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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攻可比江山-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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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知命赶忙又招落一人:“让其他死士不要动”
叶魁微一颔首,便从容跟上。
……
天奕。
与天殺阁相仿,在京都外的一处山涧别庄。
京都三面环涧,不易大军压入,有利于御敌,同时也给掌权者带来极大压力。
大军难入,敌难入,自己的军队又何尝不是?
但这皆不关叶魁的事,至少暂时不关他的事。
慕国京都三面山涧,东有天殺,北有天奕,西有皇室暗卫营,南通外地。
叶魁万万没想到,天奕的布局,竟像了天殺阁十成十。
天殺阁是历代阁主传下来的,布局讲究,攻防皆俱,布局完全相似,着实令人生疑。
他自长廊走过,指尖触及暗红廊柱,死士在前一路引路,最后于正殿门口处跪下。
一举一动都是恭敬。
他早知天奕天奕君最善将心。但这种一路上下从与死士,皆不带压迫的恭顺,他从未见到过。
上位者往往无法面面俱到,这种自下而上的恭顺,几乎是不可能落实到每一个人身上的。
像是这些人都是假的。
那死士向侧退开一步,叶魁上前一步,人转向门口一拜。
叶魁有种错觉,就像是人在拜他似的。
漆木大门自两侧打开,侍立侍女盈盈走出见礼,自两旁分散离去。
叶魁踏入大殿,只看见殿正中空下的座位,以及左右副手及其余位置坐着的人。
待他两步走入站定后,两侧人齐齐起身见礼,然后才落座。
叶魁看着正中央的位置,竟有一种错觉。
那位置,是属于他的?





第49章 慕天翊的苏醒
“公子请上座”
叶魁顺着人声循着人的指示找到了上座旁侧与上座相对,但微低一阶的位置。
这位置十分隐蔽和奇怪,不是寻常正殿该有的位置。
叶魁两步上去落座,此位置特殊,夹与左手位与上座之间,侧背左手位,侧对上座,与右手位正对。
说话那人,便坐在右手位上。
叶魁见这情况,便知面前人不是天奕君,而天奕君亦不会出现。
“在下知公子来意,奕君吩咐,若公子登门,我等应以上客礼迎接。在下已备好灵药医师,公子可带人离去应急”
叶魁朝人微微颔首,心下疑虑,却无浪费时间之理。
他刚一起身,坐下十一人便尽数起身站起,微微侧身做礼。
好一个天奕。
叶魁不知天奕的灵药和医师有没有本事超过他的兄长,但只天奕二字,叶魁就不得不说,这是个保障。
天奕出手,从无失败的道理。
但是他也要相应的付出代价。
一块令牌由那右坐上的男子双手奉给叶魁,叶魁伸手接下。
烫金的令牌,看上去华而不实。
但这是天奕令。
天奕接受任何直面悬赏,而代价就是天奕令。
天奕令存有一对,一令一从,令令一出,从令无所不从。否则便会付出代价。
此令,便是从令。
叶魁将从令贴身收好。
他不怕天奕束令,只要要求不触及底线,他自会完成。
“大哥?他竟就为救一人接了从令?”
叶魁听到后方有人小声说,之后悉悉索索的说话声他听不清楚。
是,他竟然为慕天翊接了从令。
从令一接,若不从,就是与天奕宫为敌。
但从令,从来不是,保障生命安全保证不触及底线的令牌。
令令出时,可能让他自杀,也可能让他杀自己心爱之人。
但是叶魁不在意。
他无惧与天奕为敌,自然不会管从令背后的约束。
叶魁走出大殿,就看见叶十二在门口侍立等候。
天奕能人辈出,自然不会让他的死士跟着他潜行进去,如今看叶十二的状态,也没发生什么误会,遇到什么麻烦。
叶魁只摆手,也不管天奕的那些人,就带着叶十二往天奕宫外疾驰。
天奕说派人,自然会将人和药,尽数送到翊王府上。
但是,天奕君愿意接他的直面悬赏,是他暴露了身份,展现了自己的价值,还是别的什么,这就不得而知了。
……
慕国规矩,无任命的王爷,三日一朝,其余臣属日朝,六日一休,重要职位和特殊时间段会有更易。上朝缺勤一天笞20小板,每再满三天加一等,满20天杖打100大板。
不幸的是,今天恰巧是慕天翊的朝日。
叶魁一向过得不规律,通常未时才醒。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在天殺阁时夜间出任务,养成习惯。
每次醒来,慕天翊几乎都在,或者,叶魁根本不关心慕天翊在不在,自然不知道有朝假一说。
叶魁回来的时候,宫里领刑的太监已经到了。
里里外外站了五六人,竟显得热闹得很。
叶魁大步走进去,就看见嬷嬷拉扯月貌,小丫头被大手大脚的嬷嬷一拉,一个趔趄就趴到了旁边的地上,挣扎着起来去挡门。
“你不过一个下人,还要替主子抗旨吗?”
屋内的门被强行打开,叶魁疾驰赶去,却见一人立于门前,一动不动。
叶魁停住了。
是那个身兼数职的管家。
“我家王爷还染病昏迷,请各位择日再补刑,届时我家王爷自会向陛下告罪”
管家还是那身粗麻短打,但气势却全然不同。
人竟是有内力的,缠绵深厚,上等。上次却瞒过了他。
他虽稍有不悦,但这并不重要,因为他已经知道慕天翊并非无所成事的孱弱王爷。
令叶魁想不通的是,为何那些人要强行闯翊王府。
非要行刑?
这并不正常,如果慕天翊没挨住死了,算是谁的过错。慕天翊毕竟也是王爷。
难道是皇帝默许的?
叶魁在院墙外站定,并不急着走入。如他料想的一样,来人的确很强硬。
“陛下有旨,即刻行罚”
罚字未落,就有两个太监上去拉扯人,那管家手腕一转……
“住手”
叶魁喝止,管家蓦然看过来,叶魁就看见人恭恭敬敬,膝盖一弯,就砸在了地上。
恭敬,顺服,似曾相识。
叶魁摆手,低眉敛目的人似乎用不知名的眼睛注视着他的暗示,起身撤到旁侧。
“你们在门口站着,谁敢动,我就弄死谁”
叶魁大步穿过人群,说话全不给人脸面,一身红衣刺目,一时慑的人都不敢再动。
但为首的太监还是鼓气道:“你想抗旨不成?”
“谁的旨?”叶魁微微挑眉,余光含着笑意看人,狐眼竟勾出一分媚来。
那太监一时有些呆愣,却清楚的发现那分媚后磅礴的杀意和凶厉。
“自……”
“闭嘴,否则我先要了你的命,你的牺牲就没意义了”
这次的人,怕是打算“先斩后奏”,抓紧机会处理掉慕天翊,再在皇帝盛怒之时讨得一死。
干干净净,一举两得。
不知道这次的来人和上回的人是不是同一波人,慕天翊即使隐藏的再厉害,但只要想争夺帝位,就必须有所表露。
毕竟慕国如今的形式,帝位由皇帝说了算,除非可以厉害到弑君并假立遗嘱。
当今兵权,京都内,京都外,皆是由皇帝掌控,主要官员握在皇帝手中,次要职位由皇帝下命操控,各皇子人马交错混杂。
叶魁曾听过父亲教引兄长当今局势。父亲虽是名义上的“宰相”职位,但其实颇受皇帝重用。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的三个儿子,无一人为官。
作为名义“职位”,一旦权力可以惠己,可以传承,便会被统治者变为真正的名义。
而如果不能惠己也不能传承,那皇帝便会给这个名义该有的职权。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兄长其实已有父亲五分真传,一旦皇帝定储,父亲便会想方设法给兄长立一官职,待新帝继位,急需培植自己的人手,再让新帝发现。
叶府便可永固。
毕竟新帝,虽有旧属,但也必须有新人,来均匀旧属职权。
中立党派最稳最考验计谋的,便是如何做这个“新人”。
朝堂无风平,夺嫡无浪静。
中立党派也从不能置身事外,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
叶魁看着那些人有趣而复杂的脸色,那个为首的太监当然不死心,就在那处口口称旨。
叶魁衣袖一震,管家却先行一步,将人一个手刃砍晕过去。
叶魁知道,如果是他出手,肯定会捏死这个喽啰,毕竟没有对一个喽啰浪费时间的意义。
但弄死人必然是有麻烦的。
后面传来人声,叶魁知道是天奕宫的人到了,就指挥花容月貌出迎听命。
却见叶十二已带人走了进来,恭恭敬敬站在叶魁身后。
其余人并不浪费时间,也不拘礼,绕过叶魁鱼贯而入。
“主子,这是我吩咐的”叶十二解释那些人直接进入的原因。
“做的很好”叶魁在他的肩上一拍,进房间时,看到人眼底,杂着的复杂,和一丝被肯定后的亮色。
叶魁并未上心。
……
天奕阁的人一来,几个瓶子的药给慕天翊灌下去,慕天翊就醒了。
“这是什么?”
那主治的大夫并不说话,只是平静的将药瓶收回,叶魁伸手一带,药瓶就落在手上,打开瓶盖指尖在瓶缘一抹,便有一股刺骨严寒自指尖窜到心口,紧接着心口就冒出炽烈的灼烧感。
是毒!
那主治大夫没来得及反应,等叶魁做完这一系列动作才面色大变。
“这是剧毒!没有解药”
“无碍”
叶魁拿衣角擦了擦手指,运转内力去探测慕天翊的情况。
热已经消了,但是情况并不好,就像死了一般。
天奕阁果真有独特的本事。
“他能好?”
叶魁坐到慕天翊床边,微微抬眼看围着的一众天奕人等。
姿态便如同他们的主子一般。
那些人似乎被着气场影响,神态更为恭敬。
“这些药是天奕君亲手搭配,可吊命续命”
那施药的大夫说。
天奕君亲手所配?
叶魁确实可以感觉到,慕天翊濒临死亡的趋势被极寒之毒压制,速度减缓,便如同静止,热度也因为寒毒褪尽。
“还需搭配人参吊命,再加以温养……”
“不用了”
叶魁握住慕天翊的手。
他感觉慕天翊正在慢慢“复苏”。
对,就是复苏,恍若冰河经历严冬,在初春的一阵和风下慢慢由边缘化出水儿来,悄悄的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先流动起来。
寒体。
这就是寒体。
不会被极寒伤害,反而会被稳定状态,然后如冬雪消融,慢慢从地狱鬼门,回到他的身边。
叶魁指尖微蜷。
他无法不正视感觉到慕天翊好起来时,这一刻的欣喜,就像是一点光点在自己眼睛里,瞳孔不自觉的放大,心口开始跳动,眼尾却愈发柔和,好像心底开出一朵花来,在那令冰雪初融的和风中柔柔展着瓣儿。
梦中的慕天翊稍稍挣扎起来,开始呓语,叶魁只将人稍稍护住,让人不至于掉到床下去,人就似乎感受到了外界的“施压”。开始忍耐,开始克制。
“母妃,对不起”
叶魁听到人干净的声音,但是不像是有什么感情的。
这一声在呓语之中分外清楚,就像是,殺卫熬刑时,被要求请罪求罚的话。
颤抖,恐惧,却又冷静。
叶魁伸手揉了揉人的软发。人却愈发蜷曲起来,隔了会儿又慢慢的将身体打开,口中呓语的还是那句对不起。
像是,怕自己蜷缩的姿态触怒他口中的“母妃”。
叶魁想安抚人,但是无论多么温和的抚摸都会激起人的颤抖,任何碰触都会让人陷入恐慌。
“不怕”
叶魁放轻声音,但是处于极度恐惧中的慕天翊听不见,只一个劲的呓语,间或蹦出那种像是求饶请罪的声音,重重割在叶魁心口。
他究竟经历了什么?
没有被磨灭人格,成为形同死士一般的死物,却在有自己的思想的时候,承受了外界最大的欺凌压迫。
还不如死了心。
叶魁看着人躺平在床上,在恐惧中仍有那如莲的优雅,像是被人拿东西绑着压着,稍一姿态不对就会经受抽打,日积月累才养成的无可挑剔的姿态。
叶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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