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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后的小厮们一看,这一转眼的功夫,怎么就变成了公子被人打了?几人心惊,准备一起来改变势态,公子要是有个好歹,他们全都不用活了。
那个公子手被捉住,几次都无法挣开,又气又急的叫道:
“你们大胆,知道我是谁吗?你们这群升斗小民。打了小爷我,让你们不得好死。”
几个家丁的加入,并没有什么用,与宫里的暗卫没有可比性,双方立见高下。
武王走近了几步问:
“你想让我们怎么个死法?”
“把你们剥皮抽筋,……”
那个公子这才看到身后问话的人,这人器宇轩昂,怕不是个简单的人。顿时有点后悔,可别招惹了不该招的人,舅舅还不得把他打死。
武王又扭头问得福,“这个是哪家里的?”
得福过来回道:“回爷的话,面生,不知道是哪家的。”
“把他抓回去,总会有人来要人的。”
“哎~~别啊,你们谁啊?谁啊~我舅舅是当今丞相大人,知道害怕了吧,害怕就把我放了,小爷大人大量就不跟你们计较了。”
武王一听,原来是谢丞相的侄子,谢贵妃的表兄。
“把他送去谢丞相府,捆着去。”
“是。”
那俩个黑衣人,把人捆了,带着就走了,几个小厮鼻青脸肿的在后面跟着。
一场闹剧式的调戏案,被某人分分钟化解了。武王走到季离的身旁,说:
“别怕,没事了。”
季离看了看地上的小吃,一脸惋惜的点点头。
“想吃,回去叫御膳房给你做,不早了,该回去了。”
“嗯,好。”
一听,回去了还有得吃,那就没有问题了。满意的跟着走了,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正被武王拉着。
秦雨在后面看得是表情纠结,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吗?这个是什么意思啊?
还好,两只手在路过一盆大的盆栽的时候而分开了,一人走了一边,季离懵懂无知的,两眼还在四处乱看,而武王却悄悄的把手缩回袖子里,独自享受着那一刻肌肤的触感,柔弱无骨似的手,约微冰凉却滑嫩的皮肤,武王的心又好似被几百只蚂蚁爬过,悄悄的瞟了一眼那个罪魁祸首,别人却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没心没肺的,那个样子太欠揍了,武王捏紧了手,哼,有机会,定要揍几下才解恨的。
季离在外玩的开心,却苦了在家的碗豆,半天未见人陪自己玩,呆着实在是无聊了,也兴许是饿了,就用爪子刨开门跑了出去。这也没几日,还是能找到以前的住处,这不,碗豆很是欢快的跑到了林贵人这里。
当碗豆出现在林贵人眼睛里的时候,林贵人惊愕不己。
娇娇不是被福公公抱到陛下那里去了吗?又怎么跑回来了?
“香莲,你去问问,娇娇是个什么情况?”
“是。”
一个绿衣奴婢答道。
很快,香莲就回来了,来到林贵人跟前说:
“回主子的话,奴婢去打听了,说娇娇是养在季公子那里的,今天季公子跟陛下一起出宫了,没人喂食,娇娇才跑到这里来的。”
“季公子?哪个季公子?”
这宫里什么时候有别的男人了?
“回主子的话,就是天天给陛下弹奏琴艺的那个季离季公子。”
“我说这些天,陛下怎么都不到这后宫里来了,是听说陛下请了人来弹琴,可是天天都要弹,要弹一整天吗?”
“回主子的话,不是的,每天都只弹奏一个时辰,说的是治疗陛下的燥血之症。”
林贵人抱着碗豆,轻轻抚摸着。
“燥血之症?是了,之前陛下的脾气是有些暴躁的,那最近可有起色?”
“回主子的话,听得寿说,现在能经常听到陛下在笑,想来是有效果的。”
香莲欲言又止的样子引得林贵人看了一眼。:
“有什么就直接说吧。”
“是,得寿还说……还说现在陛下每天都要季公子弹奏完了后,伺候笔墨。”
抚摸着碗豆的手停了,手不自觉的用力一捏,碗豆吃痛,跳下了林贵人的膝盖。
林贵人不动身色的继续问道:
“那个季离长得好看吗?”
“回主子的话,得寿说……得寿说长得很好看。”
香莲咽了咽口水,低了下头,她到林贵人身边伺候己经快一年了,还是不习惯,这林贵人美是美,就是阴测测的样子,太渗人了。
“你跟得寿是同乡吧?”
香莲对林贵人突然转话题很是不解,但还是老实答到:
“回主子的话,是的。”
“得福你是搭不上话的,你跟得寿好好把关系打好,会有你的好处的,喏,这个是赏你的。”
林贵人顺手从妆匣子里拿了个钗子递给香莲。
香莲赶紧磕头道谢。
“这狗,那季公子可还喜欢?”
“回主子的话,得寿说那季公子特喜欢娇娇,还给起名叫什么碗豆的,只要是回了房,就抱着不撒手,都是亲自喂食,亲自洗澡的。”
林贵人笑了,说:
“像这样喜欢动物的男人可不多,陛下可喜欢娇娇?”
“回主子的话,陛下只是看着,不大爱抱娇娇。”
林贵人点了点头,心里暗喜,先看看,这个季离是人是鬼还是狐狸精?倘若是人能为我所用便好,若是狐狸精……狐狸精都该死。
“现在这个世道啊,做女人难啊,做宫里的女人更难,不光要防着其他的女人,还要防着男人,真够可怜的。”
香莲觉得这个话自己是没有答的必要,默默的退到了一边,林贵人自言自语的感慨了一番,吩咐到:
“把娇娇喂饱了送回去吧。”
“是。”
季离跟陛下回到宫里就直接来正阳殿了,武王今天的奏折还没有批,看到书桌后的武王,季离略感欣慰,武王还是不错的,做的好不好另说,至少是很勤奋的,谁也不是天生就会当皇帝,他只要在努力的学,努力的想做到更好,就是个好皇帝。季离低下了头,很用心的弹着琴,明天可以换首曲子了。
武王知道季离又在看他,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心里很是欢喜,像个少年一样。
时间是个很奇妙的东西,针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有人觉得度日如年,有人就觉得如白驹过隙。
福王看着手里的秘信,知道武王最近的燥血之症有了好转,就知道那个用在正阳殿里燃的熏香己没有了用处,这个季离还真的有几分本事,看来只能再想其他办法了。
此时门外却有下人来报,说的是二夫人不好了。福王急忙来到二夫人的园子里,进得内间,看到二夫人躺在床上,面如白纸,己晕了过去,床榻间已满是血液。
“这是怎么回事?快去叫太医来。”
一旁的夏菊跪到旁边哭哭啼啼的说道:
“二夫人在过门槛的时候被绊了一下,摔倒了,动了胎气。”
“你们是死的吗?夫人过门槛你们不扶着的吗?夫人出了这样的事还要你们来干什么。”
福王气急败坏的吼叫着,叫了人来把一屋子的丫鬟全都拖出去打一顿。也不怪他生气,这是他第一个孩子,他也是真的挺喜欢这个女人的。可为什么,这是天意吗?他杀了那么多的人都能有后,为什么我没有,那个谢贵妃凭什么能安安稳稳的怀胎,他休想。
那个只知道杀人的都能做皇帝,为什么我不能,母亲还叫我不要跟他挣,没有母亲当年对他的抚养,他能活到现在?哼,总会有法子的,那个位置只能是我的。
“太医怎么还没有来,人都死光了吗?”
“来了,来了,王爷息怒,请让一让,下官马上为夫人诊治。”
福王退到了一旁,看着太医正在请脉,稍后,太医过来低着头说道:
“王爷,夫人本来就胎身有些不稳,如今又摔了一跤,这个孩子是保不住了,大人也有损伤,今后怕是不容易在怀上了,现在下官先开药为夫人止血。”
福王阴沉个脸不说话,太医自顾去忙了,屋里血腥味太重,福王坐了一会,就出来了,在外间看到了匆匆赶来的王妃,福王知道她来是避嫌的,对她摆摆手,一语不发的走了。
福王妃呆了一会,问了问情况,说声好好照顾,也走了,孩子保不住了,这人还能贵到哪去?老天是有眼的,平时尽做恶事,她自做孽,不可活,怪不得别人,没有看到连王爷都不管了吗?
季离的琴弹完了,老老实实的走到书案边上,研磨。
武王瞟了一眼,那只白析骨节分明的手,拿着墨条,如此黑白两色的美,差点就让那眼珠子转不回来了。
武王此刻的窘迫被得福进来给打破了,武王粗声问道:
“什么事?”
“回陛下,谢丞相亲自带着他的侄儿跪在殿前请罪来了。”
武王想了想,总要谢丞相吃点苦在说,不然每次都说他这不对,那不对的,他也有不对的时候了。
“让他们先跪着,一会儿把谢丞相带进来。”
“是。”
“陛下,我还是先退下吧,碗豆还没有喂食呢,怕是都饿了。”
武王看了看季离,知道他的意思。他脸皮薄,也不好当着他的面在说起这个事。
“好吧,你先回去,记得今天你欠朕二个时辰,改天要补上。”
季离目瞪口呆的望着武王,这个都还要欠?而且还要还?这个是武王陛下吗?可别是其他人附体了。
“陛下,我觉得你需要宣个御医来看看。”
“朕不需要御医,朕看你就行了,看到你,朕就很开心了。”
“我长得有这么好笑?”
季离歪了歪头,更不能理解的问。
“呃?你长得不好笑,你……”
这个该怎么说呢?好似怎么说都不对,武王有些纠结了,他很少纠结的,他对人,对事,都是说一不二的,从不去想说了别人怎么看?怎么想。也不可能会有人怀疑他说的话,他如果对着别的妃嫔这么说,怕是她们都要开心死了。
季离还在等,等着武王的答复,歪着脑袋,姿势不变,两人的对视半刻,武王眼一瞪:
“你不是要去喂碗豆吗?还不快去?不想走就不要走了。”
季离二话不说的转身走了,这什么人啊这是,说不过就躲。
第 11 章
武王如何处理的谢丞相家的侄子,季离没有关心,他只关心他的狗,和他的琴。
回来弄了些带回来的好吃的,喂碗豆,碗豆却只是赏脸似的吃了几口就走开了,季离以为它对宫外的这些食物吃不惯,就又做了些它平时吃的放在那里,碗豆也不吃,季离心想可能是它觉得自己出去没有带它,它生气了,饿了它可能自己会去吃的吧。
季离看着碗豆东晃晃西晃晃的,准备跑到它的窝里睡觉了,这才坐到自己的琴案旁,看着这具陛下赐下来的古琴,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的,这琴说不出的古朴,颜色很正,琴头有雕刻,图案看不出来是什么了,有些模糊,想来也是很多年了。
对于爱琴之人,看到好琴总是心庠难耐的,季离也是,小时家境不好,没有用过什么好琴,看到好琴也总想一试,更何况是这样的古琴,季离的心都要蹦出来了,净了手,换了衫,才敢来抚琴。
琴声比想象中还要纯正,还要动听,季离没有弹别的,就弹了首乡音,季离长这么大从未出过家乡,现在却在千里之外,浓浓的思乡之情不觉弥漫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