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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旋
太后只好由着梅轻寒扶着往里走,闫鸠一直没有说话,进了屋以后太后准备跟着进屋才道“我看病不喜欢有人在身边”
“这可不行,这是妃子的内阁,怎么能让你说进便进。”
“母后……”
梅轻寒神秘的看着太后摇摇头,然后又对着闫鸠道“闫公子,皇上说了你可随意诊病,但毕竟是内阁,还是让两个宫女看着吧。”
太后和皇后还在琢磨梅轻寒看似神秘的摇头时,闫鸠已经进了里屋,皇后反应过来之后忙让两个宫女跟着进了屋。
梅轻寒将太后扶到软座上坐下,故作神秘道“母后不知,我哥哥这朋友,生性十分古怪,若是有人在一旁,他会心烦,昨日王爷和皇上说了之后,皇上无奈只好同意让他进宫看看,林妃中的绵香可不止是一种滑胎的药,马虎不得。”
皇后和太后此时想动汤仡,但毕竟在这宫里,最大的还是祁渊,两人也不好直接在祁渊不在的情况下直接违逆祁渊的意思。
懿献重的是孝道,但太后也不能压到皇上头上,违背皇上的话,这也是这么久以来祁渊还能压得住太后的原因。
太后看了一眼内室,对身旁的宫女道“林妃滑胎,这医治时皇上还是应该在场,去将皇上请来。”
宫女应声去请祁渊,梅轻寒低下头,小声道“母后这是不相信轻寒。”
“轻寒,母后并不是这个意思,外人入宫,皇上在是最好不过的,不然只凭你我,以后宫里流言蜚语怕是堵不住。”
“皇嫂说的是,既然来了,我去看看林妃姐姐。”
梅轻寒说着起身走进内室,皇后忙拦着道“你一个莲儿,此时去内室始终不合适。”
“皇嫂说的是,是轻寒疏忽了。”
没多会儿,祁渊便被请来了,祁澈没有一起,这时候若是都来了,反而让皇后和太后怀疑梅轻寒此来的目的。
“母后”
“轻寒说你让带了名医来给林妃诊治,这是妃子内室,所以我便让人把你请来了。”
祁渊看梅轻寒坐在太后身边,面上带笑,看了一眼内间道“是啊,病急乱投医,周太医自然能力卓绝,但多看看总是没错的,何况听说此人确实是个能人。”
其实祁渊并不知道梅轻寒究竟带了谁进来,只好含糊其辞,梅轻寒怕他露馅儿,接着道“闫鸠此人确实很厉害,上次轻寒的毒也是他解的。”
祁渊明白了梅轻寒的意思,疑惑道“哦?轻寒中毒,我怎么不知道,何时的事情,不是什么大事。”
“过年时的事情了,不是什么大事,所以没有让皇兄挂心。”
中毒时是怕郑故有所行动,所以不敢让其他人知道,此时事情已过,自然不怕让人知道,梅轻寒一边和祁渊说话,桌子上的手竖起了拇指,示意祁渊继续。
祁渊低头看到他的手指,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让自己继续“过年,怪不得安王出征前心神不宁,还想向朕请辞,让别人带军,看来事情不是那么简单,轻寒你是想瞒着朕?”
梅轻寒心里暗叫祁渊聪明,嘴上道“事情已过,何必再翻出来,皇兄就不要再问了。”
“不行,安王是朕的亲弟弟,又是懿献战神,这事你们不查,朕可要查,竟让有人能到王府去下毒。”
梅轻寒扭头看了一眼皇后和太后,为难道“这,轻寒并不是在王府里中毒,所以更加不用查了。”
“那是在哪里?”
梅轻寒不说话,此时闫鸠从内间出来,轻轻的说了一句“宫里,年宴。”
梅轻寒看着闫鸠,责骂式的叫了一声“闫大哥……”
祁渊一听,语气马上提高“什么,宫里,宫里居然有人敢给王妃下毒?”
“连妃子都敢,何况是王妃。”
“不知闫公子诊得如何。”
闫鸠冷着脸道“绵香,我写一份药方,连喝三日便无碍了。”
“那便好,朕还不知,除了林妃,居然还有安王妃,看来这后宫皇后是治理的不错?”
皇后不解祁渊突然将眉头指向自己,忙跪下道“皇上,臣妾并不知王妃中毒之事,而林妃之事,宫女已经招了是汤贵妃所为……”
“皇上,轻寒觉得此事已过,无需再查了。”
“不行,朕必须给安王一个交代,不然他与朕离了心,那该如何。林妃的事情若真是汤仡所为,朕不会姑息,但他与你关系甚好,自然不会害你,朕必须将害你的人找出来。”
“皇兄……”
“好了,皇后,后宫归你管,下毒的人不知是不是后宫之人,所以此事朕让柯安和你一起查,半月之内揪出给王妃下毒之人。”
皇后咬咬牙,只得轻声道“是”
梅轻寒站起身道“皇兄,王爷那边轻寒自会安慰,此事不如……”
“不行,在朕的皇宫里不轨,不揪出来,朕高枕难安。”
“这……”
“闫公子若是药方开好,你们便回去吧,时间长了于理不合。”
梅轻寒顿了一会儿后,看了一眼太后和皇后才对祁渊道“是,轻寒告退”
闫鸠一直装作高冷,性格不好的样子,知道离开皇宫,坐上马车,才叹了口气“憋死我了。”
梅轻寒也深吸一口气“多谢闫大哥,此事非你不行啊。”
“不是什么大事”
“林妃如何?”
“如你所料,两眼空洞,刺激不小。”
梅轻寒轻笑道“自然,怀了身孕是惊吓,孩子没了又是悲伤,纸条交与她了吗?”
“嗯,把完脉顺带一起放在被子里了。”
“那便好。”
回到王府时,祁澈正焦急的等着,生怕梅轻寒出什么意外,梅轻寒进门时祁澈的脸色并不好。
“你要带闫鸠进宫,应该提前通知我和皇上。”
梅轻寒转了一圈示意自己没事“我本想自己去看林妃的,今日出门之时才想到带上闫大哥更好些,若那时再去御书房见你们,皇后和天后肯定知道有阴谋,我就难进得去了。”
祁澈定睛看了他一会儿,才摇摇头道“如何?”
“和我想得差不多,林妃孩子的父亲和林妃应该是有感情的,所以林妃孩子没了眼里都是失望和打击。”
“你怎么知道”
“林大哥说林妃两眼空洞,眼角通红,还有些不安,肯定是哭过,所以,首先他害怕孩子不是皇上的事情被知道,其次,孩子没了她伤心的哭过。”
祁澈想了想,确实,孩子是不是皇上的,林妃清楚,皇上清楚,肯定不安,孩子没了,自然是难过的。
“我让闫大哥将一张纸条交给了林妃,接下来,我们就等着她反咬皇后和太后一口了。”
梅轻寒猜想林妃知道自己有孕,心中害怕,刚好被皇后和太后利用,本以为可以救孩子一命,不想皇后和太后反而利用她陷害汤仡,差点赔上了两条命,此时心中最多的应该是愤怒。
梅轻寒给她的纸条上,便是写着“若想为孩子报仇,想离开皇宫,便等时机成熟将事实说出来,皇上会保你无碍。”
林妃先不说失去了孩子,心中愤恨,就算他真站在皇后和太后那边,事情也不会比现在更糟糕,何况宫中的女人聪明得很,必定会选择明哲保身。
祁澈怕他太过冒险,激怒了郑故和宫里两个地位最高的女人“不要操之过急,如今最要紧的还是稳住朝局。”
“我明白,但是汤仡被困,如果我们不插手宫中,难免皇后和太后不会对两个孩子不利。”
祁澈和梅轻寒明里暗里派人盯着邹孜渝,这几日户部正在拨款给工部建造投石车,数目并不大,所以邹孜渝并没有捞到多少油水。
梅轻寒得知这件事时,让祁澈通知了刑部侍郎,这件事情就当做不知道,助长他的贪婪之心,又通知卞谈不要上报银两不足的事情。。
柳钰查盐铁一案未曾回京,成姜轴总理刑部的一切事宜,收到祁澈的命令以后压下了其他人送到送到刑部的文书。
邹孜渝在户部不过是个小官,其实银两并不曾经手,里边自然不乏邹柏作梗。只要助长了邹孜渝的胆子,接下来的一大笔种粮钱,邹孜渝一定会说服邹柏下手。
这几日,宫里祁渊让皇后和柯安一起查梅轻寒中毒之事,皇后自然不会让柯安查出来。汤仡一直被软禁在紫竹轩,没有祁渊的命令,禁军也不敢擅动。
梅轻寒这些日子也没有在进宫,每天依然往严昀府上跑,惹得严昀每天待在礼部,以免被他像赏花一样盯着。
跑了两日,梅轻寒便又在府里闲了下来,再过几日便是祁澈的生辰,梅轻寒不去缠着严昀,开始思考祁澈生辰的时候该送点什么。
这件事不能传到祁澈的耳朵里,所以梅轻寒也没有和眉竹卫荨商量,自己整日看着院子发呆。
送奇珍异宝,祁澈肯定是看不上的,别出心裁的礼物又实在想不出来。
祁澈不爱财,不爱色,有没有什么喜好,实在是很不好准备礼物。
这几日精兵重新编排,分出一队精兵由原立带领,所以祁澈每日都早出晚归,下了朝直接就去军营,回来的时候,梅轻寒已经抵不过睡意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箱已满。。。
☆、生辰礼物
吏部这两日已经核算好了要下发的种粮钱,不出月底便要由精兵和朝廷官员押送到各地。
卫玄和卫炎每日都盯着邹柏和邹孜渝,叔侄两人若是能避人耳目,郑故又可以捞到一大笔钱。
梅轻寒等的就是他们对这笔钱下手,抓到邹柏的证据,又可以连着拔起一批郑故的人,到时把郑故逼急了,离收拾他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进入盛夏,梅轻寒终于在祁澈生辰前几日想出了应该送什么,高高兴兴的回了一趟梅府。
祁澈的生辰是七月初六,刚刚好是七夕的前一天。祁澈早早起床去上朝的时候,梅轻寒便立即醒了过来“今晚我有事,你早些回来可以吗?”
“军营的事情若是能早些处理好,我便早点回来,有事?”
祁澈穿好朝服,梅轻寒看他果然忘了自己的生辰,也没有说破“没,有些事情想和你说,你早些回来吧。”
“好”祁澈揉了揉他睡得杂乱的头发,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才出去梳洗。
梅轻寒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直到卫荨叫他起来用早饭,才连忙爬了起来,用过早饭之后便一个人去了北苑。
午饭梅轻寒便没有出来吃,只让眉兰通知厨房送了一碗粥到祁澈北苑的卧房。
眉竹和卫荨悄悄跑到北苑问公子在做什么,眉兰也无从得知,疑惑的摇了摇头。
下午该准备晚饭的时候,梅轻寒急急忙忙的从卧房里出来,让卫荨和眉竹去准备食材,眉兰被派去准备浴池用的热水。
这是梅轻寒在王府第二次下厨,先用筒子骨熬了一锅高汤后,依旧炒了上次炒过的酱肉,煮了清心抑火的莲子百合汤,做了酱猪蹄,还炒了好几个时鲜的小菜。
把这些都弄好的时候,天已经擦黑,火炉上的高汤已经泛出了诱人的乳白色。
梅轻寒让卫荨将筒子骨捞出,将上面的肉取下来,用筷子撕成细丝,舀高汤泡着,自己则开始揉面。
“眉竹,你去门口看着,若是王爷回来了,就让他去房里等着,别让他来厨房。”
眉竹这时候已经猜到梅轻寒要做什么,欢快的去东苑等着祁澈,自成亲以来,祁澈回府以后,都会直接回东苑。
因着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