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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可不值。
于是我施了个幻术,进了他心念里面,看他心中可有什么心仪的对象,如照之幻化,可不是成功几率大些。
结果……”
那蚺陵故意停顿下来看了看林清墨,林清墨连忙把头转向一边。
“我看见他心里面的人的形象就是你!”
说着,指着肖天宇说。
肖天宇瞪大眼睛,指了指自己,说:
“我,嗯?
在那时候!”
“呵呵,然后,然后我就幻化成你的模样,出现在林仙师的面前,林仙师……似乎确实很喜欢呢!”
林清墨整个脖子以上像是烧红的碳。
“什么!
你幻化成我的样子,跟林清墨他……!”
“没有没有,肖天宇你想哪里去了,我起先是以为是你,但是,后来,被我识破了…”
林清墨慌忙捂住肖天宇的嘴。
“呵呵,本来进行得挺顺利的,不过,可能是我太心急了,所以…就没有得逞,肖少侠可放心了?”
肖天宇心里在滴血:还是被吃豆腐了……那蛇妖说:
“我其实是妖界之王,当时我确实被林仙师所吸引,本想带走他,不过显然也没成功。
我给了他一块我身上的鳞片,说当他需要我的时候可通过鳞片在水边呼唤我,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
“所以,我就找他来要蚺陵蜕了。”
林清墨紧接了他的话。
肖天宇愣愣的看着林清墨和蚺陵王,目光在两人之间游走,忽然停在林清墨身上,问道:
“林清墨,什么时候的事情?”
“什么什么时候,就是去尸海洞啊”
“不是,我是说,你什么时候开始想跟我那个的?”
“啊!
那个那个,当着故人面能不说这个吗……”
林清墨刚白下来的脸再次羞得通红,但肖天宇显然不想放过他,接着问道:
“在梨园?
不对,那时你根本没看见我样貌,在一清殿?
哇,当着那么多掌门的面你竟然心里想这档子事……还是在去岭溪城的路上?”
“哪有那么早,可能是你从姚兕宁手下救我的时候吧!”
林清墨被逼得无可奈何了,终于脱口而出。
那蚺陵王哈哈一笑,说:
“我不介意,我其实很高兴见到有情人终成眷属!”
林清墨拉着肖天宇,说,:
“蚺陵蜕我已经拿到了,我们该回去了!”
说着向蚺陵王拱手道别。
肖天宇见蚺陵王给了治病的药方,便也道谢,那蚺陵王乘林清墨转身,一把抓住肖天宇,耳语道:
“我用妖族幻术可探得了林仙师的偏好,我现在告诉你?
可增进你俩感情。”
肖天宇问:
“可否直接传我幻术?”
“那肯定来不及。”
“那好吧,你说,我回去实践一下!”
两人%#&¥#@前方传来林清墨的遥喊:
“肖天宇,快点走了!”
肖天宇赶紧追上,拍了拍林清墨的背,说:
“媳妇儿,今天多谢你了,晚上要好好犒劳你一下!”
林清墨一脸不谙世事:
“哦……好的……”。。。。。。
和谐的一晚上。。。。。。
番外一之尸海洞3剩下的悬念
一日,林曦悦唤林清纾至跟前,说:
“纾儿,为父之前新作几本内功心法,借与六诀派倪帮主观阅,前几日收到倪帮主飞鸽传书,说已阅完毕,他练过后还批注了一些心得,说可以着人取回了,这几本书乃为父和你倪世伯潜心专研而得,需得珍重,若被歹人窃取可贻害无穷,所以着你亲自去一趟六诀派取回那几本心法。”
林清纾知道父亲为写心法闭关三年,况且清峰派乃修真之首,其所著之作必要分发传阅给众门派,定是十分看重,于是正严立之,定声说道:
“纾儿遵命!”
彼时,林清纾不过十七八岁,林清墨不过十五六岁,正是发奋图强,学业精进的年纪,两人不是在外听学便是在家修炼,外出游历较少,林清纾自忖此番前往虽不经风险之道,但说不定会遇到施展才学的机会,将那所学运用起来,岂不妙哉!
一想到此处更是踌躇满志,恨不得马上就走。
林清墨当时正在别处听学,于是只有他一人前往。
林清纾一早便启程前往西原地区的六诀派。
他本生得眉目清秀,丰神色泽,身后背玉柄长剑煙冥,手持一把折扇淬钰,一袭宽袖白色道袍随步飘逸,显得衣裳楚楚,威仪棣棣,一路上见者莫不神往。
这日,林清纾途径一树林,见一猎户提一只半人高的赤狐从身边经过,林清纾晃眼瞅见那狐狸浑身火红,毛发丰润蓬松,色泽油亮,红的无一根杂毛,四只脚又是清一的黑,也是无一点杂色,端是好看。
定睛一看,那狐狸也望向他,两眼竟流了泪。
林情纾心里一酸,忽闻那猎户跟同伴说,他盯这只赤狐盯了一年了,今日终得捕获,看这身皮毛,少说也得值十几两银子。
林清纾是个极其心善之人,一想到这灵兽被卖了去不免受这刀剐之刑,心中便万分难受。
他赶忙追上前去,拦住那猎户说要买了这只狐狸。
那猎户见他是个修道之人,说是要做善事,买这狐狸要放生,又付了不少钱,心想他若放了生等他走后我又可以将它捉了再卖,不是得双份利钱了嘛,心里极喜,连忙答应。
林清纾解下绑住狐狸四肢的绳子,将它放在地上,对它说:
“小东西,快走吧,以后不要再贪吃,落入陷阱了!”
那狐狸似乎听懂了他的话,轻轻的舔了舔林清纾的手,一步三回头的走掉了。
哪知那狐狸在山间已有百年修行,采天地之灵气,吸日月之精华,虽未得道成仙却也可施法变幻。
那日得救于林清纾,见这少年俊美,心动万分,回洞后诉衷肠于同伴,其中一小狐狸说:
“姐姐对那少年一往情深,为何不变幻了模样去找他?”
那大赤狐说:
“他是人,我是妖,天性不合,找他不也枉然!?”
那小狐狸见赤狐神情黯然,安慰道:
“姐姐莫要神伤,情本天性之物,上文有曰”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又有书曰:”
诚其意者,毋自欺也。”
若一往情深,真挚爱恋,有何难以启齿。”
那大赤狐一听,也觉得有道理,遂摇身一变,变成个年轻小姐,对那小狐狸说,我一女儿家单独在外行走不免被人疑惑,你变做我婢女,我倆一道,若有什么我还可以有人商量。”
说完朝那小狐狸一指,那小狐狸变成一个丫鬟,两人相互审视一番,觉得妥了,便去追那林清纾。
林清纾此时正在一镇上客栈休息用饭,吃完后招来店小二结账,刚一摸钱袋,顿时傻眼了,才想起钱都给了那猎户救那只狐狸,一文都没剩。
那店小二见他面露难色,半天摸不出钱来,语气变了:
“我说这位小哥,你没钱来吃什么馆子啊!
看你一副修道者装束,模样也周正,结果却是个不诚实的。”
那林清纾一听急了,忙说:
“我不是不给钱,我那钱为了救一只狐狸,全给了那打猎的人,要不从六诀派回来的时候再补给你?”
“那不行,六诀派离此地还有两三天行程,你来回四五天,我哪知道你还回不回来,不如……我看你那扇子不错,权当押在这里,你若取了钱,再赎回去!”
林清纾一听店家要他法器淬钰,哪里肯,两人便在店里闹将开来。
忽闻一银铃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店家,这位公子欠了你多少钱,我来替他付了。”
两人往后一看,见一红衣少女,水灵灵一双杏眼,细弯弯两道柳眉,齿白肌莹,一点涂朱小樱桃,正是那赤狐所化。
店家和林清纾看得都愣住了,小姐见林清纾瞅她,心神荡漾,双颊一片绯红,更显娇俏可人。
那丫鬟见小姐羞涩,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银元,塞到店小二手里,说:
“小二,这些够了吧,多的就不用找了!”
店小二见这钱多出许多,立马眉开眼笑,说道:
“好,好,够了够了!”
“那就好,姑娘咱们走吧,还得赶路呢!”
丫鬟扯着小姐就往外走,两人在路上时小姐偷问,
“好不容易找见了,怎就走了?”
丫鬟说:
“他会追过来道谢的,等着吧,倒时候咱们再问他从哪里来到哪里去,然后想法一同结伴,这路上就有机会了。”
那小姐听了连连点头。
店小二见林清纾还在出神,过去拍了他一下,说:
“公子,你欠的帐那小姐已经替你付了,你怎的还愣在这里,不去道个谢,真真失礼!”
林情纾恍然大悟,连忙冲了出去,喊:
“姑娘请留步!”
那两人见林清纾果然追来,三人见过面,道了姓名来处,那小姐自称依依,丫鬟自称小翠,得知林清纾要去六诀派,她倆便编了个理由说也是去同一处地方拜访亲戚。
那小翠心思灵活,立马说:
“我家小姐第一次出远门,路途遥远,又无其他家丁仆从相随,怕突遇歹人,看公子是修行之人,可否劳烦护送,事后定当重谢!”
林清纾见小姐刚才解囊相助,又觉得那小翠说得有理,便答应下来,小姐自是喜不自胜。
三人结伴同行,一路上倒还融洽欢乐。
那赤狐也是有修行的,与林清纾谈论起玄学来倒十分投机。
可惜那林情纾只专注道行,对男女之情甚无兴趣,那赤狐明里暗里表示了半天,林清纾是半分都没领会。
眼见目的地已到,即要分道扬镳,那赤狐心里又急又气。
小翠见状,想再拖一拖时间,说她们拜访亲戚不过一两日,后面还要回家,要烦公子再护送她们回去。
林清纾想帮忙帮到底,便爽快答应了。
林清墨取回内功心法后找到依依和小翠,三人再次上路。
那小翠见林清纾极其珍重包袱里的东西,问是什么,林清纾已和两人熟络,便取出心法给两人展示,只见他侃侃而谈,但那赤狐却听得了无生趣,只是以手支头痴痴的望着他,小翠却心下灵机一动。
当晚,见林清纾已回房休息,小翠拉着依依的手说:
“姐姐,我见那林公子愣头愣脑,定是平日里修道练法太过痴迷,不如传他点男女之道,让他开开窍?”
“你说得到轻巧,我就是不想让他觉得我轻浮,怕他一生气就弃我而去,才一直隐忍着。
你让我如何去给他开窍?”
“姐姐,我不是让你亲自去,我看他这几日日夜专研那本心经,咱们偷偷把那心经的内容给换成双修之法,他看了岂不动念?”
“这……是个主意,那今晚就试试”
两狐妖商量好,夜深人静时,赤狐悄悄潜入林清纾的房间,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那心法的内容换掉了。
可惜林清纾是个学痴,刚得书的当日就读完了,这几日在路上已是能倒背如流,那赤狐变的
“心法”
他是一页都没翻过。
赤狐见林清纾还是没反应,只道是有缘无份,惜别时伤动情感,泪水涟涟,留了一处地址给林清纾,只盼是日后他想明白了来寻。
林清纾回到清峰派,准备将心法交给林曦悦,刚好见林清墨听学归来,两人便一起到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