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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澈还要去军营,便去换了衣服“宫里的事情交给汤仡,你就不要去掺和了。”
“自然。”
祁澈换好衣服,拿了配剑,准备出门,梅轻寒亦步亦趋的跟进跟出“我和你一起去吧。”
“你去干嘛?”
“我待在府里好无聊,你带我去吧。”
祁澈看他一身白衣,头发也只是用发带挽起了一部分“去换身衣服,将头发绾起来。”
“哎……”梅轻寒瞬间收起了可怜的神情,跑进内间换了一身劲装,又将头发用玉簪绾了起来,还换了一双耐脏的黑色靴子。
梅轻寒从未去过军营,一路上兴奋异常,出了南边城门,一直策马走在祁澈前边。
祁澈麾下的精兵军营驻扎在南郊外,离城并不远,沿着大路策马没多会便到了军营外。
尹越腾和薛云早已经到了军营,此时正在练兵,军营里一片呐喊的声音。
原立封了副将,只比尹越腾和薛云低了一级,此时也跟着精兵一起训练。祁澈看了一眼校场上正再训练的精兵,回头对梅轻寒道“你自己在军营转吧,我处理完事情来找你。”
“好”
梅轻寒对军营四处充满好奇,得了祁澈的话,撒开脚便跑开了,祁澈在他背后摇了摇头,宠溺的笑了笑,便和尹越腾他们商量事情去了。
祁澈今日来军营,是商量之前在碧口时投石车的事情。祁澈和尹越腾已经将图纸送到了工部,工部已经做好了成品送到军营。
尹越腾昨日已经带人试验过,工部做出的投石车似乎力道太大了,容易伤到人,正在加紧改良。
祁澈今日是来亲自看一看工部做出的投石车,或者说叫投人车,然后严研究对付这种武器的方法,祁澈觉得这样精巧的东西,更像是天启做出来的东西。
☆、汤仡被禁
军营并没有多大,出了武器和精兵,便是战马粮草,梅轻寒四处转了一圈之后便回了校场,这时祁澈正在看投石机将人投到空中。
因为力道还没有改好,必须找一个武功好的人尝试,避免受伤。昨日投石车送来时是原立试的,今日祁澈也让他演示了一遍。
投石车咚一声响,人被弹到空中成了一条向上的直线,并不像鲜于那样,成一条弧线。
梅轻寒转着圈打量了一遍眼前的投石车,转回祁澈身边“我对这些东西不了解,不过我觉得你可以和卞谈商量,将投臂做得更长一些,然后弧度减小,减少弹出去的力道。”
“鲜于的投臂并不长,但你说的确实可以减少力道,我之后去找卞谈谈一谈。”
梅轻寒知道投石车的事情,知道祁澈此次出征碧口差点吃了他的亏,若是风向不对或是鲜于有了防备,那样的招数便不能再用了。
军事上的问题,梅轻寒并不擅长,只能在一旁看着祁澈安排,祁澈看过投石车之后,又让薛云将新的阵法布置操演了一遍。
梅轻寒看着校场上盾牌长矛、刀剑四处变化,一点门道也看不出来,不免感叹这些日子的兵书白读了。
祁澈看完之后,指出了一些瑕疵,让尹越腾和薛云想出解决的办法,又将原立叫到一旁私下说了些话,才带梅轻寒一起回了城。
“你和原立说什么了?”
祁澈一边让守卫将马牵回后院,一边往里走“说了一些排兵布阵的要点,也听了一些他的意见,原立这个人在兵法的造诣也不错。”
梅轻寒想原立的年纪并不比自己大多少,或许真的术业有精攻,自己对兵法真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我就弄不明白那些阵型,兵器的妙用。”
祁澈回头停住等他走到自己身边,笑道“战场不比官场,没有实际经验自然是捉摸不透,只是纸上谈兵。”
“原来如此。”
“我道你前些日子在看兵书,还说什么书都看看,原来是这个原因。”
梅轻寒呶呶嘴“我也想在战场上能与你出谋划策嘛。”
“你还想做军师?”
梅轻寒其实并不是想做军师,只是觉得祁澈精通的东西,自己若是能略知一二,或许两人的共同点便会多出许多,正想说不想做军师,祁澈皱眉看着他道“精兵向来不配军师的,主帅便是军师。”
祁澈的意思是自己便是精兵的军师,既要带兵打战,也要出谋划策,梅轻寒心中的崇拜又多了几分,看着祁澈嘿嘿的傻笑。
祁澈摇摇头,不以为意,无论是以前初见时还是刚刚成亲时,梅轻寒的样子都不像是会傻笑,会作怪的人,但现在的梅轻寒,更加让祁澈无法拒绝。
工部又研究了半个月,才将投石车做得和鲜于一般。祁渊下了旨,让工部加紧造出更多的投石车,以备战时所用。
祁渊下旨的当天,祁澈回府以后便让梅轻寒派卫玄和卫炎去盯着邹孜渝,以此人贪财的性格,此次造投石车,肯定会从中捞油水,最好能让他放一次大错,连着邹柏一起除掉。
严昀有孕已经三月有余,梅轻寒闲下来之后,每日都要往严昀那里跑一趟,看他已经微微凸起的小腹,一脸好奇。
严昀放下手中的卷宗,叹气道“你每日都来,他总不会一天就长大,你在好奇,也得几个月以后才能看到圆鼓鼓的样子。”
“我就是好奇嘛。”
怀孕的莲儿不是什么奇闻异事,走在大街上都能看得到,只是梅轻寒本身就是莲儿,也不好意思盯着人家看,逮着严昀这一个亲近的人,便停不下来了。
祁浔还没有进门,就看到自己和严昀的屋子的外间,梅轻寒在围着严昀转圈。
严昀看祁浔走近,忙到“祁浔回来了,我有事和他说,你别再转了。”
严昀实在是被他盯得不自在,把祁浔当救兵一般,梅轻寒也不好打扰,和祁浔打过招呼之后,便回了王府。
“轻寒和安王也该有个孩子了,我实在被他缠得头疼。”
祁浔将他从轮椅上扶起来,架着他的咯吱,严昀试着走了两步,摇摇头道“不行,还是没有知觉,控制不了。”
祁浔只好将他抱起放在软塌上“周御医的方子看来是没用。”
“这是断骨再生,又不是伤筋动骨,我才喝过几次,而且知道有孕之后,便停了药,怎么能有用,等孩子出世以后再接着喝。”
“还有那么久,难说拖到那时候,药就没有用了。”
自有孕以后,祁浔一直算不上开心,主要是严昀身体不好,还要为此停了治腿的药,祁浔实在喜欢不起来。
严昀拍开他的手“你要是为了这个敢打孩子的主意,我们试试。”
祁浔坐下重新搂着他。语重心长道“严昀,我们以后再慢慢要孩子不行吗,何必一定要赶在这个时候。”
现如今,朝廷局势不稳,严昀又在治腿,在祁浔心中实在不该把孩子留下来。
严昀听他这么一说便怒了,祁浔的这份心思严昀是早看出来的,只是一直憋着没有说“他已经在这里了,难道说不要便不要,祁浔,他是我们的孩子,不是物品,说不要就不要。”
“严昀……”
“你出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祁浔没有放手,依旧抱着他的腰坐在旁边,严昀这时正在怒头上,而且怀孕的人更加容易动怒,便没有和他罢了的意思“出去……”
“不……”
严昀在他怀里挣扎起来,不停的喘气,脸上也满是怒色“我说出去……”
祁浔看他气成这样,实在不敢再惹他,忙放开手“好,好,你别动怒,我先出去。”
祁浔起身出去之后,严昀才慢慢平静下来,祁浔喜欢孩子,自己的身体难说以后很难再有,更何况孩子已经有了,怎么能说不要的话。
严昀不知祁浔今日怎么会将一直没说出的话说出来,摸摸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躺在软塌上两眼无神的盯着屋顶。
直到晚饭前,祁浔都一直待在院子里,严昀端起碗筷,才看了一眼曲芗道“去叫你们王爷进来用饭吧。”
祁浔进来之后,严昀对他也是不冷不热的,完全没有往日的样子。
祁澈今日也是进了宫,直到掌灯时才回府,面色十分不好。
梅轻寒也没问他发生了什么,先让眉竹和卫荨准备了吃的和热水,然后又去给祁澈泡了一壶芥草茶。
祁澈自己坐了一会儿,才对梅轻寒道“林妃小产,今日宫里乱了一天。”
“小产?”
“嗯,早膳中被下了药,早朝刚刚退朝,便小产了,现在人也没醒过来。”
“下了什么药?”
“绵香。”
绵香在宫里是禁药,怀孕的女子莲儿用后会立即滑胎,还会大出血“可查出是何人下毒了。”
祁澈放下手中的茶杯,想了片刻之后才对梅轻寒道“下药的宫女被查出来了,一口咬定自己是汤仡的人,药是汤仡给的。”
梅轻寒一惊,怪不得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汤仡没有让人传消息出来“那汤仡现在呢。”
“被禁足紫竹轩,太后逼皇兄下旨让禁军看守,汤汤和荣儿也被一起看管在紫竹轩,皇后借机将繁儿带回栖凤殿。”
“是汤仡的人,和两个孩子什么关系。”
“太后向来就不喜欢汤仡和两个孩子。”
梅轻寒伸手覆在祁澈手背上,轻轻捏了捏“别急,我们先想想办法。”
“皇上正在让柯安查药的来源,明日我还要去一趟宫里。”
卫荨和眉竹端了吃的进来,梅轻寒将茶杯收在一边“明日我一起去,我想去林妃那里看看。”
“恐怕见不到,皇后和太后一直在那里守着,若是你去,更加见不到了。”
“没事,我有办法。”
祁澈简单用了些饭菜,梅轻寒便让他沐浴睡了,躺在他旁边还一直捏着他的手安慰他。
一早起来后,梅轻寒还是没有和祁澈一起走,祁澈很早便去上朝,梅轻寒用过早饭后去了一趟梅府,带上了闫鸠一起进宫。
进宫以后,梅轻寒没有去御书房,也没去汤仡的紫竹轩,而是带着严昀直接去了林妃的宫里。
皇后和太后果然派了人守在外面,说林妃身体虚弱,情绪也十分不好,谁也不见。
梅轻寒微笑着这对守卫道“烦跟母后说,林妃身体不好,王爷特意让我带了名医进宫”
毕竟梅轻寒身份摆在那里,侍卫也不敢不通报,进去一会儿之后,太后和皇后居然一起出来。
梅轻寒勾了勾嘴角,规规矩矩的给两人行礼“参见母后,见过皇嫂。”
太后双手端庄的放在腹间,点了点头算是答应“周太医已经来看过了,林妃现在受不得刺激,你带来的名医,就不用看了,总不能比周太医厉害。”
梅轻寒过去掺着太后往里走“母后,这可不是,前些日子轻寒中了毒,这周太医可一点办法都没有,是我哥哥找了这位名医来,轻寒才死里逃生的。”
太后本想躲开不让梅轻寒掺扶,梅轻寒却没有收手的意思“轻寒自上次严大人的事情被皇兄骂了之后也很久没有进宫了,让名医去给林妃姐姐瞧一瞧,别留下什么,轻寒也正好陪母后说说话。”
皇后走到另一边扶着太后“轻寒要陪母后说话,随时都可以来,现在林妃身体不好,受不得吵。”
梅轻寒往里走,皇后和太后总不能让侍卫堵住他,毕竟他并没有放错,若是真动了武,事情就不一样了。
☆、周旋
太后只好由着梅轻寒扶着往里走,闫鸠一直没有说话,进了屋以后太后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