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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武王的耳朵里,慢慢的从开始的狂风暴雨,在季离的顺从中变成了和风细雨,一件□□做的是恩爱异常。
云歇雨收后,武王魇足的搂着季离,深情地看着怀里的累得睡着了的季离,反省着自己这异常爆发的情愫,对予季离的这种脱离自己视线的行为,深感不安,自己对季离的占有欲越来越强了,这个是为什么呢?在后宫妃嫔身上从未有过的悸动,与担心,都在季离身上发生了。
不想他受到伤害,不想他离开自己的视线,不想他的生活中没有自己,更不想他跟别的人展示笑颜,他~~~只能是我的。
武王的视线落在了季离的肩上,那里有一处乌青,像是被人用力的捏的。武王戾气极重盯着这处乌青,心里早把那个李大人,连同他的儿子大卸八块了。伤了我的人,怕是离死也不远了。
武王小心的给季离擦了散瘀血的药膏,引得季离身子轻颤,扭了扭,在武王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又睡过去了。
武王看到季离睡熟了,才把人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拢了拢被子,起身来开始工作了,这人不在身边,什么心思都没有,现在回来了,心安了,该把剩下的事情办完。
季离这一睡就睡到了半夜才醒来,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被武王搂个满怀,这种被人重视的感觉,倾刻间就激荡在季离的胸怀,虽说从小到大,父母也疼爱,兄长也多有爱护,可跟这样的不一样,陛下也有可能是有点喜欢自己的吧,自己这样被抱着,是不是说,自己对于陛下来说还是有点重要的呢?
“你还要看多久?是不是饿了?要吃点东西吗?你晚膳都没有吃。”武王是习武之人,这样目之凿凿的看法,是谁也早就醒了。
“我不饿,不想吃。”
“那是睡够了?睡不着了?”
“嗯,睡够了。”
“哪你这会儿想干嘛?”
“不想干嘛。”
“……”
两人对视了一下,“那我们来做点帮助睡眠的事吧。”武王邪恶的笑了笑。
“什么?~~~不要。”季离刚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了就立马不干了,这个身体可是肉做的,不是铁打的好吧。
看着季离那个小脸有点白了,嘴又嘟起来了,眼睛又瞪过来了,武王就好笑。每次做的时候要哄,做完了也要哄,不然没下次了。
“好,好,不做,不做,看你吓得。你明明也跟舒服嘛,每次都要到几次~~”
季离用拳头阻止了武王继续说下去,拳头砸在武王胸口就跟挠痒痒似的,武王怕他把手打痛了,连忙把季离的手捉住。
“做也做不得,说也说不得,你要把我憋死么?”
“就是不准你说,不准说。”
“好好,不说就不说,那咱们说点别的。”武王知道逗人要合适,不能逗过了,过了不好哄。
“说什么?”
“来,给我说说,那个打你的李家公子是怎么回事?”
“他没打我,是打了那个卖货的货郎。”
“没打你?那你那身上的伤是那里来的?”
“哪儿?我身上没伤啊?”季离不解,自己没觉得哪里疼啊?
武王指给季离看他自己肩膀上的乌青,季离才发现。
“哎~~真的伤到了啊?可我没感觉疼啊。”
“真不疼,~~不算很疼。呵呵~~”
季离自己感觉不疼,可现在按着居然还是有点疼的。
“可能是那个李公子抓着我的肩膀的时候捏着了,当时没注意,真的不是特别疼,没事的。”
季离劝慰着武王,自己是真没有多疼,可看到陛下这个样子,自己就像是要病入膏肓了似的。
“嗯,没事就好,来,咱们在说说,你为什么一个人出宫呢?”
“这个嘛~~我好困啊~~好想睡觉了。”
“~~~~”
武王看着季离翻个身,打个哈欠,就要睡觉了,感觉自己的气又上来了,这个小东西,把人吵醒了,就不管了,可不能容忍。
武王伸手搂着季离,双手从里衣下摆里伸进去缓缓的摸着季离的肚皮,嘴里的热气喷洒在季离的耳后,弄得他一阵一阵的缩成一团。
“别动~~”季离猫叫似的嚎了一声。
武王没有吭声,却也没有停手,一只手向上,一只手向下,捉住了季离的重点部位,努力的点火,倾刻,季离人就软了,摊在武王身上,任其为所欲为。
武王又把人从里到外的吃了一遍。
第 25 章
正阳殿里,武王看着面前的人,不动声色的端起一盏茶,说道:
“你接着说。”
“是,陛下。”王敬德抬起头来回道。
“臣去运城,经过多方打探,好不容易查到这个紫色长衫的人是福王府的人,但是却被福王在半年前就撵了出来。这人本是福王府的入幕之宾,听说在半年前,与府里的丫鬟私通,被人告发,福王就把他撵出来了,现在下落不明。”
武王听完没有什么反应,好似这个是意料之中的事一样。
武王看着王敬德说道:
“不错,出去了一趟,是满锻炼人的,现在看着挺精神,你舅舅也该老怀大慰啊!”
“谢陛下夸赞。”敬德微笑着回答,并用眼神瞧了瞧侧方坐着弹琴的季离。
“咳,~~朕给你找的老师如何啊?可有学到东西?”
武王瞧着王敬德在给季离递眼色,就心有不愉,什么人啊这是?胆子不小,朕的人也敢乱看?
“回陛下,董大人~~待臣很好,教了臣很多东西。”敬德思索再三,还是说说好话吧,谁知道那个变态要是知道我说了他的坏话会怎么收拾自己呢?
“那就好,你也早点回去休息,陪陪你舅舅,你跪安吧。”
“是,陛下,臣遵旨。”
王敬德,行礼退了出来,不敢在看季离。
武王端着茶盏想了半刻,又招来暗卫安排了一下,事情都处理好了,就拉着季离回了甘泉殿。
“陛下,那个什么李大人的公子还欠我钱呢?”季离在练字,练着练着就想起了这事,就给武王说了。
他欺负穷苦老百姓,还不是仗着家里有钱嘛,都给他收了,看他还怎么欺负人。
“久你钱?怎么回事?”武王走到季离身边,把人抱在腿上坐着,轻笑一声问道。
“他把别人的货物都给弄烂了,我看着可怜,就给了那个小货郎一颗金豆豆,那个小货郎还死活不要,我只好说是那个什么公子赔给他的,我会去找他收回来,那个小货郎才收下的。”
季离手上没有停,继续在练字,嘴里却叽里呱啦的说不停。
“那我叫他还你一百颗金豆豆好不好?”武王嗅着季离的发髻,淡淡的馨香飘进武王的鼻子,好闻的紧。
也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自己跟他一样的沐浴,一样的熏香,怎么自己身上没有这个味道?
“阿离,你身上好香,怎么回事啊?”
“香?我没有闻到啊?哪里香?”
“难道是你戴了什么东西吗?”
“那~~可能是这个吧。”
季离拿出身上的荷包,递给武王。武王拿着这个荷包嗅了嗅,一丝熟悉的香味从里散发出来。
“对了,看来就是这个,你从哪里得来的?”
“这个荷包是绿萝姐姐给我的,我闻着也还行就戴着了。”
武王又低头闻了闻这个味道,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这个荷包给我了,你叫她再给你做一个。”
季离看着武王把荷包揣进了他自己的怀里,斜着眼瞟了一眼,“一个荷包你也看得上。”
“只要是阿离的,我都看得上。”武王笑嘻嘻的回道,并未对季离的鄙视而生气。
阿离是自己身边最亲近,也是最重要的人,任何事情都不能大意,不论是针对他还是通过他来针对自己。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你回去就说这个是掉了,别说这个是我拿了,听到了吗?”
“为什么这么说啊?直接说不行吗?”
“不行,你必须要按我说的来做。”
“好吧,好吧,真啰嗦。”
武王对季离的回答就是按着季离的肚子猛一阵揉搓,引得季离大声的尖叫,季离怕痒,顿时房间就传来了季离的求饶声。武王又怎么舍得把季离弄疼了呢,疯了一会儿就停了。
“我明天想出去玩。”季离停了挣扎,略带喘息的看着武王轻声的问道。
“嗯?又出去玩?不是才出去玩了的吗?”武王有些不解?
“你出去是有事情办吗?”
“你说过的,我想去哪里都可以的,你现在说话不算数。”
季离的忧怨的眼神不停的扫视着武王,不同意就一直这么看你。
“好,好,你想去就去,不过人得带够,你准备跟谁去啊?”
“就秦雨吧。”
武王看着季离不忍说他,想了想。
“暗卫我给你增至十个,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好不好?别让我担心。”
“嗯。”季离乖乖的靠在武王的胸前,像个孩子一样,
嘴角上扬,像是最终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玩具,开心的笑了。
第二日,天气并不是太好,有些阴,但这并不妨碍季离想出去玩的心情。
起来洗漱完了就去琴馆教课。
琴馆里,课堂上仍然是老样子,学生们都很喜欢这个年轻的小夫子,他的课也有很多人来听,可真已听进去的就不知道有多少了。
“人不是坏的,只是习气罢了,每个人都有习气,只是深浅不同罢了。只要他有向道的心,能原谅的就原谅他,不要把他看做是坏人。”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电亦如露。应作如是观
诸法因缘生,我说是因缘;因缘尽故灭,我作如是说 。——《造塔功德经》
此有故彼有,此生故彼生;此无故彼无,此灭故彼灭。——《杂阿含经》第262
一切行无常,生者必有尽,不生则不死,此灭最为乐。——《增一阿含经》卷50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则见如来…………金刚经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金刚经。”
“我今天说的这些,你们能理解多少就理解多少,不用强求,学佛学也是讲缘分的,大家尽力吧。”
季离讲完了课,从学堂里出来,就让王敬德给拦着了。
“你干嘛?不用去大理寺点卯吗?”
季离看着面前的王敬德,很有些感慨,这才多久啊?跟之前调戏自己的那个人差别太大了,现在看着这个人,哪里还有那种纨绔子弟的气息,整个人都很有精神,看着也很帅,当然比起陛下还是差远了。
“今天还要休息一天,明天才去消假。”
“你去运城是公干啊,怎么也算是休假吗?”
“去运城当然不是了,我回来可以休息两天啊,昨天和今天。”
“那就这么两天,你不陪陪家里人吗?”
“家里昨天陪了啊,今天就自己玩。”
“你还没说拦着我干嘛呢?”
“跟你出去玩啊,你不是要出去玩吗?去西市场?”
“你怎么知道我想去西市场的?”
“你除了就知道个西市场还知道啥?”
季离停住了脚步,让跟在后面的敬德也停了下来。
“那你能推荐个好地方?”
“逛庙会?逛院子听小曲?去古董街?去钓鱼?去马场?你选?你说去哪儿就去哪儿,去哪儿我都能让你玩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