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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所造。
鬼工刘闻言,当即一口应下。
因经筒暗藏于趸船上,花无声便欲取来。“我不熟寨中道路,哪位当家的陪我走上一趟?”
霸海双蛟齐道:“那还用问?咱们哥俩都去给先生带路。”
三人经过聚义厅时,一众喽啰忙涌来打听。“当家的,比试得怎么样了?是咱们胜了,还是贼秀才他们……”
刘占川喝道:“住口!什么贼秀才?要叫先生!”
众喽啰齐齐一怔,“叫先生?莫非……是咱们输了?”
刘占海道:“输给先生他们有什么稀奇?记住了啊,从现在起,这位先生,还有道爷他们全是咱们帮中的贵客!都他奶奶的客气着点儿!他们说的话,就是我们的话!他们叫你们放屁,你们就不能拉屎!”
说来也巧,刘占海刚说完,一个罗腰的喽啰便“噗”的一声,放了个响屁。
众人哄的笑作一团,刘占川也笑骂道:“哎,就得像‘烂脚虾’这样,你们都他娘的学着点儿!”
刘占海又道:“对了弟兄们,马上去杀牛宰羊、开坛治酒,咱们要大排筵宴哪!”
喽啰们打着哈欠,都有些好奇。“大排筵宴?大当家的,这都什么时辰了,差不多得睡了啊……”
刘占川虎眼一瞪,“还他奶奶的睡什么?不睡啦!难得先生他们来岛,咱们要彻夜痛饮!”
趁着喽啰们去张罗备席,花无声与霸海双蛟等人也来在了趸船上。
花无声去艄棚中取了暗藏的经筒、宝刀等物,霸海双蛟又招呼手下将他们的行李尽数搬出趸船。
等收拾停当,花无声将船老大与伙计们点醒。
船老大连打了几个喷嚏,这才迷迷糊糊道:“怪了……我怎么会突然睡着了呢?”
花无声笑道:“船老大,歇过来了吗?”
见霸海双蛟也在场,船老大忙道:“好汉……该放我们与先生他们走了吧?”
霸海双蛟笑道:“你们走不妨,可先生他们要留下!”
“啊?”船老大紧张道,“好汉,先生他们可是好人啊……你们可别……”
花无声哈哈一笑,“船老大放心吧,两位当家的不会难为我们的。”
船老大道:“可……可他们为何不让你们走?”
花无声打趣道:“是我们自己要留下的,船老大,实不相瞒,我们都入伙了,从此便在这沉沙岛上落草为寇啦!”
“什么?”船老大一惊,关切道,“先生……你可得思量仔细啊……你一个念书人,怎么也学他们做这种营生?”
霸海双蛟笑骂道:“这船家老儿管得还挺宽,你在那里啰里叭唆的不肯走,是不是也想留下入伙呢?”
“不不不!”船老大慌道,“我们没那能耐……我们这便走,这便走……”
见趸船上的小伙计们也吓得够呛,霸海便不再揶揄,让手下给他们装了些酒肉、银两,又另派了船只,送他们离岛。
待趸船离开后,花无声等人拿着藏经筒,又返回了那小厅。
握着那藏经筒后,鬼工刘唏嘘不已。一来是自己的父亲因这藏经筒而亡,二来是感喟这筒制造得果真是精妙无匹。
看鬼工刘久久不语,花无声问道:“怎么样刘老爷子?有把握打开这筒吗?”
鬼工刘抚筒叹道:“眼下还不好说……几位请给老朽些时间,待老朽好好琢磨琢磨。”
香瓜道:“刘老爷子,这筒里有机关,你可千万别砸它呀!”
鬼工刘笑了笑,“这点老朽自然是理会的。”
刘占川道:“都放心吧,咱们哥俩儿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有爷爷开不了的锁呢!”
刘占海也道:“没错!那边酒席应该也整治得差不多了,几位不如移步聚义厅,先去吃着喝着啊!”
“理当如此!”鬼工刘道,“占海、占川,你俩儿替我把贵客招待好。”
霸海双蛟问道:“怎么爷爷,您老人家不过去吗?”
“不了!”鬼工刘看了看手中的藏经筒,又向冯慎等人道,“老朽这便回房参研这开锁的法子,几位请自便,恕不能相陪了。”
五人客套了一番,便与霸海双蛟到了聚义厅上,鬼工刘则怀抱藏经筒返至自己住处,闭起门来苦想冥思。
寨子里酒菜现成,新剖的肥牛嫩羊,已吊在大锅中煮得半熟。眼见着好酒好菜流水似的送上来,霸海双蛟添杯分碗,向五人连连敬酒,喽啰们也围在下首吃喝,纷纷吆五喝六地划起拳来。一时间,聚义厅上觥筹交错、盘碟相击,群豪们欢声笑语、逸兴遄飞。
待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不少喽啰都有些微醺。霸海双蛟生性豪爽,又素来善饮,趁着酒酣耳热,齐齐向花无声道:“先生,咱们哥俩在拳脚功夫上闹了笑话,打算在喝酒上找补回来。见先生酒量不错,咱们不如比一比酒量?”
香瓜夹了块牛肉,一边嚼着一边摇头叹道:“这俩不开眼的……要是比喝酒,不正好搔中了那臭穷酸的痒处吗?”
一听要拼酒,花无声自然是来者不拒,乐得拍着桌子直叫:“快比快比!你俩再凑上八个酒量大的,我一个拼你们十个!”
霸海双蛟怔了怔,立即哈哈大笑。“先生怕是有些醉了吧?咱们哥俩别的不敢说,喝酒可是从来没碰上过敌手!更何况再加上八个……”
花无声打着酒嗝儿道:“少废话!我说十个就十个!不信咱们再打赌!”
霸海双蛟尚未开口,喽啰们已纷纷叫道:“别的不成,喝酒还能怕了你?怎么个赌法?快说快说!”
花无声抻了抻腰,懒洋洋道:“你们十个轮流喝,每喝一碗,我便也喝上一碗,若最后我趴下,自然是我输。而你们之中,只要还有一个站着的,都算你们赢!”
喽啰们叹道:“乖乖,那这一圈下来,咱们这边每人才一碗,他岂不是得喝上十碗?”
“我不信他能赢!别说是酒了,就算喝水他肚子里也盛不下啊……”
花无声朝周遭环视一眼,“怎么样?各位好汉酒仙,敢不敢赌啊?”
“怕你啊?赌就赌!”
“好好!没个彩头不叫赌!都把银子掏出来,下注下注!押定离手,后果自负!”
见喽啰们纷纷掏出银子押在了己方,香瓜向冯慎等人道:“怪不得那臭穷酸花钱总是大手大脚,敢情他挣起钱来这般容易啊……连抢带骗的,没个几回就成大财主了……”
冯慎等人微笑不语,继续夹菜用饭。而另一边,花无声与霸海双蛟他们已摆开了“酒阵”。
酒碗刚斟满,花无声便一饮而光。他一抹嘴,指着对面一人道:“该你了,喝!”
那人才喝干,花无声第二碗酒也已经下肚。手指头一偏,又冲旁边一人道:“你,喝!”
如此这般,待花无声喊了数十声“喝”后,霸海双蛟这边早有六人钻在了桌子底下。
见花无声若无其事的样子,四人虽然心惊,但仍然硬着头皮坚持。又喝了三圈,一个喽啰突然捂着嘴跑出厅外,吐了个稀里哗啦。另一个也晃了几晃,“咣当”栽在地上不省人事。
“抬走抬走!”花无声笑道,“两位当家的,酒还够吗?”
刘占海的脸已红成了关二爷,舌头也有些伸不直了。“先生……放心!酒……酒有的是!”
“哈哈,管够就成!”
谈笑间,花无声又是一碗酒落肚。刘占海颤巍巍端起酒碗,皱着眉头分了好几口才喝干。
喝到这里,只剩下霸海双蛟与花无声比拼。一圈下来,花无声也从之前的十碗酒,减至了如今的两碗酒。
桌上的酒碗越叠越高,霸海双蛟立得也越来越不稳。刘占海咬牙又灌下半碗后,终于两膝一软,顺桌瘫倒。“哥哥撑不住了……靠你了兄弟……”
花无声笑道:“没事没事,二当家的立马便会去桌底下陪你啦!来,接着喝!”
刘占川也已是强弩之末,硬撑着又塞进两碗后,果然倒在刘占海身旁酩酊烂醉。
“哈哈哈,通吃通吃,银子全归我了!”花无声揩了揩手,将桌上银两全划拉在怀中。剩下一帮喽啰们傻了似的,大眼瞪着小眼。
香瓜偷偷拉了拉空如师太的衣角,悄声道:“四师父,那臭穷酸怎么那么能喝啊?”
空如师太微微一笑,“你三师父酒量虽大,可也不是千杯不倒。香瓜,你朝他所在的座位下看看就知道了。”
香瓜依言去瞧,见花无声椅下泅着一摊湿迹。“四师父,那臭穷酸是在边喝边尿吗?哎呀,他可真是不要脸哪……”
空如师太脸上一红,“你这孩子想到哪里去了?他是以内力,将喝下的酒都透过指尖排出了。”
香瓜恍然道:“俺就知道他肯定是在骗人……”
花无声塞好银子,又装模作样地指着地下,向给他倒酒的喽啰道:“你看看你,倒酒也不好好倒,毛手毛脚的洒出这么多,可不可惜啊?快去拿家伙什把这儿打扫干净了!”
那喽啰慑于花无声的惊人酒量,哪会想到地上的酒渍是他做的手脚?当下点了点头,唯唯诺诺地去了。
花无声一脚踏在椅子上,得意扬扬道:“都听着,时候不早了,吃喝也差不多了,将你们两位当家的搭回房去,然后也给我们找个歇息的地方!”
喽啰们闻言,赶紧抬了烂醉如泥的霸海双蛟回房,又给五人安排了住处。之后打扫收拾、各自安歇不提。
第十九章 天书再现
经昨晚一番斗酒,花无声在铁船帮众眼里,已被视若天神。
待到日上三竿,霸海双蛟这才晕头晕脑地醒来,草草洗了把脸,便赶往了聚义厅。
此时冯慎等人正在厅上用茶,霸海双蛟一见花无声,便由衷赞道:“先生海量,咱们哥俩真是心服口服!”
花无声笑道:“刚才你俩急匆匆的倒是吓我一跳,我当你们不服气,又要找我拼酒呢。”
刘占海道:“那怕什么?反正先生又不会输。”
花无声道:“我倒是不怕输,只是怕赢的银子太多,再没多余的地方装了啊,哈哈哈……”
三人笑了一阵,冯慎又道:“两位当家的,敢问刘老爷子现在何处?”
刘占川挠了挠头,道:“应该还在房里吧,走,咱们哥俩带你们过去瞧瞧!”
“如此有劳了。”
待几人到了鬼工刘的房前,见房门仍旧紧掩。霸海双蛟上前敲了半天,鬼工刘这才缓缓将门打开,将众人让进房去。
见鬼工刘两眼布满血丝,众人知他定是整宿未眠。
“阿弥陀佛。”空如师太打个问讯,“令刘老爷子彻夜操劳,我等好生过意不去。”
鬼工刘道:“师太哪里话?为诸位效劳,也是老朽之本分。”
香瓜道:“刘老爷子,那筒你打开了吗?”
鬼工刘苦笑一声,向床边案上一指。“惭愧啊……你们自己瞧瞧吧……”
几人向案上一瞧,见那案头堆满了细线、蜡模和一些不知名的工具,而那藏经筒,却原封不动地摆在中间。
冯慎问道:“刘老爷子,连您都束手无策吗?”
鬼工刘叹道:“难啊……这藏经筒果然是精巧无比,老朽花了整宿,才稍稍摸着点儿那锁头的门道。”
花无声道:“以刘老爷子之能,到现在才摸着点儿门道?那锁就那么奇?”
鬼工刘道:“是啊。这藏经筒两侧之锁,应该就是传闻中的四象两仪锁了。”
众人齐怔,“四象两仪锁?”
鬼工刘点了点头,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