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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颖儿这么做有两个原因:其一,出于一番好心,怕夏侯巽辣手摧花。
其二,她看夏侯巽十分不顺眼,想找人教训他一下。
谁让她曾经遭夏侯巽的生母宋皇后迫害过,对她的儿子是恨屋及屋呢。
肖天宇一听哪里按耐得住,趁中场休息赶忙按了过来。
然而,夏颖儿哪里知道,苏锦绣支走了林清墨,却是放了口风给柳青阳,哭兮兮的说夏侯巽逼她要了药意图对林清墨不轨,这个忠诚善良纯洁懵懂的三好青年便义无反顾的跑去准备劝说一番。
不料,柳青阳还是比肖天宇晚了一步。
肖天宇气急败坏的推门进去,只见夏侯巽一人坐在那儿,根本没有林清墨的影子,顿觉尴尬,又不好直接转身出来,只得打个招呼坐下,说自己跟搭档走散了,找搭档时迷了路……为不让夏侯巽以为自己是个
“跟踪狂”,肖天宇故作轻松的说:
“诶,这天可真热,我就看这儿有休息的地方就进来凉快凉快,没想到遇到了夏侯兄!”
说完端起面前一杯茶就一口喝了下去,夏侯巽慌忙起身拦没拦住,哑巴吃黄莲有口说不出。
苏锦绣领着柳青阳还未进屋,就听见里面传来肖天宇娇爹爹的唤声:
“巽弟弟,我已倾心于你很久了,今天你就随了我吧,或者,我随了你也行……”
接着是夏侯巽的咆哮:
“肖天宇,快放开我!
等,等等,你往哪儿摸!”
苏锦绣赶忙把柳青阳拉到一边,两人蹲在窗户边上瞧里面的情形:只见肖天宇和夏侯巽两人在床上七拱八翘,家什什么的散落一地。
苏锦绣原地石化了……怎么……回事?
却听柳青阳在她耳边小声说道:
“不要惊扰他们,苏国师,我们来赌一赌谁会在上面?”
苏锦绣猛的回头,骇然道:
“你你你!!”
“我赌肖天宇!”
柳青阳看得眼睛都直了,口水差点掉下来。
真是人不轻狂枉少年,心无浪荡非君子……苏锦绣暗自吃惊道。
忽然,苏锦绣一拍脑袋,完了完了,林清墨还在一旁等着肖天宇上钩呢,我得把他叫回来,让他收拾这残局。
苏锦绣赶到了另外一边的竹屋,一推门进去只见一个青色影子坐在桌子边,独自在饮茶。
苏锦绣赶忙冲了过去:
“林清墨,快,快跟我回去,肖天宇和夏侯巽两人……”
林清纾转过头来问:
“怎么,肖天宇和夏侯巽怎么了?”
“呃……怎么是你……?”
“不是你跟我说的林清墨找我有要事相商的么?”
“啊……对啊……他在哪儿?”
苏锦绣想起了她原本的计划。
“不知道啊,我来这里时这里没有人。”
这时,林清墨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见苏锦绣便冲向她,提起她衣领恼怒的说:
“你不是说肖天宇会过来嘛,人呢?”
“他……等等,你刚跑哪去了?”
“我见肖天宇半天不来就在这附近寻呢,还是没找到他!”
“肖天宇怎么啦?
他和夏侯巽怎么啦?
清墨你是为了这事找我商议么?”
“兄长!
你在这里干什么!”
林清墨惊诧道,眼光落在林清纾身后的茶壶上,顿时声音颤抖道:
“你,你喝了那壶茶……?”
“嗯哪,外面那么热,不喝点水,难道干着嗓子等你?”
“你等我?
你等我干嘛,谁让你来的?”
苏锦绣趁林清墨问话的时候,默默的转身溜走……
“苏锦绣!
你!”
回过神来的林清墨刚想扑过去抓她,却感到身后一人压了上来。
林清墨只得转身一把他搀住。
苏锦绣开始脚底抹油。
林清纾紧紧抓住林清墨的手臂,说:
“等下,清墨,我,我觉得身上有点奇怪……”
“怪,哪里怪了……”
林清墨明知故问。
“后面,嗯,后面……快,快帮我……”
林清纾低声哼道。
“我,我怎么帮你?”
林清墨啼笑皆非。
这时林清墨忽然想起少年时林清纾用假心经捉弄他一事,心底冒起了一股恶作剧的冲动。
苏锦绣趁机一个箭步冲了出去,心想,若拿纸笔将接下来乌七八糟的画面记录下来,日后手中有把柄,也倒是一件妙事……不过,现在保命要紧,我还是不看了。
林清墨搂着娇喘连连的林清纾,瞄到了他的扇子,嗯……这扇子棱角太过分明,估计会很痛……那用煙冥的剑柄?
下面是剑刃,似忽有点危险……还是剑鞘安全些!
正准备去拿剑,忽然一阵妖风刮起,一个俊美男子出现在两人面前,满头红发真可谓灼灼其华。
他剑眉倒竖,对林清墨喝道:
“不要动他,让我来!”
“你哪位!?”
“我是,依依……”
“哈?!
你不是女的么!”
“狸有两体,遇雄则牝,遇雌则牡,你没听过吗!?”
“呃……”
林清墨还在刷新三观中,那红发男子已经抱起林清纾夺门而出了。
林清墨心道,也好,这也算报仇了。
正想着找苏锦绣算帐,忽闻有人在喊:
“快,快去区一,有好戏看!
夏侯巽跟肖天宇干上了!”
林清墨大惊失色。
赶回去时,发现肖天宇正追着夏侯巽,在他身后深切呼唤道:
“亲亲,你不要害怕,我保你第一次酣畅淋漓!”
夏侯巽脸色铁青,那紫色镶金的摸额歪在一旁,发丝凌乱衣着不整,见鬼一般的在前面逃着!
夏侯巽见林清墨,如见救星,也不顾周围围观者众目睽睽,跑过去一把抱住他,说:
“林清墨,救命!”
林清墨还没来得及问,只见肖天宇从看着夏侯巽的含情脉脉转到看向自己的横眉立目,心里登时明白了什么,他一把推开夏侯巽怒道:
“你!”
夏侯巽按住他嘴道: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先解决肖天宇,不然让众人看笑话不成?!”
“……行,这笔账先记下,你我先联手将他制服再说!”
林清墨和夏侯巽拖着五花大绑的肖天宇回到清峰派,找来催吐药给他灌了下去,吐完后,又灌了好些清水,肖天宇才慢慢恢复些神志。
“苏锦绣,人在哪里!
我要杀了她!”
林清墨捏着拳头往苏锦绣的厢房那边冲。
苏锦绣正慌忙的收拾包袱,夏颖儿问:
“妹妹,咱们这么着急收拾收拾包袱,是要去哪里啊?”
“赶快逃离清峰派,不然我就没命了!”
“啊,是因为那张药方么?
你可真淘气呀,竟然随便写了一个配方给林曦悦,被他给识破了吧?
他刚才是到处找你来着,我说你去了除妖大赛。
我跟林曦悦说,药方我知道,我默写出来又给他了,还当着他的面炼制了一回,他拿了方子,似乎很满意的走了。
妹妹,姐姐我已经帮你将功补过了,你不必再担惊受怕了!”
“你,什么!?
那个……你怎么会的?”
“嗨!
我天天看你熬制那药,俗话说得好,”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我看得熟了,也会七八分了,制出来跟你那颜色看起来浅了一些,味道也没有那么浓,不过也像是那么一回事。”
“姐,姐姐,我那是故意写错的,诶,不过写了也就写了罢,我们还是快走!”
“怎么还是要走?”
“不是林曦悦,是林青清墨跟夏侯巽!
不要问了,快走!”
苏锦绣不由分说将夏颖儿往外拉。
夏颖儿忽然甩脱她的手,叫到:
“哎呀,我忘了那糕点还蒸在笼子上的,要赶快叫厨娘把糕点取出来!”
“什么糕点?”
“哦,我不是当面给林曦悦制了那药么,我尝了一点点,觉得味道香甜,林曦悦说这药是养生的,然后我就干脆参加进了栗蓉糕里面,想着除妖大赛后,大家回来都饿了,吃点点心不是更好!
我做完后蒸在笼子上的!”
“你你你!
你都干了些什么啊!”
苏锦绣脸气的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
夏颖儿咬着手绢儿,忽闪着泪汪汪的大眼说:
“妹妹……怎么了,我做错了什么吗?”
“诶……罢了罢了!”
苏锦绣拼命忍住想掐她的冲动,思量着,听夏颖儿的描述,那药虽被她制出来了,可纯度应该不高,药效应该很低,混在糕点里面大家分着吃应该不会出现伤天害理的作用,但以防万一,她还是转身冲向清峰派后厨。
苏锦绣跑到厨房,却没见什么糕点,一问厨娘,厨娘说一个来清峰派做客的人闻着这个糕点特别香甜,她便把糕点全部拿出来招待那位客人了。
“客人?
他在哪里?”
“不知道,他吃完了糕点就出去了。
哦,对了,他带着半边面具,应该很好认出来的!”
天打雷劈!
五雷轰顶!!
万佛朝宗……(嗯?)
“截虹,师傅……来了?
还吃了……所有的糕点……”
苏锦绣想起都欲哭无泪。
“哦,那人说他是跟肖天宇的父亲肖潇一起来的,肖天宇在清峰派不守礼法,林掌门就把他父亲请来谈心了!”
厨娘说道。
“不能让那个半人半魔的把整个清峰派都糟蹋了!!”
苏锦绣顾不上跟着她进来的夏颖儿,冲了出去。
此时……截虹正昏昏沉沉、摇摇晃晃撞上了气势汹汹要找苏锦绣算帐的林清墨……
“嘭”
两人撞个满怀。
“喂,你没事吧!”
林清墨见撞到那人,十分抱歉的说。
截虹抬头见一俊秀小官,正邪火乱窜无处发泄,顾不得问人姓什名谁,十万火急的朝他扑过来。
林清墨见此人神色出格,惊得大叫一声,甩出碧落就朝截虹扫过去。
两人正斗得难分难解,苏锦绣赶了过来,本想帮着林清墨对付截虹,忽然记起自己的法器那伽对截虹没用,干着急。
这时,肖潇正在林曦悦书房里听他说教,忽闻外面打斗声,两人急忙赶了出来。
“死牛鼻子,休要动我儿媳!”
肖潇大喝一声,和林曦悦插入截虹和林清墨的对战中,好不容易将他们分开。
肖潇见截虹喘气喘得怪异,心道这人平时跟人打架都是气定神闲的,今日是怎的?
苏锦绣跑过来说:
“我师傅,那个,他误吃了发兴的药……需要,呃,有人帮他解决。”
肖潇一听,眼睛变得登亮登亮!
截虹靠着肖潇,气喘吁吁的说:
“你不准趁人之危,只准用……手……听见没!”
“好,好!”
肖潇答应着,看了一眼林曦悦。
林曦悦会意的指了指旁边一间空房。
肖潇迫不及待的将他横抱起走了进去。
林曦悦问怎么回事,苏锦绣捡了精要的说,又说,夏颖儿制的那药虽有药效,但纯度不够,效用不强,所以截虹吃了所有的点心,但也还有得救。
纯度不够……!?
林曦悦摸了摸下巴。
这时夏侯巽和肖天宇也来了,苏锦绣见三人怒气冲冲,知道不好,心生一计,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道:
“听着,我这里有一瓶十倍于普通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