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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容颤了颤,极度敏感的身体向后躲闪,不慎失去着力点,整个上半身几乎都倾斜到了窗户外头。他口中甚至还含着谢迁的手指,呜咽着发出悲鸣。
“谢迁你个混蛋……”赵容一直在哭,后腰被窗框硌得青紫,双手死死攀住谢迁脖子,腿也紧紧缠在谢迁腰上,生怕一不小心从窗子里摔出去。
谢迁的手指早已被温热的口腔舔得湿漉漉一片,这下不再忍耐,摸着股缝伸进赵容后穴里搅弄,不一会儿便开拓的十分湿软。谢迁托着他的臀肉,就着站立的姿势,贯穿他的身体。
赵容几乎要将下唇咬破,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半点声音,奈何身下攻势愈加猛烈,不停的冲撞在甬道深处的敏感软肉。他发出猫似的尖细呻吟,眼角溢出几滴咸湿的泪水,有气无力地开口:“混蛋……抱我进去……下面有人看着……”
谢迁一边更加卖力地顶弄,一边冷着脸凶他:“蠢死了,朱雀大街临的是另一边的窗户,这一侧临的是秋水湖。”
赵容止了哭声,尚蒙着水雾的眼睛愣愣地看着他。
谢迁沿着他的锁骨一寸寸向上亲吻,划过纤细的脖颈,微扬的下巴,最后落在小巧而精致的唇珠上。微张的唇瓣软得像雪,透着凉丝丝的寒气,却化成一滩潋滟的春水,融在炙热的激吻中。
谢迁托着柔嫩的腿根,抱着他离开窗边。
赵容仰着头被迫承受狂风骤雨般的激吻,沾了露水的海棠似的,颤巍巍地晃着叶子发抖。他的双腿被完全打开,后穴里插着怒涨狰狞的阳物,早已被撑到极致,却因为谢迁走动的动作而进入得更深,几乎顶到甬道的最深处,毫无章法地不住捣弄。
“啊……太深了……你出去……”
谢迁根本不理会他的呻吟,反倒托着他的臀瓣又向上颠了颠。不知戳到了什么敏感的地方,勾得他哭叫得更狠,话都说不利索,只是胡乱拍打着谢迁的肩膀,抽抽嗒嗒地叫他“混蛋”。
第九章
谢迁越发犯浑,更加卖力地抽插,次次精准地撞在方才肠壁那处敏感的软肉上。赵容眼角绯红,绷直了后背,脚趾蜷缩着,几乎要被肏得射出精来。
床离得不远,谢迁压着他倒过去,握住他的性器根部,手指颇为恶劣地堵在他的铃口,不肯让他出精。
赵容刚刚得了趣儿,猛地被他掐断了高潮,委屈地直掉眼泪,蹬着小腿踹他。
“呜……混蛋……”
谢迁一巴掌扇在雪白的臀肉上,凶巴巴地让他改口。
“叫相公。”
赵容想射却被堵住射不出来,白玉似的肌肤莹着一层淡淡的粉色,难受地来回扭动,噙着泪喊“相公”。软糯的嗓音带着几分委屈,猫尾巴似的轻轻柔柔挠在人身上。
谢迁被他叫得胯间更硬,松了堵在铃口的手指,就着下身相连的姿势,扶着他转过身去,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托着他的腿根,加快了抽插的动作。不一会儿秀气的前端就重新翘起,被刺激得吐出些许淡白的浊液。
赵容头歪在他肩膀上,发冠早不知摔到了哪里,散乱的发丝如瀑般流泻,若隐若现遮住胸口白似新雪的肌肤。他失神地微微张着小嘴,手掌被谢迁握住,强行覆在被顶得微微凸起的小腹上。
小腹本就饱胀得厉害,被他一通肏弄,竟隐隐有些尿意。赵容打了个激灵,脸烧得通红,强忍着耻意,攀着谢迁的脖子黏乎乎地凑上去,“相公,想尿尿……”
谢迁起了坏心思,非但不理会,还故意抓着他的手在肚子上轻轻按压。
赵容尿意愈发强烈,偏偏整个人被谢迁圈住,动弹不得,他急得直哭,企图掰开谢迁桎梏他的手掌,从他怀里逃脱。谢迁哪肯依他,紧锁住他的腰肢,继续粗蛮地埋在他穴里横冲直撞。
柔软的肠壁仿佛要被猛烈的攻势顶破,赵容挣扎不得,再也抑制不住小腹饱胀的尿意。他绝望地捂住眼睛,前端渗出几滴淡黄的尿液,就这么淅淅沥沥尿了出来。
淡淡的腥臊味逐渐在空气中弥漫开,昭示着方才的荒唐。赵容羞愤欲死,眼睛红得跟兔子一样,胸口不停重重起伏,哭得要背过气去。
谢迁拍着他的后背顺气,赵容脸皮子薄,受不得什么花样,以往他都是连哄带骗,温声细语半天,才唬得赵容乖乖由着他欺负。这回他没拿捏好轻重,直接把人给肏到失禁,竟有些手足无措。
他的手掌包住赵容握紧的小拳头,重重在自己肩膀上砸了几下,放低了声音轻哄。
“陛下来打臣这个大混蛋,不哭了好不好?”
一时间仿佛回到了当年。他拉着云川王府的小世子白日宣淫,青天白日不肯下床,没羞没臊地滚在一起厮混,直把人欺负得软成一滩水。最后总要低声下气好言好语地哄回来。
没想到赵容却哭得更凶,头埋在他胸口不停淌眼泪。
“阿迁……你还、你还要不要我……”
“不要你”,谢迁一顿,亲了亲赵容哭肿的眼睛,“还能要谁?”
“孤还记得,去年同你在云川一别,也约莫是在初春”,赵容揉了揉眼睛,树袋熊一样环缠谢迁身上,“孤和你吵了架,赌气不肯理你,谁知这一分别就是整整一年……”
“洛阳被攻破,也就是两三天的事情,那时你孤身南下江陵,连封信都没给我留下。”赵容委屈地抬头看他,继续道:“消息传到了云川,洛阳沦陷,江北人心惶惶,阿迢忽然说要带孤渡江。孤给你去了信询问此事,可你竟未回我……”
没想到谢迁比他更委屈,毕竟他连信的影子都没见到。
“……陛下可是亲手将信交给了驿使?”
时间隔得久远,赵容垂眸,仔细想了想,半晌似乎想通了什么,低声讷讷道,“孤不知如何寻你,把信给了阿迢。”转又低声补充,“孤那时侯不知道……他对孤有那种心思,阿迁,你别气……”
“陛下跟他上过床后,现在知道了?”谢迁冷哼,脸色又黑了下来,恶狠狠地咬他的鼻子。牙齿轻磕在他的鼻尖上,倒也不疼,却弄得鼻尖湿漉漉的,还微微有些发痒。
赵容闷哼一声,皱着鼻子躲他,晕染着胭脂色的眼尾轻挑,流露出恰到好处的无助与悲伤。
“汝南王、西阳王、南顿王和彭城王相继渡江南下,孤很害怕,又迟迟收不到你的回信。”
“丞相说,一旦错过时机,便再无法在江表立足,渡江一事断不能再拖。”
“母妃执意要留在江北,不肯与孤一同南下,孤劝说不动,只好带着珑儿,上了丞相备好的船……”
谢迁对上他的眼睛,缓缓道:“臣遣人去云川找过你。”
“那时候太乱了,孤、孤不曾见到你派去的人……”
赵容手心出汗,抱着谢迁的脖子,肩膀极其轻微地颤了颤,偏头的动作刚好避开了谢迁的眼神。
他撒了谎。
他没给谢迁去过信。就连谢迁遣来的人,也被他故意躲了去。
云川的初春比建康更冷,那天落了小雪,细细碎碎铺了一地。他裹着大氅站在回廊里,没戴兜帽,头发和睫毛都沾上纯白的碎雪。谢迢从身后将他环住,带着凉意的下巴轻蹭他的侧脸,探出舌尖舔舐他被冻得通红的耳朵,低沉的嗓音一遍遍唤他“殿下”。
“殿下,臣弟能给您的,臣能给的更多。”
“殿下,渡江之事谢家筹划数年,今朝洛阳沦陷,皇室自戕,臣愿拥您建立江表新朝,登基为帝。”
“殿下,一切交给臣来做,只要您愿意……”
赵容闭着眼睛,睫毛微闪,将化未化的雪水沁进眼里,莹莹地似泪一般。
没有人能拒绝皇位的诱惑,没有人。他对自己说。
谢迢嘴角噙着笑意,将他打横抱起,薄唇浅尝辄止地触了触他的眉心,声音很轻:“可以吗?”
那是他和谢迢第一次上床。
有时背叛就是这样轻易,又是这样的艰难。
他上了贼船,哪怕后悔,也再无退路,只能咬牙走下去。
人的习惯总是很难改变,比如,赵容撒谎的时候从不敢看人的眼睛。谢迁面无表情,拍拍他的臀尖,没有拆穿他,语气却不受控制地冷了三分。
“所以陛下就能心无芥蒂地跟臣的兄长上床?”
“是丞相……强迫的孤,阿迁,你信我好不好,孤心里一直只有你……”赵容抹了抹眼泪,嘟起唇胡乱在谢迁脸上轻啄,“谢家在朝中一手遮天,孤不敢反抗他,只能任由他欺凌,孤做梦都盼着你回来,回来救救孤……”
“陛下是在挑拨离间?”谢迁揉了揉他的头发,扯动嘴角现出一个微妙的表情,“陛下别忘了,臣也姓谢。”
赵容双手捧着他的脸,只顾着吻他,“阿迁,你和他不一样……”
谢迁手指插进他的头发,加深了这个吻。直至赵容被吻得脸色发红,才松开钳制他的手指。
“哪里不一样?臣倒觉得,臣不在的日子里,陛下过得滋润得很。”
赵容还没缓过气来,慢慢直起后背,半跪在床上,湿漉漉的眼睛又要溢出泪来。
“过得一点也不好……天天想你,吃饭时想,睡觉时也想……”
“跟谢迢上床的时候也想?”谢迁咬他的耳垂。
“你——”赵容腰一软,顺势倒在他怀里,闷闷道:“孤都认错了,你还不满意,干脆打我一顿算了。”
谢迁简直头疼,捞着他的腰,把他掀过来按在大腿上,照着屁股象征性地打了两巴掌。
巴掌落得极轻,几乎感觉不到什么,赵容知道他没真生气,索性闭着眼睛耍赖:“打也打过了,骂也骂过了,以后不许给孤甩脸色。”
“臣只问陛下一句”,谢迁垂眸,“臣和谢迢只能选一个,陛下选谁?”
赵容反应极快,黏乎乎地攀着谢迁的脖子表忠心。
“孤当然选你。”赵容嘴甜得跟抹了蜜似的,甚至重新祭出了年少时同谢迁私下玩闹的称呼,“二哥哥。”
“臣兄长在屏风后面。”
赵容才不上当,翻身骑在谢迁腰上,嘟着唇瓣在他额头上打了个啵,期待从他脸上看见戏谑的笑容,“怎么会?丞相不是在接见羯人来使……”
“骗你的。”
赵容松了口气,余光却瞥见屏风微微动了动,缝隙中若隐若现透出一截白色衣摆。
“臣之前那句谢丞相在接见羯人来使,是骗你的。”
第十章
“兄长被打翻的酒杯沾湿了衣服,到屏风后更衣,未曾料到陛下竟然正赶上这时候过来。”
赵容身体控制不住打了个寒颤,紧紧攥着拳头,脸白得像纸。
屏风后面的人低低笑了笑,温柔而又倨傲的音色和他的丞相如出一辙。
“陛下,不如也给臣说说,臣……是怎么强迫您的?”
是丞相……强迫的孤。
孤不敢反抗他,只能任由他欺凌。
孤当然选你,二哥哥。
赵容回忆完自己刚才说过的话,心顿时凉了半截。完了,全都完了,他现在里外不是人。
赵容深吸一口气,从谢迁腰上翻下来,鞋都顾不上穿,赤着脚朝屏风后面奔过去,抱着谢迢大腿告饶。奈何衣衫早被谢迁拿刀划了个透烂,衣不蔽体地勉强遮在身上,一副刚让人睡过的浪荡模样,反倒更激起谢迢心底莫名的不快。
他极其疏离地侧身躲开皇帝的碰触。
“陛下请自重。臣可不敢强迫您。”
“孤错了。”
赵容跪在地上,抱着谢