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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金居然来自遥远之所在。不过其地虽僻,亦然有吾门之属,修行宗室居住。大约待得汝行拜礼时,便可以有消息来也。届时身家清明,门中吾之对头便无话可说也。”
那华寒月微微笑道,其神色淡然,毫无异变。不足怪而问曰:
“上修大人,属下拜入本门,除一应条件达成,难道尚有人拦阻不成?”
“谁说不是呢!门主核心子弟相争之ji烈,不亚于对敌之修。”
“同门之争,居然若是?难道高层不怕内争过甚,为祸根基么?”
“魔道先以内争惨烈著称!其所历虽不免坎坷波折,然道门不消,内争之故也。然其所争也,先有完毕之规则,逾矩则必身亡,从无有外者!”
“嗯,是了,相争无序,定有大忧。想来其规矩定然是勿与外门相勾结也。”
“呵呵呵,如金好见识!果然!”
复待得几日,并无他事。不足只是日里修炼,夜里则会同华寒月师徒隐身探视万级山。
这般时日倒也悠闲,只是那不足忽然觉察有数波修为精深之不明修众盯上彼等一行。初,不足以为乃是华寒月暗中审查,便不明言。哪知那华寒月却悄然道得其中玄机。
“如金,道门高手似是欲动手擒拿吾等,吾等欲脱身,几无可能!一时不查,陷身危局!不知计将安出?”
“上修大人,此地魔门之修甚众,何哉道门紧盯吾等下手耶?”
“这个······”
那华寒月似是欲言又止。红衣女修却恨声道。
“年前,其道门一修名唤天炎法师者,欲用强吾师尊,反遭师尊抹杀。谁知其真实之身份却然乃道门领袖元道仙府之主上---道德上人之孽徒!那道德上人修界大佬,虽碍于颜面,不好亲自出手,然其门下已然暗发狙杀令也。”
“难道魔门高层便不闻不问么?”
“非门派之争,诸派向不插手。”
不足闻言,低头思量,好半响道:
“上修大人,若是有修忽然觉察金足其修之下落,则诸派门人将会如何?”
“嗯?妙计!”
那绿衣女修赞曰。
“何意?”
红衣女修诧异道。
“若有其人之消息,诸门诸派必纷涌围堵。毕竟圣莲暗母事大!至于私仇,尽数不敢言语人前也。”
绿衣笑道。
“嗯,妙!然如何才能有此消息耶?”
红衣女修道。
“想必吾家魔门定然俘获有宏法门之脱身弟子,此事还在彼等身上!”
“不错。红衣并绿衣,着尔等二人即刻设计,以迷惑之,而后觅机脱身。”
“是。”
“不妥。二位师姐向来随伺上修大人,此时行走于外,定然会使明眼人觉察。不如由属下为之,一来属下初入魔门,寸功未立。二来亦可查验收得石某是否值得。此机会也,尚请上修大人允之!”
不足开言道。
“如金言重。既如此,便由石如金当得此事之责吧。”
“是。”
不足言罢退出。
那华寒月谓绿衣女修道:
“盯住此修,莫要令其察觉。”
“是,师尊。”
不足面色一冷暗道:
“贱人,既是用某家做事,奈何这般疑心耶?”
不足行至其居所,暗中将宏法门之旧人调来,仔细讯问其金足其修之容貌,体格等。而后将出画笔,将其所描述画下。待对的无错处时乃罢。
是夜,万级山外一处密林,数波修众遭遇一神秘蒙面之修,激战之后,伤重逃亡。一修恰巧观视到其貌相,与通缉之画像一般无二。
第二日清晨,万级山脚下一废弃之客栈内,数波修众渐渐围拢而来,及其快行至破门旁时,彼等身后一修惊叫道:
“啊也!狗贼,nǎ里走?”
其相聚之修众皆回头而视,见那金足正撒开脚步,御流风而走,其速迅疾。
“追!”
众修纷纷驾云飞冲而去,一边青鸟之符箓纷纷冲天而起,往十数处秘地去了。
“报!师尊,门中传书来也,却道那金足已然现身,众家修众尽数往山内追去了。令吾等不得延迟,急速追击,截获其修。”
红衣女修急急入内道。
“师尊,围堵吾等之道门高手已然退了,无有一人在此。”
“好,如此正好脱身!”
第二百四十九集
不足急急行过来,随了华寒月并红衣、绿衣二修飞身行出客栈。于云头上正行间,不足忽道:
“上修大人,此时不宜直接遁走。因先往万级山前出,而后觅机假意围堵金足其修,突然回转,直接遁走,以使叵测之徒两头难顾,措手不及。如是才好悠然脱得身去。”
“嗯,好!便是如此才好。”
那华寒月忽然心中一动,张目而视不足,不知其之所思,唯那俏脸上隐隐有红晕现出。
四修驾云而行,那红衣道:
“喂,石如金,何哉诸门高修尽数信了汝之奸计耶?”
“盖其心有贪念,便是假戏已然不敢做假也。”
不足讪然道。
“嗯,有理!石如金,洞悉人性若此,汝当得一句智人之誉也。”
那绿衣忽然赞曰。而那华寒月神色却微微错愕,忽然便复红晕上脸,又恐显出,只是低了头,偷眼注视不足。
云头上之不足只微微一笑,暗里却运使其识神,于万级山内山中化身而出,御流风遁逃。
“决然是金足其修无假!快快追击,千万莫使之脱了身去。”
数波大德上修领衔,各门中精英纷纷驾云疾飞,眼中紧紧盯着前方之金足。一边不停算计诸派门人之位置,力争占得有利之先机。
“上修大人,便是此时。”
“好,传书贺长老,吾等往万级山之南路设伏截击,请其务必设法诱使其修往南遁逃。”
“是。”
绿衣女修应道,一边发出青鸟传信符箓。不足观此情景,心下大安,便随了华寒月等一起径直往南飞遁而去。
“宋长老,魔门之大魔头华寒月往南去了。吾等是否去尾随追击之?”
道门数修见华寒月等南行,焦急相商道。那宋姓长老开眼望着魔门兵分两路,一路围堵,一路却往南而去,忽然大笑道:
“打得好算盘!只是那金足其修便一定往南行么?哼!莫要理睬,紧紧儿随上金足那厮便是。”
“是!只是······”
“此时,金足其修才是首务。得此人,那大魔头华寒月必会引兵来抢。届时将其击杀便罢。”
“长老,端的好计策。”
于是道门之修众,便紧紧随了那遁逃之修而去。
遁出数千里之外时,彼等早回转往百冥海去了,时候已然过去一日。观诸不足等三修尽显疲色,华寒月道:
“便在此间山顶稍歇,待得天明再行。”
“是。”
四修降下云头,落在山顶。那华寒月落地打坐,其二女徒左右护卫,亦是坐地垂目,运使法诀修炼。不足观此,便稍稍远去,于一山石旁静修。将那独创之金诀运使,吸纳天地元力以做大周天之行。而其识神亦然挥洒二万里方圆。
夜半时分,红衣女修来唤,却道:
“石如金,师尊有令,即刻启程。”
“是。”
于是起身驾云飞遁。待复行得万里之遥时,已然第二日黄昏时分。不足于云头向下张望。见水天一色,烟波浩渺。碧空之上禽鸟妖兽行走云端,观诸人修近前,亦不回避,只是这般忽远忽近巡视猎捕海中弱小。不足讶然曰:
“上修大人,此地妖禽怎得与人修同行而不虞遭难耶?”
“此上古百冥海旧地,乃妖修之源头,人修岂敢造次!便是以吾魔门之势大,亦然不敢放肆,况他修乎?”
“哦,如此说来吾魔门山门在百冥海中?”
“呵呵呵,莫得心焦,到时便知。”
那华寒月言罢,居然稍稍加快遁速,往前方去了。不足叹息一声,知道其时脱身不得,只好腹诽道:
“故弄玄虚!不过如山门道场一般,得享一座仙府罢了,有何可以神秘处?”
又是月余之时,一日不足等正飞遁间,那华寒月忽然停下云头,谓前方空空如也之云头上道:
“宫师兄来迎,小妹实不敢当。”
“哈哈哈,华师妹行走受累,愚兄来迎,理所应当。只是师妹侧畔之修好生眼生,不知是何方高人耶?”
“宫师兄,此石如金是也,乃一野修,古大陆中部凡俗之国后赵渐豪人士。愚妹观其神通不错,特接纳来门中效力。”
不足假意视其不见,回转头谓二女修道:
“大人正对何人说话?”
“咯咯咯,宫师伯其人威名赫赫,乃是我魔门不世出之天才人物!”
“哦!好生精妙之隐身术也!”
不足低声赞道。然不足其实却早视得其人,因其隐身而来,故假意不知。
果然,那云头上渐渐生出些许光点,慢慢聚拢,竟然化为一个布衣青年之修。其修小圆满巅峰之修为,俊美冷坚,双目直视盯了华寒月,一瞬不瞬。
“师妹倒是清瘦了些,当是吃了苦也。”
“宫师兄,吾等还是先去交了差事,却来与师兄闲话。”
“嗯。师妹请。”
于是不足等继续前行,云头上下视,那海天交接处,一座岛屿独立。其高峻庞大,虽远观已然有压抑之意萌生。
“好大一座岛也!”
不足感叹道。
“这算什么?汝未见吾等真正之山门,那才······”
“姐姐,这般说出来有甚么意思!届时令其自观便是。”
绿衣道。
“嗯,也对。”
不足观其二修神神道道之模样,讶然失笑道:
“乃是一座仙府?”
“仙府?咯咯咯······”
二修只是笑,再不言语。不足见状,便收心凝望远处大岛渐渐清晰,那巨山般模样,似是倒插水中,不知其水下几多高低,独是那出水之半截,已然掩去半边天也!不足心下甚为好奇:
“此岛已然如是,那洞府不知有甚奇处?”
再近之,则见此岛便就一座大山是也。山间庙宇、殿堂错落,有修众进出。余外并无异处。待其五人降下云头,那宫师伯前进一步,谓守门户之数修道:
“开一座蚁穴转移大阵,华师妹要面见大尊。”
“是!请随我来。”
那守值大修恭谨道。
不足等随其前行,绕过一道石廊,入目一座大殿,数十丈高低,百丈宽阔,门楣上一匾,其上‘蚁穴’二字金光灿灿。入得大殿,数座蚁穴转移大阵静置其间。
“请走此阵。”
那大修道。不足抬眼而视,却见其大阵前一碑,其上石雕三字曰:
“大魔天。”
不足等入阵,那大修道:
“开始传送。”
不足直觉一阵眩晕,眼前一黯复一亮,再睁眼时,便已是身处另一片天空下。不足张目而视,忽然惊呆,傻立当场。
第二百五十集
“此地大魔天?”
不足颤巍巍问曰。
“不错!”
那二女修答曰。
“天也!此地大魔天!”
那二女修瞧着不足痴傻之状,大乐!
“石如金,此地可是一座小小仙府?”
那绿衣调侃道。
不足只是震惊,nǎ里还会言语。只见天地一片昏黄,高悬粉色九霄之上者非是金光灿灿之大日,乃是一道泛着昏黄神光之神魔!其外相似如女儿之形貌,然庄严神圣,似天帝一般俯察大地。不足将其双目回收,注视此间大地,不知其几万里之广也。上有低矮山川连绵,蜿蜒河流淙淙,大湖小塘处处。其万物一如外间之世界,只是更具人性,往来飞舞盘旋,人来不惊。不足识神到处,域盖二万里之遥,其间有一座宫殿,通体黄金打造。居然静置半空,沉浮云彩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