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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权_苏是-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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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话,人的求生欲被激到了最大化,在痛的身子都能支撑起来,回光返照般的力气大如牛,挥着剑就往钟泊雅身上砍去,毫无招数可言,他已经红了眼了。这个人的武功高他太多,他几乎没有活着的可能。于是,同归于尽的想法占据了他的整个脑子。
  钟泊雅最烦这种强弩之末,明明胜负已定,却还要再做最后的挣扎。
  侧身闪过他的一击,将伞抛至空中,空出一只手来轻而易举的卸了他的剑,一个用力,连他的胳膊也卸了下来。
  惨叫声响彻街道,回声却是啪嗒啪嗒的雨声。
  钟泊雅垫脚接住雨伞,身形一闪,那糖葫芦的签柄对着那人呼啸而去,那人被他的气力一逼再逼,直退道墙边再也无处可躲。尖锐的竹签刺穿他的咽喉钉入墙中,他捂着脖子发出呜呜的声音,却因为声带被戳穿,只能瞪大眼睛看着这个了结了他生命的人。
  “对不起,把你弄脏了。”钟泊雅歉意得冲他笑了笑,撑着伞缓缓往回走,身后是一滩混着猩红血液的雨水。
  闹了半天雨势还不见减小,钟泊雅抬起伞看了看黑压压的天空,叹了口气。将手掌伸出伞外,摊开手掌接雨水。
  雨水沥沥冲刷着他手掌的血迹,不消一会儿,只留下了水痕。
  钟泊雅甩了甩手上的水,负手往客栈走去。


第20章 
  从上午回到客栈后,薛延的眉头就没有舒展过,两条小尾巴也提议发动衙门的兄弟们去找一找,但是被薛延拒绝了。
  薛延知道他是有事要做,所以才会换了别人的帷帽,以此告诉他。
  但是他就是生气。
  桌上的茶水苦涩南咽,茶叶已经泡的发黑了,钟泊雅还是没回来。
  窗外的雨势磅礴,有摧枯拉朽之势。薛延心想,他一定是被这雨给耽误了,所以到现在还没能回来。
  自己要不要去给他准备点膳食,要是他还没有吃饭怎么办?
  可一想到他一声招呼就不打的开溜行为,薛延硬是把自己这护崽的想法给摁了回去。
  钟泊雅回来时那两条小尾巴点着盏灯坐在大堂里嗑瓜子唠嗑,看到钟泊雅还跟他打了声招呼。
  客栈因为出了人命,走得走,留下的客人也闭门不出,偌大的屋子静谧的如一潭深水。
  钟泊雅拎着那把滴水的伞,提着裙子上了楼,将伞立在了墙角。
  屋内的油灯味道并不好闻,钟泊雅蹙了下眉头,径直去开了窗户。
  “公子事情办妥了?”薛延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妥了。”钟泊雅回身对他盈盈一笑,笑得薛延一时间忘了自己是要找茬的了。
  钟泊雅拧了拧半湿的头发,“让小二送点热水上来。”
  薛延抿了抿唇,坐着没动,看着他,心中的怒气又蹭蹭的往上冒。
  “为什么不打一声招呼就离开?”
  钟泊雅褪下已经湿了的外袍,看着薛延,从他的眸子里看出了怒气。
  “我又没有缺胳膊断腿的,你置什么气?”
  “你非要哪天缺胳膊少腿的回来我才能生你的气吗?”
  两人对视了片刻,一个怒气横生,一个无辜自认无错,双方都不肯对让,就这样僵持着。
  “衡臣,我湿了。”钟泊雅眨了眨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薛延,薛延一时间收敛了所有的气焰,看着钟泊雅满身水汽的样子,发丝湿哒哒的贴在脸上,楚楚可怜。
  “把湿衣服脱了,我去给你烧热水。”
  气归气,但他也怕钟泊雅今日淋了雨,明日就得风寒。
  看着薛延出门的身影,钟泊雅露出狡黠的笑容,真是吃软不吃硬呢。
  正是晚间,厨房里都备着热水,薛延和身后的小二各提了两桶的热水给钟泊雅房内的浴桶灌了个半满。
  钟泊雅坐在热水中,整个人被水汽包裹,说不出的舒畅。
  可屏风外的那个人就是不想讲此事翻页。
  “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怎么向满朝文武百官交代?怎么向天下的百姓交代?”
  薛延自顾自的说了半天,说的自己嘴巴都渴了,灌了一杯凉茶润了润喉咙,发觉里面的人一点动静都没有。
  不会是受伤了吧?
  薛延一惊,顾不得是否逾越,冲进了屏风内。
  钟泊雅的脑袋无力的垂在浴桶延上,湿哒哒的头发飘在水面上,说不出的诡异。薛延吓了一跳,拍了拍钟泊雅的脸。
  “濡域?”
  钟泊雅猛地睁开眼,玩味的看着他。
  薛延先是被他吓着了,旋即反应过来自己是被耍了,甩袖就走。哪知自己半步都没跨出去就被抱了个满怀。
  钟泊雅光着身子湿哒哒的贴着他的身子,一层薄薄的衣料很快被水给浸湿了。他精瘦有力的臂膀牢牢的箍着薛延的腰,半张脸都贴在薛延的胸膛上。
  “你心跳真快。”咚咚咚的占据了钟泊雅的一只耳膜。他将额头抵在薛延的下巴上,蹭了蹭薛延新长出来略有些刺人的胡渣。“衡臣,我错了,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薛延浑身僵硬,平生第一次被人投怀送抱,还是被心上人。他手足无措,不知道作何反应。
  “衡臣,我真的错了,你别跟我置气好不好?从来都是我生你的气,你来哄我的。我们这么些年没见着,你就不想我吗?我真的好想你啊。”
  小王八蛋撒娇的功夫这么些年来实在见长,薛延拿他无可奈何,干干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触手滑腻腻的,让他心惊肉跳。
  “我不生你气了。”
  “那就好!”钟泊雅欢欢喜喜的看着薛延,下巴抵在他的胸膛上,这模样让薛延不得不想起他小的时候,除了这张脸褪去了稚嫩外,神情几乎没有任何的改变。
  “我以后不会不告而别,兄长且放心。”
  一声兄长叫的薛延冲脑的热血瞬间凉了下来。他看着钟泊雅那不曾改变的笑颜,将他环在自己身上的胳膊扯了下来。
  “我回屋休息了,你也早些歇吧。”
  钟泊雅看着薛延离开的背影,直到关门声落下,他才收回神色,神情冷淡的从浴桶里跨了出来。
  他不是很喜欢玩这种会议的把戏,但显然,比起现在的钟泊雅,薛延更喜欢以前那个傻得天真的十皇子。
  可钟泊雅就是要让薛延认清,对那个十皇子来说,薛延不过是他的一个大哥哥罢了,没长开的臭小子懂什么?
  桌上的茶水难喝的让钟泊雅皱眉,却还是咽了下去。湿透的长发贴在他的皮肤上,一直垂到膝盖,厚实的长发像一件坎肩似的。
  薛延想起钟泊雅嘴刁,睡前要喝水,想着回去把那壶苦的发涩的茶水给换了。谁知推门而入就瞧见这个不知羞耻的家伙裸露着身子站在房内,拿着茶杯一脸的苦大仇深。
  钟泊雅抬头对上薛延的眸子,眼神中流露着调侃的意味,似乎是在问他,他的身材怎么样。
  “我美吗?”
  钟泊雅撩了撩头发,丝毫不在意自己现在这副样子是否不和礼仪。
  薛延僵着脸,咚的一声合上了房门。
  钟泊雅耸了耸肩,觉得他莫名其妙的。
  吐着舌头扔掉了手上的杯子。
  薛延回到房内便开始调整自己的吐息,但满脑子都是方才钟泊雅那赤条条的身子。方才被钟泊雅抱过的腰间似乎还残留着那触感。
  一想起他滑溜溜的脊背,薛延就出了身汗。
  钟泊雅绝对是故意的,他一定是知道些什么。
  除了十年前告别的那次,自己从未对他有过任何的逾越的行为,就连平日,能不看他就不看他,他不觉得自己那心思能被钟泊雅发觉。
  或者,十年前的钟泊雅就知道自己对他那龌龊的心思了。他那些行为都是何意?还有那一声“兄长”像是在嘲讽他的不自量力。


第21章 
  逗弄了一番薛延的钟泊雅心情颇好,一夜无梦,反观之,薛延那边可就没他这么轻松了。他这一夜梦见的东西都乱七八糟的,一下子是小时候,奶奶的钟泊雅抱着他的胳膊不肯放手,还没缓过来,便是成年的钟泊雅抱着他的身子,两人光秃秃的躺在一块,钟泊雅的手带着不可言喻的意味抚摸着他;本以为会是个极具不可描述的梦境,结果并不如此。抱着他的钟泊雅突然间口溢鲜血,怎么也止不住,死不瞑目的瞪着薛延,薛延还没来得及救他,就被吓醒了。
  一身冷汗。
  薛延抹了把汗湿的额头,起身把湿透的亵衣脱了下来,用冷水洗了把脸。
  他这夜睡得不安生,亦如这襄城。
  他刚出自己的房门,门外就噔噔噔的来了一群的捕快,一见到他一脸严肃的走了过来。
  “和你一起的那位公子在哪里,我们要问他几句话。”
  薛延皱着眉头,还没开口,钟泊雅的房门就打开了,他穿戴整齐,贵公子的模样十足,看到这群人,丝毫不意外。
  “问什么?”
  薛延蹙紧了眉头,走到他身边,低声问道:“你做什么了?”
  “昨夜又有人死了,我们的人说,这位小公子昨天失踪了一下午,我们想请他过去聊聊,昨天下午他去了哪里,做了何事。”
  薛延望着钟泊雅,他面上一副不关己事,毫不在意的样子,可薛延却觉得,这个人的死就是和他有关。
  “死人了?”钟泊雅震惊道,他一副受了惊的模样,“你们襄城是不是中邪了?我们才来襄城几天啊,都死了两个人了?”他扯着薛延的胳膊,楚楚可怜,“兄长,我们快些离开这个地方吧,太可怕了!”
  薛延:“。。。。。。”
  捕快却毫不怜惜这个被吓到的“软弱”的小可怜,一挥手就要逮捕他。
  小可怜死活抱着薛延的手臂,与捕头讨价还价,“让我兄长陪我一块去好不好?我真的好怕啊!”
  捕头觑了一眼五官都拧在了一起的薛延,点了点头。
  这次的问话比之前正式多了,两人被带到了衙门,此时的衙门已经乱做一团了。师爷更是扯着嗓子喊这喊那,倒是不见穿县太爷服的人。
  钟泊雅将自己“小可怜”的形象演的生动有力,抓着薛延的五指苍白蜷曲,怕极了似的。
  薛延歪了歪脑袋,对钟泊雅咬耳朵道:“戏太过了吧?”
  钟泊雅收敛了自己那怕极了的模样,冲薛延挑了挑眉头,“你管我。”
  啧,这别扭的样子,这是可爱。
  薛延压了压自己快要挑起的唇,抿了抿嘴唇,放松自己的脸部肌肉,怕一时撑不住笑场。
  两人被带到衙门的大堂内,很快师爷就被几个公职人员簇拥着走了过来。
  出乎两人的意料,这个师爷出奇的年轻,长相英俊,一脸正气。
  “方才只听得他把自己喊成了个破锣嗓子,竟没料到真人还挺英俊。”
  听闻此言,薛延便不高兴了。
  “听闻你后院空虚已久,连忠国公都亲自逼婚了,怎么,你要将他收了吗?”
  钟泊雅咬唇一笑,对着薛延的耳朵小声道:“你若是自荐枕席,那也不是不可。”
  钟泊雅呼出的热气撩的薛延耳朵一麻,甜腻腻的小奶音荡的他心魂不一,心想真是完蛋了,这货把自己看透了吧?仗着自己不敢对他做什么,为所欲为,懂不懂什么叫“先撩者贱”?但是他真是爱惨了这个小贱人。
  “据说,你们二人是从平京而来,一路南下游学?”师爷端坐在太师椅上,手上拿起一支毛笔,准备记下他二人的供词。
  “正是。”
  “来的第一日,便死了一个店小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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