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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诀[四部全]-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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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崔汉臣此时,方留意到肃王补子上的团龙,慌得急急下跪请安。“小人参见肃王爷……还有这位冯大人……”
  “不必多礼,”肃王摆了摆手,道,“快带我们去见崔公公吧。”
  崔汉臣面露愁色,“按说王爷吩咐,小人不敢不遵,可是我爹他现在不方便……”
  “你等等!”肃王一愣,“崔玉贵是你爹?他……他一个公公,怎么还有儿子?”
  崔汉臣道:“他是小人的义父……小人原是个孤儿,蒙崔公公收留,给吃给穿,育我成人。因此小人认他为父,这些年来,一直当成自己亲爹一般看待。”
  “好,”肃王点点头,“知恩图报,你小子不错!汉臣啊,本王听说崔公公出了点儿事儿……该不是真像外头传的那样,得了失心疯吧?”
  崔汉臣摇摇头,“疯倒是没疯,就是有点儿魔怔了……”
  肃王与冯慎相视一望,“魔怔?”
  “是啊,”崔汉臣指了指不远的正殿,叹道:“我爹现在就在里面躲着,殿上的门窗都被他反闩住,一连好几天了,任谁叫都不肯出来。”
  肃王看向正殿,见四周殿门果然紧闭着。“他在里头做什么?”
  崔汉臣道:“也说不好。有时候哭,有时候发呆,还经常跪倒在殿中关帝像下,一跪就是好几个时辰。”
  冯慎问道:“这几天都这样?睡觉也不出殿吗?”
  崔汉臣道:“别说是睡觉了,吃喝拉撒都在里头,要不说是魔怔了呢……我们怕他饿着,便在西殿门上凿出个洞,递进饭菜他就吃,有时候忘送了,他也不来要……”
  冯慎自语道:“崔公公到底遇上了什么?”
  崔汉臣接言道:“具体的,小人也不太清楚。小人现在南纸店当学徒,前阵子下雨那几日,有人去店里报信,说是发现我爹昏倒在恩济庄内监茔地里。小人一听就急了,扔下活计就往恩济庄跑。可等到了那里,我爹却自己醒了,也不跟小人说话,回到关帝庙后就把自己反锁在殿中。小人不放心,便戳破窗户纸去瞧,听他总念叨‘报应’、‘珍妃娘娘芳魂’什么的,这才疑心他是撞了邪。唉,这事也怨小人,若是时常来陪着他,我爹兴许就不会出事了……小人现已向掌柜的告了假,每天都抽点儿空,过来瞧瞧他……”
  “放心,他身子向来硬朗,定会好起来的。”肃王拍了拍崔汉臣肩膀,“走,带我们过去看看吧!”
  三人来至殿下,崔汉臣隔门叫了几声,里头也没有回应。崔汉臣叹了口气,冲冯慎和肃王道:“还是跟前几天一样,叫也不应声……唉,再这样下去,小人真怕他……”
  话未落地,殿中突然传出一声:“汉臣,你在外头跟什么人编排我呢?”
  这一声虽然嘶哑,可听上去中气十足,崔汉臣大喜,忙拍门道:“爹你总算肯说话了?快把门打开,你瞧谁来了?”
  “谁来我也不开门!我在里头闭关想事呢,别来烦我!”
  肃王哈哈一笑,“崔公公,连本王的面子,你都要驳吗?”
  崔汉臣也道:“爹,你听到了吧?外头是肃王他老人家!”
  “肃王爷?哎哟,怎么不早说!”只听得屋中闩锁响动,紧接着殿门一开,崔玉贵闯将出来,冲着肃王倒头便拜:“奴才崔玉贵,叩见肃王爷!”
  肃王笑着搀起,“起来,起来,崔公公瞧着也没什么事啊,怎么还学和尚闭关打坐呢?”
  “让王爷看笑话了,我闭门不出,是在对着关老爷忏悔呢……”崔玉贵说罢,起身端详道,“嘿,数年未见,王爷还是神采依旧啊!”
  “你不也一样吗?”肃王说着,向崔玉贵胸前轻擂了一拳。“身子骨还这么结实,听人说你撞邪惊疯,本王还在纳闷儿呢,想你老崔壮如牯牛,怎么会那般禁不住吓?哈哈哈……”
  “唉,此事说来话长啊!”崔玉贵看着冯慎,“这位大人是?”
  冯慎一揖道:“在下冯慎,见过崔公公。”
  崔玉贵还礼,“冯大人客气了,眼下我草民一个,应该向你请安才是。”
  冯慎忙逊道:“哪里,在下实不敢当。”
  崔玉贵点了点头,又道:“殿口风大,有什么话,请王爷和冯大人入殿说吧。”
  二人还没接腔,崔汉臣便插话道:“爹,这殿还能进人吗?这几天你解溲都在里头……别再熏着王爷和冯大人……”
  “你这臭小子……”崔玉贵指着殿内角落里的便桶,笑骂道,“解溲有‘官房’,完事拿香灰一掩,能有什么味儿?”
  肃王也笑道:“行了,当着本王和冯大人面上,可别揭你爹的短儿!就算真有味儿,我们只当是闻不见!”
  见崔玉贵有说有笑,崔汉臣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他冲三人磕了个头,道:“爹,你们商量要事,孩儿就不打扰了,回头再来看您。王爷、冯大人,小人先告退了。”
  “好”,崔玉贵挥了挥手,“你去吧,汉臣。”
  望着崔汉臣离去的背影,肃王感慨道:“老崔啊,你得了个好儿子哪。”
  崔玉贵谦道:“这小子大本事没有,心地倒还算过得去。嘿,总算老天可怜,叫我一个阉人收了个义子,死后去见崔家的祖宗,也勉强有个交待了。”
  听他说话直爽,冯慎不由得对其增了几分亲近。其实肃王与崔玉贵也仅打过几次交道,只因性格相近,故而再见投缘。
  三人入殿后,崔玉贵又将殿门反掩。见地面上凌乱的印了些干了的泥脚印,冯慎不禁打量起来。
  崔玉贵道:“殿里被我弄的脏兮兮的,叫冯大人见笑了。”
  冯慎道:“这几日崔公公不是一直闭殿不出吗?怎么会沾上了一脚泥?”
  “是出事那天带进来的,那天我在泥地泡了一宿,回来连衣裳都没换,便直接进来躲着了。你瞧,我鞋帮上还沾着一层泥点子呢……”说着,崔玉贵一抬脚。
  冯慎看去,他鞋上果然是泥迹斑斑。
  崔玉贵顺手拍了拍鞋子,又问道:“王爷、冯大人,此番大驾光临,可是有什么要事吗?”
  肃王道:“老崔你猜着了,本王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呐。咱们都是爽快人,本王就直接说了吧。是这样,宫中发生了一桩诡案,老太后限命冯慎彻查。那案子事关珍贵妃,打听到你遇上的怪事,也跟珍贵妃搭边儿,所以就来你这里问问了。”
  “事关珍贵妃?”崔玉贵问道:“王爷,那宫中的案子如何诡异法?”
  肃王道:“冯慎哪,你给崔公公仔细说说吧。”
  “是。”冯慎答应一声,便将那画像无缘无故地出现,又在慈禧面前无缘无故地流血泪等事详陈。
  崔玉贵侧着头听罢,“嘿”了一声。“只是流了点儿血泪?看来,珍妃娘娘还没打算向老太后下手啊!”
  “珍妃向太后下手?”
  冯慎和肃王听了这话,双双大奇。“珍贵妃已死多年,并且她为何要对太后下手?”
  “娘娘她……回来复仇了!”崔玉贵长叹一声,道,“王爷、冯大人,我老崔不知好歹,就斗胆高攀,当你们是知己人看了。”
  “这话说的!”肃王道,“咱们很对脾胃,今天本王和冯慎,就交了你这个朋友!”
  “多谢二位不嫌”,崔玉贵又道,“当着好朋友的面上,那我就没什么顾忌了。实不相瞒,当年珍妃娘娘,就是老太后下令处死的……”
  肃王心下一凛,“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崔玉贵满脸悔意,“嘿嘿,老太后下的令,我老崔动的手,活生生的……就把娘娘给害死在井里了……”
  说着,崔玉贵眼泪下来,将当时情形诉于了冯慎和肃王。
  二人听完这段旧事,良久不语。半晌,肃王才从牙缝里迸出几个字来:“这老虔婆……好辣的手段,好毒的心肠!”
  见崔玉贵哀痛锥心,冯慎道:“崔公公不必太过自责,这事……不全怪你……”
  肃王也道:“行了老崔,你那会儿也是没法子……珍贵妃泉下有知,也不会拿你不是。”
  崔玉贵抹去眼泪,道:“那夜娘娘的芳魂宽宏大量,已饶我老崔不死……可我这心里头还是……唉!”
  冯慎皱眉道:“崔公公,你屡屡言及珍贵妃显灵,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都是报应哪!”崔玉贵道,“那天晚上,雨下的很大,结果庙门口,却突然飘来一根白蜡烛……我正好奇那烛火为何冒雨不灭,娘娘的芳魂便出现了……”
  肃王道:“老崔,你能确定那是珍贵妃?”
  “没错”,崔玉贵道,“我虽没见头脸,可她身上穿着珍珠袍,那是光绪爷御赐的,普天之下就那一件!”
  冯慎道:“既然没瞧到模样,也许是有人假扮鬼魂。”
  “不可能”,崔玉贵坚定的摇摇头。“后来我追了出去,见娘娘的芳魂凌空而飞。活人就算是轻功再好,也不能足不沾地吧?再加上那遇雨不灭的招魂蜡烛……唉,那夜娘娘将我引至坟茔,原想杀我出气,当时我老崔甘愿一死谢罪,可嘴里却啰啰唆唆说了一堆旧事。娘娘听完后,也不知怎么想的,仅是将我打晕,却不动手加害,所以我才留得一条小命在啊……这几天,我把自己关在殿中寻思了不少事,或许娘娘是恩怨分明,不屑跟我老崔一般见识吧……冯大人呐,不是我老崔嘴巴臭,你那案子,怕是破不了……”
  冯慎道:“崔公公何出此言?”
  崔玉贵道:“这不明摆着的事吗?娘娘虽饶了我,可却不肯放害死她的真凶!老太后观画见血,嘿嘿,估计还只是前菜呢……”
  “要是那样还就好了!”肃王忿道,“老虔……老太后真能被珍贵妃索了命去,不单冯慎没事,就连皇上都能扬眉吐气了!唉,眼下不是过嘴瘾的时候,冯慎啊,你怎么看?”
  冯慎道:“对鬼魂显灵之说,卑职还是难以置信……崔公公,那晚你初见珍贵妃时,就是在这座关帝庙里吗?”
  崔玉贵道:“不假!当时我正在殿中,透过殿门,就看到娘娘立在院外!”
  冯慎又问道:“庙内其他公公也有目睹吗?”
  崔玉贵摇摇头,“那倒没有,那会儿天已不早,其他人都回房睡了。我原本在殿上喝酒,刚好有人来找,所以又多待了一阵……”
  “有人来找?”冯慎追问道,“是什么人?”
  “哦”,崔玉贵道,“是个宫女,我记得好像叫叶禾来着。”
  冯慎眼神蓦地一亮,“叶禾?”
  肃王奇道:“怎么?冯慎你也认得那个宫女吗?”
  “应该是同一个人!”冯慎转向崔玉贵道,“崔公公,她是不是也叫小叶子?”
  “对!”崔玉贵道,“冯大人,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碰巧见过一面”,冯慎继续问道,“崔公公,这叶禾是你在宫中的旧识吗?”
  崔玉贵道:“嗐,哪有的事?她进宫时,我早就被撵出宫了。那晚我俩也是头一遭见面。不过我瞧小叶子那丫头没什么心机,在宫里肯定没少受欺负。”
  冯慎道:“然素昧平生,她来找崔公公做什么?”
  崔玉贵直言不讳,“送银票!厚厚的一叠,少说也得千把两!”
  “这么多?”冯慎咋舌道,“她一个宫女,何来如此重金?”
  崔玉贵道:“那丫头只是替人跑腿,真正送钱的人,嘿,是我老崔原来的徒弟——小德张!”
  “小德张?”冯慎与肃王双双相望,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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