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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贱论》圣砖已经被你打碎,恐怕会成为这些人的灭顶之灾了。”
洪离玉正视苏林,她面若桃花,丹凤眼,长得极为俊俏,尤其是那一双会勾人魂魄的眼睛,透露出一股不同寻常的思想之光来,苏林被她看得不由得有些心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是在被一个漂亮女人盯视。
“难怪洪大学士要控制这件事的影响,即便他反对《富贵贫贱论》的观点,也不愿意让如此多的儒士的智窍被封。那……他们这几人,难道一辈子就只能这样了?”苏林指着地上已经逐渐恢复过来的几人,问道。
洪离玉的目光很有神,她看向苏林的眼神带着一种微妙的欣赏,笑道:“其实这对于他们来说,反而可能是一场机遇。”
“一场机遇?从何谈起?”苏林奇怪道。
“因为他们拥有了二次开智的机会,开智之言被击碎,他们的智窍会重新封闭,虽然可以说是前功尽弃,但是只要他们再够努力,甚至可以更高一层的言论开智。《富贵贫贱论》不过是翰林之言,他们如果够领悟力,未尝不能以大儒甚至是半圣的言论二次开智。”
洪离玉在对苏林解释的时候,其他的案首们也在悉心的听着,毕竟关于“二次开智”可不是任何人都知道的。众人听了以后,不断地点头,心道其不愧是洪大学士的侄子,不仅人长得是妖孽级别的美男子,就连学识和见闻,也远比他们丰富得多。
“他们的圣力都消失了?难道说……我智窍中多出来的一砖圣力,竟然是从他们的智窍内夺取而来的?”苏林的心中暗暗惊叹,却并没有做声,这只是他的一种猜想,自己击碎了《富贵贫贱论》的圣砖,所以当以此开言的儒士知道此事智窍封闭以后,那些因为开智获得的圣力,就会全部被自己吸收了。
地上那几人也缓缓地爬了起来,目光有些呆滞,眼神当中少了几分灵动。智窍已经闭合了,但是他们听了洪离玉的话,反而振作起了精神,其中一人对着洪离玉俯身一拜,感谢道:“多谢洪公子的开导,让我知道未来或许有更大机遇,而不至于心如死灰的放弃。他日我刘洪志若是取得更高成就,必定千恩万谢洪公子。”
其他的几人也是如此,一一拜谢洪离玉,就连那京城第一案首林万经也替这些案首对他拱手道:“洪公子连‘二次开智’都能知晓,万经佩服,只是吴国这次有名的县试儒生,我几乎都有所结交,可似乎在此之前并未听过关于洪公子的声名呀?”
“林公子客气了,离玉从小被家族送到关外历练,所以并不经常回吴国。”
将早就准备好的说辞拿出来用,洪离玉一点也没有惊慌失措,这一次玉兔妖族妖王离玉让圣女离玉前来人族学习,早在好几年前就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所以并不怕任何人戳穿。
“关外历练?那可是危险非常啊!虽然我人族在关外也有重镇,但是毕竟是蛮族和妖族的地盘,看来果然是如同孟子亚圣所言‘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我等儒士享受天下太平的安乐,自然赶不及洪公子历经生死瞬间的感悟了吧?”林万经一听到洪离玉是在关外历练长大的,心中便是一凛,对她更是佩服起来。
九国各大世家当中,便经常有世家将家族子弟送往关外历练,从小就在艰难危险的环境当中成长,一边学习儒法儒道,一边挣扎要求生存,自然而然在学识和思想上,都不是寻常的儒士可比。
而且,更重要的一点却是,一般能够将家族子弟送往关外试炼的,都是半圣世家,这些子弟更是必须以圣言开智方可行。这里的圣言,通常也都是指的半圣之言。
所以,林万经这个大儒之孙,以大儒开智的吴国第一案首,听到了洪离玉是到关外历练,便立刻在猜测她的来历了。
而苏林却是一点也不懂得关外历练是代表着什么,只是觉得洪离玉实在长得有些太妖孽了,明明是一个男人,却比女人还漂亮,让自己这个男人看着都有些失魂落魄,不敢直视她的双眼了。
“对了,洪公子,之前你要我来击碎圣砖,是不是其实你早就知道我说的是对的了?”
看着洪离玉,苏林忍不住问出了藏在心中的疑问。开始他还以为这个洪离玉像其他的案首一样是等着看自己的笑话的,但是实际上,一路而来,他都发现这洪离玉的表现确是真真切切相信自己能够击碎圣砖的。
并且,在苏林击碎圣砖之后,在场的连洪景章都惊讶得大声叫好起来,偏偏这洪离玉却似乎早就料到是如此一般,波澜不惊。
“苏林,你终于问了这个问题。你真的想要知道是为什么吗?”洪离玉一副料敌先机的模样,淡淡的指着苏林说道,“就因为……你姓苏名林。”
第三十九章将军一拜(第三更为舵主贺)
“我的姓名?这跟你相信我的话,有关系么?”
苏林有些莫名其妙地道。
“有没有关系,你跟我过来,一看便知!”洪离玉巧笑盼兮,竟然在这一笑之间,令一众案首童生们片刻失神,包括苏林在内,都深深地在智窍当中质疑了自己的思想一番,难道说自己是如同那战国的龙阳君一样好男风的?
赶紧甩了甩脑袋,苏林用圣力在智窍当中洗涤了一番,才驱赶了这让自己感到恶寒的想法。
众位案首童生,好奇地跟着洪离玉来到了另一片长城脚下,洪离玉指着其中的一块圣砖刚想说什么来着,仔细一凝视,却是面色一变,叫道:“竟然已经变成鸣州大作了!”
“鸣州之诗?我看看!”
“这一片城墙好像收录的都是这一两个月来我吴国诞生的达府以上的诗词文策,每个月圣殿都会派圣文部的编纂前来收集新诞生的诗词。”
“咦?这一首《秋词》写秋的,不正是我们县试的诗赋考题范围么?”
……
这些案首童生,可以说已经算是吴国这一届童生的精锐,一县案首,没有谁不是恃才自傲的。甚至,他们中绝大部分人在县试诗赋卷都写出了出县之诗。但是,却没有一人能够写出达府的诗词来,就算是那林万经也差那么一点。
毕竟,达府的诗词已经足以得到万里长城的承认,可以化作圣砖永镇万里长城了。
“自古逢秋悲寂寥,
我言秋日胜春朝。
晴空一鹤排云上,
便引诗情到碧宵。”
有人一边看着,一边忍不住将整首诗充满感情地朗诵了出来,一边诵读着,智窍当中竟然升起了一缕清明乐观豁达之气,这就是鸣州大作能够带来给人的思想情绪影响。
“好!这诗妙……”
“诗词写秋从来都是悲寂寥,没想到竟然有人能够让秋天的爽朗豁达如此淋漓尽致……”
……
一众案首不住地点头称赞,甚至悟性高的如林万经几人,智窍中思想火光烁烁,没有开辟出智海的智窍内,思想竟然又精深了几分。
不论是诗词或者是文赋,甚至是一些歌谣和画作,都是作者思想呈现的一个载体罢了。一首鸣州之诗,对于看不懂其中含义的人来说,只不过是一堆字词堆砌而成的。但是真正能够读懂作者诗词寓意的,却能够从词句中看出景,从景中看出情来,再从情里看出道……
这便是思想的伟大之处,思想无影无形,却可以任何形式存在和传递。
秋景、晴空、白鹤、碧霄这些都是景,悲、寂寥到胜春朝的喜色,这些是情。寓情于景,这是诗歌的通用手法,而彻底隐藏在情背后的却是一种“乐观豁达之道”。所以,诗词文章无外乎这三层含义,但是真正能够一眼直视便看到其中的道,却是极为难得的,一旦领悟了诗词中所表达的道,自然能够精深思想,有所感悟。
“苏林!你这首明明之前是达府之诗,为何如今竟然一跃而成鸣州大作了啊?”
连带众人过来的洪离玉都惊讶地叫道,显然她也是没有想到,才区区六日,苏林的《秋词》就已经晋升到鸣州大作了。
“什么?这首诗是那苏林写的?”
“我还以为是我们国家的哪位大儒写的呢?”
“难不成,这……这竟然是苏林在县试上的诗词?”
“天呐!县试的诗词卷能写出鸣州大作来,这……九国数千年来也没有一人啊?”
……
被洪离玉一提醒,众人才连忙朝着那《秋词》的作者落款看去,竟然真的是“苏林”二字。而且,整首诗的字体浑然天成,磅礴大气,就算说是著名的书法家写的也不为过。
而这样的诗,这样的字,竟然都是出自苏林的手笔。如果说苏林之前辩驳圣言的解释错误,还让他们觉得有一丝取巧的成分在的话,此时此刻,在如此豁达乐观之诗,如此磅礴大气之字的震撼之下,所有人……无话可说,唯有震惊,唯有发自内心的钦佩。
这些人都是天之骄子,都是从小被视为天才的儒士,骄傲之心和不服之心比起普通儒士都更甚。但是,现在真正见识到苏林深藏不漏的实力之后,根本没有办法再嫉妒、眼红和中伤了。
心悦诚服,在绝对的优势和才华之下,连同林万经在内的所有案首童生,齐齐向苏林拜了一下,拱手道歉。
“苏公子大才,是我等有眼识珠。反而因为苏公子的出生而对您有成见!”
“看来那翰林冉子成的《富贵贫贱论》当真是没有道理可言,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即便是像苏公子这样只是秀才之子的出生,比起我们这些所谓豪门士族的嫡子来,才华和气量品格都不知道高了多少倍!”
……
这些案首童生,学习儒法,精粹思想,虽然之前跟风对苏林进行讥讽和嘲笑,但是此时认错起来却丝毫不觉得丢人。毕竟《论语》圣言曰:“过而不改,是谓过矣”。
犯了错不知道去悔改,那才是真正的过。
“哈哈!我早就知道苏兄必然人中龙凤,所以才有结交之心的。可恨的黄通,还用伪圣言解释来指责我。苏兄乃是能够写出鸣州大作的天才,我袁暮交定苏兄这个知己好友了。”
袁暮此时思想通达,念头无比顺畅,智窍当中,满满的都是畅快淋漓的快意。心中暗暗感谢自己的叔父建安府知府袁天章。
而那得到名家传承的黄通,此时面红耳燥,却也撇着头拱手上前,对苏林一拜道:“苏公子,我黄通此次是真小人,被我那表弟赵爽所误,竟然想要干扰公子思想和念头,企图阻碍公子获得文位,开辟智海。”
因为第二日便要参拜长城,获取文位,所以童生的思想念头必须纯正无邪,秉承自己的开智之道,方能够安然无恙开辟智海,收获圣力好处。黄通此时便也放开了羞耻之心,甘愿低头认错,甚至连背后教唆他的赵爽也交代了出来。
“哼!原来又是赵爽,我记得他就是以《富贵贫贱论》开智的。看来上次圣庙开辟智海时对他的教训还不够,我有我的恕之道,但是并不能一味的宽恕,打蛇不死反受其害的事情屡见不鲜。看来以后,要为我的恕之道也加上一条准绳,学习那法家的思想,以精确的度量衡来量刑……”
苏林的智窍中思想流转,他看得出来,这黄通根本就不是真心实意要和自己认错道歉,只不过是为了第二日的开辟智海,才要将这个心劫化解罢了。
但是既然对方都如此大方落落的承认错误并且道歉了,苏林自然也不能当着如此多人的面再怪罪或者报复什么,笑了笑,说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黄通,你名家之诡辩足以颠倒是非,圣言诛心何等之厉害。我且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