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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边的太后冷笑一声“你本就不是长子,先皇也并没有立诏传位于你,我们今日就将当年的事情好好理一理,你觉得呢?”
“既然要理,就将所有的事情从头到尾好好理一理”祁渊此时看着眼下的这些人,只觉得好笑,郑故虽然老奸巨猾,又筹谋已久,道最后居然相信太后,没能沉得住气 “柯安,去将林妃请来。”
太后悄悄看了郑故一眼,不知道祁渊这时候,叫林妃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林妃怀孕短短数日,孩子就没了,众位爱卿不想知道怎么回事吗?”
郑故上前笑道“大家现在想理的是当初这储君之位的事情,皇上这是何意。”
祁渊笑着扫了一眼梅岭梅南烨等人,不慌不忙道“时间还早,不急,今日你们想正皇位,而朕,却是想昭告天下。”
林妃跟着柯安到了大殿,抚了抚头上的玉簪,利好衣服抬着头走进殿堂“参见皇上。”
“嗯,林妃小产没多久,身子可好了?”
“谢皇上,已经全好了。”
祁渊又嗯了一声“爱妃可知今日朕为何唤你来。”
“皇上,妾身罪该万死,今日过后,只求一死,不足惜。”
“为何?”
林妃抬头怨恨的看了一眼太后,冷笑道“妾身的孩子并不是皇上的。”
朝堂上下一片嘘嘘之声,皇家出了这样的事情,那可是丑闻。
“皇上,妾身当日有了身孕,又惊又怕。后宫都知皇上钟情汤贵妃,妾身也有钟情之人,有了身孕之后,便想着必死无疑,之后上天给了妾身一条生路。太后和皇后到了妾身宫里,说只要妾身做一件事情,便可保我母子平安。妾身为了孩子,怎会不答应。太后说,要我借机离间皇上和汤贵妃的感情,成了便可保我母子无碍。谁知道这生路才是真正的死路,妾身还没能离间得了皇上和贵妃的感情,孩子便没了,接着便说是汤贵妃下的手,可谁知道,真正杀死孩子的,是皇后的一碗安胎药。皇上,妾身不求宽恕,只求皇上能整治后宫,莫在多了妾身这样的人。”
林妃一口气说完,重重磕了两个头,祁渊笑看着太后“不知道母后觉得朕这件事理得如何。”
祁渊话刚完,祁浔便和汤仡一起进了宫,汤仡边走边道“皇上问太后不如问问我,毕竟在紫竹轩被囚几个月的是我,皇上你说呢?”
“哦,正是,当事人都在场自然是最好的,正要多谢文王,朕都忘记了应该请汤爱妃也过来。”
太后指着汤仡,厉声道“你,谁允许你出来的,哀家可不曾让人放你出来。”
祁浔对着祁渊跪下,低声道“求皇上治罪,祁浔觉得,皇上要理林妃的事情,自然是所有人都在最好,所以带着安王府的侍卫,将汤贵妃接出来了。”
“祁浔你的罪责待会儿再算,我们现在先说说林妃的事情。”
“祁渊,你不必强词夺理拖延时间,先皇的诏书上明明白白写着传位给大皇子,你趁平南王造反,逼先皇传位与你,名不正言不顺,今日哀家就要奏明列祖列宗,为懿献正位。”
“郑故是老臣,当年与先皇最为亲近,皇上从未想将皇位传与二皇子。”
祁渊等的就是郑故发话,换了个姿势,杵着下巴笑道“哈哈哈,右相真是好笑,皇家的事情,何时轮到你一个天启人说话了。”
这句话可比之前林妃那句孩子不是皇上的来的震撼,一些毫不知情的官员已经开始交头接耳,有胆大的唯唯诺诺的站出来,小声道“不知皇上此话是什么意思。”
祁渊倒也不回答这个问题,依旧笑着对咬牙切齿的郑故到“朕的朝堂中有大半你的人,边境四处虎视眈眈,宫中太后时刻想着将朕拉下位,朕真是四面楚歌,还好,朕还有个还儿子,他是朕的儿子,留着祁家的血,骨子里都不愿和有的人同流合污。”
汤仡看已经面露青色的太后和郑故,接着祁渊的话道“我知道皇上顾念大皇子,如今这宫里实在是太乱了,所以,汤仡已经让人去将太皇子接到紫柱轩和其他两位皇子待在一起了,文王带了的侍卫会好好照顾他们的。”
郑故算到了一切,却没想到,祁渊早已经知道了他是天启人,难道真的要在这最后关头输的一败涂地,白白浪费了在懿献的这几十年。
太后冷笑一声,对郑故到“相爷不要担心,祁渊本不是储君,平西王马上就会带着军队来正我懿献的皇位。”
祁渊悠闲的靠在龙椅上“哈哈哈,那好,朕等着平西王带军来正皇位。”
“祁渊,你以为这样你就赢了,军中没了祁澈,只要你的诏书一到,还怕城外的大军不来?”
“好,那朕陪你们一起等平西王。”
汤仡对着宫外唤了一声,两名宫女恭恭敬敬的走了进来,汤仡吩咐道“将林妃送回宫里,别跪着了。”
“是”
太后年迈的脸上还露着胜利者的笑容,等着自己的儿子坐上皇位,母慈子孝,等着看自己最讨厌的女人生的孩子被推出去斩首,血溅城门。
郑故在等着平西王登山皇位,被自己掌控,懿献国立衰弱,天启攻入懿献,取而代之,成为强者同意天下。
朝堂之上安静的可怕,所有人都心怀异想,郑故的党羽门也在想着若是祁渊胜了,自己改如何取得信任,从而活下来。
汤仡看了一眼店外,脸上露出了笑容,对着祁渊点了点头。
祁澈一步一步踏上大殿门前的石阶,走到门口,轻笑一声“这么安静,各位在等本王?”
殿中的人齐刷刷的回头,祁澈阔步走进大殿,祁渊脸色不变,轻飘飘的一句“安王来了啊?”
郑故看到祁澈,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你,你,你不是……”
“我怎么了,相爷真是,本王只不过世去找王妃了,怎么吓着了?
“我们可不是在等你,太后说了,要等平西王带军来正皇位。
祁澈笑了一声,转向太后道“等平西王,母后想皇兄了?来人……将平西王请来,和母后见见。”
两名精兵压着平西王走进大殿,郑故颤抖着手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太后忙上前拨开精兵的手“澂儿,你……
祁澂苦笑一声,无奈道“母后,没用的,我本以为你真的安排好了一切,祁渊和祁澈早就已经通知军营,连皇上去都不调军,何况只有一纸诏书。”
祁渊怒拍一声书案,怒声道“郑故,宫凌,你们输了,朕和安王没有任何准备会乖乖坐在这里等死。天启想着懿献这块肥肉,居然肯花费这么多年的时间,在我懿献朝中安排出一个丞相,可我祁家也不是傻子。父皇在位时就没有传位大皇兄的意思,他母亲是长生人,就算两国交好,一个帝王也不会傻到留着祸患。父皇当年虽说被郑故蒙蔽了眼睛,朕可没有。朕继位就知道郑故居心不良,朕也花了九年时间,换了他在朝中的人,四处安插眼线,等的就是这一天。”
底祁渊的人齐齐跪下,高呼“皇上圣明”
郑故的党羽看着情势大转,也陆陆续续跪下“皇上圣明。
“太后,你知道朕为什么不暗中除掉郑故吗?因为朕要等着你们两一起在这大殿之上被朝臣上下知道你们的罪行,朕不愿意在史书中背着个不孝的罪名,朕也要让全天下都知道郑故的罪名。”
太后已经抱着祁澂瘫在了一起“儿啊,是母后害了你,不该让你进京,都是我信了郑故”
“母后……”
到此,懿献上下都会知道太后勾结天启外人对皇上不利,也会知道朝中的右相是实打实的天启人,妄想亡了懿献的大好河山。
祁渊闭了闭眼,终于吐出一口浊气,从今以后,自己再也不是处处受困,让自己弟弟在外奔波的笼中之皇了。
“来人,郑故处心积虑,侵蚀朝野,押入天牢,择日凌迟昭告天下,郑府上下抄没,家产充公。皇后,太后勾结天启,妄图篡位,立即打入冷宫,赐白绫,大皇子即日起养在汤贵妃膝下。”
“皇兄,轻寒曾答应郑青凡,郑家上下,皆不殃及。”
郑故一愣,想不到最后居然还有这个逆子说话的份,跌倒在地哈哈的仰天长啸“我郑故居然输给了你们一群毛头小子。”
祁渊对祁澈点头,表示同意不抄家,又冷笑着对郑故道“你不止输给了我们一群毛头小子,你输给了家国大义,我祁家作用懿献江山数代,绝不允许天启从中插一脚。”
众人高呼“皇上圣明”
“柳爱卿……”
“柳钰在。”
“郑故的事情全权计较给你处理,郑府上下涉案重者斩首,其余流放勿城,从轻发落。”
“是。”
祁澈走到祁浔身边,拍拍他的肩膀,勾起嘴角道“做得好。”
祁浔笑笑“都是皇兄安排的好。”
“回去看严昀吧,接下来好好陪着他,快临盆了。”
“多谢皇兄。”
作者有话要说: 坏人不长命。。。
☆、归于平静
短短几日,懿献上下都知道皇后和太后勾结了身为天启人的右相,一直以来妄图吞并懿献,让懿献亡国。
“哎,怪不得这些年,咱百姓的日子这么难过,朝廷的福利从来没享受过,原来是这样。”
“是啊,前些日子,进京的告状的百姓被我碰上了,惨的啊,种粮钱毫厘没有,种子下不去,明年吃自己啊?”
“可不是。”
“我还听说齐王和郑故也有勾结,皇上已经派了吏部梅大人带着圣旨去了津州呢”
“这些皇家的事情我可不知道,咱小百姓,只要天下稳定,怎么样不是过不是。”
“说的也是”
小摊上四处投石谈论这些事的人,梅轻寒从紫茶轩出来,提了一些补汤,听到这些谈论,笑笑对卫荨和眉竹道“走吧,严昀还等着呢。”
卫荨手里还提着一份补汤,看了看梅轻寒小声道“公子,我先去薛大哥那里了。”
梅轻寒咳了一声,眉竹就调侃道“哎,严大人生了个大胖小子,还不如你那伤好了的薛大哥。”
“你……”
“去吧去吧,我和眉竹还赶着去看胖小子呢?”
前几日严昀生下了个大胖小子,梅轻寒又变成每日往文王府跑,今日路过紫茶轩,特意给严昀带了一份骨汤。
“公子,我们天天这么逗他,他会不会生气啊?”
“卫荨才不会生气,你说他的薛大哥,他巴不得呢?”
“说的也是。”
梅轻寒看着跑远的卫荨,想着年后办了吕童的婚事,也该让薛云把自家这个宝贝疙瘩娶回去了,省的每日看着闹心,在自己身边跟了十多年,就这么被撬走了。
严昀身体不好,好在有孕期间被祁浔养的很好,孩子白白胖胖的,眉眼间和祁浔祁渊长得一模一样,少了一些祁澈的戾气。
祁澈下了朝以后,破天荒的和祁渊汤仡一起带着孩子出了宫,一起到祁浔府上看新生的孩子。
祁枫荣小时候看过汤汤,并不觉得稀奇,祁枫繁小时候却是没带过弟弟,稀奇的不得了,严昀将孩子递到他手边,笑问“要不要抱?”
祁枫繁点点头小心的接过孩子,笑的合不拢嘴。汤汤在一旁看自己的哥哥抱着小弟弟傻笑,一掌趴在祁枫繁背上,怒道“你是我哥哥!”
这么一句占有欲的话,让旁边的大人哈哈笑了起来,祁枫繁一面抱紧小弟弟,一面对汤汤道“我是你们的哥哥,你也是小弟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