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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逸声色俱厉的打断了他地话:“不管你们感情多深,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如果这点儿是非都分不清的话还做什么国家干部?”
小王羞愧的低下头。
唐逸叹了口气,“当然,其中也可能有什么误会,你一贯的表现我还是认可的,不像这么糊涂地人,算啦,刚刚又接到检察院电话,你去和他们说吧。”
小王脸刷一下就白了,嘴唇蠕动,终于没有说话,转身向外走去,走到门口,小王回头道:“主任,我会将事实全讲出来。”
唐逸微微点头,如果他不说出这句话,唐逸却是不会帮他地。
在小王出门前,唐逸笑道:“听说你那晚喝了许多酒?”
小王一怔,回头见唐逸那富有深意的笑容,琢磨着他地话,慢慢走了出去。
在检察院聆讯时小王才知道唐逸话里的用意,当检察官询问小王那晚喝了多少酒时小王猛地想起唐逸的话,就说自己喝了许多,更渐渐听出了检察官的话风,承认自己是喝醉了,最后才知道所谓“九点钟”挂钟的事件,小王当然就说自己看得时间是那挂钟的时间,朦朦胧胧确实不大清楚到底喝到了几点。
虽然小王没有被伪证罪起诉,但他还是被唐逸勒令写检查检讨,小王心里感激唐逸,唐逸对小王却另外有了看法,官场有自己的规则,不一定事事循规蹈矩,但做事要对的起自己的良心,是自己的朋友就强奸犯都可以包庇,唐逸却是再没有了提携小王之心。
福楼餐厅三楼地经理室。如果被服务员见到眼前的情景,肯定会大吃一惊,平日对下属可以说近乎于严酷的经理王泰成此时却站在办公桌前,毕恭毕敬的向坐在经理椅上的清秀青年汇报着什么。
王泰成身份虽然是中方经理,但实际上餐厅运作全部由他说了算。他为人严肃,对服务员地要求更是严格,稍做的不满意,他就黑着脸训斥,别说那些餐厅中法服务员。就算不属于他管理的法兰西大厨们也有几分惧他。
所以如果餐厅里的职员如果看到面前一幕,肯定会跌破眼镜。
唐逸听着王泰成汇报近来的业绩,基本上,每个月都要亏损几万十几万,想收回本钱更不知道何年何月了。
唐逸点着头,默不作声。
王泰成汇报完业绩,又说:“还有一点需要注意地就是。我觉得好像有人在背后使小动作对付福楼。最近出了几件莫名其妙的事,虽然都是有惊无险,但我总觉得这些事不是那么简单,也不会是巧合。”
唐逸嗯了一声,也不和他解释。
王泰成又小心翼翼道:“唐先生,我还有个提议。”
“你说。”唐逸拿起茶杯品了一口。
王泰成犹豫着,小心的说出自己的看法:“我觉得,餐厅是不是可以稍微提价,毕竟这样亏下去不是办法。而且,而且唐先生的目的是打击对面的维也纳地话,现在提价并不会对维也纳有什么帮助,因为在客人们习惯了我们优质地正宗法国菜后,就算价位比维也纳高出一些。维也纳也不会有多少客人回流。”
唐逸笑笑:“你知道了我的目标。在不损害我的大目标的前提下,经营上的事你自己处理就是。我当然是不希望亏钱的。”
王泰成一愣,他本来还有许多解释,比如现在涨价也不会令客人觉得上当受骗,因为开业时已经写明了现在是在优惠期,又例如他已经想好了涨价的幅度,准备和唐逸详细解释为什么要涨这个幅度。却想不到唐逸根本就不问,或者说人家根本不理会这些枝节。
“当当当“经理室的门被敲响,王泰成忙说:“您坐,我去看看。”
起身去开门,更将来人拦在了门外,但关门的一瞬唐逸已经听到,声音很熟悉,是叶思曼地声音。
过了一会儿,王泰成进来,唐逸就问:“什么事?”
王泰成刚想敷衍说没事,唐逸已经说道:“叶思曼我认识,算是我朋友。”
王泰成吃了一惊,实在想不通那老实内向到有些自闭的服务员会有唐逸这样的朋友,对于唐逸的身份,他虽然不敢进行什么查证,却也知道肯定大有来头,齐小姐的背景据说来自京城,而面前这青年,十九就是和齐小姐背景沾边地人物。
听到唐逸说叶思曼是他朋友,王泰成措词就谨慎起来,冒出一个念头,难道是唐先生派来监视我地人,随即知道不可能。
心里胡思乱想,嘴上小心翼翼道:“唐先生,是这样的,因为有一名法国大厨追求她,她不胜其烦,所以希望我能出面帮她拒绝。”
唐逸蹙眉:“追求?”
王泰成知道这种事瞒着唐逸怕最后自己会吃大亏,忙说:“那名法国大厨叫亨利,是法国很有名气地厨师,就是,就是这人有些怪癖,听说是虐待狂,是他前妻对媒体爆的料,也不知道真假。不过他的厨艺真的很棒。”
唐逸笑笑:“放心,我没责怪你的意思,是不是虐待狂和他是不是优秀的大厨是两码事,何况按合约,由谁来主厨咱们也管不到。”
王泰成这才放心,松了口气后又忙道:“既然叶小姐是唐先生的朋友,我这就告诉她亨利的怪癖,警告她离亨利远点。”
唐逸微微点头,又说:“不过有可能的话,尽量还是和法国人谈谈,请他们换一名厨师,这种人到哪里都是制造麻烦的根源。”
王泰成马上知道,唐先生说有可能。其实就是告诉自己一定要想办法换掉他。于是就说:“放心吧唐先生,我知道怎么作的。”
唐逸就起身:“我走啦,你不用送,省得被人看到,我还是从安全通道出去。”
唐逸出了经理室。就将太阳帽向下一拉,向楼梯口走去,刚刚到了楼梯口,正准备下楼,就听旁边的房间传来“啪啪”地声响。唐逸一怔,就从房间门的玻璃窗向里看去,却见里面两个白花花的身体,法兰西大汉正轮着皮带抽一名赤身裸体的金发女郎。
唐逸看得一阵口干舌燥,又有些发愣,怎么上演活春宫了?衣袖被人拉了拉,唐逸回头。却是叶思曼。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到了自己身边。
“看啥呢,快跟我来,三楼不许客人来的。”叶思曼脸红红地,拉着唐逸向旁边拽,显然也知道里面的勾当。
唐逸无奈,只好跟她下楼梯,却听叶思曼说:“刚刚看着像你呢,原来真的是,你怎么来三楼了?”
唐逸只有敷衍她:“我随便上来看看。”
叶思曼扑哧一笑:“这是你想看就能看得啊。幸好没遇到我们经理,不然你可就倒霉啦。”
唐逸微笑,看来这段时间叶思曼恢复了许多信心,人也明快了许多。
一边下楼梯,唐逸一边问:“法国人都是。都是这么……淫乱吗?”
叶思曼脸一红。摇头道:“才不是呢,那些大厨都很有风度的。大多数法国女孩儿也都很好,就一个叫亨利的,最讨厌啦。”
唐逸点头,两人默默走了一会儿,叶思曼突然道:“刘飞来见我了。”
唐逸轻轻点了点头,他早就知道刘飞会来见她,却是想不到这么快。
两人就都不再说话,很快到了一楼,安全通道直通后门,叶思曼做贼似地左右看看,打开了铁门,小声说:“快走吧,别被人看到。”
唐逸刚想出门,就听有人喊道:“叶思曼,你干嘛呢!”
通道口那边,走过来一名穿着职业套装的中年女子,身材消瘦,腮上无肉,一看就是那种刁钻刻薄的女人。
叶思曼脸一下就白了,低声道:“快走,是我们大堂经理。”
唐逸又哪能丢下她跑掉,只好停下脚步。
中年女人两眼放光,看样子找服务员的茬是她的人生乐趣,边向这边走边阴阳怪气道:“哈,当班时间你倒是很闲嘛,上串下跳的,你不说有事找王经理吗?怎么我这一转眼,你就带了个男人四处逛?”
“说,你们从哪下来的?二楼,三楼?厨房?还是库房?”中年女人双手抱胸,托着下巴打量着两人,自言自语,“不行,还是得报警,别丢了什么东西。”
叶思曼吓了一跳,忙求道:“张经理,他是我朋友,就是走错了路,我才送他下来地。”她知道唐逸应该有些背景,但福楼却更是根基深厚,将维也纳顶得那样惨谈却没遇到什么麻烦就是明证。
张经理哼了一声:“你朋友?你是哪位啊?”
看着她表演,唐逸心中就有些不耐起来,其实张经理这样地人物大概是上层管理基层人员时都需要的,尖酸刻薄,令职员特别讨厌,但在一定程度上也可以促进职员的工作效率,使得他们不能偷懒,而且还可以为领导唱白脸,所有令人厌恶的事情都可以交给张经理这样的人去做,所以唐逸对王泰成手下有这么一号人物倒是觉得理所应当,但唐逸更不想和她纠缠,拉开手包的拉链,就在包里拨通了王泰成的电话,在张经理看来,就好像他在找什么东西一样。
电话里传出王泰成的声音,唐逸咳嗽一声,大声说:“张经理,你到底想怎么样?”然后就挂了电话,拉上拉链,想来王泰成也会想办法帮自己脱身。
张经理脸若冰霜的看着唐逸,说:“你还挺横地,那好,我这就报警。”
叶思曼忙哀求张经理,张经理却是不依不饶的就想回身去大堂打电话,叶思曼拉着她衣袖说小话。
就在这时候,楼梯上“蹬蹬蹬”的传来向下跑的脚步声,张经理大喜,说:“好,又逮到一个!”话音没落呢,就见王泰成气喘吁吁的从安全楼梯上小跑下来,张经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说太阳从西边出来啦?
叶思曼更是目瞪口呆,印象里地王经理一向最注重仪容仪表,从来就没有失态地时候。
王泰成见到唐逸脸上并没有愠色才松了口气,走到几个人跟前,咳嗽一声,问张经理:“怎么回事?我在三楼都听到你吵了!”
张经理见到王泰成可就温顺起来,恭恭敬敬的道:“对不起啊王总,我是太气愤了,咱们地服务员随便带外人进入咱们的厨房禁地,我这一生气说话嗓门就大了点儿。”
王泰成蹙眉道:“你去盯着大堂,这事儿我来处理。”
张经理忙说是,转身想走,王泰成又叫住她:“啊,张经理,我刚好有事想通知你,从明天起,叶思曼小姐升为大堂副经理,工资也加一百,你回头和财务知会一声,就说是我的意思。”
张经理愣住,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王总,您说啥?”
王泰成一皱眉:“如果我的话你都听不明白,那明天就不用上班了。”
张经理吓得忙说:“听到了听到了,我这就去。”回身快步向大堂走去,心里这个糊涂啊,这怎么回事儿?难道是那小狐狸精勾引王总?但也不对啊,王总可不是那种人。又想无端端多了个副经理,自己以后可不好管理啦。边走边摇头叹气。
唐逸心里和明镜似的,王泰成知道了叶思曼是自己的朋友,自然要照顾一些,但如果就是因为和自己相熟就提拔叶思曼为大堂经理等真正管事儿的职务,怕是自己马上会质疑他的经营能力,所以就给了叶思曼一个闲差,加点工资,即无关大局,又照顾了她。
王泰成又对叶思曼温言道:“叶经理,你去忙吧,还有,亨利那儿我会教训他的,保证他再不敢纠缠你!”
叶思曼被突然提升的消息搞得迷迷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