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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鸳相抱-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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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来放的那件衣服都好好的在柜子上放着,醉月恍惚,昨天是不是她做的一个梦。
  “三夫人很尽心哪,看来这里没少来啊”苏冒拎着手里的一串钥匙晃荡着,脸上不加掩饰的挂着幸灾乐祸的笑,谁让这个三夫人如今在苏家的位置这么尴尬呢“老爷似乎下过禁令,任何人不允许踏入逸仙居,不如我们去见见老爷好了,三夫人请吧”。
  苏严曲的书房里苏冒满怀期望的看着他家主人,他早就看这个三夫人不顺眼了,一个苏昭留下来的侍妾吧了,居然一直不把他的老爷放在眼里,如今抓住了她这么大的错处,看老爷怎么收拾她,待看到苏严曲把手中的毛笔放下,急忙把身子躬的再低些。
  “老爷,老奴刚才带人巡查,一大早的就发现三夫人在逸仙居外鬼鬼祟祟,老奴心下生疑就进去看了看,里面居然也算干净整洁,显然有人违逆了老爷的话在偷偷打扫,还有件墨色新衣在里边的柜子上放着,老奴不敢造次,特带三夫人过来,请老爷亲自处理”。
  苏严曲冷冷的目光从苏冒躬着的背上扫过“苏冒,客人都该到了,还不快去招呼”。
  苏冒“这,老爷?”
  苏严曲依然冷着个脸,醉月低头对周围的一切不闻不问“随她去,让她看看到底能怎样,你去吧”。
  “是”。
  “等等,把逸仙居的钥匙留下,以后你也不准去”。
  “是”苏冒抖着手摘下钥匙,恭敬的递了过去,他怨恨的瞥了眼醉月,慢慢的退了出去。
  苏严曲的脸更黑了,他心里的恼怒只有他一个人知道,那个笨蛋苏冒,难道非要自己明着接这顶绿帽子吗?让所有人看这个笑话?他真是越来越自作聪明了,看来不教训教训不行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苏昭和常容一眼不落的看全了这一幕,他们二人已经先苏严曲一步到了他的书房里,如今正安稳的蹲在他头顶的房梁之上。
  苏严曲平复了很久才起身踱到醉月面前,神色已经非常平静“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只是,就算他真的回来了,你以为他的身边还有你的位置吗?”
  说完后再不管脸色苍白的醉月,笑眯眯地开门出去了,醉月扑通坐到了地上,泪眼婆娑。
  苏严曲重新梳洗、更衣,喝了点米粥吃了块点心后苏冒就派人过来请了,苏严曲抖擞精神去迎接客人,作为苏家的主人去迎接客人,这件事永远能让他感到愉悦。
  今天的苏府里的人多了许多,他们多是苏家在外的管事,这么大的苏家要生活总有些营生的,苏家的营生以镖局为主,今天他们虽然回来了,但在客人未入座前是轮不到他们的,所以他们分散了各处与熟识的人打着招呼,谁也就没有注意到多出来的两个人,前面是个四十岁左右的黑脸男子,后面跟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一看就是对师徒,不知道是哪个镖局里派过来的。
  这两年生面孔越来越多,自从三年前的事后苏严曲接管苏家,各处管事虽然没有什么确切的理由,但大多都对苏严曲持怀疑的态度,因此年底或者有事时很多都消极的只随便派个人回来,这两个人应该也是,管事和苏严曲矛盾冲突不断倒是让各处的人都有了免费到泉城游玩的机会。
  一个灰衣男子侧身拦在了他们面前“敢问这位兄台怎么称呼?”
  一个灰衣男子侧身拦在了他们面前抱拳当胸“敢问这位兄台怎么称呼?”
  年长者也一抱拳“在下夏城白成”。
  “幸会,在下阑城宋彬”。
  “久仰”。
  “哪里,哪里,在下一直想去夏城瞧瞧,无奈没有机会,白兄可曾到过阑城”。
  “未曾”
  “白兄以后如果到了阑城一定要来找小弟,让小弟尽尽地主之宜”
  就这么黏黏糊糊的纠缠了起来,这被拦的师徒自然正是苏昭和常容,他们本想探察一下今天都有哪些宾客,没想出师不利就碰到了个自来熟的宋彬。
  常容对这个神似花老的人很好奇,偷偷问苏昭“你认识他啊?”
  “阑城管事宋桥之子,擅使枪,以前没有见过”
  对于他们的嘀嘀咕咕宋彬视而不见,兀自又说起了到了泉城后见到的的民风气象、听到的奇闻逸事,他们就这么一时难以脱身,平白的被耽搁了下来。
  待能脱身之时已经有丫鬟来带他们入席,呼啦啦的一大群人拥过去,待前面的人四散找位子时他们也已经深入腹地了,一抬头入目的就是一身醒目的紫袍,常容脚下一绊,幸而被一只手拎住了,然后迅速的被扔到了一个不起眼的位置上,背对着主席的方向,但离的并不远,主席上的说话声可以清晰的听进耳中。
  “想不到毋五侠肯赏光”。
  “我清屏山的人都是知礼之人,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在下小侄满月时苏二老爷也费心了,现在苏家虽说是苏老爷和苏大少爷都突然失踪了,但二老爷还有如此雅兴做寿着实难得,大师兄特地让在下前来祝贺”。
  常容吐了下舌头“这话听起来好象我二哥说的啊”。
  苏昭第一次露出了好奇之色“你二哥?他不正在清屏山呢吗?他总这么说话?”
  “是啊,也许毋丰被传染了”。
  他们只顾着说悄悄话,不知道他们身后的苏严曲的脸都绿了“知礼?既是知礼,穆掌门为何不来?架子大了,老夫请不动了啊”。
  “苏家二伯说的是,苏二伯做寿我大师兄作为晚辈来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我大师兄也不是执着计较身份的人,怎耐山上都在准备迎接君楼主大驾,实在走不开,还望苏二伯见谅”话里的讥讽贬低之意越说越是明显。
  “哼,哼,是该好好准备,要准备的东西只怕很多吧?”苏严曲动了怒,冷笑着回答,看毋丰似是依然不以为然的样子,忍不住又加了一句“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这时就坐常容对面的宋彬忽然又悄悄插了一句“听说今天清屏山送的贺礼居然是两条青头鱼”。
  “啊?”常容的嘴张的大大的。
  “他们有心了,看来信已经收到了”苏昭低头边喝茶边小声说。
  这个宋彬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啊,一直都跟他们一起聊天的不是吗?这样的消息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听到的人显然都受了惊吓,都悄声议论起来“清屏山显然是不把苏老爷放在眼里啊,两条鱼也能做礼物吗?”“你没听人家一句一个二老爷吗,人家对这个家主根本就不认”“不认他们为什么还派人来啊?”议论范围有益发扩大的趋势。
  眼看着气氛越来越紧张,一个家人忽然急匆匆的跑到苏严曲近前禀报“老爷,无极门方门主亲自过来了,现在已到门外”。
  苏严曲精神为之一震“好,好,前面带路,老夫亲自去迎接”。
  苏严曲到门口迎接方啸尘去了,有想巴结攀附的宾客也纷纷跟了去迎接,毋丰依然坐着八风不动的样子,好整以暇的继续喝茶,喝完一杯又一杯,说话多了干渴的很呢。
  常容回了几次头看毋丰,他到底是少年心性,分开几年猛然见到故人难免激动,要不是被苏昭压着只怕就要奔过去叙旧了。
  宴席上虽然有人维持着秩序,但主人不在难免乱了些,加上刚才的猜测和疑惑,宾客们话题是不会少的了,而且到哪里都少不了好事者,正当他们打点精神准备好好发挥口才的时候,有人很没眼色的打扰了大家的兴致,还没见到人先听到了他豪爽的笑声“在下来晚了,还望苏老爷不要见怪啊”。
  好吧,如果有更大的热闹可看,打扰就打扰了吧,心胸宽广的众人都安静了,就见方啸尘和苏严曲一同进来,边走边与认识的人一一见过,直到了面前时毋丰才一摇三晃的站起来“见过方门主”。
  “没想到还能得见毋五侠,毋五侠这样的高手不需要留在山上帮忙的吗?毋五侠不在只怕是很麻烦的吧?对了,还来得及赶回去的”方啸尘在苏严曲另一侧大马金刀的一坐,开口就是挑衅的话,下面的人都禁不住咂舌,果然是对着干上了。
  毋丰一挑嘴角“那点事哪用的着区区在下啊,听说方门主家如今也忙的很,一门的人出去了一半在找人,方门主依然不辞辛劳的赶过来,看来方门主与苏二老爷当真亲厚的很呢”。
  一句话正点中了方啸尘的死穴,虽然别人即使知道他们在找醉人,也只是以为小夫妻闹别扭醉人离家出走了,实情如何他自己可知道的很,当年他是真的看上了醉人才问苏严曲讨了去,从目前的情况怎么看,所有的可能性都指向了同一点,那就是苏昭还活着,醉人知道后对苏昭难以忘情跟着跑了,他亲自来也是想看看苏昭是不是带着醉人回来了,如若醉人把书信给了苏昭还真是比较难办了,看着毋丰忍笑的脸,他就觉得这一切对方该是都知道了,那张脸是红了白,白了青的,压了几压才把那口气压下去,嘴里说着“那是自然,来人,把送给苏老爷的贺礼拿上来”心里想的却是“小子你别得意,看你还能蹦达多久,君不知那个老妖怪不去找你们也就罢了,你们居然主动招惹他,哼哼,你们的死期也不远了”。
  方啸尘送的是一棵千年老参,听着众人啧啧的赞叹声,方啸尘和苏严曲都很满意,主客都挣足了面子重新归座,毋丰的眼睛开始在各个房顶上溜来溜去。
  他暗自揣摩,都这时候了他们怎么还不来,难道自己猜的不对?可今天确实是个好机会啊,就连常林都是这么说的,所以他才会自告奋勇来的,不然这样的事打死他都不来,这个苏昭越来越无趣了。
  百无聊赖之际,他开始四处乱瞟打发时间了,今天来的人多,说不定有什么乐子呢,要是能离开这张主席到下面去就更好了,他哀怨的瞟了眼低语着方啸尘和苏严曲,就在目光从人群中扫过的时候,在人缝中他看到了一双亮亮的眼睛,虽然那张脸是陌生的,但这双眼睛他一直都记得,就是这双眼睛曾经在一个早晨这么定定的看过他,好啊,居然藏到宾客里去了,还连他都瞒着,本事见长啊,他旁边那个肯定就是苏昭了,看身形就是。
  一剂强心针打下去,毋丰再次回归战斗状态,他托着下巴看着方啸尘和苏严曲笑,对不住了二位,他们不着急在下着急了。
  正低头说话的方啸尘和苏严曲只觉一阵阴风扫过,整个脊背都凉飕飕的,抬头就看到毋丰那暧昧的笑,苏严曲当即就拉下了脸“敢问毋五侠,我们二人有什么好笑的吗?”
  “没,没,小侄还想苏二伯能成全小侄个心愿呢,苏昭一去多年生死不知,小侄当年与他也算相交一场,不知道能不能让小侄去他房中看看,也算是个念想”毋丰笑的欢快,看不出一点悲伤难过的意思,就连苏昭听了都撇了撇嘴。
  苏严曲的恨意已经掩藏不住,无奈当着许多宾客不便发作“自昭儿走后,他的房间老夫从没让人动过,更不要说进去了,贤侄要怀念在哪都是一样的”。
  毋丰咂着嘴摇头叹息“果真是情真意切啊,叔侄之情让人叹息,不过,既然他的屋子都不许人动,那怎么他的两个侍妾却一个被送给了方门主,另一个却是苏二伯自己娶了去,您老人家就不怕引人非议吗?那说起来也算您侄媳妇啊,这占了家业还要占老婆的,苏二伯的胆识果然让人敬佩”。
  整个宴会刹时如同开了锅一般,心里怎么想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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