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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现在的状况可以说是一团糟,祁渊在宫中要和太后皇后周旋,又要保护汤仡和两个孩子,对付郑故和邹柏的事情只能交给宫外,如今梅轻寒和严昀都怀了身孕,危险又增加了许多。
闫鸠把梅轻寒怀孕的消息告诉梅府的人以后,吴皖一刻都没有停就赶到了王府,祁澈听到下人禀报后亲自出去将吴皖迎进了东苑。
梅轻寒这时还没有醒,祁澈让人奉了茶,将吴皖领到床前“劳夫人跑一趟。”
吴皖心里对祁澈还是有气的,先是不顾梅轻寒中毒,毅然带兵去了碧口,再是完全不知梅轻寒有孕,容着他四处跑,还喝了凉的,但心中毕竟知道祁澈是王爷,而且是懿献仅次于皇上的安王。
“王爷严重了,清寒是我的孩子,这些自然是应当的。”
祁澈看吴皖的态度,便知道他对自己不满,心中也无计可施,更何况祁澈也从未像现在一般,需要去讨好谁,只好在一旁看吴皖指挥卫荨煎药熬汤。
卫荨刚出门,门口的守卫便慌忙跑了进来“王爷……”
薛云和尹越腾都不在,不然有事禀报绝对轮不到门卫这般慌忙的跑进内院“府里内院,怎么如此没规矩。”
门卫慌忙跪下请罪“王爷,恕属下无礼,事情紧急……”
“说”
门卫看卫荨正端着热水进屋,瞥了一眼道“王爷,刑部尚书派人来禀报,澜州知府和沿江掌使在从天牢带往刑部大堂提审时遭人截杀,已经禀报皇上,请王爷赶快过去。”
“什么?刑部天牢的犯人,怎么会提到大堂?”
“小人不知,王爷还请快去吧,来人说刑部侍郎已经带狱卒追出去了。”
祁澈看了一眼里屋的梅轻寒和吴皖,咬牙道“传令关闭城门,快,派人到军营调军守卫城门。”
侍卫起身慌忙去传令,祁澈转身到内间拿了随身的剑,还未走出门,便听到外面粗使的丫鬟惊呼,忙拿了剑走出里间,便看到一身是血的精兵由另一个门卫扶着进了东苑的门。
受伤的精兵是随薛云去并州中的一员,浑身的血,受伤不轻,见到祁澈,软跪在地上,断断续续道“王爷……,我们在去并州的路上被埋伏,薛,薛将军……和随身的几名精兵坠下了山崖。”
祁澈捏在手中的剑被捏得咔擦作响,卫荨在里间听到外间说话,端在手中的铜盆咣一声落在地上,人一急的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吴皖哎呀一声连忙去扶,眉竹也慌忙跑进了内间,祁澈叫住他,冷声道“去将眉兰叫过来,处理好府里的事情。”然后又转向门口的守卫道“扶下去治伤,醒了将事情经过问清楚。”
“是”
祁澈慌忙赶到刑部时,柳钰正在指挥处理刑部死伤的人,祁澈刚踏进刑部的门便放下手中的事情迎了上来“王爷……。”
“怎么回事。”
柳钰挥手让身边的侍从拿东西,侍从跑进正厅,双手捧着一卷圣旨出来,祁澈一看到圣旨便大概猜到的大概。
“今日午时过后,宫里来了一名太监传旨,旨意上写着王爷要到刑部提审二人,微臣检查过,上边印着国玺,便没怀疑,从刑部将人犯押到大堂的途中,便遇袭了。一共十人,武功都不弱,柳钰不是江湖之人,看不出武功来路。”
祁澈看了圣旨,上边确实印着国玺“我若是要提审,自然也是再天牢中,旨意上却说在大堂会审,宫中的人胆子越发大了,假传圣旨。”
柳钰事后也知道是自己不查,就等着祁澈来了请罪“请王爷降罪,是柳钰不查。”
祁澈将圣旨交给柳钰的侍从道“此事不怪你,圣旨下了,还盖着国玺,起来吧。”
柳钰起身,看祁澈一身的戾气,挥手让侍从将圣旨收起“此事我已经禀报皇上,姜大人已经带人去追刺客。”
“派人到文王府,让文王来协助你处理刑部的事情。”
祁澈转身出了刑部,到兵部调了懿京的巡防在城中搜寻刺客,韦喻方也带了人和祁澈兵分两路,寻找从兵部逃出的刺客。
四面的城门已经关闭,只要刺客还没来得及逃出懿京,便一定还在城内。
祁澈出门时已经接近下午时分,带兵转个大半个懿京,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从下午便开始阴沉的天也下起了小雨。
作者有话要说: 轻寒和祁澈的小包子!!!
☆、祁浔出手
梅轻寒昏迷了一个下午,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掌灯时分。吴皖看他终于醒过来,吩咐眉竹把温着的汤端上来。
梅轻寒身上还有些虚,一听到补汤,恨不得立马晕过去“爹爹,你怎么在这里啊,又喝,您能别每次见着我都让我喝吗?”
吴皖一边从外间的炉子上倒药,一边埋怨道“我不看着你,还有谁能看着你,自己的身体自己也不知道顾着,你能让我省心吗?”
梅轻寒也知道自己身体不好,端着吴皖给的药,乖乖的喝了,末了撇撇嘴“这什么药啊,一股子腥味儿。”
吴皖自他手中抢过药碗,厉声道“安胎药。”
梅轻寒准备下床的脚一顿,目瞪口呆的看着吴皖“我有身孕了?”
吴皖盯着他要下床的脚,眯着眼睛道“继续啊。”
梅轻寒将脚伸回被子里,又问了一遍“我有身孕了?”
眉竹刚好端着汤进了内间,听梅轻寒这么问,高兴道“是啊,周御医来看的,都快两个月了,公子您就别下来了,好好养着。”
梅轻寒坐在床上,看着自己的肚子发了会儿呆,一口气喝光了眉竹端来的汤“王爷呢,我记得他回来了。”
眉竹生怕说了吴皖生气,看了吴皖一眼,见他没有阻挠的意思,才告诉梅轻寒“刑部天牢里柳大人带回来的犯人被杀了,王爷现在正带人在城里搜刺客呢。”
外面淅淅沥沥的正在下雨,梅轻寒听到雨声,心里有些担心祁澈“卫荨呢?”
“薛将军在去并州的路上出了事,卫荨听到急晕过去了,在房间里睡着。”
“薛大哥出事了?”
“是啊,来禀报的人一身的血,说是薛将军和随身的精兵都坠崖了。”
梅轻寒心中一紧,这绝对不是偶然,薛大哥坠崖的事情才传到京里,便有人刺杀犯人,看来是有人分散祁澈的注意,不去找薛云,还有就是要除掉证人
“眉竹,你带我的玉佩去梅府,交给哥哥,让他调人到薛大哥坠崖的地方去寻找,另外,再调一批人沿着津州的路去找尹大哥。”
眉竹端着汤碗转身道“我马上去。”
梅轻寒相信,以薛云的武功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就坠崖身亡,其中肯定还有蹊跷。
虽然事情紧急,但梅轻寒好歹知道自己的身体,也没急着下床去安排,吴皖还算满意,瞪了他一眼,拿了干净的衣服给他“把衣服换了,一身的汗。”
吴皖将衣服给他,就去了外间,梅轻寒换了衣服,又盯着自己的肚子看了片刻,心中不住的想,自己居然怀孕了,前些日子还每日去盯着严昀,自己居然就怀孕了,不知道祁澈得知自己有孕时是什么样的表情。
夜深之后,梅轻寒被吴皖逼着休息,却是一夜未眠,心中担心祁澈连着雨搜寻刺客遇到什么不测。
祁澈带人在城中搜了一夜,大街小巷一处没漏,却连刺客的踪迹也没有发现。姜成轴最先带人追出来,连刑部所在的大街都没追出就跟丢了。
祁渊也一夜未睡,在宫中追查伪造圣旨,盗用国玺的太监,找到那个小太监时,人已经上吊自杀,无从查起了。
早朝的时候,这件事情已经闹得沸沸扬扬,祁浔和柳钰已经做好了善后的事情,上报给祁渊。
祁渊如今也只能下令柳钰追查,城门戒严,却不能追究任何人的责任。下朝之后,祁浔也跟着去了御书房。
祁渊拿出传给柳钰的圣旨,确确实实是盖着国玺“传旨的小太监时平日负责打扫的,,昨日正好是他可以出宫探亲的日子,想来是他进御书房打扫时悄悄盖的国玺,又趁着昨日带了圣旨出去。”
宫里传旨向来都是柯安亲自去,但也没有规定只能柯安传旨,便被人钻了这个空子,传旨给柳钰。
“柳钰回来的路上便一路埋伏不断,要杀这两人也不是一朝一夕了,看来郑故是实在不想让我们将齐王这么快揪出来。”
祁浔认同祁澈的话,转向祁渊道“皇上,既然如此,我们不妨先放一放齐王,先将邹柏拿下。”
“朕和安王都是这么想的,但是目前的证据,没有十成的把握。”
“私吞种粮钱已经是死罪。”
“若是邹柏不肯将安插在朝中的人供出来,处死一个邹柏并没有什么用。”
祁浔想了想祁澈的话,,过了片刻之后,正色对两人道“臣弟倒是有一个主意。”
祁渊听到祁浔有主意,喜道“哦,说来听听。”
“邹柏受郑故信任,就算因为种粮钱一事入了狱,也不会说出朝中安插的人手,那如果是郑故的缘故让他入了狱,或者郑故不信任他了,他为了保命,便不一定会为郑故保守秘密了。”
“你想怎么做。”祁澈看祁浔的样子,应该已经有了计策,才会说出来。
“此时还要依靠邹孜渝,我记得皇兄说过,这人是个贪财好色,又胆小的。”
“你的意思是……”
祁浔知道祁澈明白了他的意思“倘若他贪污工部建造投石车的款项一事,还有参与种粮钱贪污一事被知道了,他会如何。”
祁渊和祁澈相互看了一眼,心中不约而同的想,果然是皇家之人,不容小看,祁渊点头表示认可他的意见“这件事情交给你安排。”
祁浔应下和祁澈一起离开了御书房,路上两人又商量了一些此事的细节,祁澈才想起来忘记将梅轻寒有孕的事情告诉祁渊了。
祁澈回府时梅轻寒已经用过饭,喝了药在等祁澈,看祁澈进门时一身的泥,心想他居然这样便去上朝了,便让眉竹赶快去准备热水。
“如何?”
祁澈脱下身上的脏衣服,摇头道“刺客没有抓到,宫里假传圣旨的小太监也自缢了。”
“有人假传了圣旨给柳钰?”
“嗯。”
梅轻寒帮他找出干净的衣服拿到屏风后面“我昨夜让哥哥去军营调了人去找薛大哥,我想他不会如此就坠崖了,还调了人沿着津州的路去找尹大哥。”
“嗯,我昨夜忙着,都没顾得上安排。”
接着,祁澈又将祁浔的计划说与梅轻寒,梅轻寒也赞赏的点点头“这是个好方法,若是祁浔安排的得当,邹柏一倒,又有一批郑故的人要被揪出来了。”
“你有了身孕,以后朝里的事情少劳些心力,我和皇上会处理。”
梅轻寒皱皱眉“今早爹爹走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看祁澈泡进热水不出声,梅轻寒走到他身后,为他擦身“祁澈,我有孕你高兴吗?”
祁澈拉住他拿帕子的手,叹道“自然是高兴的,只是现在正是郑故反击的时候,怕他对你不利。”
梅轻寒露出开心的笑容,挣脱祁澈的手继续为他擦身“你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虽然祁澈没有像其他初为人父的人一样兴奋,但梅轻寒知道他心中是欢喜的,只是顾虑太多了。
祁澈沐浴完后,搂着梅轻寒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手一直轻轻抚摸梅轻寒的小腹,梅轻寒更加确定祁澈其实是很高兴的。
躺了一会,祁澈又起身出了门,梅轻寒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