事啊,以投石机催毁也很难,因浮力足够大,至多在桥面上砸些大窟窿,另外侧翼还有两座浮桥已在搭建中,离岸基也不远了,估计不到一小时就能上岸了,而敌人的军队早已在兰洲岛上蓄势待发了,只要桥一上岸,这些疯狂的战士们就会开始冲击城墙了。
叛军与盟友们的工程兵现在是最忙活了,一面要承受城里时不时落下的石雨,一面又要在急流中将各个木伐连接在一起,其难度可想而知,但统帅部下达了死命令,必须在三个小时内将兰洲岛与兰城间变成通途,否则格杀,为小命起见,这些工程部队还不拼了命的干哪。
汉斯现在也颇为得意,这大型浮桥的想法是出自他的脑子,只是造这么多木伐需时,要不然早可用这方法攻克兰洲岛了,哪用消耗了这么多战士也没攻占下来,反是人家主动撤退了。只是他也明白,这拖延时间就是为了兰城做好充分的战斗准备。
罗德站在汉斯身边,颔首轻点,很是赞扬这样的渡河手段,对于兰城必须快速攻克,如今有了这大型浮桥,攻城器械应该也可以上了,看对方一侧低矮的城墙,绝对有机会一举破城,这汉斯看来是个人才,可得好好笼络才行。
狼族安哥拉和魔族达西现在可是一肚子窝火啊,两族在过去的两次攻岛战中都有不小的损失,但便宜却让汉斯捡了,对方竟然撤离,白白让汉斯捡了个大功劳,如今他们也是以岛端虎视眈眈,想在攻城战中有个出色的表现,而汉斯此时却是冷笑不已,暗中吩咐属下军官,一会攻城之时,尽量冲在后面,让狼人和魔族去当炮灰。
而在岛上新建的了望塔上,云和米洛两人站在最顶端,瞧着远方的烟雨中的兰城,这几日的天气都是阴雨天,风不大,但雨好似从没停止过,给盟军一方造成了不小的障碍,但同时也限制了守方的发挥,火箭的优势荡然无存。否则光是火攻就有够汉斯他们头疼的了。云是五天前就抵达了联军营地,郁闷地休息了几天,直到盟军占领兰洲岛后,才跑出来散心来了,跟在她身后的却是了望塔上的士兵,对于手拿金色令符的将军,他可是得罪不起,唯有乖乖放这两人上来观望情形,云指着坐在地上磨拳擦掌的战士,问道:“米洛,你看这兰城能守的住几天?”
米洛低头沉吟了一会,回答道:“云小姐,我看不会超过十天,据我所知,这兰城易守难攻处在于有江为据,但只要搭好浮桥,它这个优势就会丧失,而外城城墙如此低矮,相信不用两天就可以拿下,问题是内城,比起外城来高度厚度都比外城大,而更为可忧的是根本就不知道这内城的虚实,估计没个五六天拿不下来的。”
“是吗?我看不见得,魔族的三位大法师联袂南下,再有一两天就可抵达此地,只要他们出手,相信这城墙的优势将会被削弱,说不定不用战士出手,就可轻易拿下这座城市。”
“哦,三位大法师?”米洛也很是吃惊,对于魔法元素极其稀缺的罗兰大陆,每一个被贯以大法师称号的魔法师都是魔法领域的天才应用者,而犹以暗黑系魔法师最为出众,因为在罗兰,暗黑系魔法元素相对是最为充盈的。平常要是能在军中见到一位大法师已是很难,如今却有三位将同时出现在这里,怎能不让米洛惊叹。
同一时间,静出现在了城墙之上,飞快地走到了艾斯和关培的身边,目光随他们的视线望去,变得和他们两人一样,也是怔怔地瞧着兰花河里的情形发呆,而在兰城的城墙之上,大家差不多忘记了战争的即将开始,都为眼前的浩大工程所震撼。
关培忍不住叹了口气道:“唉,要是天干物燥那该多好啊。”
艾斯不明其意地盯着关培,静在旁接口道:“是啊,要是不下雨就好了。”
“火攻是大家梦寐以求之事,只是不可能事事顺人意,要不是下雨,我们也争取不到七天的缓冲时间了。”
三人听着这语声怎么有点熟,都难以置信地转过头来,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