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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道理,你们当中的不少人,已经能够炼制宝器,可以独当一面了,我也没有理由阻着你们各奔前程,这样吧,等到神兵榜过后,我会找个合适的机会,挑选技艺过人者,准予出师,到那时候,就以炼制珍品宝器为准,凡是能够达到的,我都会赠予其相应的器道秘籍,以及灵玉,宝材若干。”
“出师!”
听到李晚的话,众人简直欣喜若狂。
一直以来,拜在师尊门下,都等于是投身效命,寄人篱下。
虽然不乏师尊对待门人极为厚道,像李晚等人,更是有丰厚身家,无量前程,但众人也都有自知之明,深知师尊归师尊,弟子归弟子,一直依赖,不会有大出息。
论资质,自己并不是那种生而知之,或者能够轻松结丹化婴的绝世天才,排资论辈,打熬等待,了不起也就是达到普通名师的水准;论情分,自己没有刑家兄弟一般的父辈余荫,也不是萧师姐等人一般的亲族,远远不足以得到特别关注。
“好男儿总要自己出去闯荡,或许哪里遇到贵人,再遭逢奇遇,也有希望达到结丹后期,或者大师的境界!”
一些人心中暗想道。
不过像其他记名弟子一般,早早就自行出去,也不是个办法,他们已经成为了正式弟子,有师徒名分羁绊,是没有这份自由的。
如此一来,李晚的开明,显得至关重要,更何况,他还许诺了秘籍,灵玉和宝材等馈赠。
此番说出来的,绝不会是个小数目,这很有可能,就是自己将来闯荡江湖的本钱啊!
李晚继续说道:“因为我琥山一派,要树立典范,不可轻易让人以粗浅水准出师,余者没有达到条件的,一概不许。不过,也没有必要为难,只要你们有心,还是可以顺利在我处结业的,到时候,我会许你们游历差遣,同样能够独当一面。”
这对许多人而言,无异于天籁之音,顿时间,纷纷称赞起来。
“师尊英明啊,这样一来,我等只要勤恳踏实,努力修持,都可以达成了。”
结业,这并不困难,虽然远远不如顺利出师的弟子那么风光,但也算是个外放的门路了。
在这其中,也不乏想要留下来,一直在李晚身边服侍的弟子。
这一方面是有感恩之心,但亦也存在投机的私心。
独当一面,虽然风光,但也未必就有留下来的好处更大,如果哪一天,能够得到师尊赏识,胜过几十年的打拼,到时候再想办法谋求发展,岂不是更好?
于是,这些弟子纷纷言道:“师尊恩德如山,我等无以为报,愿终身投在师尊门下,不求显贵,哪怕是作一侍座童子也心甘情愿。”
“我等愚鲁之辈,学艺未精,万万不敢奢想出师或者结业之事,到时候,自己受人嘲笑事小,有失师门体面事大。”
“愿继续追随在谷,得慕师颜,点化顽石。”
李晚洞悉各人心思,笑道:“想要留下来也可以,去留但随心意。”
他倒是不在乎,这些人如何个想法,一切但凭各人自己心意就是,反正到了最后,自己要考察的,还是他们的器道造诣和势力前途。
……
随着时日的过去,乌宁等人各自的法宝,也都已经正式完工。
他们谨遵师命,时时与李晚保持联络,报告各自进度,心得,也使得李晚对他们情况了如指掌,现如今,正召集起来。
“不错,基本上,已经做到了完美,是当之无愧的绝品宝器了!
李晚看了一下,发现由于各人技艺,投入不同,黎庸,黄珍,刑家兄弟四人所炼制的,明显要高乌宁三人一筹,都已经达到了绝品宝器的程度。
按照以往经验来看,绝品宝器,并不能够确保上榜,因为地煞榜上,全都是绝品宝器在争锋,但既然有本命法宝的灵蕴加持,上一届时,更是连珍品品级都足以上榜,这次达到了绝品,更加不成问题。
如果以上届结果为准的话,这些法宝不但能够上榜,而且,还会更进几步,取得更好的名次!
他又对乌宁,萧铁,莫言惜三人说道:“至于你们所炼,虽然仍还是珍品,也比过去强上不少,上榜应该不成问题。”
“应该……不成问题吗?”乌宁等人听得出来,这是尚在两可之间的意思,不禁苦笑,“罢了,上次也是正好吊在末尾,能够上位,实属幸运。”
李晚宽慰道:“没有关系,你们已经尽自己最大努力了,这些日子以来,我都看在眼里。”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轻松,并没有过多苛责。
对他来说,能够保住四人上榜,已经足够了。
目前为止,天下器道,仍然还把神兵榜看得极重,想要快速赢取人心,以登上地煞榜为入选准则,是最稳妥的,这也是撬动灵宝宗权威的最好办法。
有地煞榜,就有权威保证,这正是天南器道紧缺的,如果三人上不了榜,说不得,李晚也只能不给他们大师名位了。
乌宁三人知道李晚的用意,因此,闻言也只是笑笑,并没有因为如此而心生不满。
只是苦了其他原本也拥有大师实力的人,看这意思,是准备把评定标准提高到入选地煞榜的程度,严格得近乎苛刻了。
果然,李晚说道:“这次我会力保黎庸,黄珍,青天,友天四人上榜,以及获得大师名位,此事对天南器道极为重要,其他的,等到神兵榜过去再说。”
乌宁三人会意道:“我们晓得了。”
……
与弟子通气之后,李晚果然也如他所言,开始把精力投在有更大希望上榜的法宝上。
在这时,新一届的天罡地煞神兵榜,越发临近。
第五百三十八章明争暗斗(上)
此榜的争夺,绝不像平常人所见那般安静祥和,李晚也是自己身处其中,方才知道其中不易。
就在他督促刑青天等人闭关潜修的时候,灵谷内外,来历不明的细作,受到其他地界雇佣的散修高手之流层出不穷,他们胆大包天,潜入府中,只为寻得炼制法宝的关键,加以破坏。
不唯是刑青天和刑友天等人,就连李晚麾下的作场学徒,杂役小厮,也受到威胁。
不过李晚此时已经是元婴修士,府中结丹死士,护卫,门客亦多不胜数,严密提防之下,接连的细作,刺客,都变作了扑火的飞蛾,根本没有伤得了他们分毫。
为此,李晚给府中派驻了许多守卫。
虽说有他在时,神识笼罩整个府邸,但凡有个风吹草动,都能及时反应,但若有死士不惜暴露,以命相搏,也防不胜防,最后还是决定,得以防患于未然为主。
结果便是,李府终于真正得以与元婴修士的府邸相匹,哪怕李晚带着众多高手外出之时,也有至少五十以上结丹高手驻留在此,比普通世家全员戒备还更加森严。
密谋破坏之人,根本没有想到李晚麾下会拥有那么多结丹高手,接连几次试探,都以失败告终。
后来对方也发现,继续试探下去,只会徒劳损兵折将,于是改变目标,转为对普通人下手。
他们不再派遣代价高昂的结丹高手,而是转为收买奴仆,杂役之流,以细作假冒身份混入,意图找到作场,或者暗杀主管宝材分配,部件炼制的关键之人。
那些大多都是管事之流,居住之地,也在灵谷外的小镇中,并不像府邸里面一般戒备森严。
起先,还真险些就被他们得逞,但后来,李晚以自己器道秘技炼制身份令牌,加以标识,使得巡逻护卫和各方高手的可以及时联防,从进入谷外小镇开始,各通行要道,大街小巷,也布上重重禁制法阵,增加护卫,检验饮食……各个方面都做得滴水不漏。
那些细作,刺客,简直要崩溃了,这几年来,李府频频举办庆典,他们倒是有机会混在宾客中进入小镇,但大多都被限制了行动,根本无从接触作场和宝库,然后,在李府护卫一次次的排查,巡检中,被人以莫名之法筛选出来,加以处置。
即便是底蕴深厚的世家大族,频频损失爪牙精锐,也难以消受,所以几年过去之后,虎丘灵谷,终于迎来了真正的平静。
这期间的波云诡谲,不要说普通人,就是府中值守的护卫,也只得窥见一斑,他们只知道,最近几年,蟊贼特别多,时时接到紧急命令,便要出谷抓捕,或者举办庆典之时,加派人手,到处巡逻,设卡检验,忙得要命,但却不知道这背后的深意。
只有一些统领以上的管事,或者府中受到重用的老人,方才有所察觉。
也是至此之后,阴谋诡计者,方才无奈承认了,李晚无论是个人实力,还是家族势力,都已经堪为合格,这些不择手段的做法,不宜再用了。
……
正当此时,中州天机门中,却是发生着与虎丘灵谷截然不同的争斗。
几名来自灵宝宗的真传弟子,跟随着一名元婴修士,再次踏入山腰的大殿中。
“柳道友,你们又来了。”
看到在道童引路下,踏入殿中的几人,盘坐在蒲团上的金袍老者,不禁露出了一丝苦涩的笑意。
柳季常面色不变:“不错,我们又来了,道友至今仍还没有下定决心吗?”
金袍老者道:“柳道友所提之事,实在不是我一人能够决定,按照中古以来传下的规矩,应当提请各大宗门共同商议才是。”
柳季常道:“那便烦请道友特事特办,加紧发函各方进行商议,道友若不答应,我便留在这天书山下不走了,如何抉择,还望三思。”
他言谈之间,甚是无礼,但金袍老者听了,依旧只能苦笑。
“哎,也罢,既然道友执意如此,我等照办就是了。”
听到他这么说,柳季常终于露出满意之色:“早该如此了!”
他随意与对方谈及需要通知到的各方,以及商议事宜,一阵之后,才带着随行的弟子离开。
金袍老者站了起来,望着空无一人的门外庭院,涨红了脸,似乎带着几分忧愤。
“师尊,这些灵宝宗人,实在太霸道了!”
一名似乎是老者亲信,随侍在旁的弟子,愤愤不平地道。
刚才那些人进来,强横的气势充斥殿堂,以他筑基境界的修为,竟是连口大气都透不过来。
而且这些人言语无礼,竟是把他们当作门中下人一般,随意呼来喝去,也让这名年轻的弟子感觉到无限的屈愤。
听到他这话,老者面上也满是无奈:“谁叫他们是十大宗门之一,而我们只是小宗门?我天机门一脉,能够从古流传至今,殊为不易,万勿轻易招惹麻烦。”
天机门的道统传承,本就不是以神通法术为主,论实战能力,不要说与宗门大派相比,就是中小势力,也比不上。
就拿立派根基当中,最基本的结丹修士数量来说,堪堪才满百人之数,一些豪门世家,都比这还要更多。
就连元婴修士,他们也只不过拥有寥寥数位而已。
这是因为天机门所修功法,多为推演天机,谋算时势所致,虽然在许多方面,拥有寻常功法所难企及的好处,但却似乎特别容易招天妒。
最近几千年,甚至连一位度过重劫,修成道境的高手都没有。
而且,清心寡欲,禁绝争斗的门规,也越发难以跟上时代了。
要不是这样,天机门也是个拥有悠久历史的宗门,甚至可以追溯到仙道源头的仙国时代,就凭着老牌子,也可以吸引到不少有志青少加入,绝不至于沦落到如此地步。
年轻弟子嘟哝道:“可是,这也太可气了……”
金袍老者冷笑道:“小子无知!你可知道,刚才进来的那人是谁?他可是灵宝宗里,有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