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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重生为相-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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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季惟点头,心里一团乱麻的他迷迷瞪瞪的就和顾相一起出了书房,顾相要去看顾夫人新种的茶花,而唐季惟则熟门熟路的摸到了自己以前的房间里,他好累,睡一觉成为了他唯一想做的事情。
  小太子蹬蹬的跑到了正阳宫的前殿拜见皇上,朝臣们都出了京城迎接圣驾了,他的课业还没完成,太师让他规规矩矩的做完了才能去。这一耽搁就到了这个时辰,他着急得不得了。
  “父皇,儿臣拜见父皇!”小太子看着皇位之上的高大身影,欣喜的跪拜。
  韩缜还在和丞相云中王商议善后的事情,便看到一抹黄色的小身影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携着清脆的声音问安。
  “是太子啊,到父皇这里来!”韩缜看着小太子,想到他小小年纪就遭受了难得的危难,更难能可贵的是他的处变不惊。想到这里,作为父亲的他,也有点微微的心疼了。
  小太子听到父皇的声音,立刻笑眯了眼睛,瞪着小腿儿就在李昇的虚扶中扑进了韩缜的怀里。
  “父皇,儿臣好想你!”太子抬着小脑袋看着韩缜威严如山的身姿和不苟言笑的面容,便觉得他的保护伞又回来了,一切都回到了从前的日子了。
  韩缜正准备斥责太子的行为失了身份礼节,但是听到太子委屈的声音和丝毫不带掩饰的真挚感情发泄,便觉得偶尔失一次礼也没什么了。
  韩缜摸着太子的小脑瓜,说:“太子做得很好,父皇很满意。”
  太子眼睛里滴溜溜转着的眼泪花一下子就缩回去了,枕着韩缜的大腿,小太子笑得像只偷腥的小老鼠。
  拍了拍撅起的小屁股,韩缜把他提起来站好,说:“好好站着听着,朕还有国事要处理。”
  小太子听话的点着小脑袋,正经的绷着脸说:“为何不见太傅?”
  韩缜顿了一下,说:“太傅很想念他的娘亲,先回去看她去了。”
  太子了然的点头,说:“知道了,就像我想念父皇一样,对吗?”
  云中王扑哧一声乐了,笑着说:“殿下聪慧,正是如此啊!说来本王也还未见过这位大名鼎鼎的太傅大人呢,皇侄瞒得很是严实啊!”
  韩缜黑了脸,说:“皇叔的王妃可选好了?朕赐婚可否啊!”
  云中王立刻收了促狭的神色,弯腰回话:“臣僭越了,还请皇上恕罪!”
  韩缜哼了一声,大度的抬手:“皇叔玩笑话,朕自然是不会怪罪的,起身吧!”
  太子歪着脑袋看着韩缜和云中王的一来一往,拉着李昇的衣角说:“太傅何时进宫?”
  李昇弯下腰回答:“皇上宣召唐大人才能入宫,殿下稍安勿躁!”凭李昇的经验和对皇上的了解,最迟明日太子殿下请安之时便可见到唐季惟了。
  小太子负手点头,小大人似的皱着眉头自言自语:“太傅真坏,都不想我!”
  出乎意料的是韩缜连着好几日都没有提起唐季惟,也没有让人请他进宫,太子殿下的课业也是由太师选了文华殿的大学士来给他授课。太子撒娇耍横均不能出宫见到唐季惟,连韩缜都好几日没顾得上见他了。
  累积的奏折和这次平息叛乱的封赏,出动军队的军费,一一需要韩缜来亲自处理,淮南的盐课早已被唐季惟重创,现在出手干预整顿乃是最佳时机,安远侯在乱箭中被射死,家中女眷和未成年的男子流放千里,成年男子一律斩首。安远侯的爵位被韩缜剔除,五服以内的族人都不能再入官场。
  本该是诛灭九族的重罪,韩缜却手下留情了。也许是和唐季惟的爱情有了开花结果的希望,他身上的戾气不再那么的深重。若不是安远侯密谋杀害唐季惟未果,也许韩缜可以考虑放他的四个女儿一马。
  “皇上,太后娘娘来了。”李昇弯腰说道。
  太后自从南巡之后身体就不大好了,也不知是不是进了宗祠被冲撞的缘故,还是因为自己的心魔作祟,反正一路回来就是病怏怏的样子,回了宫才好了许多。
  韩缜知道她是为何而来,对于女人,韩缜一向是留有余地的,即使太后是当年毒害她母后的最大嫌疑人,但是韩缜杀了她最看重的长子且磨灭了她幼子的气焰,一命偿一命,韩缜并不想赶尽杀绝。
  “太后娘娘驾到!”
  韩缜起身,“儿臣给太后请安!”
  太后还是身体不大好的样子,被身边一个粉色宫女扶着有些气喘,“皇上不必多礼了。”
  太后也知道,皇帝是从来不屑于唤她母后的,她当然也不会在意,毕竟他们以前是敌人。
  “太后病了怎么还有空到朕的宫里来,姚淳于给太后看过吗?他的医术还不错。”韩缜与太后坐与榻上说。
  太后笑着说:“皇上有心了,哀家这是老了多病,本也就没什么的。”
  韩缜点头,说:“那就让五弟进宫陪伴您几日吧,他整天在府上也是闲着,还不如到太后面前尽孝。”
  太后自然是喜不自胜的,她可以传唤自己的儿子进宫却不能留宿,如今有了皇上的旨意,能有儿子在侧陪伴左右,她这病也能好得快些了。
  “皇帝注重孝道,可不不争气的老五强多了,哀家也在这里谢过皇帝了。”太后笑得眼角浮现了细纹,却是由衷的高兴。
  韩缜说:“不必客气,老五也到了指婚的年龄,不知太后可看上了哪家的闺秀?”
  提及此事,太后便不得不说出了自己的来意,“皇上仁慈,老五倒是不急,哀家担心的是玉成!”
  “皇妹?她又如何了?”
  太后忧心的看着皇帝,说:“哀家识人不明把玉成嫁错了两次,如今安远侯是乱臣贼子,那么作为他的义子,徽礼也难免受到了牵连,玉成求到了哀家这里来,哀家也就厚着脸皮来求一求皇帝了。”
  韩缜蹙眉,说:“朕并未降罪与驸马,何来牵连一说?”
  太后闻此,试探的说:“那徽礼以后的前程?”
  韩缜抿了一口茶,看着太后已经年老的面容,笑着说:“前程是需要自己打拼的,朕这里没有捷径可走。”
  只要不降罪,太后便觉得是万幸了,毕竟这是谋反的大罪皇帝就是杀了李徽礼也并无不妥之处。怪只怪她们妇道人家看不清时局,一次又一次的把玉成推入了火坑。想到赐婚的时候皇帝的话,太后也不得不领了皇帝的情,对于看人,皇帝是个中高手,她们还是浅薄了些。


☆、76

  唐季惟在此次南巡叛乱中所立的功勋卓著;当韩缜提出要拔擢他之时,即使平时最喜爱对着唐季惟呛声的谏议大夫们也默认了皇帝的举措。在和内阁商议了之后;韩缜决定提拔唐季惟为户部尚书;江老的父亲刚刚过世;鉴于江老的年龄和身体;内阁不建议皇帝夺情;韩缜允许了江老扶灵回乡守孝,赐了白银千两被江老委婉的拒绝;韩缜对于江老任职多年予以了肯定;便破例的厚赐了他永乐伯的爵位;虽无实权可施,但是一个为民为君多载的年老官员到年老能得此封号;便是千金难换的荣耀恩宠了。
  江老感激涕零之际,也向皇帝举荐了唐季惟来作为他的后继之人,和皇帝面谈了两个时辰以后,皇帝终于下旨封官,唐季惟名正言顺的又一次回归名利场,带着所有人的目光和无上的荣耀,而这一次他的心中已经不复仇恨,天下万民的安乐成为了他任职户部尚书的最大推动力。
  “朕办得还算让你满意吧?”
  正阳宫内,韩缜斜歪在榻上指点太子的功课,唐季惟于下首正襟危坐。
  唐季惟嘴角抽搐,起身谢恩,“皇上费心了,臣自然是感激不尽!”
  太子抬头看了唐季惟一眼,用笔撑着小脑袋说:“那老师还做我的太傅吗?”
  唐季惟一愣,看向了韩缜,虽然依旧是清清冷冷的样子,但韩缜难得的在他眼里捕捉到了一丝渴求。
  韩缜指着太子的功课说:“做完了再说,朕酌情而论。”
  太子低下头,应了一声,“哦,知道了。”
  唐季惟面色不虞,韩缜对于太子的严厉教导是他作为父皇的职责所在,比起先帝对众位皇子的教导,韩缜不得不被称之为一个好老师好父亲,可能是只有这一个孩子的缘故,韩缜对他极为严格。太子平时看着抿着唇肃穆着小脸蛋的样子,在唐季惟眼里看得极为心疼。可是,作为储君,他比韩缜当年幸运得太多,即使有着尊贵的出身和不可撼动的嫡子身份,遗憾的是嘉义皇后的早逝却让他背负了比一般皇子更为沉重的责任,他是嫡出也是长子,他有着对这个国家不可推卸的使命。
  韩缜抬眼见唐季惟神思恍惚,便知道他的思维不知道又漫游到哪里去了,轻咳了一声。
  “皇上不舒服?”唐季惟被惊扰得回神。
  韩缜说:“朕很好,倒是你看着精神不大好的样子,昨晚没有歇息好吗?”
  唐季惟点头承认,他可不会在韩缜面前提起当年,不然又要让他钻空子打出友情的招数来困扰他。威严郑重的韩缜纵然很难应付,但他与他周旋想出多年还是可以破阵的。可牛皮糖一样的韩缜他就略微有点束手无策了。
  韩缜嘴角噙笑,摸着太子的脑袋说:“很久没有跟你太傅一起睡觉了吧?今晚要不要把他留下来?”
  小太子起初是茫然的抬头,而后听到韩缜的暗示之后欣喜的点头,眼睛笑弯成了两个小月牙儿,抿着唇看向一边的老师。
  “老师,你很久都没有跟我一起玩了,今晚留下来猜谜吧!”小太子蹬着小腿儿跑到了唐季惟的面前,拉着唐季惟的衣袖小脸儿渴望的仰向他。
  唐季惟知道韩缜又开始使坏了,哭笑不得的把太子抱到腿上来坐着。
  一般人是不敢对着太子这样亲密而无礼的,而唐季惟跟着韩缜一块儿长大,见证了这个小家伙的出生和成长,自然是旁人比不得的了。所以,抱过太子的人除了小时候的奶嬷嬷和侍女,长大后便只有太后和皇帝了,这样被搂在怀里当做小孩儿,不是祖母冷冰冰的珠翠纽扣,也不是父皇结实冷硬的胸膛,温温暖暖的,他眯着眼很是喜欢这样的怀抱。
  “太傅也有自己的家不能经常跟着太子朝夕相处,太傅家里还有一位年迈的母亲,太子忍心让老人家守着门槛巴巴等着儿子回来,结果传旨的太监一下子就泼来了冷水,你不心疼太傅的母亲吗?”唐季惟摸着太子黑幽幽的头发,轻声哄道。
  韩缜暗骂唐季惟张口就说瞎话,萧氏那么健康乐观的妇人是“年迈孤苦”的老人吗?不过两年的时间,游走在各个侯府夫人小姐中如鱼得水,听说很是受到喜爱尊敬。韩缜看重唐季惟,他们府上的一草一木都有人递了密报上来,更何况这么举止活泼张扬的老太太。
  太子瘪了嘴吧,不甘心的反驳说:“可是太傅每日和母亲朝夕相处让你的母亲得想天伦之乐,而我的母亲早已不在了,太傅就不心疼我吗?就忍心让我天天守在前殿等着请老师来宫里吗?”
  韩缜低沉的笑出了声,唐季惟只得愣愣的看着太子,说:“几月不见太子口才了得,这是从哪里学来的啊!”
  太子绞着衣袖委屈道:“哪有人教我,不过是我的肺腑之言罢了,老师到还疑心起我的心意了!”
  唐季惟暗赞丞相和太师是老狐狸,太子如此单纯软糯的小孩子一个,怎么就在他们手中几月的时间就变成一个小算盘了?打得主意啪啦响啊!
  韩缜咳了一声,说:“唐卿自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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