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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后来得知对方是天奕宫之人,便表明了自己与他同路的目的。那人告知属下,他们宫主要他传话‘药用了’,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告知”
世间竟有如此巧的事情?
“还有一事,属下在门口发现了一个被捆绑的丫头,让管家叫醒了带到大公子那里了”
“阿魁今日怎么回来的冒冒失失的?”
一身玄衣剑眉鹰目的男子微带些严厉的声音从门口响起,于此同时还有一个姑娘的哭声。
叶魁抬头看过去,便见一道粉红身影朝自己跑来,一下跪到自己身前。
“这是你叫来传话的人,正好你也在,我就直接带过来了”
“叶侧室,我昨日奉命传话,却被黑衣人捆绑迷晕,请叶侧室救救我家王爷”
叶魁身体一僵,手上青筋暴起。
捆绑,迷晕?
他说为何叶知命没有到,过于着急他都忘了自己把花容派出去的事情。
究竟是谁在操控这些事,他又有什么目的?
第22章 先爱了就输了
临近正午,空气中有几分燥热暑气。树上的鸟儿喳喳的吵闹着,埋怨这燥气,唯有树枝在风的推搡下摇动着自己的影子。
叶魁大步迈入房中,便见慕天翊一脸惨白的倚靠在叶十二怀里,由叶十二将药吹过抿着试了温度后喂入嘴中。
人已经醒了。
叶魁原本揪在一起的心就这么舒开,可心舒了,眉头却又拧到一起。
苍白的少年靠在健壮的男子身上,气息虚弱,而那男子气息也是轻轻的小心翼翼,这副图画莫名的灼了叶魁的眼睛。
“叶十二!”
喂药的人突然惊悟,这才将慕天翊扶着躺下放下药碗跪在叶魁的身前。
“你的警觉性什么时候这么差了,还是不想动?”
叶十二跪直垂首,看不到表情,只有绷紧的肌肉展示了他的紧张。
叶魁感觉自己的尾音有稍稍拉长的意味,但这样的语气却莫名的让他的心情好了不少。
他越过叶十二侧坐在慕天翊旁边,照着叶十二的样子将人扶起,接替了喂药的动作。
慕天翊脸色惨白,那双惯是冷淡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他,瞳孔扩散开来,眼里有着劫后余生的庆幸。慕天翊身体动了动,好像要碰触他。人顺着他的力道起来,说不上来的乖顺。
“我没事”
叶魁不知怎的就看出了人凝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的意思。
慕天翊在担心自己?甚至可能会想,昨晚还好醒的及时,还好在他受难的时候醒了。
“你想要什么?”
叶魁知道人此时过于虚弱,根本说不出话来,他端着药碗舀了一勺,喂到人嘴边。
慕天翊很没有精神,尤其是刚刚认真的看他那几眼,似乎用掉了他所有的力气。他的神色有些蔫,和着那丝堪称冷漠的淡然,显得对一切都漫不经心,不想理会。
直到勺子递在嘴边,他的神色才有了些许波动,有些讶异。
也许旁人看上去他依旧是冷淡的,但是叶魁就是可以清楚的捕捉到那神色中潜藏的讶异。
但是慕天翊并没有张嘴去喝。他张了张嘴好像要表示拒绝,但是明显完全没有说话的力气,半个字音都发不出来。
叶魁便直接将那勺药送入那张微张的嘴中,明显的感到人微微颤抖了一下。
“我喂的药就不想喝吗?”
在说过一句话后,喂第二口,慕天翊终于乖顺的张了嘴。
叶魁便顺着将一碗药全部给人喂下,眼见着人本身色淡的唇都由苍白变得微微有些红润诱人起来。
这是什么灵丹妙药?
不过看来二哥的药的确有用,只一颗药人就醒了。
他扶着慕天翊躺下,给慕天翊压好被角。这才回身去看叶十二。
叶十二倒很会察言观色,方才被责怪的时候半声不吭,直到他喂完那碗药后才道:“请主子责罚”
叶魁懒懒的摆手:“自己回去领”他并不想在这种小事上浪费神思和时间。
“他什么时候醒的”
“回主子,属下回来喂药后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主……公就醒了”
叶魁嘴角微微抽动,心下却有些冷意。作为一个殺卫,心思这么多,还会揣测主子的意思。
他所见的所有殺卫皆是唯命是从,虽然很容易触怒主子受皮肉之苦,但是没有什么思想,更好控制,更干净直白,像是兵器。
“叫王爷就行”
“是”
“大夫呢”
“开过药后大夫就被急招回天殺阁看护”
分明后面还应该有一个名字,但是叶十二戛然止住,倒像是就只打算说这番话似的。
江珊?
叶魁心下了然。
感觉身后躺着的人有些不安分,微凉的手多次不小心触碰到他的手时,叶魁这才转过身。
便见那张小脸绷着,极力忍耐着什么似的,脸色煞白,看向他的神情里竟染了几分尴尬。
叶魁探了探人的额头,冰冰凉凉,还有些湿,怕是出了一身冷汗。他探手的时候人微微抬头去碰他的手背,露出修长的脖颈,脖颈上骨头因发力而清晰,好像稍一用力就会断掉似的。
他这才发现慕天翊有什么不对,好像极力渴求着他的触碰,这在他碰过对方的额头后更加不可抑制。
“他一直这样,大夫有说什么吗?”
“并没有,属下身体寒凉。大夫说王爷现在身体处于极冷状态,应该拿温水暖着,但是温水不容易控制,很可能会再次着凉加重病情,而再过热的东西可能会损伤王爷过冷的皮肤”
所以慕天翊这番举动是在渴求自己的温度吗?
叶魁突然想起叶知命关于“瘾”的说法,神色暗沉下来,看着慕天翊红润起来的唇,想着人故作柔弱颤抖的样子,莫名有些心烦生恼。
他最不喜欢这种心思驳杂之人。
这下他反倒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将人的手塞入被子压好被角捂紧,就坐实在床沿拍着人盖的被子嘘寒问暖。
“你身体虚弱,不要乱动,乖乖躺着”
人听着他的话就真乖巧的不动了,其实是他的被子压的过紧无法动弹。
叶魁低身贴近慕天翊的脸,苍白的小脸,双眼虽然冷淡,却好像在极力抑制什么,微微泛着水光看着他。
叶魁知道,巨大的热源可及而不可触定是挠心挠肺,而看着人意图“引诱”自己却如何也不得法更是有趣至极。
可事实上,那双冷淡眼睛泛起水光就足以让他挠心挠肺了。
叶魁一时间不知道这是在折磨对方还是在折磨自己,便起身一把扯起地上跪着的叶十二。
“走,回去”
叶十二心下一转,便知道,这是要回天殺阁了。便垂手应是稳步跟在后方。
一路缓行至天殺阁,途中叶魁颇多思虑,其实也并不是他想去想,只是慕天翊的身影一直晃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那种令人着魔的凉。
“以后我用不着你的时候,你就去侍殿”今天早上叫了叶十二,便断了他在侍殿的训练,叶魁左思右想,身旁确实缺个可以使唤的人,而这个人可以随时应急应对他毒发最好,就打算这么用。
尽管让善于隐匿刺杀的死士干这种活计有些浪费,但叶魁一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根本不会思考这些,也就当然不会思考,白日伺候他身侧晚上到侍殿受训的叶十二,要怎么度过。
叶十二当然也不会并且没有权力想这么多,只垂首应是,脸上微微有些苍白。
“那药的剂量你可以用少些,均分到一个月吧,用完去宰相府取,注意隐匿,让二哥的死士知道就行了”
叶魁吩咐到这里,突然一顿,余光瞥过叶十二。
他好像在不经意间让叶十二知道了什么事情,此人是谁的人他还不确定。
不过他知道的想来也不多,不足以推测出二哥身份,毕竟连自己也是对二哥的几个身份稍有怀疑,二哥定也会掩饰好。
如果当真暴露却也无掩饰,只能证明暴露对二哥并无影响罢了。
叶魁稍稍放下几分心来,又补充到“你以后打理我身边的一切事宜,你知道要学什么,自己提于侍殿殿主就好。之前学的乱七八糟的,可以停去大部分”
侍殿本是为阁主准备宠侍之处,里面教的东西不言而喻。然而当今阁主邵绝并不喜床笫,故而只分了小波殺卫去侍殿学习,这波殺卫之后将会在一些特殊任务中起特殊作用。
十二殺卫中,前六殺卫皆是有自己思维主张,可为阁主分管理之忧之人,其中殺六就专门负责侍殿殺卫。侍殿殺卫和其他殺卫不同,他们的训练更为严格,既要不损害他们自己的思想,又要保证忠诚,这样“美人计”才可以实现。
所以叶十二难免去了会接触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除此之外,伺候服侍的功夫侍殿教的也是一等一的好,毕竟只靠那些乱七八糟,并不能完全俘获任务对象的心。
叶魁余光看见叶十二耳尖泛红,脸上微微冷下来。
这不该有自己思想的殺卫十二,竟是个会害臊的。
到了天殺阁,叶魁见一路行来路道安静,微微蹙眉,只觉得有大事要发生。
他抬手拦住一个小侍,小侍面上有些畏惧慌张。
“怎么回事”
“回大人,是江珊小姐心疾犯了”
等到叶魁走到江珊的门院外时,果然不出他所料,小侍丫头进进出出,大夫几乎全部聚集于此,里面隐隐传来邵绝夹杂着暴戾和隐忍的低呵。
邵绝为江珊愤怒至此,但也害怕打扰到江珊而极力隐忍,这种细腻温柔,叶魁从未感觉到过。
他在门口站了会儿,来回的人和交谈以及他适时的问话让他明白了一切。
邵绝日常去探望江珊,恰好江珊气色不错苏醒,二人不知为何起了争执,说是争执大概是江珊一个劲的骂,邵绝边哄边认错,之后江珊怒气攻心,犯了心疾。
巧的是,江珊的主治大夫,正是天殺阁最好的大夫。
而那人,被叶魁请了出去,并且去的匆忙,无人知道他去了何处。
于是江珊一股气儿憋过去,天殺阁临时的大夫又从未应对过这种急症,怎么样也不得法,反而江珊呼吸变得微弱,生命垂危。
唯一可以缓解江珊心疾的大夫被叶魁适时请走,久久不归,如今回来了,却也对江珊的病症手足无措,连连磕头赔罪。
这自然激发了邵绝的怒火,邵绝一改往日“只有这一个大夫可用可以宽恕”的表现,下令:如果明日清晨江珊还不醒就杀了所有大夫陪葬。
此时还正在气头上。
叶魁向前走了两步,最终还是带着叶十二离开。
邵绝不允许他靠近这里半步。
尽管知道邵绝不会找来,他还是给小侍留了消息,说自己回来了在逆天居,若是邵绝忙完,过来告诉自己。
谁先爱了谁就输了,他们各自迁就,这话当真不假。
冷戾果决如邵绝也会隐忍,恣意猖桀如自己也会等待。
如果邵绝来了,就说清楚些,他必须要知道,邵绝那个举动,想维护江珊的心有几分。以便于让邵绝早些看明白下决定。
第23章 人找上门来了
令叶魁没有想到的是,邵绝找上门来了。
没错,就是找上门来。
此时叶魁正躺在躺椅里将腿横搭在桌面上,叶十二半跪在一旁端着茶水。
过了正午后阳光不再热烈,约约有微风拂过,调皮的勾动叶魁的发梢。
于是半遮半蔽间,叶魁那一双半睁半合的狐眼,就显得分外勾人心魄。
邵绝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他见过最美的人,纵然他自诩无双,纵然是他心头挚爱江珊,都不及这人半分。
那张脸五官明晰,眼窝深,便显得双目深邃五官立体,高鼻梁,唇微丰,厚一分则丑陋薄一分又显刻薄。分明是极具男子进攻性的容颜,却配上一双狐眼,看向他的时候,总是明媚带笑。
邵绝一时站在门口,忘了上前。
叶魁很喜欢将腿翘高坐着,这样最为闲适。
以前侍奉他的人还活着的时候都懂他的规矩,所以他坐时腿要么蹬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