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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要犯上-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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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凛月入阵之后总算破了僵局,他以己之内力将双方的比拼撕开一道口子,汹涌气机顿时冲天而去,二十二人脚下一动错了位置,罗尚明等五人被震荡飞起。
  一片哀嚎之中一人突然逆势而上,一身玄衣在露白的清晨中沉默而隐忍,他冲破惊天气势从腰侧拔剑劈下,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瞬间将天干领头四人一劈为二。
  仿佛前一瞬还随连同师父一齐向后飞掠,司徒凛月再睁眼看去时,只见天干阵前,黑衣随风而动,瞬杀四人的长剑锋上却不见任何血污,斜阳收剑回鞘,将漆黑瞳仁内的杀机隐去,才缓缓侧过身:“多谢司徒先生。”
  司徒凛月微微弯了弯唇角,看来是阵法将他束缚太久了,若非心系师父和三个师弟师妹,他心中的杀机只怕早就掩不住了,这样一个武功极高耐心极好的人幸好是朋友而非敌人。
  “轻。”
  一直伺机而动却始终没有机会的轻鬼终于跳了出来:“在。”
  轻鬼有些不好意思,他在一旁一直也没帮上忙,就算是司徒凛月破阵之后,巨大气机泄露,他也还是冲不进去,突然就觉得自己很没用了。轻鬼轻功虽然卓绝,内力和武功却只是一般,上回与司徒凛月比拼轻功会输也是这个原因,司徒凛月的内力似乎是突破自我提升了很大一步,以内力催动轻功,速度自然也大大提升。
  轻鬼本身是因为自己训练轻功的方式和技巧达到这样的速度,他的轻功很多时候并不费力,悬浮于半空也仿佛是他的一种习惯,让他安分走路反而比飞来飞去更费劲。
  所以方才斜阳身在局中却可突破束缚连杀四人,这份无可匹敌的武力已经让他瞬间服气,甘心受他驱使了。
  “带司徒先生寻左公子。”
  “好嘞!”轻鬼欢腾地蹦想司徒凛月,临近他时才警觉地住了脚步,凭他多年的敏锐,早已察觉出司徒凛月身边不太寻常,“影子!?”
  轻鬼瞠目结舌,童长老居然把影子都带出来了,这可还没确认左玄歌就是宗主的血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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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橘子,我死后别忘了多给我烧些纸钱,这辈子富贵闲散惯了,怕是过不了清贫日子啦。”
  “左玄歌,你闭嘴!”戚卓琚又悲又怒,瞪着一双泫然欲泣的眼睛望着他父亲,“爹,你别再逼他们了,既然大将军已经来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好了。”
  众人目光一时都落在小王爷身上,左玄歌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柄烛台,就在众人转头的一刹那以万钧之势掷出,烛台在空中翻转划出一个弧线,尖端朝着戚卓琚激射而去。
  邢屠眼睛一跳,猛地从地上弹起半空中将烛台捞进自己怀里,安稳落地后给自家小主子递了个宽慰的笑容,戚卓琚被吓得不轻,靠着身后的石墙,半捂着嘴差点叫出声。邢屠有些奇怪,他如此及时地将烛台拦下不应当对小主人造成如此大的恐惧才是,顺着戚卓琚的目光转身,才看见身后左承胄已经将戚王爷抓在了手中。
  “就算你挟持了王爷,也不可能救得了你和左玄歌两人。”
  左承胄看了看脚边的左玄歌,只是掷出一个烛台便已双手撑地气息紊乱,他知道邢屠说得对,更知道左玄歌故意掷出这不可能砸中的一击为的就是给自己创造机会。
  僵持间,囚室外突然响起一阵匆忙脚步,邢屠面露狞笑:“大将军你听,十二黑甲士已经赶来,你要是伤了王爷,绝不可能活着走出地牢,而我们想要的从来都不是大将军的性命。”
  左承胄抬眼看了看牢门,就在他分神的一瞬,邢屠展臂抱住他持匕首的手臂,以掌心握锋刃确保不让戚王爷受伤,双臂加力,绞着左承胄的手臂往外带。
  双方角力间,门口白衣一闪,众人只觉得眼前一晃,邢屠被人抓着领口如废物一般丢出,突然失去外拉之力左承胄手上匕首猛地回刺,刺破华衣扎进肉里登时鲜血喷涌如注。
  “爹!”戚卓琚扑倒在地。
  原本在地上的左玄歌被一双手拦腰抱起,胸口插着匕首的戚暝从左承胄身前滑落,一切发生在须臾之间。
  被甩出去的邢屠踉跄站稳,回头先看见了抱着左玄歌的白衣男子,一双幽深如海的眸子里杀意翻涌,进来的人居然不是黑甲士而是司徒凛月。
  他艰难地转头望向地上血流成滩的戚王爷,来不及闭上的眼睛如一潭死水,唯有脸上仍紧绷着的肌肉昭示着对死亡的震惊。
  身后一连串脚步声响,十二黑甲士鱼贯而入将整个地牢围住,邢屠上前将戚卓琚扶起,背对十二人阴冷下达命令:“一个不剩,杀!”
  司徒凛月将左玄歌的脚放下,让他靠在自己肩上,右手提在他的腰上拖住他全身力量,并不让他的双脚着力。
  “大将军,您先背玄歌出去。”
  左承胄点头,屈膝背朝二人。
  司徒凛月轻轻将左玄歌放在大将军背上,起身时双唇贴着他的耳朵稍作停顿:“等我。”
  站起身提肩后靠,将当先冲来的两名黑甲士撞飞,司徒凛月转身尚未拔剑,双掌对敌气息浩然绵长,生生将围拢的黑甲士撕开缺口,放大将军出去,再以一人占据地牢口,让邢屠等人眼睁睁看着左承胄背着左玄歌离开。
  左承胄背着左玄歌走过底下阴暗幽深的通道,左玄歌枕在父亲的肩上困倦疲惫很快侵袭上来,熟悉的颠簸与熟悉后背带来的安全感让他很快沉沉睡去。
  出了地牢后一路上无数隋长司豢养的江湖走狗拦路找茬,左承胄的武功对付他们还是绰绰有余,兼之司徒凛月闯入时已经打倒了一大片,顾忌到身后的玄歌已经睡着,左承胄动作幅度不敢太大,因而这一路走的并不快,出石堡时已是半个多时辰之后。
  左承胄一只脚才踏下石阶,一支羽箭当空射下,擦着他的鞋尖没入地面,抬头对上碉楼顶拉弓如满月的青年,他的脚稍稍一动,高处的青年又是一箭射下,威胁意味十足。
  左承胄面对碉楼,将左玄歌护在身后,侧身快速向外掠去,戚卓琚咬牙拉弓,连珠般射下几十箭,密集如雨幕的羽箭凌空而过,左承胄的躲避越来越勉强,好几支羽箭擦着衣袂而过,终于逃离碉楼射程后,肩上手臂腿上分别中了三箭,幸而腿上只是擦伤,并不影响他的行走。
  城门内战局已定,二十二天干地支几乎殆尽,剩下星芒辰光二人在收拾残局,小姑娘看见左承胄出来先是一喜,随即被满身是血的左玄歌给吓了一跳:“左玄歌……”
  她这一失神立马被钻了空子,差点叫一名地支砍伤手臂,幸好星芒及时挥剑挡下,辰光索性跳出战圈落在左承胄的身前。
  “你师父他们呢?”
  城外喧嚣不止,马蹄与嘶鸣都如在耳旁,两位长老还在与四虎将交锋?
  “军队起先走远了,后来又回来了,师父、斜阳大哥和清月哥去帮两位长老了。”
  凤皎国内与城门外完全不同的方向突然一声号角长鸣,似乎是军队请准入城的信号,左承胄扭头朝川都西门望去:“不好,隋靖炀领十万援军来了。”
  这一信号意味着,他们不仅仅将会被十万兵甲围攻,同时驻守川都的其余兵马也被解冻,隋靖炀没有回来之前,四虎将只能率领自己的亲兵来迎战,除非大军压境城门将破,否则他们无权调用驻守在川都的主力军。
  一连夜的赶路和大半日的恶战,己方显然没有气力来一次千里逃亡。
  “夺马,突围!”
  “好。”辰光开路,将迎面冲来的第一个骑兵斩杀坠马,牵马到大将军身侧。
  见到左玄歌已经被带出,其他人也依法炮制夺马,自发地朝左承胄围聚,环着载有左家父子二人的坐骑,杀出血路。
  九骑突出重围,身后城楼九门齐开,领头的高猛银甲将军振臂挥下,一马当先,万军奔涌。
  轻鬼扭头看了一眼,兵甲犹如山洪决堤汹涌澎湃而来,气可吞山河,势可撼天地。
  左承胄没有回头,只是抱紧了怀中的左玄歌催马快行,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顾虑,司徒凛月呢?前方轰隆作响,左承胄抬头,熟悉的玄甲撞入眼中,他面色一喜,当先一骑上坐着穿了铠甲也不像将军的宋孝仁,看那表情一定在骂娘。
  两骑交错时,宋孝仁冲他破口大骂:“娘嘞,你这是招惹了多少人马?老子的先头部队只有一万啊……”
  宋孝仁的声音戛然而止,瞪着眼睛盯着前方,仿佛看见了什么奇光异景。
  左承胄顺着他的目光扭头看去,只见滟滟白衣踏黄甲而来,一剑当空,直取领兵者首级,当先银甲一矮身错过司徒凛月这一击,首排甲士从背后抽出弯弓,拉弓盈满动作连贯一气呵成,一排羽箭霎时瞄准了空中白衣,司徒凛月并不恋战,脚踏银甲肩膀借力纵身一跃,这一下没能将那首领的肩膀踩碎也让司徒凛月有些许吃惊,看来此人并非寻常军旅人,他的不恋战是对的。
  司徒凛月跃起的一瞬,数箭齐发,密如浮尘,他在空中顺着羽箭方向旋转如陀螺,将射出的羽箭悉数反掷,例无虚发将第一排骑兵射下马。
  后排士兵未免步先人后尘不敢再去摸背后的长弓,任由司徒凛月越来越远终于与左家军队交汇。
  策马行百里,终于可见左家军安营扎寨的帐篷群,左承胄一颗心到此时才落下,神志立马被身上的剧痛侵袭,肩膀上受伤不轻,羽箭射穿铠甲穿了个血窟窿,几乎麻痹的半边身体让他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师父也很帅呢~~~~
啊啊啊啊啊~~~~~
要完结了~~周末就双更吧~~~我是不是良心作者?

  ☆、拜见宗主

  宋孝仁一回来便冲进了左承胄的营帐:“娘的,看老子来了,隋靖炀那小子就跑了……”
  营帐内的场景让宋孝仁瞬间闭嘴,左承胄正光着膀子由军医在打绷带。
  “伤了?伤哪了?”宋孝仁放下帷幔赶紧走到他身边去看。
  左承胄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没怎么伤着。”
  身旁的军医欲言又止,终究还是在大将军的威逼眼色下没有说话。
  “哦。”宋孝仁也没有深究,领兵打战受伤什么的都是家常便饭,他担心归担心,倒也不必像个小娘子一样大惊小怪,他左右环顾了一下,“左玄歌呢?”
  左承胄朝左侧努了努嘴:“在隔壁,罗长老在为他治伤。”
  “嗯,那我去看看他。”
  “不许去。”左承胄蛮横地将他拉回来,“让他好好休息,你又不是大夫,添什么乱,将军中情况跟我说说。”
  “受虐狂啊你这时候还想着你的兵。”宋孝仁无法,只好将他安排的前哨后岗以及与隋靖炀的首次交锋一一给他说了。
  到晚间才放他出来,左玄歌也已经醒了,透过营帐内昏黄光芒映出的影子,是司徒凛月在给他喂药,宋孝仁在犹豫要不要当这破坏良辰美景的恶人,帐内的言谈传了出来。
  “师父,我其实可以自己来的。”
  司徒凛月沉着面躲开他来拿药碗的手,自他醒过来之后始终一言不发。
  左玄歌自然看得出来师父在生气,只是这件事也不是他的错啊,难道是他想要受伤不成?当然这话他也是不敢直接说出来的,因为师父肯定会说他就不该自己一个人追到关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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